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 70 章

畢業典禮之後,同期訓練的學員們都被分配到了不同的地點開始了自己作為警察的一聲。

伊達航去了搜查一課,很快就憑借着豐富的經驗站穩腳跟,申請了一套家屬宿舍,終于和娜塔莉達成了和睦溫馨的小家成就。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在爆1炸物處理班嶄露頭角的時間比伊達航還要早,上輩子兩個人就能在入職一個月之內成為隊長,技術更驚豔的現在自然不在話下,因為出身準職業組升職也更加名正言順,在爆1炸物處理班中混得如魚得水。

爆1炸物處理班的長官每天看着兩個人喜笑顏開,跟人炫耀自己挖掘到了人才。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從警校畢業之後就銷聲匿跡,在警察廳進行卧底訓練,在各項訓練中名列前茅,讓警察廳的長官陷入了究竟該派誰去卧底的糾結之中。

順風順水的五個人随之萩原研二上輩子的死亡時間越來越近都變得有些焦慮起來。

松田陣平每次拆彈的時候耳提面命萩原研二一定要穿好防爆服,還超水平發揮了自己的交際能力,用高超的技術籠絡了萩原研二隊裏的隊員讓他們幫忙看着他不準他仗着技術好就任性,弄得萩原研二哭笑不得。

爆炸物處理班的前輩隊員們看着這兩個‘新星’,都覺得這兩個天才變得接地氣起來了,紛紛誇他們感情好得就像是親兄弟一樣。

‘操心的哥哥’松田陣平:……

‘被管教的弟弟’萩原研二:……

爆1炸物處理班的前輩們私下讨論,萩原研二看着就是很好相處的人,沒想到松田陣平看起來恃才傲物,為人還挺熱情的。

已經和前輩們打成一片的萩原研二忍着笑點頭,添油加醋地說:“恩恩,沒錯,小陣平就是嘴硬心軟、面冷心熱……”

“Hagi!”松田陣平陰測測地看着萩原研二,似乎找到了這段時間工作環境與上輩子不同的源頭。

萩原研二将松田陣平的黑臉視如無物,歡快地跟他揮手,“小陣平!”

原本正在和萩原研二聊天的前輩看了松田陣平一眼,自動敗退,端着咖啡杯一溜煙回了工位,順便繼續和其他人八卦一下幼馴染就是不一樣的話題。

松田陣平狐疑地看着萩原研二,“我就說為什麽這次來找我說話的人多了那麽多……”

“這可不關研二醬的事。”萩原研二無辜地說,“是小陣平自己的問題哦。”

“哈?”松田陣平疑惑地看着他,“我的問題?”

“小陣平的稱呼聽上去就很自來熟的樣子,大家發現小陣平這麽熱情試着和小陣平搭話之後就發現小陣平很好說話了。”萩原研二補充道,“小陣平本來就是外冷內熱的人嘛!”

松田陣平沉默了一下,這個的确是他的問題,他已經習慣了,也不會裝模作樣地去喊敬稱。但是,他擰起眉頭,不解地說:“你不是也這麽叫嗎?”

萩原研二朝着他眨眨眼,“是啊,但是研二醬沒有小陣平這麽反差萌啊!”

“誰萌啊?!”松田陣平看着萩原研二,吐槽道,“……也對,畢竟你是一個二十多歲了說話還像是JK的人。”

萩原研二故意嘟起嘴,抱怨道:“小陣平好過分!”

松田陣平打了個寒戰,一巴掌把面前這張人見人愛的臉糊到一邊,嫌棄地說:“你正常點!”

萩原研二裝模作樣地捂住臉頰,嘤嘤嘤地說:“小陣平這麽快就移情別戀了嗎?研二醬已經失寵了嗎?昨天小陣平還細心地囑咐別人照顧好研二醬,今天就翻臉了嗚嗚嗚!”

