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郁萌微番外【真相大白!!一定要看】
郁萌微番外【真相大白!!一定要看】
郁萌微番外。
顧毅年問我,要怎麽樣才可以贖他酒後侵犯之罪的時候,我其實愣了一下,随後又笑了。是啊,顧毅年就是這麽一個正直的人。我無奈的看着他。
“我說我要跟你兒子在一起你答應麽?”
“好。”
他立馬回答道。
我又愣住了,這下是結結實實的愣住,半天沒有緩過神來。其實,大家都是成年人,盡管他是我喜歡的人的父親,可那畢竟是酒後犯錯,兩個人都是在不清醒的時候。好吧我承認,他跟顧遇寒長的很像,不,應該說顧遇寒跟他長的很像。
他盯着我的眼神一瞬都不恍惚,就那麽定定的看着我,看的我喉頭發緊。“我答應的要求,一定辦到。”
顧毅年走了很久我才反應過來,哦,我剛剛利用了顧毅年。
我心裏一直不太平靜,那種希望得到,卻又怕顧毅年逼他逼得太緊而讓他爆發出來的感覺,矛盾的讓我焦慮。
我跟顧毅年在美國住同一個癌症專科醫院,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那一天。
那天,我氣色還不錯,比平時看起來有精神多了,想着以後去世了要給爸媽一個回憶,于是拿着數碼相機自拍。我一直笑的很開心,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就是沒有一點要死掉的感覺,除了,要離開爸媽,有些舍不得。好在爸媽答應我,要再生個孩子。
照片洗出來之後,我一張張的看,一張張的找,看的挺舒服的。嗯,至少不像平時那樣,一點血色都沒有,醜的讓我自己讨厭。
看着看着,我忽然被一個硬挺的身形給吸引住了。那是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是個亞洲人,高高的瘦瘦的,拿着電話,雖然看不清表情,但似乎有些不高興。在照片裏,似乎都能看出來他渾身散發的氣息。忽然有些佩服自己,那天在離這個男人那麽近的地方,竟然沒有感受到那氣息之後覺得害怕。
我一直沒有見過那個男人,可是腦海裏卻老是出現他的身形,忍不住就拿出那張照片看,看着看着就覺得挺開心的。
有天,爸媽過來看我,說是媽媽懷孕了,她暫時沒有辦法進醫院裏來。媽媽有些迷信,怕在醫院給孩子沾上晦氣。她說話的表情很悲傷,看的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她大概,是怕又一個孩子變成這個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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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點頭,送走他們,走之前,俯下身在媽媽的肚子前跟裏面不知道是弟弟還是妹妹的還未成形的孩子說話。
“寶寶,要乖要健康哦,要代替我陪着爸媽一輩子,給他們養老,嗯?”說完,我站起來對着他們笑,爸媽卻流淚了。
我抱抱他們:“別哭了,弄得我都有點兒想哭!嘿嘿,你們回家吧,媽媽您要多休息,爸爸好好照顧媽媽,我沒關系,能自己。”
爸媽點點頭,又摸摸我的腦袋,很溫柔很不舍的走了。
他們一走我就哭了,也不知道是開心的還是吃醋的。
送完爸媽,我又開始胃疼了,大概是因為情緒波動吧,最近癌細胞擴散的有些快,胃部的四分之一要切除。
哎呀,忽然想到,我手術的時候,媽媽似乎不能在身邊了。感覺到臉上有濕濕涼涼的感覺,我苦笑了一下搖搖頭,怎麽這麽多愁善感了?
擦幹了眼淚,我卻發現胃越來越難受,疼的我覺得一陣熱一陣冷,揩了下額頭,果然,全部都是冷汗。我蹲在路邊,又兩個護士看到了,過來扶我。可是我好疼啊,那種疼痛感幾乎要将我弄到窒息。
這個時候,似乎有一個高高瘦瘦的人過來,一把就把我橫抱起來了。我那時候竟然想的是,嗯,幸好這個男的挺有常識,沒有背着我,否則我蜷都蜷縮不了了。
想着,下意識的蜷了一下,死死的摁住自己的胃部。
疼暈倒的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這次似乎很嚴重,因為吐了很多血,我竟然都不知道。好不容易醒過來了,胃部還是一陣陣火辣辣的疼。
有點消極的想,天天這樣疼,還不如死了算了。
“還好麽?”
