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 24 章

尤高珠從醫院回來,病瞧着是好了,但沒兩天,所有人都發現了問題,尤高珠成了小結巴,反應也慢了,吓壞了尤家三房,又立刻去了一趟醫院,結果卻是确定尤高珠是因高燒有了後遺症,她以後就這樣了。

尤想:“……”

完全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尤三嬸還想将這件事怪到尤想三姐弟身上,結果被尤想的拳頭吓了回去。

最不能接受自己這個樣子的人是尤高珠,她恨死尤想尤毅了,也恨上了尤香梅,要不是那天她被牛吓到,怎麽會受驚而高燒?

尤想發現武力值高簡直不要更方便,不管是什麽牛鬼蛇神,只要在她的拳頭下,都要現出原形來,再不用怕什麽。

尤高珠只能去找尤香梅的麻煩,搞得尤香梅很狼狽,兩人天天鬥雞眼似的,鬧得尤家烏煙瘴氣。

住院費錢,尤奶奶再怎麽疼愛尤金輝,也不舍得砸錢讓他在醫院住個十天八天的,所以尤金輝回家躺着了,期間尤金輝三番兩次找尤想麻煩,尤想不客氣又給了他一頓打,終于打到人怕了。

尤想就這樣用拳頭揍服了一群人,就連尤爺爺尤奶奶都不敢再對她呼來喝去,生怕尤想砸了他們的東西還搶錢,是的,誰惹尤想,尤想視情況砸東西,順便要賠償,不肯給的她就自己想辦法拿,反正這些人早年都是花她爸的錢,現在她花回來是理所當然的。

尤毅興奮到尖叫:“姐,債全部還清了!”

尤想數數手裏的錢:“還剩了不少,夠我們用好些時間了,你想不想去上學?”

尤毅搖頭:“我就不去了,我都十五了,還去上小學,那不是得遭人笑話嗎?”

尤想敲他腦袋:“這算什麽,如果你上學不學好才是笑話,你認真學,學到知識,這才是真的好,你管別人說什麽,閑話不是我們想管就能管的,被人少說一句多說一句沒什麽,知識學到腦子裏就是你的,別人搶都搶不走。”

不過算算時間,尤毅這個歲數去念小學确實不太方便,還有兩年就高考了,初中高中要四年,還不如跟她在家自學。

聽到不用去小學讀書,尤毅悄悄松了口氣,他是絕對不肯幹了,十五歲,不是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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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想想起她的計劃:“回家,正好今天将事情一塊辦了。”

“什麽事還沒辦嗎?”

“嗯,等會你就知道是什麽事了。”

她都計劃好了。

尤毅奇怪地看着她姐,他總覺得尤奶奶他們今天哪裏怪怪的?但他們什麽時候不奇怪了?尤毅并不是很在意地想。

“姐,我沒攔住,他們吃光紅豆糖水了。”尤安看着被沖得幹幹淨淨的鍋底,眼睛都紅了。

尤想:“你沒傷到哪裏吧?”

尤安搖頭:“這倒是沒有。”

“這就得了,量他們也沒那個膽子敢打你。”尤想哼了一聲,這群家夥是被她打怕了。

尤奶奶撇嘴不滿:“不就是喝了紅豆糖水,這紅豆原本是我收着的,你個賠錢貨自己搶了去,哦,你煲了我搶回來咋樣?”

尤想略帶深意地看着尤奶奶,吃了好,本來紅豆糖水就是要這群人吃的,為了這一點,她才選擇這個時間帶着尤毅出門還債,要不然這些人能有機會從她口裏搶東西吃?

