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章

水澤之深情的吻着夏語進了房間,讓我們等着看現場直播毛片的人大失所望,沒了下步動作。把夏語放下後……

“你,你,你剛剛想幹嘛?想當着別人的面強/奸我!”夏語指着水澤之腦補過度,邏輯混亂。

水澤之呆愣下,随後哈,哈,哈大笑。笑啊,笑,笑得都忘記了自個姓啥,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笑得月亮跟着打呵呵。最後笑得沒意思了,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抖着指向夏語說:“當着別人的面強/奸你。估計做時相當的刺激下次就麽來。”

夏語誤會人家了,奶白色的臉紅得像是燒紅的鐵。站在房間內看着笑得快死去的水澤之。突突得跑到床上,用被子住悶住頭。雙腳亂踢,心裏使着勁的罵,死變态,死變态。誰讓你老做變态的事。

水澤之吹滅屋內的燈火,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忍住笑,對夏語說:“燈滅了,別藏了。”

夏語看着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深吸了口氣。坐在床上問:“你剛剛在樓下為什麽要那麽做?”

水澤之的雙眼比一般的人要亮。晚上會發出微弱的白光。他現今把夏語看得是一清二楚。夏語自是不知道。嘴上恭敬,臉上對他吹胡子瞪眼,沒一點好臉色。

水澤之覺得很好玩,故意不拆穿。踢下腳上的布鞋,滾到床上雙手抱住頭看着頭頂的蚊帳,故作深沉的說:“這叫引蛇出洞。”

夏語好似有些明白,但又些不明白。嘴裏念叨:“引蛇出洞,甕中捉鼈。”

水澤之轉眼看她,心想她知道的還真不少。若再經些磨練,翅膀硬了說不好自已還關不住她。想到這水澤之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沒好氣的說:“睡覺,你去床下打地鋪。”

剛剛歡樂的氣氛一下子被冰冷代替,夏語知趣的抱了床棉被,乖乖的下床打地鋪。

這一夜兩人都失眠了。

夏語這一晚都在噼噼啪啪的趕蚊子,肉露出的地方被蚊子咬得全是紅點。

水澤之白天幹了兩次,現今也沒興致再幹那事。無故的睡不着,睜着眼看着夏語打蚊子,心裏那種又愛又恨的感覺上來,自個跟自個叫勁。咬死你,吸幹你的血看你翅膀怎麽硬得起來。他一直看她打蚊子到天亮,打上一只數一下一共打了198只。心裏還在想怎麽沒到200只。

可憐的夏語啊,整整打了198只蚊子,到天亮時蚊子吃飽喝足回家睡覺了,夏語才眯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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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白色的臉上紅紅斑斑像是出了麻疹,再加上一夜未睡,頂着兩個黑眼圈。絕色的臉孔是面目全非,奇醜無比。

若不是水澤之看了她一晚上,看見她從地上爬起來。真以為是換了個人。

水澤之看着她這張臉,覺得自己贏了心中竊喜。嘴上嘲笑:“喲,這那來的醜女,污了我的眼。”

被蚊子咬的地方奇癢無比,夏語只顧着抓癢。那裏聽見他的話,沒去搭理他。

水澤之火來了,下床抓住她撓癢的手,教訓她:“主人,說話你敢不回。”

夏語還在朦胧中,眼皮都被盯上了幾口,腫得睜不開。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見着白發在眼前晃,她迷迷糊糊的說:“姥姥,你們鄉下的蚊子也太多了。昨晚咬了我一晚上。給我拿瓶花露水擦擦。”

水澤之嘴角抽搐,忍耐到了極點。手輕輕一揮,夏語撞到了門上。“碰”她頭嗡嗡作響,清醒了。紅腫的雙眼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心裏那個叫苦。嘴角甜蜜一笑說:“主人,我剛剛沒睡醒。”

豬頭似的臉,帶着甜蜜蜜的笑容。看着像是豬八戒的姐妹。水澤之不覺厭惡,反覺好笑。心情一下子大好。彎下身拉住夏語布滿斑點的小手,用舌頭舔舔。溫柔的問:“這樣是不是好點。”

夏語身心顫抖,不知他又要幹些什麽變态的事出來。結結巴巴的說:“好,好,主人的唾沫。比那童子尿有效果。”

水澤之臉突然又沉下來,甩開她的手,怪聲怪氣的問:“童子尿?你什麽意思?”