一個低沉的男聲倏地出現,用的中國話,我生生怔住,擡頭。狹長的眼睛,有些丹鳳眼的感覺,卻沒有那麽妖媚。咦?這個男人有酒窩?他抿唇的時候我分明看見一個清晰的圓窩,再一轉眼卻又不見了。
“哦,你好。謝謝。”話說出口,我才發現我的喉嚨已經嘶啞了,不知道是因為睡了很久,還是因為吐了。
“嗯。沒事那我走了。”說完,他真的邁着步子要離開。
“等等。”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竟下意識的叫住了他。看着他轉過身來,不耐的樣子,忽然有些害怕,卻隐隐覺得有些熟悉。“嗯……我爸媽最近沒法過來照顧我,可以把你電話給我,我有事兒的時候請你幫忙?”
“有事找護士。”他竟就這樣走了。
我愣在床上半天,無奈的笑了。
從護士那裏才知道,那個男人叫顧遇寒,就在我的病房下一層。我很詫異,那樣一個雖說很冷,卻實在看不出生病的那個男人,竟然也是癌症?
哦,不是他,是他爸爸。不知道為什麽,我忽然生出一絲慶幸。
我當時想,也許那是感動。
後來,又是某天,我發現那個叫做顧遇寒的男人,在醫院的花園裏抽煙。随後想到的,竟然是那張照片。
就是他了,照片上那個讓我想着的男人,就是他。
剛要過去跟他打招呼,卻看他接了個電話。他轉過去了,我不知道他是什麽表情,等到他轉過來的時候,我竟然看到那個在我面前一直都是皺着眉的那個男人,臉上帶着無奈的笑意,看着手機搖了搖頭。
他在笑。又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然生出一絲不悅。為什麽那笑容不給我?
我當時想,也許那是對他區別對待的不樂意。
現在想起來,是不是因為,那個時候我就愛上了他。因為一張遠遠的照片,因為一個困難時候的擁抱?有些不可思議,卻似乎是的。
之後發生的事情很有緣分,有緣到我都以為是自己故意制照的機會。
經常在花園看到他跟他爸媽在花園裏,他一個人站的遠遠的抽煙,發呆,就是不曾跟他父親說話。我挺想笑的,那麽一個別扭的男人呀,明明很愛他爸爸,天天來看,卻別扭的不跟他爸爸說話。
後來,與他爸媽相識,相熟,似乎一切都是順理成章。
他爸爸壓抑住癌細胞之後,就從美國回中國了,剩下我一個人。一直以為那只是因為一個人在醫院無聊,所以跟他爸媽經常在一起聊天,但他們離開之後,我似乎明白了,我那是想接近他,顧遇寒。
我會想他,而且是經常想他。想他從來不笑的嚴肅樣子,想他遠遠的站在一邊,裝作不在意,他爸爸一咳嗽就偷偷瞄過去的別扭樣子,還有他不耐的說“郁萌微你可不可以不要鬧”的時候那皺眉的樣子。
切掉四分之一的胃之後,我竟然好的很快,慢慢的竟然也可以吃一點清淡的東西了。看沒什麽大事,我就想着回中國。
其實家裏在中國已經沒有了房子,但是我有些固執。中國,有一個讓我挺思念的男人。
回去的時候,我只聯系了顧毅年,因為似乎覺得那樣才有理由跟顧遇寒見面。當天是他爸媽一起來的,他不來其實我預料到了,可是我竟然還是有些失落。他媽媽接到一個電話,說是他媽媽的好姐妹出事了,晚上不回家了,去照顧那個姐妹。
晚上我說我沒有地方睡覺,那是實話。
顧毅年很自然的帶我回了他的家,讓我睡在顧遇寒小時候睡的房間,他告訴我,顧遇寒大學去了美國之後,就沒有再回家睡覺了,因為他跟一群男人出去闖蕩,還闖出了個S市二少的名聲。顧毅年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雖然很不悅,但是我卻看到他眼中的自豪。
是啊,有那麽一個優秀的兒子,真的很自豪。
後來,我一時興起,說要喝酒,謊稱自己的胃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顧毅年這才讓我開。
他給我拿了一瓶果酒,他自己卻是藥酒,他也不能喝酒呀。
後來,邊喝邊講話,一口接着一口,說的很開心,也喝的很開心。我一直知道自己的酒量不是太好,卻想着顧毅年的酒量應該還不錯,他不會醉,也不會對我怎麽樣。那樣一個嚴肅而正直的人,怎麽可能對我怎麽樣呢?