尤想走上前,擡起一只腳,踹翻了四方桌,碗碟筷子噼裏啪啦碎了一地,完全沒有給尤奶奶等人反應的時間:“不怎麽樣,就是幫你們再摔一次吃飯的碗而已。”

尤奶奶驚吓過後,開始尖叫,一如既往咒罵尤想,其他人輪番上陣說教。

尤想聽着只覺不痛不癢,實在覺得他們煩人,就揮了揮拳頭:“哎呀,我的手好像不聽指揮了,這次輪到誰呢,就你吧,尤金輝,你都好了,再被我打也沒事。”

縮在後面想要尤想忽略他的尤金輝眼淚掉下來,這個煞神!為什麽偏要逮住他不放?那種劇痛他不想再體會了。

“我什麽都沒說,罵你的是其他人,尤想你要打你就逮着他們來,你逮我出來做什麽啊啊啊啊啊!”

尤想強勢揍了尤金輝,其他人總算安靜了。

尤三叔臉是僵硬的,這段時間他總是在想,要是被尤想知道他做的事,他可沒好果子吃,連帶的他也不敢像從前那樣對尤想幾人頤指氣使,成了個縮頭烏龜,完全不敢做什麽,就算是大哥尤國強,也被尤想摁着揍了好幾次。

他們不是不想教訓尤想,甚至想過以打傷人的名義将尤想送進監獄,然而,除了一開始尤想打人會留下痕跡,現在他們被打得要生要死,身上卻一點傷痕都沒有,簡直跟見了鬼一樣!

即使他們跟別人說尤想打他們,大家也不相信,誰讓他們瞧起來好好的,一點也不像受傷的人?

說起來,尤想越來越會打架還是因為有明鏡大佬在背後教導她,現在她動起手來,完全不帶怕的,這不,尤香梅都怕得借口去探親了,尤想知道尤香梅是去刷陳利鋒的好感,不過,這不關她的事。

“三叔,我一直有件事想請教你。”尤想去請張秀紅尤國民出來,然後開口問。

尤國富也就是尤三叔僵直着臉,恐懼于尤想的暴力,雖然尤想礙于恩情沒怎麽打過他,但有一次尤想被他逼得忍無可忍,直接一拳砸在了他臉上,即使好了,尤國富仍然覺得臉在痛着,問:“什麽事?”

尤想看了眼緊張的張秀紅和尤國民,這段時間她的行為不是沒有起到效果的,至少,張秀紅已經選擇站在了她這邊,至于她爸,因為有張秀紅在,倒是沒有說什麽,就算有什麽想說的,張秀紅都能摁下來。

“我爸的腿到底是怎麽回事?”

“被野豬踩爛,不得不截肢的。”尤國富奇怪地看着尤想,眼神莫名。

尤想摸了摸下巴,看來她的問題不夠具體?

“我爸的腿跟你有沒有關系?”

“當然有關了!要不是尤國民幫我擋住了野豬,腿被截肢的人就是我了!”尤國富得意說完,才猛地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話,“不,我……”

“原來是因為你!”張秀紅不喜反驚,“國民,你呢,你知不知道?你是不是瞞着我什麽?”

尤國民也被尤國富的話驚住,聽到張秀紅的質問,失神地說:“那野豬不是沖着我來的嗎?三弟是被我牽連還救了我……”

尤想聽到這話,悄悄松了口氣,還好,還好她爸不是跟尤國富這些人一起瞞着他們,而是他也被騙了。

“老二,你就是蠢,蠢得無可救藥,當時我一說你就信了,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傻吧!”明明不想說這些,但偏偏這些話就是從他口中說了出來,尤國富越說表情越驚恐,他到底怎麽了?!

尤奶奶等人一聽,還得了,紛紛開口反駁尤國富,但卻不知不覺說了實話,不是說尤國民蠢,就是說他傻得好騙,不用尤想問,他們自己就暢所欲言,好像要将憋了幾十年的話全部吐出來一樣。

尤想聽着,緊緊捏着拳頭,要不是還有話想問,她真想将拳頭砸在這些人身上,好叫他們醒醒腦子!怎麽就能有人這麽壞呢?

“我真想知道,我爸到底是不是你們親生的,如果是親生的,你們為什麽還要這樣對我爸,我爸到底做錯了什麽?”

