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等到師傅一走,江爸爸心疼的心抽抽,臉就給虎着了,“兩對就是四瓶酒,什麽牌

第20章 等到師傅一走,江爸爸心疼的心抽抽,臉就給虎着了,“兩對就是四瓶酒,什麽牌

子啊?你爸我還沒喝過了,什麽顧叔叔啊?誰啊?咱們家認識嗎?”

江煥嬉皮笑臉,“爸,這不是還有兩對嗎?媽!你說說爸,又愛抽煙又愛喝酒的,身體還要不要?”

C省是全國釀酒大省,酒水品牌出名的有N多個,甚至暢銷國際。江煥學校門口旁邊就有一家很高檔的煙酒百貨,本來打算拉着個行李箱回來的,想着爸爸愛喝酒,腳就拐了個彎。

又想着過年去顧然家,那肯定得要有酒,于是就買了四盒酒,八瓶裝。不貴不貴1688一對。

哪想着今天就給碰上了顧然家鄰居,酒提前送出去了。那回頭過年登門他得另外買點拿得出手的東西。

江媽媽白了江爸爸一眼,說:“兒子說的對,你少喝點酒。”然後問江煥:“你買的什麽酒?多少錢啊?那顧叔叔是誰家呀?”

江煥說:“我們班考帝都大學的顧然他爸爸。”

江媽媽沒聽江煥說過顧然,不過她知道帝都大學。

江煥:“我跟顧然關系賊好。”

江媽媽:“那你為什麽考南大他考帝都大學?”

江煥:“……媽~”江煥把酒拿出來,放在桌子上,他對江爸爸說:“爸,這酒不貴,我也就看着它味道還可以,餐館飯館什麽的,農民工下班點盤花生米喝着消遣的。你也嘗個味兒,當兒子孝敬您。”

“媽,你看,我給你買了啥?”

江媽媽看江煥從行李箱裏掏出來的紅絨盒子,笑容忍不住泛濫,嘴裏卻說:“哎喲你個糟心孩子,手頭有點錢你就亂花。”

江煥哈哈笑。

“隔壁三嬸娘脖子上的金吊墜、耳朵上的金耳環、手腕上的金镯子,您不每次洗衣服都要被晃幾眼嗎?”

“來來來,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煙酒百貨店往前一百五十步,有家老鳳祥。

開在南大旁邊占地面積藐視其他一列商店,不愧是老金店老大哥大品牌有氣魄!

江媽媽一邊埋怨着一邊接過來,江爸爸也湊腦袋過來。

盒子是大大的方盒子,打開來,裏面是黃燦燦的金子打的首飾。

粗項鏈、粗佛吊墜。

實心素圓粗镯子。

明晃晃的紅寶石金耳墜。

還有一個紅寶石金戒指。

充滿了暴發戶的氣息。

江煥倒不是一點品味都沒有?而是老媽喜歡這種。

既然老媽喜歡,那麽還需要什麽品味?

“這得多少錢啊?”江媽媽心疼錢,可是又笑得合不攏嘴。

江煥皺眉震驚道:“媽,你說什麽了?什麽錢?”

江媽媽:“這一套下來要大幾萬吧?不是錢嗎?”

江煥一副你在開什麽玩笑的表情說:“媽,只是把我們家的錢帶在了身上而已。今年它值幾萬塊、五年、十年、二十年,它還值這麽多。這算什麽花錢?”

“爸爸抽煙喝酒那才叫花錢。”

江爸爸:“……”

江爸爸惶恐。

怎麽這種話題都能扯到我?

突然感覺禍從天降。

江媽媽這下不心疼錢了,這錢就跟兒子說的一樣只是換了個形式帶在身上而已。家裏要是有什麽事,那是随時都能夠去換了當錢花的。

江煥樂呵呵的對江媽媽說:“媽,來來來,我給你戴上。”

江媽媽:“這個時候戴什麽喲?要做活的,弄髒了該多不好?”

江煥:“不怕,任何一個老鳳祥的金店都能免費洗。媽,你戴肯定好看,我挑的那不能差。咱們玉蘭村,您就是最漂亮的!”

江媽媽笑呵呵的,“什麽漂亮不漂亮的,淨瞎說。”卻還有點羞澀的看看江爸爸。

江爸爸體會沒體會江媽媽的心情江煥不知道,江煥只知道江爸爸看着黃金首飾眼睛挪不開,估計在估量這得值多少錢。

江煥酒拿出來了,金子也給媽媽戴上了,這會兒行李箱就只剩下他的筆記本電腦還有幾套換洗的衣服,他拎着箱子進自己房間,江媽媽也跟着進來。

她跟江煥說:“床單被套我怕落灰,棉被枕頭只要有太陽我就給你曬過了,這段時間下雨、下雪沒個晴天的,不過被子應該不潮。我給你鋪上床單,晚上你要是睡着冷,櫃子裏還有被子,也是曬過的。多蓋一層知道沒?別冷着了還懶。”

江煥嬉皮笑臉的應着,主動接過床單被套枕套,他先把枕頭通上。

江媽媽問:“晚上想吃什麽?吃不吃鴨子?吃鴨子我喊你爸去燒水去。”

江煥道:“中午還吃了兔子,晚上吃什麽鴨啊?明天吃。中午還剩菜了,晚上再炒點白菜蘿蔔就行了,媽,你是不知道外頭的蔬菜有多難吃,水孬孬的,一點蔬菜的味兒都沒有,寡淡得很。還是家裏的蔬菜好吃。”

江媽媽:“那是,外頭的菜不是化肥種出來的就是飼料養出來的,味道哪能好。可是在外頭上學就沒那麽多講究咯。你好好讀書以後有出息有錢了啥都能吃到了。”

江煥:“媽,就依着我打小的成績,您還不放心?”

