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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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牌又很小嗎,”來自南宮偏的嘲笑,“蘇先生,即将連輸三局,這會不會對你以後上賭¥場有心理陰影啊?”

方塊2是最小的牌,這第三輪了還是被蘇客橙拿到。

男人什麽都能軟,嘴巴不能軟。蘇客橙說道:“希望你等會兒在我床上也能說出這樣的話。”

在場有家長:“??”

康斯福聽不下去:“總裁,你難道真的要坐以待斃、坐視不理、坐等人財兩失、作繭自縛、坐等山空、坐等夫人這麽綠你下去嗎?”

傅平章對蘇客橙說:“別賭了,認輸吧。在我心目中,你還是從前那個賭怪,沒有一絲絲改變。時間只不過是考驗……(夢然《少年》)”難得地捧一下蘇客橙。

蘇客橙難以置信:“老婆,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唱歌?”

傅平章:“……”

“既然你這麽愛唱歌,等我贏了,我包下最大的夜¥總會,讓你和南宮偏一起唱給我聽。”蘇客橙豪言壯語。

康斯福:“……總裁,你這勸退好像不行啊。”

即将發第三輪第二張牌,傅平章對蘇客橙說:“我拿。”

蘇客橙還沒去摸牌,被傅平章拿在了手裏:“?”

湯達仁:“夫人,連你老婆都迫不及待讓你輸快點。真是情和義,值千金。上刀山,下火海又何妨。為知己,犧牲有何憾……(莫文蔚《情和義》)”

“你的粵語好難聽,”蘇客橙擰緊了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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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達仁:“夫人在音樂這條道路上我恨透了你。你只會打擊我。”

蘇客橙:“阿仁你那公鴨嗓的歌喉,在我對比下,簡直是慘不忍睹。就好比下裏巴人和陽春白雪。希望你能早日知道這個事實。你的星光大道之途,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夫人,既然你都不顧情面,我今天要告訴你,你唱歌沒有一個字在調上的,我忍你很久了,我沒有告訴過你吧,每次我聽完你唱歌我都要去做心理疏導……”

就在主仆兩人要大動幹戈,大打出手的時候,傅平章掀開第二張牌名牌,這是一張方塊3。

主仆兩人一看:“方塊3而已,”繼續扯頭花,不讓一步。

南宮偏那邊掀開的第一張明牌是紅桃K。

他看見了和湯達仁撕打不可分離的蘇客橙不禁錯愕又欣慰:“看來,他已經完全放棄了和我對局。找這麽一個男寵跟我打,他自己顧着生氣發洩去了。很好。我就喜歡看到別人被我逼瘋的場面。”

菠蘿頭在旁邊吹噓附和:“何止是逼瘋,簡直是輸得滿地亂爬。”

荷¥官又發來第三章牌。

康斯福認真地湊過來一看,他表情眉頭緊鎖,擔心地看了一眼傅平章。

傅平章卻表面波瀾不驚,風輕雲淡地将第三張牌翻開,是一張方塊4。

衆人驚訝:

“這是要滿堂紅了嗎?”

“滿堂紅是□□裏最大的牌啊!不僅5張牌同一個花色,同時,也是一順子。”

南宮偏掀開了第三張牌,是方塊K。南宮偏的明牌是2條K,暗牌是1條K。

傅平章的明牌是方塊3,方塊4,暗牌是方塊2。

南宮偏不由對傅平章說:“再倒黴的人也會在他倒最後血黴的時候,走一次狗屎運。希望這一點狗屎運能讓你輸得不要太難看點。”

他不相信傅平章可以滿堂紅,南宮偏暗示了一樣荷¥官。

荷¥官收到了指令後,發第四張牌,他特意挑選了一張他了解的牌給傅平章。

這一次,湊過來看的康斯福再次臉色難看。

傅平章沒有一秒猶豫,将牌面翻過來。

衆人連忙擠進人堆裏看,“居然是方塊5!這下是要滿堂紅了嗎?”

這下,正跟湯達仁打得不可開交、如膠如漆的蘇客橙一聽,連忙湊近過來,只見明牌上傅平章已經有方塊3,方塊4,和方塊5了。

蘇客橙面露一喜:“靠。天無覺人之路,果然,天不生我,賭¥場萬古如長夜!我,果然是賭怪!”

康斯福聽到蘇客橙這麽吹捧他自己:“這位夫人,這跟你有一毛錢關系嗎?”

蘇客橙對康斯福很寬恕:“我不允許你這麽嫉妒我。”

南宮偏臉色有點難看了,要是傅平章真的是滿堂紅的話,這時候他想再翻贏已經很難了。

因為4條不夠滿堂紅大。

南宮偏掀開的第4張牌是梅花K。這下他明牌是3條K,暗牌1條K。

但是賓客都被傅平章的牌吸引過去了。

“乖乖,蘇客橙傻人有傻福,這下要滿堂紅了!”

“靠,我這輩子除了看老千,都沒親眼見過梭¥哈能有滿堂紅的!”