尤奶奶:“親生的?我恨不得他這個孽障不出生!他就是個晦氣的孽障,是個只會給尤家帶來災禍的災星!如果他不是個男娃,我早就将他丢入尿痛溺死算了,他一出生,就克死我老娘,老頭子還差點丢了命,他不是克星是什麽?他就不該出生的!他還敢忤逆我娶了張秀紅這個賤.人,不聽話的不孝子!”

尤想:“就因為這樣,你就厭惡我爸至此?”

尤奶奶叫嚣:“他是克星!是災禍!尤家容不下他!我是對的!他好的時候,他兄弟姐妹的好運全被他吸走了,等他掉了下來,他兄弟姐妹就全部好了起來,他就該這樣,他越過越差,國強他們才能過上大富大貴的好日子,我還找人算過命了,就該這樣,就該這樣!”

“尤國強他們過得不好,是因為他們自己不上進心思不正!他們現在日子好過了,卻是踩在國民身上好起來的!”張秀紅大聲喊道。

尤奶奶:“我管他怎麽樣,反正我要的是老大老三過得好!”

“這麽說,我爸不是你最看重的兒子?你以前那樣對他,就是想折磨他?”

“哼!我最看重他?要不是他還有點用,我寧願他早早跳河死了一了百了,眼不見為淨!”

尤想:“很好,爸你聽見了吧,這回你要是再寧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裏,我們……”

“我聽到了,聽到了……”尤國民的聲音帶着顫音,他不敢擡頭去看這裏的人,誰也不敢看。

尤想頓住,看向張秀紅,這裏還是交給她媽吧。

張秀紅知道尤奶奶到底是怎麽對尤國民的,她一點也不震驚,她震驚的是尤國富爆出來的真相,因為尤國富“救了”尤國民,她這些年一直都是将三房當成恩人來看的,即使從前他們一直有矛盾,但尤國富既然救了人,那她怎麽都得将尤國富當成恩人,可是,現在尤國富說出了另一個事實。

感情她這些年的隐忍都是沒有用的,張秀紅之所以這麽能忍,除了因為遷就尤國民,還有就是因為尤國富救了尤國民一命,救命的恩情,她不敢忘!

“可是,野豬不是因為我砍木引來的嗎?為什麽?”尤國民緊緊握着雙手,彷徨無措,目光沒有焦點。

尤國富嘲笑了一聲:“那是因為我之前就發現了野豬,我想要吃豬肉,但我一個人怎麽可能打到野豬?又不想讓別人發現分一杯羹,只能想辦法引野豬到你那裏,你手裏有刀,又經常上山,力氣夠大,總是能殺了野豬,當然,最後你也确實将野豬殺了,野豬從你身上踏過去只剩下一口氣,然後我補了最後一刀。”

尤國民不敢置信地整個人都抖了起來:“你、你就為了吃肉才引野豬過來的?”

尤國富伸手捂住嘴,可卻忍不住繼續說:“那時我都快一個月沒吃肉了,饞肉饞得很,有野豬出現不殺了等着它跑了嗎?我又不傻,這件事也就你們蒙在鼓裏,我跟爹娘大哥他們都知道。”

尤國民雙手撐在斷腿上,硬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尤想氣到極致,罵道:“人渣!”

“想想,你現在就去找大隊長過來,我們現在就分家,搬出這裏!”張秀紅深深看了眼尤想,雖然她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麽忽然說了實話,但此時此刻,分家才是最重要的!

“分家?!想得美!他尤國民是我生的,他就得聽我的,他要孝順我一輩子!”尤奶奶生氣尤國富怎麽說了實話,但也沒覺得尤國富哪裏不對,尤國民護着他三弟不是很應該的?難道還要國富斷腿嗎?不可能!

張秀紅:“他已經孝順夠了,後半輩子,尤國民只是我的丈夫,只是我的孩子的親爸!”