被松田陣平叮囑要看着萩原研二穿好防爆服的隊員們偷笑着從兩人身邊路過。

兩個人中看着更任性的是松田陣平,但其實更肆意的一直都是萩原研二。飙車也好,嫌熱不願意穿防爆服也好,萩原研二不安分的一面都被那張好說話的臉和很會說話的嘴隐藏了。

好在萩原研二自己也知道松田陣平的心結所在,每次都乖乖地穿着防爆服。雖然就算穿着防爆服面對上輩子死亡的時候那種威力的炸1彈,頂多就是留個全屍而已。

伊達航也時刻準備着幫忙抓捕那個炸1彈犯,畢竟爆1炸物處理班的任務是拆彈,抓捕炸1彈犯的還是他們搜查一課。

三個人拿着降谷零之前提供給他們的犯人資料輪流蹲點,果然抓住了他的馬腳。三個人商量了一下,覺得沒必要等到當天,那樣變數太大了,幹脆由伊達航用私藏火藥的罪名把人逮捕。

至于怎麽盯上人的,随便找個路過看到覺得不對勁的理由,能糊弄過去就行了。反正警察的直覺本來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還能給伊達航的履歷添上光鮮亮麗的一筆,也算是這個炸1彈犯做出的貢獻了。

抓捕過程順利得讓人不敢相信,收到伊達航帶着搜查一課的其他人将人逮捕歸案的消息後,松田陣平近乎茫然地看着手機屏幕。

伊達航帶這點公報私仇的私人情緒把人用力按在地上,忍不住憤恨,害死了他的兩個好友的犯人就是這種懦夫!

下班後的居酒屋裏,萩原研二左右看着這兩個懷疑人生的好友,一邊一個摟住肩膀,“好了好了,你們不是應該開心嗎?”

伊達航收拾好心情,朝着他們兩個舉杯,“對,應該開心!來,幹杯!”

松田陣平也跟着舉杯,問伊達航,“班長,你能不能把我放進搜查一課的審訊室讓我揍他一頓?”

“咳咳!”伊達航和萩原研二嗆了一口酒,哈哈大笑起來。

萩原研二含笑看着松田陣平,戲谑地說:“小陣平不要這麽為難班長啊!”

伊達航越過萩原研二拍了拍松田陣平的肩膀,豪氣地說:“沒事,松田,我理解你,我抓人的時候已經揍過了!”

伊達航面對着兩人好奇的目光,詳細地講述了自己是怎麽故意讓那個男人有機會拒捕,然後狠狠揍了對方的。

萩原研二眨巴着眼睛提醒道:“班長,這樣不符合警察規範哦!”

伊達航和松田陣平異口同聲地說:“他活該!”

萩原研二想了想松田陣平也是死在對方手上,欣然贊同兩人的觀點,他人畜無害地笑着問:“班長,你沒留下什麽把柄吧?”

伊達航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放心,我手下有數。”

居酒屋老板看了看這三位健碩的客人,默默地選擇了繞着他們走,還在結賬的時候友好地給三個人抹了零頭。

11月7日當天,風平浪靜。

爆1炸物處理班中如同每一天一樣清閑。沒有爆1炸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只要進行日常的訓練,比隔壁的隔壁每天都在出現場任務的搜查一課輕松許多。

這一天對他們來說太特殊了,可以說是噩夢開始的那一天。

五個人都提着一口氣,生怕出現什麽其他意外突然打破平靜的生活。松田陣平一整天都無意識地跟着萩原研二,伊達航中午特意在食堂找他們一塊兒吃飯。

萩原研二看着跟他們打聽今天有沒有什麽事的伊達航,安慰他,“別擔心,班長,那個犯人還是你親手抓住的呢!”

“我知道,我就是有點……”伊達航叼着牙簽,嘆了口氣。

“我明白。”萩原研二有點無奈地說,“小陣平今天上午連我上廁所都要跟着,同事們還問我是不是跟小陣平吵架了。”

盯着萩原研二的松田陣平回過神,“那你是怎麽解釋的?”