夏語奇怪不解的看着他,問:“我什麽意思?”

“你的意思是,你想找處男。”水澤之直白的指出他認為的想法。

夏語用來這後最多的表情,張大嘴巴看着水澤之。沒錯,她對男人的要求首先就是處男。只是現在不是處女了,在古代估計找處男比登天還難。哎,還是先想着怎麽離開這變态才是正事。

水澤之看她這張大嘴驚訝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中了。一掌揮過去抽在她臉上。警告她:“女人要三從四德,你也太沒羞恥心。別想着紅杏出牆,勾三搭四。若再讓我知道你有這種想法。”水澤之停頓下想想有什麽可以吓到她。他看見了那頭齊耳短發。挑出一根猛的拔下,拿下在夏語眼前晃動,兇狠的說:“把你的頭發一根根的拔下。”

一根就痛得咬牙,這一頭可是要活活痛死。夏語捂着被抽得火辣辣疼的臉,忍住眼中的淚花。抱住水澤之的大腿,大笑着說:“主人,主人啊,處男是虛的。您這種閱女千萬的男人床上功夫才會好,處男是比不了的,比不了的。”

“你知道就好。”水澤之摸摸這被訓成小貓的女人,心情再次大好。善心大發拉住夏語的手溫情脈脈:“來,我們下樓去。車上有藥給你擦擦過幾天就好。”

“謝謝主人。”夏語感動的痛哭流涕,鼻涕眼淚混成一團,塞住了鼻子塞住了嘴巴。讓她出不了氣,吸吸暢通後再塞住,再吸再塞。兩人手搭手一前一後親密的走下樓。

樓下的站着一群男人等着夏語下來,想再次看看她的美貌。

可憐的夏語,現今臉被抽得紅腫上面是包包點點,如被香煙頭燙出點點傷疤的豬頭。衆人吓得吐出了早飯,吐出了酸水。把昨天留的那點的口水都吸入了肚中,再吐出來,來緩解不負重荷的胃。

夏語查覺到她張臉帶來的轟動。頭低到了胸前,腳下慢了許多。她醒了把鼻涕,随手一甩。落到了樓下男人的臉上。

這男人就是昨晚拿茶杯丢水澤之的路人。本想着再見次美女,晚上躺床上沒女人時可以意Y,意Y。可下來的是個奇醜無比的女人,還邋遢不文明的亂扔鼻涕。昨日的那一扔給他今天增加了不少勇氣。想着這男人定是好欺負。美好的意Y夢想被打破,怒火刷刷的往上沖。拿起張板凳當板磚使。高舉板凳,向天起誓。“打倒醜女,打倒妖孽。打死這禍害人世的一對人妖。”

一時間小客棧內的人是摩拳擦掌,熱血沸騰,從樓梯上看去只見一只只手高舉“板磚”,大吼大叫要對他們看不順眼的人來個自裁。

這陣勢快趕上當年革命前輩示威游行的熱火勁。夏語看着像開水沸騰人們,怕了。緊緊的拉住水澤之的手想找些安全感。

水澤之轉頭訓斥她:“這就把你給吓着了?真沒用。”

夏語苦笑,不敢說一句話。

領頭示威的男人,跳到桌子。抄着那把小凳子激情萬仗,開起了□□大會。“同志們,打倒妖孽,打倒醜女。”

“好。”

“好……”衆人往樓梯上擠。

水澤之輕輕一笑也不出手。鎮定自若的說:“讓開。”

