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突發事件

突發事件

結束訓練後牧長歌獨自去了西區食堂,那個時候還沒到飯點食堂也沒多少蟲在。

趁沒蟲看見,他将信封塞進了信箱。

平靜了幾天牧長歌才收到安宜那邊已經确定對方收到的答複,安宜說讓他不用擔心其他的事,目前只要專心搞自己的創作就可以。

此後牧長歌就過上了每天兩點一線的生活,學校那邊鑒于他情況特殊給他批了兩個月的假,別說足夠他休息調整,就是解無言結束戰鬥回到主星時間上也差不多了。

只是訓練也不能一蹴而就操之過急,要勞逸結合才行,這天結束上午的訓練後,他給自己放了半天假,牧長歌是打算去白宴的研究所轉轉,既是散心也是為了看看白宴那邊的進度。

或許是為了方便白宴新招的那些雌蟲,研究所的地點最終定在了中央軍事學院附近,路線牧長歌也算是駕車就熟。

研究所位于中央軍事學院的大學城,不在主路在支路的一條小道上,是一棟兩層的獨棟建築帶小院兒,周圍用鐵栅欄圍起來鐵栅欄外面則栽種了一圈兒的樹,絕對清淨絕對私密。

“今天怎麽有空出來?”

因為提前接到了他要來的消息,白宴在道路上等他,從主路一拐彎兒拐到小路上,牧長歌就看見了不遠處的白宴。

“想了解一下你們的進度,不打擾吧?”

快走兩步到白宴身邊,就聽見白宴的話,跟着帶着他的白宴向裏走,牧長歌邊抽空回答道。

“嗨,這有什麽打擾的,跟我來吧這地方也不是随便能進的。”

搖搖頭白宴笑着招呼牧長歌繼續向裏,和安保打過招呼後,又接着說道:

“說出來你都不信,你不是說過和那位商老板還沒見過嗎,今兒趕巧了他在呢。”

“那倒是真的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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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毛輕擡,這對牧長歌來說倒是意外之喜。

他們邊聊着說着,白宴邊把他往研究所的二樓去,據說商靖宇現在就在待客室,奇怪的是到了房間門口白宴反而向後退了兩步,壓低聲音說道:

“我就不進去了我那邊還忙着呢,你們兩個先聊要是忙完了我再來找你們。”

邊說邊向後撤邊對着牧長歌使了個眼色說完也不等牧長歌回答就已經看不見身影了。

難道商靖宇是什麽洪水猛獸?

這純粹就是說來搞笑了,牧長歌也不糾結轉過身敲響了那扇緊閉着的房門。

“請進,我還以為你會選擇偷跑……”

在裏邊的聲音響起請進的那刻,牧長歌就推開了門,只是裏邊的話音還沒有停。

直到坐在辦公桌後背對房間門,正對外牆窗戶的商靖宇緩緩轉動轉椅,看見站在門口的是牧長歌後驚訝一瞬就止住話頭,并态度溫和詢問起了牧長歌的身份。

“你是?”

“你好牧長歌,請問我可以坐下嗎?”

禮貌問好後,牧長歌也笑着回應。

“當然原來是牧先生久仰大名,今日在此相逢實在是幸會幸會。”

這次商靖宇從座椅上站起來親自引着牧長歌在旁邊的沙發坐下,還為牧長歌斟好了一杯茶,輕推到牧長歌面前,示意他品嘗。

動作娴熟流暢,要不是進來前牧長歌看見門牌上挂着的名字是白宴,牧長歌會以為這裏是商靖宇的辦公室。

“能見到商先生也是我的榮幸。”

拿起茶杯吹走浮沫輕抿半口,牧長歌才商業互捧道。

“哈哈哈,牧先生果然風趣幽默,不知牧先生今天來這裏是來找白宴那家夥的,還是來見在下的。”

眉眼柔和商靖宇西裝革履,松軟的中長發半披在身後,有種慵懶感,眼尾上挑讓蟲有種不經意被挑逗的感覺。

完全看不出這只蟲就是財經雜志的常客,商業圈絕對的王者。

“能見到商先生也不枉此行了,倒是商先生應該很忙吧怎麽也有空親自來視察白宴他們研究進度嗎?”

