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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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這群人被陽頂天救了之後,聽從教主的吩咐,先到光明頂上去和其餘衆人會合。

而陽頂天則和妙妙一起繼續向南方走去,大概走了大半個月的功夫,終于到了混元門。

混元門不過是一個江湖小派,門面看起來也和武當派沒法兒同日而語。

但雖說如此,混元門的混元功卻是一門相當深厚的內力功夫,也不容小觑。

站在了門口,妙妙拉着陽頂天問:“你說白小蝶他們回來了嗎?”

“不管回不回來,我相信屠龍刀應該就在裏面。他們師兄妹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身上并沒有帶刀,所以如果寶刀真的是在混元門的話,那一定就在裏面。”

“那我們怎麽進去?要不要喬裝改扮,要不要趁着夜色偷偷進去?”妙妙眼中閃着靈動,似乎還帶着些興奮。

“不必,我們就光明正大的進去。”陽頂天淡淡一笑,仿若胸有成竹。

光明正大?

陽頂天的拜會的确是光明正大的很,先是知會了守山的弟子,說要拜會混元門成昆。

妙妙不知道陽頂天這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見他并無畏懼,自己便也十分信任,跟着一起走了進去。

成昆和白小蝶已經回了混元門,雖然倚天劍沒有偷到,但是畢竟屠龍刀在自己的手上。

陽頂天進去等了一陣,成昆和白小蝶便從裏面出來了。

成昆是個老奸巨猾的人,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當見到陽頂天和淩妙妙的時候,臉上的驚詫和訝異只是一瞬,但随即又恢複如常。

只是當白小蝶見到淩妙妙的時候,芙蓉般的臉上卻突然一下子煞白了起來,她大概是沒有想到那一腳踹去,淩妙妙居然還活着,更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找上了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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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陽頂天和淩妙妙的來意二人一點頭腦也摸不到,便只能臉上迎着笑熱情地接待了他們。

“陽兄弟,真沒想到上次一別,今天還能在這裏遇見你們。”

陽頂天也裝作妙妙落水那件事情沒發生過,客氣道:“上次一別,咱們也有一段時日未見,此次途徑混元門,便想着過來拜會一下老朋友。”

他這話說得冠冕堂皇,說起來他和成昆師兄妹也不過就是有過幾面之緣,哪裏又成了什麽老朋友呢。更何況他們在食物裏下藥,算計陽頂天,傷害淩妙妙,不辭而別,這都是小人的行徑,哪裏又算得上是朋友了?

成昆笑得尴尬:“陽兄弟,既如此那就在這兒住上幾天,也讓我們師兄妹聊盡地主之誼吧。”

成昆的表面功夫做的很好,雖然不知道背地裏在打什麽主意,但還是安排了一間上好的廂房給他們。

淩妙妙十分不解,待到房中只剩下了他們二人的時候,她便拉着陽頂天問:“陽大哥,你是不是想好了什麽計策對付他們?”

“沒想好。”

“那你還這麽鎮定自若?!”

陽頂天按着妙妙的手,笑道:“既來之,則安之,慢慢打聽,小心查看。”

“你就不怕他們設下圈套再來害我們?”妙妙想起那天晚上在山洞的情形,不由心火又泛了起來。

“不怕,你只要跟着我就好了。”

話說那邊廂白小蝶也是焦躁了起來,拉着師兄成昆就嚷嚷:“師兄,他們這次來山上一定不安什麽好心,你為什麽還要将他們留下來?”

“師妹,倚天劍是在他們的手上,你也說了他們此次上山定然是有目的,那我們就将計就計,把他們留下也好,一方面可以想辦法查探倚天劍的下落,另一方面也可以弄清楚他們到底是來做什麽的。”

“師兄,他們會不會是知道了屠龍刀在我們手上,為了寶刀而來?”

成昆想了想道:“應該不會,寶刀在我們手上的事情十分保密,知道的人應該不多,想來不會這麽快傳到這些人的耳中。”

白小蝶恨恨道:“我讨厭那個丫頭,那一次她的命可真大,掉到河裏都淹不死她。她看着我的那個眼神,真讓我不舒服,上一次沒辦法除了她,這一次我一定要想辦法!”

第一天晚上就鬧出了一些事來。

陽頂天和妙妙被安排在了不同的兩間廂房中。

這天晚上,陽頂天正要入睡,卻聽到了門口響起咚咚的幾下敲門聲。

打開門看,外面站着的竟是那個白小蝶。

陽頂天似乎并沒感到十分驚訝,問道:“夜已經深了,白姑娘來找在下是有什麽事嗎?”

白小蝶穿着一件輕薄的桃紅紗衣,一彎柳眉微微蹙起,女兒家的嬌态盡現其中。她手中端着一盅小酒,微微笑了一下,說:“陽大哥,能請我進去再說嗎?”

