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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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選婿大會,格其為了不讓平南小王爺紮布泰當選,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光在這荒山山埋下的陷阱大大小小就有十數個,而且清一溜的全都埋在左邊。
尿褲子的歪脖平南王在僵着身子站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之後,被那些遲遲未見他歸的侍衛找到了。
當時那個窘迫真是無法用言語形容,悄悄的,他瞧見有侍衛捂着鼻子偷笑。
居然敢笑話本王?!平南王心裏暗暗打定主意,回去後這些侍衛個個都得給他們毒啞了,否則今日之事傳揚出去,他還有何面目在朝堂上立腳?
話說那紮布泰和謝遜被腳下的地雷觸發之後,頓時一飛沖天。借着高空之勢,謝遜向下看去。
只見這座荒山分為三條岔路。
左邊一條最後通向一條深潭,右邊一條則是絕路,走到底便沒有了路,只剩下中間那一條,應該才是寶物所藏的終極之路。
而現在這條路上,只有韋一笑一人。
謝遜正暗暗高興之時,卻見後面又接連竄上了一溜的人,有男有女,直向那條正中大路奔去。
這些人,是什麽來頭?
還沒來得及細細思考,謝遜覺得自己下降的沖力似乎被什麽抵消掉了,一看,原來是挂在了一棵大樹上。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馬上趕去助韋一笑一臂之力。
話說韋一笑獨自一人走到這個時候,隐隐覺得那所謂的寶弓就在這個附近。要說韋一笑的視力,那是絕對的一流,畢竟在猿糞山這些時候,夜間出行走動,早練成了一雙火眼金睛。
因此,他剛走到這棵大樹前,便瞧見了上面挂有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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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很小,十分不起眼,但是以韋一笑敏銳的直覺,他感受到那就是他要找的東西。
于是一個躍身上了樹。
在那繁密的枝葉之間,果然挂着一張十分袖珍的寶弓,大概只有韋一笑的巴掌這麽大吧,上面還鑲着兩顆十分小巧的藍寶石。
若是按着格其圖紙上看,他以為那一定是個頗有氣勢的龐然大物,但卻沒有想到竟是這麽件和模型似的小東西。
若不是他韋一笑天賦異禀,怕是也找不到吧。
那群峨眉弟子也正在這條路上跑着,他們此時唯一的念頭就是要找到倚天劍。
“小心,前面有陷阱!”走在最前的峨眉弟子一個躍身跨過了剛才紮布臺掉進的那個大坑中。
擦着頭上冒着的汗朝身後後繼的同門警示道,因為有了這一聲提示,大家都一一躍了過去,個個都在心中暗道,還好,還好,沒掉陷阱裏頭。
然而,所謂的防不勝防,就是當你避過了這一個明坑,卻又要不可避免地掉進另一個暗坑中。
當這群愣頭青峨眉弟子還沒走多遠,另一個偉大的陷阱又在前方等着他們。
第一個掉下去之後,正所謂前仆後繼啊,一個一個,跟下餃子似的,都紛紛掉進了格其所布置的這個巨坑中。
“啊!蛇……”
“啊!蠍子……”
“啊!蜘蛛……”
一聲聲凄厲的叫喊在坑中此起彼伏,峨眉弟子團在這個毒坑之中,施展着渾身解數和這一系列的蛇蟲鼠蟻做着鬥争,真是可謂激昂慘厲啊!
“韋兄弟!”謝遜終于趕了過來。
“謝兄,你可終于來了。我找到這把寶弓了。”韋一笑驕傲地将掌中的寶物給他看去。
“果然小巧精致啊!韋兄不負教主所望,終于順利取得了寶物,這樣看來,取鑰匙的重任就要交給韋兄的手上了。”
在勝利的喜悅之後,韋一笑冷靜地想到了接下來的大任,不由頭皮一陣發麻。
拉過謝遜道:“謝兄,你說這女孩子家的貼身之物,我該怎麽取呢?”
謝遜将韋一笑拉着坐下道:“韋兄放心,這件事你絕對不會吃虧的。等到你們大禮一成,往房裏一關,那郡主就是你的人了,別說她身上的鑰匙了,她什麽都是你的了。”
“謝兄……”韋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這種事情,我……沒有經驗啊。”
“一回生二回熟嘛,到了那個時候,你自然就知道怎麽做了。”說着謝遜十分感慨地拍着韋一笑的肩道,“韋兄弟啊,這可是為明教立下的一件大功啊!若不是我老謝已經取了媳婦的話,這個功可是怎麽也要争一争的……”
韋一笑扭頭望向他,敢情他剛才是故意讓着自己的?