萩原研二輕描淡寫地說:“我說你做噩夢了,有點後遺症。”

“哦。”松田陣平平靜地應了一聲。

萩原研二都懷疑他有沒有聽清楚自己的話。

這種情況持續了一天,直到下班也沒有收到任何出現場的任務,松田陣平才仿佛終于渡劫成功一樣松了一口氣。

萩原研二看着松田陣平的表現,“我都懷疑今天的死劫究竟是我的還是你的了,小陣平。”

“那要怪誰啊?!”松田陣平瞪了他一眼,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就算知道這次他們一定能夠阻止那個炸1彈犯,松田陣平還是對這一天可能會發生的事心有餘悸,現在這一天終于安全度過了。

萩原研二擁抱了自己的幼馴染,呼嚕了一下那頭柔軟的卷毛,溫柔地說:“讓你擔心了,小陣平。”

松田陣平擡起雙手和他相擁,懷裏的人是真實的、溫熱的,噩夢般的一天終于過去了,他的幼馴染還活着。

他用發悶的聲音警告道:“就算這次過去了,以後你拆彈也不能不穿防爆服,我會看着你的!”

萩原研二抱着幼馴染晃了晃,用帶着笑意的聲音說:“好、好,那我的安全就拜托小陣平了。”

這次他絕不會再丢下對方一個人了。

萩原研二永遠記得兩個人剛重生的時候,松田陣平看他的眼神。那種仿佛看着一個随時會散的幻夢一樣的目光,不應該出現在他張揚肆意的幼馴染身上。

每天上學的時候就算昏昏欲睡也要盯着他不放的松田陣平,眼下帶着青黑一看晚上就沒睡好的松田陣平,在班上睡着了被老師叫醒回答問題也要先看他一眼的松田陣平,他不在的時候沉默得不像是他認識的小陣平的松田陣平……萩原研二一直都看在眼裏。

但這不是用言語可以緩解的問題,就算他開口,松田陣平肯定也只會說等時間長點就好了。将心比心,如果是自己眼看着松田陣平死去的話……萩原研二只要想一想就不寒而栗。

他和松田陣平相處的時間太久的,久到從來沒有想象過會失去對方的可能性。

萩原研二在知道大家的結局時有一瞬間慶幸自己是第一個死去的,不用承受這種失去的痛苦。小降谷真是太辛苦了!

這種心靈的創傷只有長久的陪伴才有治愈的可能。萩原研二變本加厲地纏在對方身邊,争取保證只要松田陣平擡頭看,自己永遠在他身邊,有了手機之後每次都會第一時間回複他的郵件。

尤其是當萩原研二從伊達航口中知道在他死後的幾年,松田陣平依舊在不停歇地給他發郵件的時候。

他用了多久才讓松田陣平從這種患得患失的恍惚狀态中走出來,但萩原研二心裏明白,這一天依舊如同一道傷疤一樣刻在松田陣平心底。

他們五個人每一個人都記得11月7號,其餘四個人每個都或直白或隐晦的勸過他要不要換個崗位,萩原研二找其他三個人都詢問過松田陣平在他死後的表現,他和諸伏景光兩個人私下聊過不止一次有關幼馴染的幼馴染死亡PTSD的問題。

諸伏景光說降谷零也是一樣,而且有着充足卧底經驗的降谷零隐藏得比松田陣平好多了,也難搞多了。

表面上每天都是若無其事的樣子,除了對他有點過度關心之外看不出有任何差別,如果不是諸伏景光足夠了解他,還真以為自己啊幼馴染就這麽輕易地接受了事實。

但是降谷零眼下日益加重的黑眼圈做不了假,他還當自己是三十歲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就能保持一天的精力。

