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主動親近

主動親近

嚴崎在粉色的大床睡了一晚,總算明白了枕邊有佳人的妙處。

香香軟軟、嬌嬌甜甜的女孩縮在他懷裏,他的身體在躁動,心底卻變得安寧。就像是找到了生命裏一直缺少的那片拼圖,連呼吸都帶上了甜蜜的憧憬。

嚴崎食髓知味一般上了瘾。一連許多天,他每天都準時下班到這邊的別墅看望自己嬌養着的小情人,親親抱抱,逗逗哄哄,怎麽都不覺得膩。

外界關于嚴家主新寵的消息已經翻來覆去讨論了好多遍,從當紅影視花旦猜到在校清純大學生,愣是沒人把火星引到破産的五美集團草包大小姐身上。

不少圈內人那晚見過項影,其實各個心知肚明,都知道被嚴崎當寶貝一樣藏着的佳人的真實身份,卻沒一個敢多嘴往外宣揚。

就連敢梗着脖子和嚴崎當面叫板的夏家少爺夏川,也只是繞着嚴家老宅盯了幾天,還沒蹲到人就接了他家老爺子的電話,悻悻地帶人撤了。

嚴崎對着這些外人嚴加防範,卻忘了自己身邊還有筆沒理清的舊賬。先前“跟過他”的靜小姐國外學成歸來,剛出機場就被他的保镖攔下了。

接人的保镖是小李,他跟在嚴崎身邊已經有四五個年頭,自覺很了解老板的心思。

他之前就請示過老板聞靜的安置問題,又見他最近和項小姐打得火熱,每晚不落地去這位嬌小姐的房間報到,提都沒再提過一個“靜”字,便沒再去刻意掃老板的興,到了時間就直接按照之前的指示出發去機場接人。

聞靜先前體會過嚴崎放縱的态度,她有底氣各種折騰,也是知道以他的潔癖,基本上不存在有人取代她的可能。

可等她大搖大擺地花着嚴崎的錢溜達一圈鍍金回國,卻發現迎接她的不是想象中嚴崎思念的臉,而是一個板着臉鐵板一樣的保镖。

保镖小李對照過手裏的照片,确認沒蹲錯人,便大步上前交待了一聲:“嚴先生派我來接你。”

随後拎着她的行李就走,聞靜怎麽喊他也不停,她只能氣急敗壞地跟在後面一路小跑,剛進停車場就被保镖塞進了面包車裏。

她幾乎當場就崩潰了,奢望的嚴崎沒來,就連接她的座駕都從三年前的豪車換成了破面包。

她篤定了嚴崎是在教訓她的任性,當然這多少也說明了他對她的在乎,她吵着要見嚴崎,這回卻沒人再理會她的怒叱了。

車子一溜煙開到郊外,保镖小李被吵的頭疼,冷着臉将她丢進偏僻的寧園別墅,大門一鎖就離開了。

完全忘記“舊愛”的嚴崎還沉浸在溫柔鄉裏。

女孩越來越願意和他親近了。兩人的相處過程中,她的恐懼在逐漸減弱,依賴卻逐漸加深。

昨晚她甚至主動滾進了他的懷裏,今早臨出門時,她還湊過來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随後便被他握住了一雙纖細手腕,被迫擡高了手臂,任由他托着細腰,抵在玄關處吻紅了櫻唇。

嚴崎很享受這循序漸進的過程。

他是個耐心的獵人,不願意急切地湊上前驚擾了這只膽小的小動物,他只是守着、護着、喂養着、嬌寵着,等着這只小兔慢慢放松了警惕,自願地走上前來被他禁锢在掌心裏。

他控制着節奏,愉悅地看着關于她所有的一切都在沿着他期盼的道路前行。

很快,五美日化第一家翻新店鋪裝修完成,嚴崎花了比裝修費用更高的價錢,通過各種手段迅速改善了新店鋪的空氣質量。

一切指标正常,所有手續辦妥,他把店鋪鑰匙交到她的手心,笑着告訴她:“答應你的第一家店已經建成了,明天就可以開業,你準備好了嗎?”

這是他許下的承諾,在他的全力推動下,這個看似可望不可即的期盼,比她預想中更快地成為了現實。

“嚴先生。”她叫了一聲,聲音哽咽起來,“你對我真的太好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

嚴崎越是和她相處,越是看不得她哭。偏偏她像個水做的嬌娃娃,委屈了偷偷落淚,開心了也要哭上一哭。

他嘆了口氣,用幹燥的手指為她擦淚,那淚卻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受控制啪嗒啪嗒滴落,很快打濕了他的手背。

“能遇到你我真的太幸運了,嚴先生,如果不是你……”她凝望着他,漂亮的雙眸水霧迷蒙,“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經死了。”

嚴崎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就心裏一緊,卻并沒留意到原本無堅不摧的他,從這一刻開始便有了徹底的軟肋,潛意識在害怕這句無心的話變為現實。

他第一次打斷了項影的話,把她抱在懷裏拍着背哄,語氣裏滿是嚴肅:“不許胡說。”

項影被他抱着,抽噎聲斷斷續續,許久才終于慢慢停下。

她的臉頰靠在他胸口蹭了蹭,突然踮着腳用力仰起了頭,挂在他身上的手臂用力,勾着他的脖子堅定地吻了上去。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親吻,也不是她第一次投懷送抱,卻是她第一次心甘情願、主動地将自己柔軟的唇瓣獻到他的唇邊。

