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血刃堂
血刃堂
陽光明媚的天空灑下溫暖的光芒,穿透薄雲,灑在小鎮的每一個角落。微風輕拂着人們的臉頰,帶來一絲涼爽。天空湛藍如洗,沒有一絲雲翳,宛如一幅繪畫般的美景。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街道上,形成斑駁的光影。路上行人穿梭其中,享受着暖陽的溫暖,微笑着交流着。
微風拂過街道,帶來一陣清新的氣息。小鎮的花草樹木在微風中輕輕搖擺,花香四溢,彌漫在空氣中,使人心曠神怡。
小鎮的房屋井然有序地排列着,紅瓦白牆,構成了一幅美麗的鄉村畫卷。陽光照射下,房屋散發出溫暖的色彩,讓整個小鎮更加生機勃勃。
小鎮的街道寬敞整潔,沒人們在街頭巷尾暢快地走動着,享受着這寧靜和美好的氛圍。遠處傳來了孩子們的歡笑聲和鳥兒的鳴叫聲,讓整個小鎮充滿了生機和活力。
突然,一陣騷動打破了小鎮的寧靜。尖叫聲響徹街頭巷尾,衆人紛紛望向聲源,只見一名中年人奮力奔跑着,背後追趕着一群兇惡的人。
路人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場景吓壞了,他們目瞪口呆地停下腳步,紛紛退後,為這突發事件讓開一條小道。
有人慌張地大喊着:“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有人在追打那個中年人?”
“快躲開!這群人看起來很兇惡,我們最好離得遠一點!”有人驚恐地指着追逐的場景,勸告着身邊的人。
圍觀的居民們臉色驚恐,他們不敢輕易接近,只能遠遠地觀望着,心中充滿了擔憂和緊張。他們擔心自己被卷入危險之中,同時也為那個被追打的中年人感到擔心。
五人對視了一眼,跟了上去。
軍師拼盡最後的力氣奮力逃跑,但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被之前的毆打和追逐所徹底消耗。他的步伐漸漸放緩,呼吸急促,身體搖晃着,看起來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那些兇惡的人緊追不舍,他們毫不留情地發動攻擊,用拳頭、腳踢以及利器狠狠地打擊着軍師。軍師的身體無法承受如此之多的傷害,他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他們擺布。
他被兇惡的人拖拽着,被人群中的目光注視着。他的身體彎曲着,臉上扭曲着劇痛的表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助和絕望,但他依然沒有放棄,仍然保持着一絲頑強的意志。
那些兇惡的人不斷對軍師進行惡意的嘲諷和辱罵,他們用言語和肢體折磨着軍師,讓他感受到更深的痛苦和屈辱。
有人扯住軍師的衣領,将他拽起來,制造出更大的痛苦。另一人拿起武器,在軍師的身體上狠狠地劃出血痕,血液順着傷口流淌,衣衫染紅。
軍師身上的傷口不斷增加,他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更多的折磨。他的呼吸變得微弱,意識逐漸模糊,但他依然保持着一絲意識,試圖保持清醒。
他被拖着向着某個未知的目的地前進,身體被□□着,他的反抗已經變得微乎其微。這一切發生得太快,軍師的身體一點點被拖遠。
五人觀看着軍師被兇惡的人拖走,有些猶豫。
白辰夕開口道,“救不救?再不救真的要死了。”
楚濟有些猶豫,“我們的目标是血刃堂,會和追他的人有關嗎?”
齊景接話,“就算是血刃堂的人,我們出手也可能是打草驚蛇。”
陳晴有些不忍,“那難道就這樣,袖手旁觀嗎?”
“其實沒關系的,”楚語的語氣相對平淡,“他們從來都知道我們的存在,本來就是針鋒相對,打草驚蛇又有什麽關系?”