不過是以至此,還是明教的大業為重。
韋一笑拿着寶弓到出發的地方去了。
說起來,韋一笑也算是個相貌清峻的男子了,更難得的是他的身上有着一股不同于常人孤傲的個性,正是對準了格其的胃口。
因此當格其見到拿着寶弓前來的韋一笑,那顆芳心便頓時有些不能自己了,低低笑着走到汝陽胖子的身旁道:“父王,就是她了。”
看樣子是滿意了。
這個時候謝遜回去将這一消息報告給了陽頂天聽。
陽頂天立刻命他将衆人都在今夜召集到那個地道旁,只要韋一笑一得手,他們就立刻拿了刀劍離開。
而妙妙則變回了豹子,在陽頂天的身邊寸步不離。
這個時候,可不能再出什麽岔子了。
皇上當場賜婚,汝陽王府今夜大擺喜宴,格其将要和韋一笑成婚。
至于平南王和紮布泰此時都是丢盡了臉,哪裏還敢說什麽,只能讪讪回府去了。
當晚,汝陽王府一片喜氣洋洋。
雖說韋一笑在報名表上所填的職業是“賣燒餅”,但是英雄莫問出身。
汝陽王本就是個不拘小節的人,見這年輕人一表人才,又的确是有本事,心道,待到成婚之後就為他到皇上跟前謀個差事。
酒宴過後,韋一笑便攜着格其進了洞房。
話說,此刻韋一笑是心急如火燎啊,倒不是因為美色當前,而是他想要快些拿到鑰匙去和陽頂天衆人會合。
今夜的格其格外明豔。房中服侍的丫鬟都已經退下了,只剩下盈盈笑如花兒一般的格其和暗懷心思各種不自在的韋一笑。
“夫君,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還是吃了這些東西,喝了這酒早些安歇吧。”
這郡主倒是心急的很。
韋一笑原本想就将郡主給點倒了,拿了鑰匙即刻閃人的。
但誰料想,蒙古女人就是和漢家女子不同。
二人喝完了這合卺酒,格其便拉着韋一笑使勁一拽,他的身子便直直地倒在了紅色的喜床之上了。
奇怪,怎麽頭暈暈的,小腹下似乎有一股股的暖流湧過。格其一個橫跨騎在了韋一笑的身上。
盈盈秋水如波,脈脈含情望着韋一笑。
這小女子倒還真是別有動人之處。
“夫君,你這麽看着我做什麽?我……好看麽?”
韋一笑如果知道剛才的酒中其實被下了春~藥,大概現在就不會這麽糾結了。
現在的他一半清醒一半迷糊。清醒的那一部分單純靠他自己的意志在維系着,腦袋裏仍是想着鑰匙兩字。
而迷糊的那一部分,則是被格其所迷惑住了。他雖然是個頗有個性,高風亮節的武林人士,但說到底也不過是個男人。
格其身上的外衣一件一件被除了下來,直到露出了裏面的亵衣,包裹着那一雙上下起伏着的飽滿胸脯,韋一笑的呼吸也跟着喘得更厲害了起來。
那小金鑰匙,就挂在她的脖子上,襯在她白皙的肌膚之上。
韋一笑只覺得下面火燒火燎一般,那東西不自禁地便挺了起來,正抵在格其的胯間。
她似乎是感受到了,但是同樣也飲下了帶有春~藥的酒的格其。此刻便再不是平日裏的那個青春少女了,她身體中婉媚的那一部分被激發了起來,此刻就連嬌喘的聲音也格外引人心動。
她一擡手,解下了自己的滿頭秀發,烏黑如瀑,披散在自己光潔的上身。
韋一笑再也忍受不住,咕嘟咽下了一口口水,一個擡身将格其頸中的那枚金鑰匙一口含了起來。兩手卻摸索着拉着那亵衣的衣帶,一解便将它扯了下來。
少女嬌美的肌膚,瑩瑩如玉的飽滿和那昂然挺立的紅莓便不由盡收眼底。
韋一笑将那鑰匙取了下來,可此刻他卻不那麽想走了。
美人當前,欲~火焚身,試問又有哪個正常男人抵受得了呢?
