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花希顏愣住:“鬼王?”

她最開始懷疑的便是鬼王,現如今鬼王打頭要滅掉瞬游,這是什麽打法?

難不成是錯怪他了?

花希顏擡頭看向獄尊:“你怎麽想?還護着瞬游?”

獄尊挑眉:“我護那麽個老男人做什麽,他惹了我媳婦,我自己都想上去跺兩腳呢,你不是一直懷疑鬼王是他的內線麽,那就讓鬼王去殺,我倒是要看看,他怎麽殺。”

花希顏不知道獄尊如何看出來她一直懷疑鬼王的,但是他原來心裏早就有數了,她也便沒有什麽可擔心的了。

瞬游,她是一定要除掉的,不然內憂不平,如何基建,做多少都不夠他炸的。

呃......好像是她自己炸的。

想起來一層,她就心疼。

雖說已經派人去打理了,但是莊稼地還是只搶救過來一半。不得不說,植物的生命力真的是強大。當然有春天剛播種,尚未出苗的原因。

她派人去清理火藥,然後由文昭進行土地修複。花希顏悄咪咪的回空間電腦裏查了土壤改良劑與生物修複的一些配方,結合獄界有的原料,由文昭進行研究。文昭因為此事,又狠狠地崇拜了她一把。

随後與李九商量,在一些污染比較嚴重的地方種了一些抗性強的植物,不知道産量如何,好歹最後活了不少。

一層讓她炸的地形都發生了變化,只能重新調整設計方案。

這都是她的本職工作,只是此時,她更想把瞬游滅了。

瞬游現在的弱點是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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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愁?瞬愁不是他的弱點,瞬愁與于他,只是累贅。

花希顏皺眉想了許久都不得其法。獄尊看她那勞神費心的小模樣甚是可愛,越看越喜歡,喜歡的緊了,便一把摟了過來。

花希顏對于獄尊的碰觸已經很是熟悉了。完全沒有感到異樣,窩在他懷裏繼續想着。

獄尊低頭看了看她緊皺着眉頭的小臉,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擡手将她的眉頭撫平。聲音低沉磁性:“希兒,你的臉皺皺的,好像小老太太。”

花希顏:......

再一次驗證,獄尊這嘴,長了确實沒有什麽好作用。

花希顏驀的想起什麽,悄聲在獄尊耳朵旁邊說了些什麽。

獄尊皺眉,随後舒展點頭:“都聽媳婦的!”

他摟着花希顏,越摟越熱,不自覺的将花希顏掰過身來。

他好像又發現了自己的一個喜歡吃的食物,這又香又甜又軟的唇,讓他怎麽都吃不夠。

花希顏被他吻的整個人都軟塌塌的,他才心滿意足的抱起花希顏去飯堂。

本來臉皮很薄的花希顏這段時間也已經被他給練出來了,由着他抱到飯堂。

兩人剛吃了幾口,便有個鬼吏前來通報,九層有密報發來。

聽到九層,花希顏便連吃飯的心思都沒了,忙催着獄尊查看密報。

獄尊拿過來,展開,随即眉頭又皺了起來。

他看向花希顏:“看來,我們得再去一趟九層了。”

“嗯?可是母親身體出了什麽問題?”花希顏騰的站起來,起身便要往外走。

獄尊拉過她:“藥被偷走了!”

随即兩人消失在原地。

到達九層,只用了片刻。

獄使衙門此刻還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鬼吏與下人們,都在用水清洗現場。顯然這裏不久之前,死傷很是嚴重。

兩人顧不上找王九,而是迅速去李九的基地尋找李九。

此時李九正急的團團轉。

藥剛取下來,他小心翼翼的焙制,終于焙制成功。

獄尊之前說了,這東西分七日送服,七日之後,魂魄便會被滋養完好,藥效很快。

結果頭天晚上,他剛給承玉戰神喂下了少許。安置好一切準備休息之時。

獄使衙門卻萬年不遇的遇襲了。

來人目标很明确,滅府。

當然,那是他們美好的願望,最終是被王九帶人殲滅了,只是獄使衙門這邊損失也是慘重。

對方有不少高手,好在為了承玉戰神,獄尊在這裏安置了不少高手,不然昨日一戰,說不好便真是獄使衙門整體隕落。

蓋山地獄是獄界的糧倉,九層衙門也沒有與任何人交惡,那這些高手的目标是誰,便不言而喻了。

好在王九知道,哪怕是真拼一個獄使衙門全滅,也要保下承玉戰神。

最終有驚無險,将來人全部擊殺,抓獲,然而抓獲之人也沒留活口,當然,是他們自己自殺的。

看樣子是顧的死士,追查起來便有些難度了。

當大家覺得有驚無險,取得了勝利的時候,李九猛地想起了什麽,去自己的植物基地裏專門設置的研究房裏檢查。

剛到門口,便看到門外守門的幾個鬼吏都已然斷氣,果然,藏好的藥品也不翼而飛了。

花希顏有些急,獄尊安撫她:“對方該是有備而來,殺掉承玉戰神最好,殺不掉,便将藥偷走。”

花希顏冷靜下來,皺眉道:“九層值守的高手,都不知道裏面守護的是誰,承玉戰神的事只有王九、李九、鐘娘與你我知曉。消息是怎麽透露出去的。”

獄尊憚聲說道:“還有一個人。”

花希顏愣住,随後瞪大眼睛:“瞬游?”

