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 47 章
其他四個人齊刷刷地看向用相機向着舞臺拍照的萩原研二,他的臉上還帶着魔鬼一般的快樂笑容,讓人不得不聯想到自己的社死瞬間可能會出現的某種現象。
松田陣平吐槽道:“我還說你今天怎麽變勤快了。”看演出還不忘帶着照相機拍照。
伊達航說:“我以為是新聞社那邊的要求。”他以為萩原研二是在幫新聞社那邊收集校刊材料。
諸伏景光笑着說:“萩原這是一舉兩得。”
降谷零平靜淡定地說:“照片給我一張。”
其他人的目光從萩原研二轉移到了降谷零身上,包括萩原研二都從相機後暫時轉移了注意力,“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小降谷!”
“怎麽了?”降谷零理直氣壯地說,“反正你都拍了。”
萩原研二感興趣地問:“你是準備分享給冰帝那邊嗎?”
伊達航感慨地說:“網球比賽,恐怖如斯!”居然連場下的黑歷史都不放過!
萩原研二純良無害地說:“大家私下裏都是朋友,這種好東西當然要互相分享了。”
諸伏景光笑咪咪地補刀,“很正常吧,就像我也會保存zero的女裝照片一樣。”
萩原研二眼睛一亮,十分配合地說:“小降谷想要照片的話用你自己的女裝照片來換!”
被坑的降谷零:……
他默默地看向諸伏景光,紫灰色的眼眸中滿是委屈。
諸伏景光朝着降谷零抱歉一笑,但是一點兒都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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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陣平好奇地問降谷零,“降谷,你怎麽惹到景老板了?”
降谷零內心掙紮了片刻,“……我沒有。”
諸伏景光唇邊的笑容頓時冷了兩分,變得涼飕飕起來。坐在他兩邊的伊達航和萩原研二頓時往遠離他的方向讓了讓,給了他一個标準的C位。
伊達航看着一左一右坐在自己旁邊的諸伏景光和降谷零,“怪不得今天你們兩個都不挨着坐了。”
降谷零用水汪汪的狗狗眼看着諸伏景光。諸伏景光別開了眼睛,不給自己心軟的機會。
——降谷零已經用這種方法蒙混過關很多次了,這次決不能再姑息他!
萩原研二唏噓地說:“看小降谷這個心虛的樣子就知道是誰的問題了。”
松田陣平一針見血地說:“八成又是因為降谷不好好休息了。”
“這麽明顯嗎?”降谷零都想找個反光面看看自己的臉色了。這麽輕易就能看出不對嗎?怪不得瞞不住hiro。
伊達航‘好心’地說:“諸伏基本不會因為別的事情生你的氣吧。”
降谷零:更愧疚了.jpg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看了伊達航一眼,諸伏景光朝着伊達航感謝地笑笑。
果然他們這五個人裏就沒有一個是白的。
臺上已經落下了帷幕,昭示着今天的表演已經結束,接下來就是立海大的內部票選了。
萩原研二篤定地說:“網球社肯定是第一。”
“畢竟下了血本。”松田陣平的注意力已經從表演轉移到了吵架的諸伏景光和降谷零身上。
“可惜小幸村不肯穿女裝。”萩原研二遺憾地說,“要是他穿女裝的話,肯定是碾壓式的勝利。”
松田陣平無語地說:“他做旁白也沒耽誤拿第一,幹嘛要自己穿女裝?”
被他們一口一個女裝紮心的降谷零:……你們絕對是故意的吧!
是啊!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露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笑容。
降谷零狠狠瞪了他們兩個一眼。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不以為意,他們更好奇這次降谷零幹了什麽,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你們等我一下,我去和幸村他們打個招呼。”萩原研二對其他人說,“我馬上就回來!”
說完之後,萩原研二起身從座位上起身從兩排座位中蹭出去,跑到後臺找人。
學校的後臺沒有那麽嚴格,大家忙忙亂亂地混成一片,根本分不出誰是演員。
幸好網球社在立海大就是明星一樣的存在,萩原研二問了幾個人就找到了地方。
“小幸村~”萩原研二和幸村精市嘀嘀咕咕地說,“放心,每個人的照片都有,意外驚喜我也沒有落下。”
“那就多謝你了。”幸村精市臉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要不是角色分配也需要我的存在,我就自己去照了。”
“可惜小幸村沒有上臺。”萩原研二說。
幸村精市面不改色地說:“這臺劇目不太适合我。”
萩原研二笑嘻嘻地說:“不知道等到了高中能不能看到幸村前輩上臺表演。”
“說不定呢?”幸村精市也沒否認,“未來會發生什麽,誰都不知道。”
萩原研二也只是随便說說,就算幸村精市自己上臺,網球社裏誰敢讓他穿女裝啊。
他還順便八卦了一下為什麽越前龍馬會突然上臺頂替切原赤也。
雖然作為同班同學的萩原研二聽切原赤也抱怨了很久表演的時候要穿女裝,但切原赤也抱怨歸抱怨,責任心還是有的,應該不會半途撂挑子。
幸村精市輕描淡寫地說:“中間發生了一點意外,多虧了越前同學救場。”
後臺裏傳出喊人的聲音,萩原研二适時地說:“那我就先告辭了。”
他本來就想趕快回去,晚了說不定就要錯過好戲了。
萩原研二回去得正是時候,降谷零正在為自己的行為進行蒼白的辯解,“我只是抽空鞏固學習了一下新技能。”
可惜面前這四個人都很了解他,因此輕而易舉地理解了他的言外之意,“你熬夜練習易容了?”