他一個俯臉,低下身去,将格其的小紅莓含在了口中,反複品嘗,而另一只手也沒閑着,不住地撫摸着另一邊的圓潤。
她的喘息,她的呻~吟,都極大地刺激了韋一笑的身體。下面那物似乎更加腫大了起來,似乎已要控制不住,破門而入了。
他一個挺身将格其壓在了下面,低低喘了一聲,分開她的兩條腿,便要貫穿進去。
格其卻一扭腰肢,躲了開去,咯咯一笑坐起身來,又将韋一笑重又壓在了身下。
她的雙眸似乎蒙上了一層氤氲的水汽,兩頰緋紅,她将紅潤的櫻唇湊到了韋一笑的耳邊,嬌聲道:“我是郡主,我要在上面。”
這女人,真是人間極品啊!
格其三下五除二就将韋一笑的上衣除盡了,一低頭在他的右肩上重重咬下了一個深深的齒印。
“你……這是做什麽?”韋一笑吃痛叫道。
“沒什麽,這是我格其的印記。從今往後你韋一笑,就是我一個人的了。”話音剛落,格其的舌尖便游走到了他胸前的兩顆小紅豆上,反複舔舐,真是又麻又癢,生生快要弄爆了他。
格其坐在了他的身上,右手摸到了韋一笑的那根巨物,真是好大!
格其雖說服下春藥,但此刻的臉也是羞紅了。
她蒙古女子雖然粗犷豪放,但此刻也不由暗想,這麽大,不知那裏是不是真能受得住?
其實他們都是第一次交歡,不過某些人在這方面卻似乎有着特殊的天賦,能無師自通一般。
格其握着又粗又燙得根在自己的私密之處磨蹭了幾下之後,慢慢坐了上去,到最後,終于沉身納入。
一種前所未有的痛感襲上身來,但同時卻又有着一種奇異的快感,她的那裏感覺有着一種特別的飽脹之感,真真是令人愉悅。
韋一笑攬着她的腰肢,此刻他渴望着上面的女子趕緊動起來。
“好痛……”格其輕聲喚着。
“動起來就不痛了……”
他撫着身上女子的那對白兔,此刻真想把這一切都揉碎到自己酥~麻的骨子裏去。
格其開始動了起來,小腰輕扭,左左右右找着能夠令自己舒服的敏感點來。
她的雙腿跨在韋一笑的下身兩側,猶如駕馭着一匹駿馬一般。那感覺,就如在風中馳騁。
他的感覺被格其瘋狂的扭動給觸發到了極致,竟不自禁地做起了身子,吻上呃格其正微微張開的唇上。
他的吻立刻将那吟吟的喘息給堵了下去,舌尖糾纏,吮着她的甜美,而下面的動作也愈來愈快了起來。
韋一笑喉頭輕輕一吟,下面如同熱浪一般湧了出來,那感覺如同抵達了雲端一般。那一刻的感覺,真真是如在生和死之間走了一遭一般。
而格其也嬌聲喊了出來,汗水布滿了她嬌俏的臉龐,就在同時,她也到達了頂端。
二人躺了下來,汗水都黏在了床褥上,整間喜房中充盈着一股交~歡後甜膩淫~靡的氣味。
就在韋一笑高~潮的那一刻,他的低吼聲也傳到了明教這些等候着的人的耳中。
他們都是內力深厚的人,雖說離得很遠,但這吼叫在他們聽來卻甚是清晰。
“聽到沒有聽到沒有?”範遙碰了碰楊逍。
謝遜朝陽頂天道:“教主,是韋兄弟的聲音。”
陽頂天緩緩點了點頭。
“他不會出什麽事了吧?難道他偷鑰匙不成,那野蠻郡主給他施了酷刑?”範遙問道。
謝遜和陽頂天莫可名測地對視笑了一笑,緩緩搖了搖頭。
衆人又等了一刻功夫,韋一笑才趕了過來。
“教主,諸位,久等了……”韋一笑将那小金鑰匙遞了過去,他今天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只是就這麽匆匆離了格其,他心裏總有些失落和遷就。
那丫頭現在正在屋子裏呼呼好睡,而她可能根本想不到,她的新婚夫君不過是利用她偷取鑰匙。
他現在就是要離去了。
陽頂天接過鑰匙,将妙妙抱在了懷裏,朝衆人道,我們現在就去取刀劍,然後連夜離開王府!
妖妖要花花,有花花有肉肉,以後不定期奉送肉湯肉渣,木有花花,恩哼,乃們懂的,就清水到底了!
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