放下茶杯牧長歌有些好奇的開口道。

“說出來不怕牧先生笑話,我向來講究利益至上,白宴的研究內容我很重視,也值得我親自跑一趟,這可是我自己投資的項目,當然得親自盯着。”

雖然嘴裏說怕牧長歌笑話,但商靖宇神色動作中沒有半點怕被笑話的意思,至于後來說自己利益至上倒顯得真誠可靠。

說到這裏商靖宇突然笑出了聲,緩了緩情緒才說道:

“估計是我來的太勤了,白宴現在都不敢見我,要知道我可是一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雌蟲,又能對他一只雄蟲做什麽呢。”

說這話的時候牧長歌發誓他看見了商靖宇眼神中一閃而過的精光,忍不住替不在場的白宴默哀片刻。

要是現在白宴在場一定會控訴商靖宇,是他是沒做什麽,可每天在他耳邊念叨他也是真的受不了啊。

而且商靖宇可真是不愧對自己說的每句話,利益至上是真的利益至上,完全沒把他們當蟲看,勢必要榨幹他們研究所每只蟲的價值,可這又是金主,他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牧先生今天恐怕見不着他了,至于研究進度或者有什麽想問的,牧先生可以問我,這幾天我來的比較勤,對這裏的情況也知道個七七八八。”

其實大概也猜到白宴回來的可能性已經很低的牧長歌也沒有客氣,既然商靖宇先開口了,他就直接掏出了他來之前準備好的提問本。

感謝他之前打算跨行業研究,對一些專業名詞還算了解,要不然也該兩眼一摸黑了。

而商靖宇這邊先是對牧長歌突然掏出本兒記錄這種老學究的行為實實在在震驚到了,不過到底算見過世面的蟲很快調整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對牧長歌的提問也是知無不言。

一人一蟲暢聊的非常愉快。

而做完手頭工作,偷跑過來打算偵查下情況白宴打開道門縫看見的就是他們相談盛歡的場景,只是他這次想跑卻被眼尖的商靖宇給攔下了。

“我口口!商靖宇你用精神力你不講武德!”

說實話牧長歌一直知道白宴是個怼天怼地的蟲,但親眼看見穿着白大褂兒一副學者模樣的白宴爆粗口沖擊力還是很大的。

“呵,對付你這種不講信用的雄蟲,就該使用特殊手段。”

雖然他們的對話聽起來劍拔弩張,但商靖宇也只是用精神力把白宴五花大綁,限制了他的行動而已,最後還把對方好好的放在沙發上,其實稱得上是“溫柔”了。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快送開我。再說研究這事兒本來就說不準,你也不能強迫每回都成功吧。”

能屈能伸白宴覺得只要能松綁他就又是一條好漢。

“你這是轉移重心,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把錢花在那些根本沒有用處的實驗上那是浪費。

不要說你所有實驗都是有用的,和你研究方向八竿子打不到的實驗你也要做,你對得起我投資的錢嗎?”

雙手向兩側攤開,商靖宇有種帶蟲崽的煩躁感,果然不婚主義才是最正确的。

“可我新招的研究人員都是新手,不讓他們先做實驗練習我不放心讓他們投入主體實驗,金主我會減少這些實驗頻率的,這次真的是真的!”

談起這些事商靖宇恨不得把白宴煎炸烹煮,他們也争論了不下數十次,他的錢要用在刀刃上,不是免費讓那些學生用來練手的。

關于商靖宇的投入資金牧長歌不好插話,因此過了整整半個星時,三方才算和諧友好的坐在沙發上交談。

“澄澄呢最近倒是沒有見過他?”

雖然商靖宇是不婚主義者也不喜歡蟲崽,但僅僅局限于不聽話的會大哭大鬧的蟲崽,對于像白宴和他雌君的孩子,那個叫澄澄的聰明懂禮貌的蟲崽是排除在外的。

“他要上幼兒園了,現在只有節假日的時候我才能見到他。”

無力地仰躺在沙發上,白宴非常想念自己的蟲崽和雌君這是他生活的動力,每次想想和雌君和蟲崽的美好回憶他就能充滿動力。

邊說邊按響了手環,白宴打開通訊表看着通訊表內雌君和蟲崽的虛拟身影忍不住嘿嘿地傻笑。

“那怪可惜的,唉,要是澄澄在看見牧先生估計會很開心。”

嘆了口氣商靖宇徹底沒有和白宴說話的欲望,同樣打開手環浏覽起了星網,邊浏覽和邊和牧長歌搭話。

“他是個很乖又很勇敢的孩子。”

笑了笑邊翻自己的筆記牧長歌邊接話道。

“這點我贊同,也不知道白宴這家夥積了什麽福。”

而那邊的白宴居然沒反駁,可見在他心裏蟲崽絕對是上天送給他的禮物。

就這樣沉默了片刻,三方都在各自辦着自己手頭的事,趴在茶幾上面的白宴突然猛的直起身,聲音提八度嚷嚷道:

“我去我去,你們快看星網熱搜,那個無名又上熱搜了!”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牧長歌,抖了一下身子,當然有一半兒也是被白宴突然的大嗓門給吓到了。

估計是因為已經在牧長歌面前爆過粗口,白宴算是徹底放棄了自己的學者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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