諸伏景光第一次知道對方的作息的時候都氣笑了,他懷疑就算降谷零能從那場決戰中活下來也會在一兩年之後因為睡眠不足猝死。

後來諸伏景光就學會了時不時跑到降谷零家跟他一起住,每天壓着他必須按時睡覺。

反正收養他的那家人跟他的關系并不親近,看到他有了好朋友也不會限制他的行動。

幸好小孩子的身體本來就對睡眠時間的要求很高,降谷零之前又超負荷地熬夜,現在糾正起來還是挺容易的。

萩原研二表示理解,他也經常跑到松田陣平家裏蹭住,拐帶松田陣平到他家來住的次數更是不計其數,頻率高到他家裏已經有了松田陣平專屬用品。

松田丈太郎有時候都會開玩笑地說,幹脆他們家把松田陣平收養了算了。萩原爸媽笑呵呵地表示,松田陣平就是他們的第三個孩子。

他和小陣平還為了誰是哥哥誰是弟弟打了一架。

在國中三年,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交流了不少相關經驗,等到高中的時候就好多了,等到了大學,五個人天天混在一起幾乎已經看不出他們和普通大學生的區別了。

但是每個人心裏其實都惦記着,只是作為大人不會把自己的擔心說出來給其他人增加心裏負擔。

比如……萩原研二看着從搜查一課跑過來,一臉如釋重負的伊達航,拍了兩下松田陣平的後背,朝着伊達航揮了揮手。

伊達航興高采烈地跑過來用力地一起擁抱了兩個人,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拍得萩原研二龇牙咧嘴,懷疑伊達航是故意的。

伊達航高興地說:“走,一塊兒喝酒慶祝一下!”

松田陣平也露出了開懷的笑容,“行啊,班長,讓hagi請客!”

“沒問題!”萩原研二朝着他們豎起大拇指,大包大攬地說,“今天的所有消費研二醬都包了!”

能夠逃過一劫他也很高興,尤其這個犯人也是未來害死了小陣平的那個混蛋!

三個人喜氣洋洋的結伴去了居酒屋,精神緊繃了一天,現在總算能放下心好好輕松一下了。

伊達航和松田陣平沒和萩原研二客氣,點了一桌子菜。

“看出來班長和小陣平是想要吃窮研二醬了。”萩原研二可憐兮兮地往松田陣平肩頭一靠,“小陣平,研二醬接下來一個月就要靠你養了。”

伊達航開玩笑地說:“錯過了這次機會,他們兩個人肯定很失望。”

“班長說的我好像平時很小氣一樣。”萩原研二笑眯眯地說,“等hiro和zero回來,我也可以請他們吃飯啊!”

“那不是就應該讓他們請客了嗎?”松田陣平說,“這兩個人別想跑掉!”

伊達航贊同地說:“得讓他們把這幾年的都給我們補回來才行!”

萩原研二振臂一呼,“吃空他們的錢包!”

另一邊,被惦記着錢包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也松了口氣。他們沒辦法聯系之前的好友,只能盯着新聞看今天有沒有爆1炸案發生,有沒有警察殉職。

沒有,風平浪靜。

降谷零還有點遺憾時間太緊了,要是等他卧底成功之後,完全可以讓他這邊的人脈來動手,不需要讓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他們自己動手。

當初萩原研二的意外發生的時候,他們還在封閉訓練,等他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連萩原研二的葬禮都錯過了。

這次他們總算是趕上了。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待在各自的宿舍裏,一同看着窗外的月光,唇邊帶着滿足的笑意。

這是他們第一次成功改變了未來,挽回了悲劇的發生,拯救了好友的生命。這次的成功也讓他們對于改變未來也更有信心了。

他們分隔幾方,卻在同一個時間做着同一件事——那就是歷數着其他人會遭遇的死劫。

炸1彈犯被成功抓捕,萩原研二的死劫過去,松田陣平的死劫也不用操心了,伊達航的死本來就是意外,只要對方這次注意一點就不會出事。

已經得知娜塔莉是怎麽死的伊達航會比任何人都更注重自己的健康安全。

只剩下諸伏景光和降谷零。

在居酒屋的三個人對視一眼,都有些無奈。這兩個人屬于他們見都見不到的類型,想幫忙也無能為力,只能等他們來找。

“他們肯定有自己的主意,不用擔心。”伊達航說,“你們有空還是先想想幫我搬家的事吧。”