在他們争吵的時候,尤想已經一溜煙跑去找大隊長,事不宜遲,晚了就生變,再說了,知道真相後,她可再也不想将真言丹浪費在老東西等人身上。

不止是大隊長這些幹部來了,聽到尤家要分家這一消息,不少社員也趕來湊熱鬧,誰不知道尤家情況啊?尤家二房過得怎麽樣,全大隊的人都有眼看,尤其是還有大房三房對比着,尤家二房過得真是乞丐一樣的苦日子,不過因為尤國強尤國富平日給大家的印象不錯,所以不少人是認為尤國民腦子有坑。

愚孝的尤國民也有提出分家的一天?今兒太陽是不是從東邊落下了?

然而,想象中的熱鬧與現實的完全不同!什麽?尤國民的腿是因為尤國富想吃野豬肉才斷的?!啧啧啧,這可真是了不得的大新聞!

本來是有懷疑的,但這話是尤國富自己說的,還有尤奶奶親口認證,尤國強再想狡辯都沒法辯清楚。

雖然是臨時決定要分家,但張秀紅對于這個家有什麽東西一清二楚,該他們的一分都不能少:“尤金輝尤金祥他們現在住的房間原本是我們住的,現在分家了,也該是屬于我們二房,還有……”

“潑婦你休想搶我大孫子的房間!”尤奶奶不願意,猛地跳起來反對,胡攪蠻纏,“我不同意分家!我死都不分家!”

尤想:“那你最後現在就去撞牆,正好撞暈了,沒人打擾我們分家,老東西你醒了,家也分完了。”

尤奶奶:“你個賠錢貨!都是因為你,是你将這個家攪得雞犬不寧,你怎麽就這麽惡毒,你是不是想我這個老太婆不得好死,你……”

尤想:“是是是!我恨你到恨不得你現在就下葬,得了吧?媽,我們繼續,本來這個家就是爸賺的錢建起來的,他們一分錢沒出,我們應該将他們趕回去住老房子,這很好,不是嗎?”

尤奶奶一哽,尤想竟然還要趕他們出去?

尤爺爺不得不發聲:“尤想,你是小輩,長輩說話,哪裏輪得到來說,退下!”

張秀紅:“想想你就坐在媽身邊,有些人是長輩,卻從不幹長輩的事,我們不必聽他的。”

尤爺爺老臉頓時臊得沒臉見人。

“房子,全部是我出錢建的。”

所有人看向忽然說話的尤國民,只是他低着頭,誰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尤想心裏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她爸到底想怎麽做。

張秀紅不管周圍有那麽多人看着,伸手握住了尤國民的:“國民,分家的事就讓我來,你坐在邊上看着,還有,這一次,你得聽我的。”

尤國民擡頭看着眼神堅定的張秀紅,良久,緩緩點了一下頭。

尤安看得奇怪,小聲跟尤想嘀咕:“爸竟然真的點頭了。”

尤想卻被尤安的話提醒,想起了多年前的尤國民,那時候爸是怎麽樣的?尤想以為自己忘了,但回憶起來,卻很清晰。

她爸能幹勤勞,是大隊人人稱贊羨慕的人,背影很高大,總讓她覺得可靠。

“你沒認真聽那老東西說的話嗎?原來爸當年娶媽要經歷那麽多,老東西不同意,爸還是堅定要娶,所以爸肯定也是跟我一樣,有那個什麽來着?血性!對,有血性!這才是男子漢嘛。”尤毅忽然說。

尤安不信:“那爸為什麽變成現在這樣了?”

尤毅:“……我哪知道?!”