南宮偏臉色有點鐵青了,他威脅的眼神看向了荷¥官。

荷¥官在發第五張牌的時候,又特意地在要發給傅平章的牌上,手指多停留了一秒,瞬間,原本的牌面就換了。

第五張牌發給了傅平章。

蘇客橙要湊過去腦袋看看第五張牌會不會是方塊6。

就被傅平章輕輕推開了腦袋。“乖,別看。等我贏。”

傅平章用底牌疊加,看到一個黑色的小角露了出來。

康斯福看了憂心忡忡,欲言勸阻,可是又難以言語出來。

傅平章依舊眼不擡,心不亂,氣息不紊。

他漂亮的手指,将第五張牌掀過來,衆人目光緊随,爆發好幾聲足以震聾身邊蘇客橙耳膜的聲響:

“靠!真的要滿堂紅了??!”

最後牌面正是方塊6。

傅平章微微一笑,對南宮偏建議道:“都明牌4張了,不如同時掀底牌吧。”

南宮偏最後一張是黑桃J。他所有牌加起來只是4帶1,而傅平章勝券在握,很明顯,傅平章的牌是滿堂紅。

南宮偏臉色略微不悅,“是嗎,滿堂紅居然這麽有幸,可以出現在今天晚會你的牌桌上?”

菠蘿頭的目光示意,就在傅平章身邊有一個一踉跄,傅平章的底牌方塊2瞬間被換了成了梅花2。

因為太猝不及防,傅平章來不及阻擋掩護,桌上的牌被換走了。

南宮偏臉色逐漸好了起來:“既然你說同時揭露,那就來吧——”

南宮偏抽開第一張暗牌,衆人皆佩服。

“南宮主¥席已經連續三場是4帶1了。神人也不過如此!”

傅平章遲疑了半秒,蘇客橙的心高高懸了起來,他的眼睛只眨了一下,就在這麽0.0045秒的時間裏,傅平章的手奇快。

只見他翻開的底牌,居然是方塊2,和桌面上的明牌方塊3456湊成了滿堂紅!

“我趣!真的是滿堂紅!”

“太誇張了吧!居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今天見識了!”

“牛啊牛啊!”

“小子,你是哪的人,你怎麽運氣這麽好?”

有人經不住地好奇起傅平章。

南宮偏臉色隐隐約約中要爆發。

即便蘇客橙剛才輸了2把,可是他和蘇客橙打賭的規則中,滿堂紅可以算獨勝3場。

所以,蘇客橙兩負一勝,可相當于蘇客橙贏了。

南宮偏就是輕敵了蘇客橙,所以三輪都用了4帶1的牌面,想把蘇客橙碾壓得渣都不剩。

可是,偏偏,無獨有偶,蘇客橙身邊的那個男人居然是個小老千!

菠蘿頭很生氣,拍案而起:“你個老千,裝什麽,來人,把他押起來,他身上肯定藏了不少牌!”

本來沉浸在自己贏下賭約的蘇客橙這時一頭霧水:“怎麽了,發生了什麽?”

那些人要對傅平章對手。

傅平章眼底波瀾不起,悠悠笑着:“南宮先生,你的手下說我是老千,這謠可不興造。”

南宮偏壓抑住自己全部的怒氣和仇意。

身邊的菠蘿頭氣焰嚣張地說:“你個老千,你死到臨頭還嘴硬!今天我就親手扒了你的衣服,看你身上有多少張牌!”說着就要沖去對面。

南宮偏:“滾回來。”

菠蘿頭:“是!主¥席!我把他滾到你面前!”

南宮偏抽手過去,“我讓你自己滾回來!丢人現眼的家夥!”

菠蘿頭捂着被打的腦袋,不敢置信:“主¥席,我,我,難道不教訓他嗎,他出老千!”

南宮偏的表情更精彩,一秒變臉,原本陰雲密布的臉上,轉變出了放晴的一絲笑容,可笑容裏傅平章看出了銜恨。

“居然有人能贏下我,是我的大意了。”南宮偏口服心不服地對傅平章說完後,對蘇客橙道,“我主動輸你的。我們來日再比試過。”

蘇客橙這時候已經高興地合不攏嘴:“好說好說。我神乎其技的賭技想必南宮你已經見識過,下回,我的床¥技有機會也讓你見識下。不要灰心。”

南宮偏只能冷笑。眼底全沒笑意。

蘇客橙拿着五千萬和贏了的巨款,加起來一共九千多萬。以及帶着美人老婆,滿載而歸一樣。

下一個環節是化裝舞會。

傅平章跟在了蘇客橙身邊,舞會的禮堂光線暧昧又昏沉,看起來很方便對舞伴上下其手。

傅平章在蘇客橙的攜手下,跳着女款的步伐,很不自在。

自從贏了巨款後,一整晚都在咧着嘴的蘇客橙難得地問:“老婆,想不到你賭技比在娘胎裏就會賭的南宮偏還厲害。說實話,你是不是偷師了我?從我這裏學到了什麽高超賭藝?”

傅平章和蘇客橙跳着國際交誼舞,心不在焉,因為禮堂的舞池不遠處,南宮偏和菠蘿頭一衆手下虎視眈眈地盯着自己。

那邊,菠蘿頭實在百思不解:“主¥席,你為什麽不揭穿他,還要放他們走?他們明明在出老千!”

南宮偏咬牙恨齒:“你忘了,我也是老千出身!”

又挨了一掌的菠蘿頭忍痛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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