幾十人的推拉與叫嚷沒有吓到他。他這兩字倒起了鎮定作用,衆人為他鎮定的态度安靜下來。心想,他這表現定是高手要靜觀其變。

水澤之扯了把身後的夏語,對她說:“大敵當頭,不可自亂陣腳。就這幾十人就把你吓得快尿褲子,你也太沒用。”

“他們人多,他們笑我現在醜。”夏語支支吾吾,頭低得更下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把頭給我擡起來,從這走出去。”水澤之讨厭她這沒用的樣,甩開她的手,指着樓梯沖她大吼。

夏語吸吸鼻子不敢哭出來。雙腿打顫往門口走。安靜下來的路人,自動的讓了條道。

水澤之看着步履蹒跚,搖搖晃晃走向門口的夏語。心有點酸,但他又想這女人這麽點嘲笑都接受不了。以後遇到挫折與嘲笑那豈不是要跳河。

夏語走在圍觀的人群中,越走頭低的越下。圍觀的人停止了喧鬧改成了低聲議論。對她現在的醜态指手劃腳。

“看她長得真像豬。”

“看她娘怎麽給她生成這樣。”

“是啊,如果是我,我現在跳河去了。”

………………………………

人看着比自己醜的人都要踩上幾腳。看着比自己卑賤的都會踏上幾下。

現在的夏語就是又醜又卑賤的物種。她如蝼蟻般卑謙的慢慢移動。生在紅旗下,長在蜜罐裏祖國嬌嫩的花朵那裏過這種冷暴力。她不敢哭,也笑不出來。頭低到了胸口。忽然不知那個該死圍觀的扔了片菜葉子。

夏語只顧着羞愧,沒見着腳下。踩了上去,“啪”摔了個狗扒式。引得衆人轟然大笑。夏語的手掌與臉火辣辣的痛。沒一人扶她也沒人替她說一句話。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打濕了地面的木板。衆人笑得前胸找不到後背。

她咬着牙站起不想讓別人看不起。慢慢的挪動步子。圍觀的人見水澤之默認他們的放肆,更大膽。一個身高五尺的大男人,一個掃蕩腿。把夏語掃蕩在地上。夏語的屁股被摔開了花,二半變成了四半。衆人又是一陣轟笑,像是找到了玩樂的小醜,等着夏語再次的站起,再次的把她掃倒。

夏語站起來了,又倒下。她再站起,再倒下。夏語的屁股不知被摔成了幾半,她再也忍受不住怒了。死坐在地上,不起來。指着一群大男人破口大罵:“你們是不是男人,專欺負比自己弱小的人。”

衆人回她,我們是男人。男人就是這樣,你難道不知道?還有人說,對你這種醜的見不得人的女人就該下狠手。

弱肉強食,欺軟怕硬。

夏語不知從那來的力氣猛的站起撲向離自己最近的男人。抱住他的大腿嗷嗷的咬起來,像是發瘋的狼狗,咬住不松口牙齒不停的磨動。

這個身高五尺的男人使勁扯打着夏語的背。一拳二拳三拳……一共打了十拳。剛開始打時夏語發出的聲音尖細到後面聽到的是悶哼聲。她就是不松口。這身高五尺的男人,痛得哇哇叫沒力氣扯打她。手抱大腿口中罵娘,叫着圍觀的人幫忙把她拉走。衆人看得嘿嘿笑,沒一人上前。到最後他向夏語求饒,求她松口。求她放過他。奶奶,祖宗,只差沒叫娘。衆人聽得哈哈大笑,這五尺男兒竟弄不過一個小女子。

衆人的調笑讓夏語更加的憤怒,牙齒使上了力,生生的把這五尺男兒大腿上的肉咬下一塊。她滿嘴血腥,向地上吐了口唾沫,一并吐掉了咬下的那塊肉。雙手撐地坐在地上問:“你們誰還在笑。”

衆人看着如狼的夏語,吓得不敢再吱一聲。就連那被咬下一塊肉的男人,一只手捂着傷口。一只手捂着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響。

夏語抹掉臉上血淚混在一起的液體。以勝利者的姿态站起,挺起她還未發遇成熟的胸部,大步流星的走向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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