尤想:“因為腿。”

蔡玉曾經跟她說過不少類似病人病歷,還給尤想發了一些書籍,尤想自己思考,認為是她爸受的打擊太大,老東西他們又一味打壓,而他們當年忽略了,爸的性格和他從小的經歷,爸的心裏應該是有一塊敏感的地方,誰也輕易碰不得。

太複雜了,尤想輕輕嘆了口氣。

她不知道該怎麽建立爸的信心,但遠離老東西這些人是必須的,希望爸的內心能真的強大起來。

這邊,張秀紅一人壓住了尤國強尤爺爺幾人,成功談妥了分家一事,房子他們可以不要,但他們要一千塊,一分都不能少。

張秀紅:“一千塊,對你們來說,能拿出來,如果你們不想都丢了工作,盡管可以試一試,我們可以跟你們耗下去。”

尤國強幾分頓時像被掐住喉嚨一般,工作,那可是他們的命,而且張秀紅說“耗下去”,這三個字可以解讀出太多意思了,怎麽耗?尤金輝找對象的事,尤想高興了揍人不高興了揍人的事……

尤想:“我們啥都沒有,你們就不同了,要啥有啥,所以這鬥起來,我們完全能放開手腳,你們嘛,要顧忌的地方不少吧,比如尤老三你在木材廠工作,一旦我們将你做的事傳到工廠去,你說你品性不行,人家還要不要你?”

尤國富鐵青着臉:“夠了!我給錢行了吧?就當是打發要飯的!”

尤想:“呵呵,這只是分家的錢,我們還沒跟你算我爸腿的賬,還是你以為我們不會追究了?”說着,她捏了捏手,雙眼緊緊盯着尤國富的腿。

尤國富吓得瑟縮起來:“你不能打斷我的腿!你敢動手,我就敢告你,讓你一分錢都拿不到手!”

尤想:“放心,無緣無故的,我不會随便動手。”

尤國富放心了,他領教過尤想的拳頭,現在少了個恩人的名頭,難保尤想不會弄斷他的腿,他只想趕緊分家!将尤國民他們分出去,最好再也不見!這樣他就不用擔心自己的腿了。

尤想忽然又加了一句:“當然了,還要看我當時心情怎麽樣,我一個不高興,就想打人,要是你剛好出現嘛……呵呵。”

尤國富:“……!”

關于尤國民腿怎麽賠償的事,尤想全部交給了張秀紅,這事雖然她也能幹,但不太合适,而且張秀紅比她更知道要怎麽做。

說實話,尤想是真的想要将尤國富雙腿弄斷了,這樣誰都不欠誰的,顯然,這個做法爽是爽了,但尤想也可能被捉起來。

然而,張秀紅一句話直接打消了尤想的顧慮,因為張秀紅決定告尤國富謀財害命,可不就是又謀財又害命?尤國民能活下來,那是僥幸。

張秀紅:“誰都別勸我,是,國民現在是還活着,可他沒了雙腿這件事也是事實,尤國富必須付出代價,我們不要私了,就讓法律來審判他。”

這話一說出來,尤國富尤奶奶等人不是求饒,而是破口大罵。

大隊長本來是想問張秀紅是不是真的決定了,一看這樣,還有什麽好勸的?得了,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爸,這次你就全部聽媽的。”尤想按住尤國民的手,好吧,她能理解她爸一時半會兒不能接受真相,但總要面對的。

尤國民嘆了口氣:“我只是……唉。”

看到尤國民這樣,尤想卻悄然松了口氣,跟以前相比,已經有大進步了,她不能要求她爸一下子就變得對尤奶奶等人冷酷無情,她爸就不是那樣的人,他就是太心軟,要不然也不會被拿捏住。

“我們又不是要對他們趕盡殺絕,爸,我們就要一個公平,做錯了事就要承擔責任,這是你從小就教我的,你不能否認這一點,無論對方是誰。”

尤國民啞然失聲,尤想朝尤安尤毅使眼色,讓他們過來說話,轉移尤國民的注意力。

知道當年真相的張秀紅在尤想懷疑人生的時候,雷厲風行地搞定了分家一事,還順便送尤國富去偏遠地區勞改去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

尤想:“……”

她也就偶爾充當一下打手,其他都是張秀紅搞定了。

而另一邊,刷了陳家人不少好感的尤香梅決定暫緩進度,卻沒想到一回家就被一連串壞消息轟得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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