嚴崎的呼吸一滞,迅速地接過了主動權,把這主動送上門的女孩吻得雙頰通紅軟成一團。

“停,停一下……”女孩終于喘着氣讨饒,纖柔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口,“嚴先生,等一下,我喘不過氣了。”

嚴崎又好氣又好笑,主動撩撥的人是她,受不了就嬌氣讨饒的也是她。

他低頭看她:“好,等一下。不急,等你喘過氣了我們再繼續。”

項影的長睫像受驚的蝴蝶一般,迅速扇動了一下翅膀,她輕輕應了一聲:“嗯。”

嚴崎隐約領悟到她的意思,呼吸便有些不穩了。

“乖寶貝,你再說一句。”他低聲哄,“我們歇一歇就要繼續,是不是?”

他們的關系一直沒能更進一步,不是他不想,而是她害怕,他便一直縱着她,一次次強忍下來。

若是被外人知道,在外威風的嚴家主卻在小情人這裏屢屢吃癟,嬌養了這麽久還沒嘗過半次真正的甜頭,恐怕眼珠子都要驚得掉滿一地。

項影把頭埋在他懷裏不肯出聲,被他問得急了,便不知道是羞還是氣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這就是同意了。嚴崎心滿意足,愉悅地縱容她撒嬌一般的抵抗。

外面夜色正濃,圓月從窗外投進一縷柔光,還沒等窺探到室內更多的隐秘,就被猛然拉起的厚重窗簾遮住了視線。

窗簾拉動的聲音驚得女孩渾身一顫。

她閉着眼咬着唇,忐忑地等了又等,心底的慌亂恐懼和隐約的期盼交纏。她的手攥緊了自己的裙擺,額角沁出細汗。

有腳步聲緩緩接近,她側耳聽着,忽然身側的床墊凹陷下去,随後一雙大手輕而易舉地将她撈到了身前。

嚴崎盯着她看了一會兒,到底是舍不得。他輕輕吻過她的額頭、眉眼、鼻尖,在她粉嫩的唇上略作停留,最終懲罰般在她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

她随後便聽見一聲輕嘆,嚴先生溫和的聲音響起:“別怕,不急,以後慢慢來。”

她的身體瞬間放松下去,睜眼便看到他滿是柔情的那雙眼。

他其實可以不用等,哪怕他強取豪奪、肆意索求,她也只能無助地被鎖在他身邊,垂頭斂目地落着淚,像只被折斷了翅膀的漂亮小鳥,囚在金絲籠裏,啾啾鳴叫,憑他賞玩。

但一次又一次的,他縱容着她跌跌撞撞地逃,從沒有露出過半點不耐。

她和他對視着,腦中一陣嗡鳴,各種想法在心頭交織,她突然不想分辨,只是湊過去又給了他一個輕吻。

嚴崎準确接收到某種信號,便再也不會因為她的羞澀遲疑了。

項影是個被寵大的女孩,她曾多次和家人一起旅行,爬過山也看過海,見過世間無數美麗的風景。

但她從沒和家人以外的人一同出游過,因而當嚴崎邀請她共赴巫山賞月觀海時,她遲疑了片刻,才點頭同意了這次深夜出發的長途旅行。

嚴崎親自駕船,帶着她一起出海。他把嬌滴滴的女孩抱上船,這才利落地拉響鳴笛,推船下海。

他是個嚴格又有原則的船長,雖然才是第一回駕船遠航,卻已經無師自通地掌握了航海的本領。

出海的時候他開了一艘巨輪,船上只載了一個人。大海的浪潮洶湧地向着他們撲來,他駕駛着船,帶着唯一的乘客在一個又一個浪尖上穿行。

船上唯一的乘客是個嬌滴滴的姑娘,剛出海的時候就害怕地落了淚,嚴肅的船長為她擦了眼淚,卻堅決不會允許出海的巨輪半路返程。

巨輪順着船長的心意前行,忽快忽慢,忽而迅猛又忽而溫存,乘客第一次出海便暈頭轉向,身體随着輪渡晃蕩不安。船長的技術卻随着航程的行進,越來越駕輕就熟。海浪不受控制地打在船邊,濺濕了乘客薄透的衣衫。

船上沒有準備更換的衣物,迷迷糊糊的乘客難受地呻·吟出聲,貼心的船長只好一邊開船,一邊忙碌地為乘客提供其他增值服務。

海上航行太久,乘客逐漸像是暈了船,身體癱軟地倒在船長身邊,扶着他堅實的臂膀,低低地哭出了聲。

“真的太久了,船長先生,求求你返程吧。”她小聲哭求。

嚴厲的船長卻極有原則地拒絕了:“不行,航線還沒走完,在這種專業問題上,你要多聽船長的建議。”

船行了半晚,乘客嬌滴滴的哭求聲才終于停下。

船長扶着暈船無力的乘客停船出港,将她輕輕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他在她的眉心眼角細細輕吻,低聲安撫道:“睡吧,我的寶貝。”

夜晚的大海真漂亮,月光灑落,水霧彌漫,波光粼粼。

項千金不得不承認,她去過那麽多地方,也從沒見過這樣特別的風景。

我認真的o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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