獄尊颔首:“瞬游一直知曉承玉戰神在九層修養,之前他想将她作為與天界談判的籌碼,而後來你與我在一起之後,他該是覺得承玉戰神一旦蘇醒,會對他拿回獄尊之位有所阻礙。”

“瞬游腦子是不是有什麽大病!”花希顏不禁開口大罵,“就算是沒有我母親在,獄尊之位他如何又能拿的回去?”

獄尊安撫花希顏:“莫要生氣,我去取回藥物。”

獄尊閉上眼睛,只是片刻便睜開了。

他面色一變,花希顏已經雙手抓上他的胳膊:“帶我一起!”

獄尊:......

“怎麽信不過你夫君?”獄尊挑眉。

花希顏給他一個白眼,懶得糾正他的稱呼:“怎麽我跟着你便沒有信心能護住我?”

獄尊一想,也是,本不想帶她怕她有危險,但是自己在一旁,她便沒有什麽危險。

于是點頭應下。

兩人到十層也是片刻的功夫,到了之後花希顏便輕車熟路的領獄尊去了之前他們所抄的那個洞口。

獄尊攔下她,拿出一個厚厚的披風給她披上:“連法術都不會一點,還哪裏都敢闖,你真的是厲害的。”

花希顏又給他一個大白眼,法術沒有,之前她自己不知為何學不會,後來才知道原來自己的靈魂都是不健全的。

所以這麽多年,就堪堪學會幾個沒有多大用處的小法術。

遭到別人的嘲笑也便罷了,這個嘲笑來自始作俑者的時候,花希顏便只想削他。

她嘴裏嘟嘟囔囔,不想跟他一般見識。

沒想到獄尊卻繼續作死:“關鍵還喜歡跟人打!”

沒完了!花希顏火氣頓時上頭,轉身便擰住獄尊的耳朵:“你說什麽?你來告訴我,獄界最強的是誰?”

獄尊頓時認慫,不疼,還要裝疼:“是......我!”

花希顏火氣更大了:“是你?你打的過我?”

“打不過打不過,是你,是你......”獄尊連連求饒。

花希顏不想放開擰着獄尊耳朵的手,扯着他往山上爬,讓他嘴不時的就賤嗖嗖的說那麽幾句,不治治到底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

要死不死的是,瞬游從洞口爬出來的時候,滿頭的土,而對面的獄尊,滿臉通紅。

三人就這麽對視了許久。

場面很是尴尬。

瞬游最先反應過來,從洞中竄了出來,向後幾步:“你們來做什麽?”

話音未落,一個手下也從洞中爬了出來,依舊滿頭的土,接着第二個第三個......

花希顏終于忍不住,提醒了一句:“那能不能戴個帽子下去,這一頭土的,舒服麽?”

......

獄尊對她的調侃習以為常,并沒有被分散精力,而是回應瞬游:“把藥交出來。”

“什麽藥?”瞬游不知是裝的還是一下沒想起來,表情有點蒙。

“蛙草!”花希顏開口說道,這藥物誰也不知道叫什麽,于是花希顏便仿照蟲草的叫法,起了一個形象的名字,如此只要見過此物的,定然會知道說的是什麽。

“蛙草?”瞬游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你們竟有蛙草?”

他這個反應讓獄尊與花希顏有些傻眼了,怎麽看起來,好像此事真與瞬游無關?

瞬游的手下上前耳語了幾句。

瞬游的表情也在手下的提醒下慢慢的嚴肅起來:“你們怎麽現在才說?”

手下:“剛才看您布置的着急,我們不敢插嘴。”

獄尊皺眉:“瞬游,你之前可能算是個高手,但本座上位以來,獄殿你這樣的水平,本座至少能給你找出十個來,哪怕本座厭了,煩了,不想做了,怕是也輪不到你來做!本座容你這麽多次,因為何故,你心中應該知曉,為何還連番折騰?”

瞬游瞪大雙眼:“什麽?你說現在他們的實力如此強大了?”

獄尊颔首。

瞬游思考了片刻,遂下定決定:“如若你們肯分我蛙草,我便再也不反,并且告訴你們蛙草的線索。”

花希顏與獄尊互相看了一眼,滿臉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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