白辰夕有些詫異的看着楚語,恍惚間,他突然想起了當年的紅衣少女。還沒有承認命運,會設局,會無所顧忌的随性而為。他第一次發現,楚語內心其實比任何人都驕傲。
白辰夕的眼裏有藏不住的欣賞,“那就去吧,束手束腳,何嘗不是被命運左右,對付他們,我們還不至于救不了人。”
“能去嗎?”陳晴看向楚濟,楚濟點了點頭,陳晴就沖了出去。
楚濟搖了搖頭,也陪着去了。
楚濟和陳晴決定沖上前去,楚濟手持着一把長刀,并未出鞘,陳晴的長劍同樣是帶着劍鞘的。
楚濟揮舞着長刀,他的武功功底深厚,每一刀都凝聚着力量和技巧,準确地斬向那些兇惡的人。他的攻擊快而準,每一次揮刀都能壓制住對手,讓他們不敢輕易還手。
陳晴手握長劍,她的劍法猶如行雲流水,輕盈而迅猛。每一劍都蘊含着她的力量和靈動,劍尖迅速穿梭于敵人之間,讓他們無法抵擋。她的劍技犀利而精準,每一次出手都能将對手逼退一步。
楚濟和陳晴默契地配合着,他們互相信任,無需多言。他們的攻擊如同疾風暴雨,淩厲而無情。每一次揮刀和劍都帶着一股強大的氣勢,令那些兇惡的人感到無力和絕望。
那些兇惡的人被楚濟和陳晴的攻擊壓得喘不過氣來,他們驚訝地發現這兩人的武功竟然如此出色,根本無法與之抗衡。他們被迫不斷後退,每一次出招都被楚濟和陳晴穩穩擊中,無法還手。
楚濟和陳晴身法靈活,攻守兼備。他們以二敵衆,毫不畏懼,将那些兇惡的人壓制在下風。他們的劍刀舞動間,每一次攻擊都帶着一股霸道和決絕,将敵人逼得節節敗退。
楚濟揮舞着手中的長刀,每一次刀鋒都帶着淩厲的氣勢。他的動作矯健而準确,每一次砍擊都能命中要害,讓對手無法抵擋。他的刀法快如閃電,攻擊連綿不絕,令那些兇惡的人束手無策。
陳晴舞動着手中的劍,她的劍法如行雲流水般流暢,每一次揮劍都帶着迅猛而精準的力量。她的劍尖準确地穿透敵人的防線,擊退每一個前來挑戰的對手。
楚濟和陳晴相互配合,默契無間。他們的攻擊完美地契合在一起,将那些兇惡的人打得節節敗退。楚濟用長刀壓制住對手,給陳晴留下了足夠的空間去發動致命的一擊。陳晴的劍法敏捷而狠辣,她迅速穿梭于敵人之間,将敵人逼到絕境。
很快,楚濟和陳晴的攻勢如疾風暴雨,淩厲而無情。他們的武功配合默契,每一次出招都相互呼應,将對手的反擊化為無用。那些兇惡的人無法抵擋他們的攻擊,被逼到了絕境。
在混亂的戰鬥中,楚濟和陳晴抓住了其中一人,試圖從他口中得到一些信息。他們舉起武器,迫使對方交代身份和目的。然而,他們沒有料到,對方卻猛地咬破了舌尖,鮮血噴湧而出,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和無奈。楚濟和陳晴無法阻止他的行為,只能看着他的身體軟倒在地。
陳晴和楚濟愣了片刻,其他人趁着混亂和對方自盡的瞬間,看準時機迅速逃跑。陳晴和楚濟相互對視,他們明白現在追趕已經來不及了。刀不出鞘,他們其實并不想下殺手,但沒想到對方那麽決絕。
青草地上,軍師癱倒在地,身上布滿了傷痕和血跡。他的呼吸急促而不規律,額頭上的汗水和血液交織在一起。
周圍是一片雜亂的腳印,淩亂地印在土地上,記錄着短暫而激烈的戰鬥。這些腳印交錯縱橫,顯示着激烈的追逐和交戰。
軍師的身體癱倒在地上,他的眼神顯得衰弱而無助,他的身上的傷口還在持續流血。血跡滲透在他的衣物和周圍的土地上,形成一片暗紅色的斑駁。
周圍的風吹過,草葉輕輕搖曳,伴随着微弱的風聲,為這個場景增添了一絲悲涼的氣息。陽光透過雲層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映襯着軍師癱倒的身軀。
在這片靜谧而凄涼的郊外,軍師的存在仿佛凝固了時間。他的身體弱不禁風,但他的目光中依然閃爍着堅定和不屈。
陳晴蹲下,檢查了軍師的傷勢,她發現軍師的傷情并不嚴重,給了他一點內力進行治療,幫助他恢複了一些體力和疲憊。
其他三個人也走到了軍師身邊,五人注視着軍師。
齊景開口問道:“你為什麽會在這裏?這些人又是什麽人?”
眼神中閃爍着絕望和無奈的軍師搖了搖頭,他的聲音帶着無盡的苦澀:“謝謝你們,但是不要問了,你們不知道會比較好。”
五人面面相觑,他們記得在山谷裏的時候,軍師身上還有很強的求生信念,現在卻看起來似乎有些絕望。
陳晴的聲音中透露着同情和憐憫:“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你不該是這樣的,到底怎麽回事,你和我們說?”
軍師還是搖頭,“我知道你們很厲害,但他們只是最普通的弟子,他們身後,有很多很厲害的人。”
“有多強?”楚濟問道。
“我不知道,”軍師低着頭,“我只知道他們和天福堂不是同一個等級的,天福堂面對他們,連解釋都不敢。”
“那你怎麽肯定,我們一定對付不了他們?”陳晴追問道,“天福堂也是全力來抓我們的,但幾個人,不也奈何不了嗎?”
“也許你們能和他們差不多強,但你們只有幾個人,能做什麽呢?”軍師看着幾人,并沒有那麽容易被說服。
“血刃堂?”白辰夕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聽到這個名字,軍師忽然一抖,呼吸急促,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