江媽媽:“哼,瞧把你尾巴翹的。”

江媽媽樂呵呵的。江煥這點倒是沒說錯,雖然她崽沒有考進帝都大學,但是也是重本大學,比起大多數同學來講并不差什麽。

而且,兒子今年就已經賺錢了,以後肯定會更有出息的。

江煥一邊通着最後一個枕頭,一邊對江媽媽道:“媽,你和爸爸在家裏不要太辛苦了,以後我能賺錢、能養家,你們辛苦這麽多年了,能休息就休息。等回頭我在帝都買房了,就把您和爸爸接過去。”

江媽媽卻是不相信,覺得江煥在吹牛:“喲,這才賺了點錢就想着要去帝都了啊?

那我等着啊,等你以後接媽媽去帝都住。瞧把你能的,帝都的房你也想買就買啊?

你大姑姑家王子銘,你哥,前幾年過年就說要家裏給他首付帝都的房,不然人帝都的姑娘不願意跟你哥處對象談朋友,你姑姑家那麽有錢都沒同意,還一直拖着了,還不是太貴了,錢不湊手?”

在小縣城一兩千多一平房子,在帝都要**千。

家裏不是百萬富翁誰敢去帝都買房?

江煥沒說自己已經打算明年在帝都買房,在他的計劃裏還不止想買一套。聽完江媽媽的話,他只是笑笑,問道:“那王子銘、咳、子銘哥他跟他女朋友分手沒?”

“還沒了,哪那麽容易分?兩個人感情好着了,只不過人女孩子爸媽不松口。不在帝都買房說什麽也不會把女兒嫁給你哥。”

“外頭的人哦,當父母的心眼多着了。要我說你大姑姑家經濟還可以了,可是還是高攀不起帝都的人家。以後你要是去帝都發展,可別找那種家裏眼皮子高的人。你媽我可不想伺候人千金大小姐。”

江煥含糊笑着岔過這個話題,和媽媽一起把被子床單給弄好。然後去火櫃裏烤火。

坐車上暈車他沒睡,這會兒累了,蜷縮在火櫃裏閉上眼睛。

江媽媽收拾了廚房洗了碗筷進堂屋,看到江煥閉着眼睛以為江煥睡了,又給江煥把毯子蓋上面一點兒,拿着毛線、鈎針,和織了一半的毛線鞋去隔壁鄰居家串門去了。

江煥睜了睜眼皮子又閉上了。

他還沒有睡。

想着媽媽說的話,心裏亂亂的。

以前模糊的記憶再次清醒過來。他前世的時候在帝都有房有車後,爸爸媽媽沒有跟着去,因此家裏的磚瓦房早就被他改造成了別墅。

自打他在外頭發達後,每年過年回來,去親戚家拜年就不再是以前的樣子。

桌上敬酒先敬他,桌上上菜他夾菜別人不轉桌,上一道新菜就先輪到他,他可以随意別人得幹杯,他扣杯也無人會說什麽。

不過那都是後世發生的事情了。

而現在嘛…

明明是去親戚家拜年做客,主人家在陪其他的客人說話嗑瓜子,廚房裏做飯做菜勞動的卻是他媽媽。

爸爸袋子裏的煙永遠拿不出手。

跟親戚朋友坐一塊兒永遠保持沉默,插不進話題。坐久了就出去抽根煙吹吹風……

他記得自己這時候就挺不愛去親戚家拜年,他是個心思敏銳的人,他能看得出來自家的那些親戚不是很看得上他們家。

記憶裏很深刻的一次,是在他初三的時候吧,他和爸媽去他家拜年。

他大姑姑的女兒,他的王青青堂姊,從魔都回來。給王子銘帶了禮物,有游戲機還有糖果什麽的。

他在廁所,王青青和王子銘在王青青的卧室。

隔得近,一牆之隔能聽到他們的說話聲。可他們不知道他在蹲廁所。

王青青跟王子銘說:“拿點巧克力給江煥吃去,這是外國進口的巧克力,他長這麽大還沒吃過咧。”

王子銘:“鄉下農村的見都沒見過好嗎?這麽貴給他拿一塊嘗嘗味就好了,別到時候喜歡吃了又買不起,窮鄉巴佬年年都要來我們家拜年,看着他們一家窮酸的樣子都心裏煩。”

王青青:“那能有什麽辦法?誰家還沒有幾個窮親戚啊?反正我們跟江煥沒什麽來往,等他爸媽死了,就可以不走這門親戚了嘛。”

……

重生之寫書走向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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