可是,很無奈。
他竟也喝醉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嘴裏念念有詞。
“喬藍,對不起,昨兒晚上喝多了。以後不了,我以後連藥酒都不喝了。”
喬藍是顧遇寒媽媽的名字。我一瞬間清醒過來,回想着昨天,似乎有一絲回憶,卻又不太清醒。還好,不是蓄謀,只是很平常的酒後亂性。我不是第一次了,就算以後會尴尬,卻也還不至于像個小女生一樣大鬧。顧毅年跟喬藍很相愛,我何必拆散人家。而且,我沒有興趣讓顧遇寒恨我。不,應該是我害怕顧遇寒恨我。
這大概,也是我最後放掉他的原因,他一開始就不應該被我得到。
顧毅年的反應比我都要大。大到他吼我的時候我都愣住了。
後來他也緩過來,說了很多對不起,然後讓我自己去買藥吃。我點了點頭,胃有些不舒服。看來确實不能喝酒。
吃了毓婷,我沒有吃早餐,胃疼的受不了,打了個車去醫院。結果很是讓人無奈,似乎胃病又犯了。
兩個月後,我竟然還是懷孕了。看着驗孕棒上兩條紅杠杠我竟然手足無措。當時真的很想爆粗口。
靠,毓婷吃了有毛用啊?
鬼使神差的,我照了B超。鬼使神差的,我竟然有些舍不得打掉那個孩子,一個小黃豆一樣的影子,那顆小東西,是顧遇寒的妹妹或者弟弟。
我離開了中國,去了意大利,在那裏做了手術,然後玩了一圈。沒有很意外的,胃病犯的很嚴重,因為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根本連水都不願意喝。到了後來,在醫院打針都沒有用了,直到又暈倒。
我沒有告訴爸媽,而是在意大利找了個護工,讓她送我去美國的醫院。
更不意外,我活不了多久了。我竟然沒有一絲的不樂意,醫生讓我現在就保持好心情,配合治療,還能有半年時間。
我當時就笑了,笑的醫生都有點不可置信。是啊,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能看的那麽開。沒有我需要留念的,爸媽會有弟弟或者妹妹照顧,有我這個病人拖着,倒是難受。
在醫院治了一段時間,竟然奇跡般的好了不少。死後重生我似乎得到過不止一次了,每次都是被醫生說晚期晚期,沒多少時候了,卻又因為切除胃部重新活過來。
這次,我的胃只剩下正常人的四分之一。
我變得很虛弱,因為不能正常吃東西,只能喝粥,酒更是不能沾。可是就是這樣的身體狀況,竟然讓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無論身體變成什麽樣,我想回中國,找顧遇寒。
跟爸媽做了很多鬥争,因為他們讓我治療。看着他們懷裏已經一歲了的小男孩,我又是一笑。
“爸媽,你們有弟弟陪着就夠了。我,反正沒有什麽生的希望,一定要讓我在醫院死掉嗎?”
他們沉默很久,終是答應了我。媽媽愛哭,抱着咿呀學語的弟弟哭個不停,弟弟卻格格的笑,笑的我也忍不住跟着笑。
爸媽對不起,我不能陪着你們到老。
沒了爸媽的緣故,我更加灑脫,回到中國竟然氣色也變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有多健康。我在我高,骨頭架子也大,不會有那種瘦骨嶙峋的軟弱模樣。
也許,我可以用健康人的樣子,來面對顧遇寒。
見到我時候,顧毅年的表情最不對,喬藍複雜的看着我。那時候我就知道,我跟顧毅年的事情,喬藍應該知道。
“阿姨,叔叔,我回來了。顧遇寒,你好。”我伸出手,不意外的得到的是他的皺眉。
我看着他不理我的樣子,有些心酸,卻對“只看着他”這件事情,甘之如饴。
就像開頭說的,顧毅年問我要什麽,我說要顧遇寒。是啊,就當我是在這最後一點點的時間,得到我應有的愛吧。
盡管,我能看到他打電話時候,滿面柔情。盡管,我能聽到他跟顧毅年帶着微笑說,他想要帶一個女孩兒回來。盡管,我知道Asale那個女人在幾年前夜夜都陪着他,卻不是讓他柔情讓他微笑的那個女人。盡管,我還知道,上次去他辦公室,Asale驚恐的流着淚,在那個全是廢墟的辦公室裏,嘴裏一直念念的說“對不起遇寒,我以為那就是郁萌微所以才說的,對不起遇寒。”就是因為,他知道每天早上我都會去辦公室給他送早點才找了Asale來扮作他們剛剛完事兒讓我難過,卻被以芯撞破。
我什麽知道。
可是就像我說的,甘之如饴。
但,顧遇寒,愛你,就要放掉你,是不是?
我不是怕喬藍說些什麽,也不是怕以芯難過,我很自私,我只是,怕像喬藍說的,我走的時候,你依舊恨我。
我怕你恨我。所以放手。
郁萌微的番外,裏面對于大家一些問題全部解釋清楚了。
看吧看吧,楠竹在跟女主在一起之後,無論是女主離開還是在身邊,都木有跟其他女人上床啊!
喵嗚~~~我給楠竹洗白白了!他木有跟別的女人上床!真的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