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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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聶,過來幫忙端菜。”
高慶煮了火鍋,把聶朦千裏迢迢從國內背回來的食材全部做成火鍋,一鍋炖了。高慶用圍裙擦了擦手,朝客廳喊道:“小聶,小聶?”
一出客廳,聶朦和談骁都不在。高慶望了眼虛掩的房門,吃驚地想,不會吧。這就進去了。
聶朦和談骁手牽着手走出來,兩人衣服幹淨整齊。除了聶朦眼睛水亮飄忽,頸側紅暈連到腮邊,情意醉綿的眼神宛如粘在談骁身上一樣。
兩人看起來到蠻正常,連個吻痕都看不見。
高慶是過來人了,顧忌女孩家臉皮,沒有過多調侃。只在聶朦和談骁進去端菜的時候,揶揄的觑了眼談骁,“談總真忍心對這麽個小姑娘下手。”
談骁骨節分明的手背青筋隐隐,褲子也有些緊繃,分明是剛才的情-欲還沒消火。談骁端着菜,望了眼客廳彎着腰在擺菜的聶朦。
小姑娘的腿白淨漂亮,纖瘦均勻,嫩生生的會發光一樣。聶朦忍不住偷吃了一個炸尾蝦,滿足的閉上眼睛。
談骁道:“早晚都要抱的。說什麽下手不下手。”
火鍋汩汩的,聶朦和談骁吃的紅光滿面。高慶的視頻電話響了,聶朦聽到一個非常年輕有磁性的男人嗓音。
聶朦小聲問談骁:“那是高總兒子嗎?”
談骁笑道:“那是奚哲。哈佛高材生,以前在華爾街幹過操盤手。08年我從美國挖回來的。”
卧槽!聶朦小聲驚呼了一句,認真的對談骁說:“他這履歷,五官要稍微端正帥氣一點,妥妥言情劇男主。”
談笑挑眉:“哦,那我算什麽?”
聶朦想了想,咬着筷子認真道:“起點逆襲款屌絲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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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高慶和談骁笑的滿屋子都是男人的笑聲。
聶朦道:“笑什麽嘛。本來就是,你看你的人生履歷頂多是事業線。連個女主都沒有,拿哪來的感情線可言情。”
談骁加了筷子毛肚悶在鍋裏煮,他瞥了聶朦,“你不是我的女主嗎。”
視頻那邊傳來奚哲的罵聲,“……靠,談總你還能不能好好說話。酸死了。”
談骁從高慶手裏接過電話,把聶朦勾在懷裏對奚哲道:“行了,別偷偷摸摸的。你讓高慶切鏡頭我又不是沒聽到。要看人跟我說啊,來朦朦,擡頭。”
聶朦冷不防被談骁扣在懷裏,筷子上的火鍋油差點滴在身上,萬幸她眼疾手快拉個張抽紙。擦了擦嘴,小聲給奚哲打招呼:“嗨,你好。”
“哇,聲音好軟啊。”奚哲羨慕的對談骁道:“你這是養了個洋娃娃啊。長的那麽漂亮,聲音那麽軟。肯定是個萌妹子。”
談骁罵道:“給我滾蛋!你嫂子也敢在這評頭論足。”
“卧槽,這就給名份了。上位也忒快了些吧。”奚哲故意道。
吃完火鍋,高慶就走了。臨走前,高慶小聲對談骁道:“明早六點還有個會,你別陷在溫柔鄉裏起不來了。”
談骁一邊關門一邊趕他走道:“我知道,我知道,快走吧。”
高慶用啤酒肚抵着門不讓談骁關,“骁老弟,這可到關鍵時候了。你別在這時候給我掉鏈子。”
“行了,還能不能走了?”談骁嘭的一聲關上門。
聶朦窩在沙發上玩平板,高慶走之前把碗都洗了。聶朦沒事幹,想開電視又不會弄。連個遙控器都不知道在哪放着。
談骁抱了個筆記本坐在聶朦對面,
談骁在工作,聶朦在旁邊鬧他。
談骁道:“聶朦你離我遠一點。”
聶朦有些小傷心,“為什麽啊。你嫌我煩是不是。”
談骁道:“我硬了。”
談骁手沒離開筆記本,依舊忙碌的樣子。聶朦臉紅了半天,覺得不對勁。質問他:“你是不是騙我。”
談骁頓住,冷冷的看她一眼。把筆記本合上,放在旁邊。把她的手拉過來。搭在方才筆記本壓的位置上。
聶朦的耳根也紅了。她讪讪的想抽回手,被談骁更用力按住。
聶朦忍不住問:“談骁是不是現在看見我就想這種事啊……你是不是有點上腦啊。”
談骁冷眼看着他:“一個男人,十八年不見自己女人。你還想讓我有什麽反應。我又不是無能!”