“請進。”陽頂天見她這副打扮,心裏便已有三分了然,這個白小蝶想來又是來施美人計了。

只是他陽頂天一來不是個蠢材,怎麽會再上這個蛇蠍女人的當?二來,她雖嬌媚,但姿态做派卻令他各種不适,這樣矯揉造作的女子實在是令他心中生厭。

請她進來不過是想看看,究竟這女子又在安的什麽心腸,耍的什麽花招。

“陽大哥,這是我們山上自己釀的美酒梨花白,味道甘醇,小妹特意拿來想要與你共飲。”

白小蝶斟了兩杯酒,一杯放在了自己面前,另一杯放在了陽頂天的面前。

“陽大哥,有件事我必須要跟你解釋一下。上次我們逃難到山洞,到了晚上大家都睡着了。我發現那個與你同行的淩姑娘有些不對勁。”

“不對勁,什麽不對勁?”

白小蝶朝陽頂天湊近了些,十分謹慎又認真地說道:“那晚大家都睡着了,我和師兄睡得不熟,我在晚上醒過來,瞧見那個淩姑娘蹑手蹑腳地走到你們身邊,打開了你們藏着劍的那個布包,她居心叵測,我和師兄不知道她要做什麽,便悄悄地看着她。”

“哦?然後呢?”陽頂天問。

“我和師兄怕她對你們不利,就起身将她打暈,然後拖出了洞,原本只想問她究竟有什麽目的,但她不肯說,我和師兄想要吓吓她,便将她一起拖到了船上,她始終不肯說,我覺得這姑娘身份可疑,還想要盤問,卻沒料到那姑娘會武功,突然之間出手想要制服我和師兄,我們三個在船上打了起來,結果全都落了水……”

這個白小蝶的謊話雖然編的拙劣,但她卻有本事在睜眼說瞎話的時候,面不改色,始終保持着一種十分真誠和淡定的神色。

“陽大哥,我今日來一是想要提醒你千萬別上了那個淩姑娘的當,她來歷不明,身份可疑,和你在一起一定是有所企圖。第二,也是向你賠罪。”

白小蝶将那酒杯又朝陽頂天的面前推了推。

“賠什麽罪?”陽頂天問。

“那天我和師兄因為落水所以才不辭而別,我怕你誤會,所以今日特意備了薄酒向你賠罪。”白小蝶掩唇笑道。

她拿起酒杯放到陽頂天的唇上,“陽大哥,若是你不再怪罪我們師兄妹,就飲了這一杯吧。”

陽頂天知道這酒一定有古怪,他自然是不會喝的。

白小蝶一手拿着酒杯輕輕搭在陽頂天的胸前,另一只手則自下而上輕撫着陽頂天的面頰。

難不成她是要使美人計?

突然之間,窗戶裏飛進來一團黃色的物體,速度相當之快,進來之後,一下便躍到了白小蝶的身上,朝着她的胸部猛的就是一口!

“啊!”白小蝶一聲慘叫,陽頂天将小豹子抱了過來,那個女人胸前染起了一團血跡,痛得眼淚簌簌直掉。

“白姑娘,你受傷了,還是快些回去療傷吧。”

陽頂天一邊說着,一邊講白小蝶朝門外推去。

直到聽到她忍着痛走遠之後,才籲了一口氣。

他轉頭望向那只許久未見的小豹子,暗暗好笑。拿起房裏的一盆水便朝妙妙身上潑去。

她渾身濕淋淋的,拉過床上了薄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子,坐在桌前。

“妙妙,你這個動不動就咬人的毛病是不是該改改了。”

“你覺得我咬的不對?”妙妙想咬那個女人已經很久了。

“不過這一次,咬的挺好。”

妙妙想起剛才在窗外看到的白小蝶的樣子就惡心的想吐,心裏一出了火,拿起桌上的酒杯就一飲而盡。

“別喝……”陽頂天還沒來得及阻止,酒就已經到了肚子裏了。

幸好這不是毒藥,妙妙喝下去沒多久,便覺得身上一股燥熱,臉色越來越紅,頭也是一陣的發暈。

“陽大哥……我身上,身上好熱。”妙妙嬌嗔着倒在了陽頂天的身上。

看這個情形,便知白小蝶在酒中下了春~藥。

這個女人用心真是險惡,她是打算犧牲色相勾引陽頂天,待到得手之後,再從他口中套取倚天劍的下落。

只是沒有想到會半路殺出妙妙這麽只小豹子,咬傷了白小蝶不說,還将這下了春~藥的酒盡數喝了下去。

現在她身上每個毛孔都感到無比的燥熱,只渴望眼前男人的愛撫。

陽頂天看着這個姿态的妙妙,又怎能不動心動情?

一邊慶幸着好在自己沒在白小蝶面前喝了酒,一邊将妙妙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

嬌柔的小身軀如同一塊白綢一般,雖是無意,但那模樣姿态卻甚是撩人。

“妙妙,你就是個小妖精。”

放下床帳,一夜歡愉,這一晚陽頂天更加肯定了一點,別的女人再怎麽美麗妩媚都無法再打動他,只有淩妙妙才是唯一能夠令他動心之人啊!

今天出去三國殺,打得各種爽,到晚上十點到家,趕緊開電腦碼字,終于趕在了第二天之前發上了新章。

今天三盤面殺,居然做了三次忠臣,然後全勝。

得出一個結論,棋逢敵手,打牌也是一樣,實力懸殊太大打起來就沒懸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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