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皮膚饑渴症心機總裁X白切黑女配(2)
第48章 皮膚饑渴症心機總裁X白切黑女配(2)
偌大的卧室內随着男人的話音落下變得寂靜無聲。
就在傅槿年勾起唇角,準備嘲諷對方時。
就見眼前這抹嬌小的身軀搖了搖頭。
“是他先對我不仁的。”
她是從江南來的。
不同于北方女人的飒爽灑脫。
江南的女人軟的似水,就連說話都帶着糯糯的感覺。
傅槿年自己都沒覺察到,自己聽到她說話後眸光暗了下去。
他薄唇微揚,笑道,“所以你打算對他不義?”
柳星淺又是搖頭。
“我爸媽要我乖乖聽他話,他是我的聯姻對象,我只是把他要我做的事告訴你。”
“我沒有本事對付他的。”
倒是有自知之明。
從她的口中傅槿年已經了解到這次往自己床上送人的是不久前從飯局上剛認識的靳元良。
一個從南方過來的小老板,搞房地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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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上這人滿眼子機靈,就差把‘要讨好傅槿年’幾個大字縫在頭頂上了。
沒想到這樣的人,未婚妻就像只剛斷奶的小貓。
被招惹生氣的時候才會喵喵叫上兩句。
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輕輕摩挲。
傅槿年看向柳星淺的目光依舊沒有任何感情。
他能幹掉自己的親弟弟拿到繼承權的時候。
就代表他的心有多硬。
談話到此中止。
他不管柳星淺是真的因為被未婚夫送上自己的床而生氣,才破罐子破摔說出未婚夫目的的。
還是她夥同未婚夫給自己設的圈套讓自己往裏跳。
總歸她讓他發現自己的病情有所好轉。
這也算是件好事。
借口出去聯系醫生。
柳星淺就這樣被丢在了卧室內。
【他是不是有什麽毛病?】
沒被丢到冷水中冷靜前,柳星淺的神志算不上清醒。
但她依舊能感覺到男人落在自己脖頸間的指腹在摩挲。
她能看得出他那副冷漠的表情帶着驚訝。
團子,【男配不能被人觸碰,一旦與人觸碰就會産生極度暴躁的情緒。】
柳星淺,【嚴重潔癖?】
團子,【或許是?由于原劇情中并未多加描述男配的病情,團子也很迷糊呢。】
柳星淺無言,只能怪當初創造劇情的人未免太不用心。
所有的描寫都放在了男女主身上,男女配不過是工具人罷了。
樓下,傅槿年看到醫生推門而入時,并未及時帶他上樓。
垂眸用視線揣摩對方的手指。
因為是醫生,每日都會洗無數次手,想必要比其他人幹淨。
他主動伸出手,低聲道,“你好。”
醫生是臨時受邀而來,僅僅是認識傅槿年。
瞧見高高在上的傅氏集團總裁私底下原來是這樣謙遜有禮的人。
醫生拎着藥箱勾起唇角,他伸出手去,與眼前的大掌相握。
“您好傅先生。”
不同于觸碰到柳星淺後會産生身體過電的觸感。
以往曾經感受過的極度厭惡,還有暴躁的情緒瘋狂湧上心頭。
手上收力,傅槿年咬牙克制住當場把人摔出去的沖動。
在對方驚詫的目光中,默默收回了手。
“病人就在樓上卧室,勞駕。”
匆匆說完話,傅槿年快步朝着樓下衛生間走去。
他需要洗手,哪怕手掌洗到脫皮都不能停下。
醫生忍着手骨上的疼,一臉詫異地看着傅槿年離去。
外界傳聞傅槿年陰晴不定。
方才他還不信,現在他信了。
收回視線,醫生不敢多言,只能拎着藥箱朝樓上唯一一間卧室走去。
-
三天後。
自打三天前與傅槿年在酒店總統套房裏第一次相遇。
距離兩人上次見面,已經過去了三天。
這三天她換了手機和手機號,與靳元良徹底斷了聯系。
好在對方并沒有把她的身份證和銀行卡藏起來,京城這麽大的地方,她可以四處隐藏。
坐在巷子口的咖啡廳內。
柳星淺視線眺望遠方。
旁人看到她只會以為她在看遠處的花鳥。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推算男女主相遇的時間。
差不多就是這個時間點。
靳元良受邀參加宴會,在宴會上與女主一見鐘情。
兩人相識當晚就去了酒店,幹柴烈火,好不愉快。
手裏攪拌着咖啡,夕陽馬上就要徹底落下。
柳星淺唇角輕抿,等待着團子的提示音,告訴她男女主的進展如何。
可有人不願意讓她這樣悠哉地坐着。
看到落地窗外出現了兩名身着黑色西裝的保镖,柳星淺柳眉微蹙。
她的行蹤暴露了?
靳元良竟然舍得花大價錢在京城找她?
下一秒,當一輛黑色幻影停在巷子口。
司機下車打開後座車門,從柳星淺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瞧見對方那雙修長的雙腿。
腿長不對。
靳元良是南方人,哪怕身高也有一米八,但也沒有這樣一雙優秀的大長腿。
許是大佬的個人小癖好,只喜歡這家咖啡廳罷了。
柳星淺緩緩收回視線,卻在最後一眼看到來人時,驚得掉了手中的銀匙。
“柳小姐,我們談談。”
桌對面的位置被人拉開坐下。
那雙優秀大長腿的主人與這間咖啡廳格格不入。
對方上來便直接進入主題,把一份文件推到了她的眼前。
“這是合約,我希望柳小姐能在仔細看過後給我答複。”
柳星淺看着坐在對面的傅槿年,吶吶道,“傅先生,您有什麽事嗎?”
見男人的手指在文件上輕點,柳星淺看了眼合約,笑道,“傅先生有話直說就是。”
傅槿年看着她小臉上的笑意。
只是三天不見,他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嚣着對方的名字。
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煎熬,傅槿年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後,當即派了人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她。
想試着再牽一次她的手,如果她同意的話,他可以給靳元良一些好處,只要她能留在自己身邊。
這三天他嘗試過多次與人發生觸碰。
每一次的結果都和從前相同。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并不是病情好轉,而是找到了唯一能治療自己的藥。
薄唇輕抿,傅槿年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我要你留在我身邊,靳元良那邊我會替你與他交涉。”
“柳小姐可以随意開出條件,只要不觸及底線,我都能答應你。”
那股子淡淡的柚子花香再次出現在鼻尖處。
像是上了瘾,傅槿年已經偷偷深吸過好幾次氣,只為了多汲取一些她身上的氣息。
以用來安撫自己體內焦躁的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