第20章 章

第 20 章

團藏從得到那份報紙之後如何憤怒想要找事暫且不論,映月這邊和卡卡西以及自來也一起,從中途加入了調查團藏的工作中。

作為一名有實權的長老,即便在無可奈何下接受調查,團藏也将自己做下各種事情的證據隐藏的很好,衆人調查起來破費了一番功夫。

還是曾經在根,後來被卡卡西撈出來的大和,以及和團藏有過秘密接觸的止水提供了點思路。

一行人向着團藏一處誰也不知道的秘密據點趕去。

映月被卡卡西背着在樹林中穿梭,難得不需要自己戰鬥可以将事情都交給其他人,映月享受的趴在少年并不算寬厚的背上,心安理得的感受森林中清新的空氣,随後被那一頭白發刺激的鼻子發癢打了好幾個噴嚏。

卡卡西微微停頓了一下動作,随後騰出一只手從卷軸中通靈出一件鬥篷,交給了映月。

映月拿着鬥篷看向依舊沒什麽表情的少年,笑的眯起了眼。

雖然外面名聲傳得那麽冷酷,結果還是個面冷心軟的人啊。

團藏的這個據點位置偏僻距離又遠,衆人一天趕不過去,夜裏就在林中過夜。

晚上躺下睡覺時映月察覺到身邊有輕微的響動,原本輕盈的呼吸聲也變得沉重起來,習慣性保持警惕的她睜眼坐起來,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這陣異動是身邊的卡卡西傳來的。

察覺到映月打量自己的視線,卡卡西略顯不好意思的對她笑了一下,解釋道:“因為夜裏也要警惕所以沒睡安穩,不好意思,吵醒你了嗎。”

實際上經過長久時間的洗禮,卡卡西已經沒有曾經那樣每晚都做噩夢了,同伴犧牲的傷痛似乎也磨平了不少。

但這種傷口時間可以讓它不在那麽刺人,卻不能讓它完全消失,因此被巨石壓下的少年,被千鳥貫穿胸口的少女,仍舊時不時光臨他的夢境。

最近或許是用千鳥戰鬥的次數有些多,所以今晚他再次于朦胧的夢境中看到了少女的臉。

但正如他所說,因為要警惕根的襲擊,所以在看到少女臉龐的那一刻他就清醒了,不過仍舊忍不住有些心神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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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月看着卡卡西眼底不易察覺的一絲驚慌,無奈笑着摁住他的肩膀從新壓到睡袋裏:“你的年齡和我一樣,聽說又是非常出名的天才忍者,肯定參與了三戰吧。

放心,你這種戰後睡不安穩的人我見多了。”

見卡卡西有一瞬間的怔愣,映月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當初那場絞肉機一樣的戰争每天都有人死去,活下來的人則會面臨更沉重的現實。

正如映月所說,卡卡西這種樣子太常見了,每個人夜晚的夢裏都有死去的同伴來造訪。

即便是照美冥和看起來不近人情的再不斬,映月也曾在三人一起合住宿舍時,在半夜醒來後,聽到那二人驚醒的動靜。

沒錯,她們三人沒有失去關系最密切的同伴,甚至逃脫了同伴之間互相殘殺的命運,但并不代表她們看到宛如消耗品一樣每天犧牲的其他同期沒有動容。

照美冥的父親,再不斬的哥哥,她的父母,都是那場戰争中的消耗品,是夜晚噩夢的來源。

實際上如同映月這種少有噩夢,也沒有什麽心理陰影的人反而是少數,而會這樣自然要得益于陪伴了她十年之久的如同母親一樣的老師,每天舉着一本心理學給她做心理輔導。

“每晚都睡不着,惶惶不可終日擔心自己被忍者殺死的普通人;夜晚做噩夢,死去同伴的冤魂宛如索命惡鬼一般出現在夢中。這種人很多很多,你不是唯一一個,所以老老實實承認就好,不需要逞強。”

被摁倒的卡卡西看着映月一臉認真,紅色的雙眼倒映着一邊的火光,溫暖明亮卻不灼人。

……

“……謝謝。”

面罩蓋住了三分之二的臉,歪斜的護額又蓋住了一只眼,只有一只黑色的眼睛露在外面,笑起來如同月牙一樣,和平常冷靜的氣質截然相反,溫溫柔柔的。

哦呼!

映月垂在身邊的手不自然的抽動了一下。

喜歡,想r,咳,想要!

坐在篝火邊守着後半夜的止水盤腿坐在一邊,視線在坐起來的映月和再次躺下的卡卡西之間來回徘徊……

自己是不是有點多餘?

随後有點多餘的止水就看到在自家隊長躺下再次閉眼後,映月反而站起來向自己這邊走來,坐下,擡胳膊搭上自己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到:“卡卡西是你的隊長吧?這麽說你很了解他對吧,不介意給你溫柔有錢的雇主介紹介紹你帥氣強大的隊長吧。”

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止水心頭:“映月小姐你不會……”

映月堅定點頭:“就是那個不會。”

“可是……不太合适吧?”

“有什麽不合适的?我已經成年了,就算是我老師都不會妨礙我談戀愛了。”

“不,不是這個問題。您和卡卡西隊長才見了幾次?”

“你不懂,愛情來的太快就像,咳,總而言之就是剛才他笑的太好看,一下戳到了我的,那個,我的心巴上,你懂吧。”

止水:……不,我不懂。

早被這陣聊天聲吵醒的自來也蹦起來,強硬的插到二人中間,擠開止水摟着映月:“我懂,我懂,別跟這個沒情趣的小子白費口舌。老夫和卡卡西的父親是好友,我可是看着他長大的,你想了解什麽,我告訴你!”

大部分人類是不可能一秒入睡的,本來就睡眠不太好的卡卡西自然也不可能。

但此刻的他卻仿佛熟睡了一般,躺在地上毫無動靜。

被擠開的止水聽着映月和自來也的竊竊私語,時不時傳來的奇怪笑聲,看着仿佛真的熟睡了的卡卡西,耳朵尖卻是通紅的,只覺得自己和這裏格格不入。

他有些想念前段時間領了卧底任務叛逃的堂弟宇智波鼬了。

第二天一早聽了一晚上映月要怎麽追自己的卡卡西,恨不得回到昨天掐死那個亂笑的自己,并拒絕在和映月有任何親密接觸。

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自來也兩手一攤,拒絕背映月上路。

卡卡西将視線轉向止水,止水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看着映月微笑卻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樣子,緩緩的,緩緩的搖了搖頭。

對不起了,卡卡西隊長。

唯一一個真的從天黑睡到天亮的老實人大和不知道這幾人在打什麽眉眼官司,他到是樂意替尊敬的前輩背人。

但是映月站到大和身邊,比劃了一下尚未發育完全的少年只到自己肩膀的身高,看着卡卡西一臉正義:“你難道忍心讓幼小的,還沒成長的可愛後輩承擔這種重量嗎?”

卡卡西看看只有映月肩膀高的大和,看看一臉正經的映月,以及兩個沒有同伴愛的前輩與後背,最終無奈的,深深的嘆了口氣,蹲下背對着映月:“上來吧。”

“哦!”

映月歡呼一聲撲了上去,擡手摟住卡卡西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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