“不止,除了易容還有拟聲。”諸伏景光體貼地補充道,“黑羽先生都說在變聲之前不要練習,對嗓子不好。”
降谷零試圖解釋,“那是過度練習,我只是嘗試一下。”
其他人都用‘你別說了,我們還不知道你嗎?’的眼神看着他。
降谷零:不,我這次說的真的是實話!
其他四人:是嗎?我們不信!
降谷零:……
看着整個人的灰暗了的降谷零,伊達航不忍心地打圓場,“降谷你幹嘛這麽着急,自己的身體還是要更在意一些啊!”
萩原研二說:“就是啊,大家說好這次要一起活到退休的。”
“只到退休?”松田陣平說,“你們的目标就不能遠一點嗎?”
諸伏景光:“別猝死?”
降谷零:“別禿頭?”
這次松田陣平、萩原研二、伊達航三人改用‘我們救不了你了’的同情眼神看着降谷零了。
諸伏景光的笑容中都要冒黑氣了,“原來在zero眼中禿頭比猝死還嚴重嗎?”
“嗯……”降谷零小心翼翼地說,“我應該不會猝死,畢竟你看我上輩子也不是……”
“你是說你每天只睡四個小時的那段時光嗎?”諸伏景光笑得更燦爛了,口中隐隐傳來磨牙聲,“可能只是猝死沒追上你。”
降谷零頓時陷入了多說多錯的境地之中。他求助地看向一旁看戲的三人。
伊達航作為看戲成員中最有良心的一個,率先說:“諸伏,你看降谷已經知道錯了……”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是啊,積極認錯,一直不改。”
伊達航閉麥。
萩原研二不知道是勸架還是拱火,“小降谷八成已經習慣了,小諸伏你就多看着他一些吧,本性難移嘛!”
諸伏景光說:“我又不能一直看着他。”
“Zero你這是屢教不改,已經沒有信用了。”松田陣平疑惑地問,“你這麽着急幹什麽?難不成還想”
降谷零說:“我只是想趁黑羽先生這段時間在國內多練習練習,有什麽問題還能去請教一下。”
諸伏景光說:“我會向黑羽先生證明你熱愛這一行到通宵練習的。”
“Hiro,我真的沒熬夜,只是晚睡了一會兒。這對國中生來說很正常吧?”降谷零的目光掃過旁邊的三個人,“我不信你們沒晚睡過!”
“嗯……”三個人都沉默了。
“看吧!”降谷零委屈地看向諸伏景光,抨擊道,“Hiro,你看,他們三個人都熬夜!”
諸伏景光扶額,思考自己是不是太……了,畢竟只是熬夜,但是zero的話,只要這次一放松,之後肯定就會變本加厲。
伊達航目光游移,他和娜塔莉聊天的時候很容易忘記時間,有時候聊着聊着一看時間就發現‘怎麽已經這麽晚了?!’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也經常在玩各種拼裝的時候忘記時間,全靠家長提醒。
萩原研二懷疑地問:“小諸伏,你真的不熬夜嗎?”
他不信。
“熬夜就算了,為了上課的精力充沛還猛灌咖啡保持清醒。”諸伏景光嘆了口氣。他倒不是對降谷零的上課态度有意見,但是有時候看着降谷零,他也會想反正上課的東西他們都已經會了,困了就睡一會兒也不會怎麽樣。
“所以問題不是熬夜,而是熬夜之後還不好好補眠。”伊達航深以為然地點頭,“這對身體是不好,降谷你還是得注意。”
“反正上課的東西都會,倒也沒必要這麽認真吧……不過不認真也不是小降谷了。”萩原研二無奈地說。
“降谷應該也不是每天都這樣。”松田陣平說,“周末一起補應該也行?”他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降谷零,“不過降谷也不像周末會讓自己閑着的人。”
降谷零:“……你們到底是不是在幫我?”
萩原研二發自內心地問:“為什麽你會覺得你這麽做,我們就不會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