他們申請的宿舍已經下來了。伊達航特意把搬家時間往後挪了挪,正好找他們幫忙搬家和暖房。

“沒問題,班長。”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都答應得很痛快。

開懷暢飲

搬家當天除了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搜查一課也有幾個和伊達航關系好的同事來幫忙。有萩原研二在,雙方很快就打成一片,等搬完家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已經完全看不出來萩原研二不是搜查一課的人了。

被稱為伊達夫人的娜塔莉以女主人高高興興地招待着客人們,看着伊達航的眼神柔情似水。

酸倒了一片人的牙,由萩原研二為首起哄要跟伊達航不醉不歸,幫忙搬一天家居然還給他們喂狗糧,太過分了!

伊達航來者不拒,他的婚嫁申請也已經批複下來了。終于能安心去蜜月旅行的伊達航表示不跟你們這群單身狗見識!

單身狗們:……過分了!

一個月之後度蜜月回來的伊達航春風滿面地投入了工作。

又過了幾個月,一名代號‘Zero’的情報販子在黑道混得風生水起,連警視廳也有所耳聞。

在警視廳上班的三個人對視一眼,眼中都露出了笑意。

重來一次,降谷零太了解黑衣組織的作風了,很清楚怎麽能夠更快進入組織的視野。

降谷零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僞裝多年,他早就把從好友們身上學到的特點融為一體,成為了波本。

他看了鏡子裏的自己一眼,讓黑暗溢出瞳孔,浸染全身。

這一次他依舊和諸伏景光一同卧底黑衣組織。兩個人各有所長,降谷零用‘Zero’的身份進入組織板上釘釘是朗姆那一方的人,琴酒這邊也需要有他們的人。

也不知道諸伏景光是怎麽說服黑田兵衛上這個‘雙保險’的。

也許是他們訓練時優秀到讓人無法反駁的成績給了黑田兵衛答應的底氣吧。雖然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訓練是分開的,所有卧底訓練都是單獨分開的,彼此并不會知道對方的身份,這也是為了卧底本人的安全性和保密性考慮。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都很了解對方和這套流程,當然也不會去試圖聯絡對方,只等着到黑衣組織裏再會合。

降谷零親自選擇了去年在警視廳公安部入職的風見裕也作為他的聯絡人的時候就知道諸伏景光這次也成為了卧底之一。

降谷零已經想好了,進入組織之後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拔除黑衣組織安插在警視廳的卧底。就算現在諸伏景光身在警察廳,身份資料不會被洩露也一樣。

內部的毒瘤還是盡早鏟除的好,當然要是能釣上幾條魚就更好了。上面的人被鏟掉了,新加入的組織的波本才能借機而上,這是一箭雙雕。

降谷零想,說不定這一次蘇格蘭和萊伊還得喊波本一聲前輩。雖然組織裏能力比資歷更重要,但不妨礙他暗爽一下。

好友們都還活着的事實似乎讓降谷零也變得活潑起來了。

這種心态可不行。

他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沉澱下來,回到波本的殼子裏,将鮮活的降谷零嚴嚴實實地藏好。

雖然一起被派到黑衣組織中卧底,但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兩個人還是分開做事,諸伏景光将會是以狙擊技術揚名的殺手,好的狙擊手總是容易被招攬的。

兩人唯一的、允許擁有的交集就是‘綠川光’可以曾經到‘Zero’這裏買過情報。

諸伏景光會以狙擊技術獲得進入組織的入場券,而降谷零則是劍走偏鋒用狙擊組織的任務來展現自己的能力。

他也考慮過像赤井秀一那樣走宮野明美的路子進入黑衣組織,但是他這次想要提前救出宮野姐妹,跟她們有太多交集反而不是好事。

重來一次還是沒能救下艾蓮娜老師,降谷零遺憾地想,這次他至少要救下明美。雖然很不想和那個FBI合作,但是就算不走明美那條路,那個FBI遲早也能進入黑衣組織的,還不如利用他一下。

這次合作他可不會落于下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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