翻身将聶朦按在沙發上,揪了揪她鼻子道:“少得了便宜還賣乖。到現在為止,我哪次做到最後了。”
聶朦拉着他的大手玩道:“可你每次的陣勢都不想是假的啊。每次你動真格的時候,我都要做次心理建設。跟狼來了似的,我都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是鬧着玩,什麽時候是真的。”
談骁勾起一抹笑,食指指腹按住她的下唇,眼神深邃道:“你也想我了是不是。”
“不是。”
聶朦其實有些茫然,她總的她現在和談骁對愛情的定義有些不一樣。聶朦敢保證,她的想和談骁的想絕對不是一回事。
談骁抵着她額頭,呼吸沉重道:“朦朦,我想要你。”
聶朦憋紅了臉半天,問他:“你會戴避-孕-套嗎?”
“什麽?”談骁忽然坐直身子,冷着臉問:“誰教你的。”
聶朦捂着臉道:“我自己上網查的。”她慢慢的道:“談骁,我還小。我還在上學。如果今年我們一樣大,你是我大學同學,我是不會答應你現在就做的。”
“可是…”聶朦眼眶有些濕潤,“我們的情況不一樣,你等了那麽久那麽久。如果你想…我也願意的。”
談骁心中一陣觸動,“朦朦。”他摸了摸她額邊的碎發,抄起她腿彎,将人抱到床上。
一路上聶朦能感到小骁同志就在就是臀下硬着,走動間,偶爾能碰到小骁同志。
談骁站在床邊脫了衣服,只穿着內褲掀被上床。他從背後抱着聶朦,摸着她的胸道:“睡吧。”
聶朦被扣在談骁懷裏,胸在敵手,腰臀還挨着小骁同志。她總覺得這個發展有點不對,“诶?這麽睡了。”
談骁閉着眼睛道:“我沒買避-孕-套。下次吧。”然後他睜開眼問聶朦:“你睡覺不脫胸衣嗎?”
聶朦:“……”
她要怎麽說她一個人時是裸-睡,只穿小內內?
聶朦違心道:“嗯。”
談骁:“脫了吧。”說着自己動手。
聶朦:“……”她掙紮着轉過身,和談骁面對面,道:“你問我的意義在哪?”
談骁慢條斯理道:“這代表我尊重你。”
“可你還是脫了啊。”
“這代表我是你男人。”談骁将聶朦抱在懷裏,兩人赤裸這上-身,聶朦的玉雪小山的抵在談骁的胸肌下方。
談骁長長的嘆了口氣,閉着眼睛道:“這才叫男人過的日子。”頓了頓,評價道:“這才叫溫柔鄉。”
聶朦還想說什麽,談骁摸着她的光潔的背道:“朦朦,男人最大的權利,就是在床上可以脫掉自己女人身上任何一件衣服。”
聶朦想了想道:“歪理!”
談骁胸膛輕震,笑道:“哪裏歪了。”
聶朦憋了半晌,最終也只是擠出一句,“反正你說的不對。”
談骁低低笑出聲,聶朦摸着談骁後背的溝壑。談骁的骨頭很硬,按下去久了,聶朦指尖都有些疼。
聶朦只是剛摸了兩下,談骁把她的手抓下來,将聶朦掉了個頭。反扣在懷裏,輕輕責怪道:“不要亂摸。”
聶朦氣的像只活蹦亂跳的魚,彈來跳去。“憑什麽,你都摸了我那麽久。”
談骁沉聲道:“你真以為酒店床頭櫃裏不備避孕套?”
聶朦一下子吓直了,僵硬着身子問,“那那那那你之前?”
談骁惡狠狠道:“別把老子心疼你當做嚣張的本錢。”他壓着聶朦,對着聶朦草莓印花的胖次狠狠壓了兩下。
聶朦覺得屁股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