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看來我這替身挺有能耐啊?
第80章 看來我這替身挺有能耐啊?
好羞恥。
好想死。
祁慕白餍足地在她身上拱來拱去,拼命在她身上亂蹭亂舔亂嗅着,如同小狗發情期。
強取豪奪是小孩子的把戲,成年人玩的都是以身誘敵。
就像那碗下了藥的紅糖水,要是他逼迫葉芝婳喝了,強要了她。
不得讓她恨死自己?
那句話怎麽說來着?
最高端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方式出現。
祁慕白覺得自己雖然變态了點,但比那些變态有腦子得多。
他從來不屑于強迫和掠奪,這種蓄謀已久的勾引,讓她一步步甘願跳進自己的陷阱還不自知,才來的爽。
他腦子長在上面,又不是下面。
“姐姐,親親我。”
他咕哝一聲,頭在她肩膀垂下。
葉芝婳紅着臉側頭,在她臉上輕輕啄了一下。
少年的身體如同觸電,原本疲軟的身體又……
操。
真tm要命。
“我去清洗一下。”
祁慕白紅着耳根起身,快速走向衛生間。
一把關上門。
又對着手機裏葉芝婳的照片,狠狠弄了幾次。
直到葉芝婳以為他在裏面出什麽事了,來敲門:“你在裏面幹嘛呢?都沒聲音。”
他這才如夢初醒地打開水龍頭,嗓音低啞慌張:“…馬上。”
葉芝婳應了聲,重新回到床邊。
祁慕白出來的時候,襯衫還有些淩亂,他笑着迎上去抱住她的腰:“姐姐怎麽在這傻坐着?累了就睡一覺吧。我守着姐姐。”
“祁慕白。”
葉芝婳皺眉低低地喚他,“有個問題我想了很久了。”
“嗯?”
“你為什麽那麽喜歡我?”
她抿着唇,總覺得祁慕白對她的感情太過炙熱沉重,就像認識了她很久一樣,“你…是不是在幾年前就認識我?”
少年一頓,黑眸迅速掠過一絲晦暗。
然後無比自然地笑起來:“是啊,我在五年前就見過姐姐,姐姐還記得嗎?那天你抱着畫具路過實驗樓,裏面突然起火災,是我救了你。”
葉芝婳渾身狠狠一震。
似想到了什麽似的, 難以置信地瞪圓了眼:“是你?!”
她高二那年某天,要穿過實驗室給一個老師送畫稿,剛走到一間實驗室門口,裏面就燃起了大火。
濃煙嗆得她直咳嗽,大片濃煙蔓進肺裏,令她差點窒息。
就在她險些昏迷時,一只大手猛地捂住她口鼻,拽着她逃離出火災現場。
她那時候視線太模糊,只記得救自己那人的左手虎口處,有塊淺淺的刀疤。
她猛地執起祁慕白的左手。
那裏果然有一條很長的疤痕。
葉芝婳激動到喜極而泣,一把抱住少年:“真是你!要不是你,我在五年前就被火燒死了!”
祁慕白心滿意足地被她摟着,貪婪汲取着她身上的香氣。
垂下眼,嘴角卻惡劣勾起。
抱歉啊姐姐,又一次欺騙了你。
救你的人,不是我呢。
只是想看你為我感動到痛哭流涕的那個表情啊。
五年前那棟實驗樓确實起火,但是他沒想到葉芝婳會突然經過那裏。
心急如焚地正準備沖進去救她,就看見她被一個比她大幾歲,渾身桀骜不羁的男人一把拎走了。
……
樓下。
包廂。
陳遙正準備狠狠質問葉芝婳為什麽沒有坐上他訂好的飛機,就被姜旭拍了下肩膀:“想什麽呢?”
“葉芝婳呢?”他急忙問。
姜旭眼底都瞪大了:“你問我?到底誰喜歡她啊!她不是去504了嗎,我好像看到她那個‘弟弟’也進去了,倆人到現在都沒出來呢。”
“——你說什麽?!”
陳遙雙目猩紅,額頭青筋暴起,氣得就要沖上去,卻被一個人攔住了:“你就是陳遙吧?我們小爺找你。”
他煩躁得不行,正準備扒開那人,就聽到那人小聲道:“是關于她的。”
一進包廂。
陳遙就愣住了。
昏暗靡麗的燈光下坐着不少男女,暗咖色的沙發中央,翹腿坐着一個穿着黑色皮質外套的青年。
他留着寸頭,耳後紋着荊棘圖案的紋身,耳骨上有四五個耳洞,眉眼桀骜冷戾。
冷白的皮膚,狹長的鳳眼下,有顆小小的淚痣。
不知為什麽,陳遙覺得那淚痣好像在哪看過,和葉芝婳的有幾分相似。
他大剌剌地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旁邊好幾個大波美女端着酒杯,不住勾引獻媚,卻無人敢接近。
“你……你是誰?為什麽找我?”
“這就是跟你說過的季小爺,你那前女友,他有法子救。”有人将他帶到男人面前。
“什麽法子?” 他忙不疊問。
只見那位季小爺夾着煙,幽幽掏出一塊手機,丢在他面前。
畫面上正是504房間的監控,葉芝婳坐在床上,祁慕白衣衫不整地從衛生間走過來,兩人耳鬓厮磨,有說有笑,小姑娘還勾着少年脖子親了他兩口。
陳遙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極度難看:“誰讓你調這東西的?!”
男人背往後一靠:“你不是想搞他麽?打幾張照片寄到祁氏。”
“順便把這東西給他媽一看,那女人有的是手段治他。”
他說話間,陳遙看見了他嘴裏的銀色舌釘。
男人吸了口煙,漂亮的眉眼被熏得迷離,“不要,我銷毀了。”
說完,漂亮手指就要摁下删除鍵。
“別!!”陳遙咬牙,“我要!”
他欣賞着陳遙激動憤懑的臉色,嘴角拂開,含着輕輕的嘲諷。
“拿完東西了,滾吧。”
“別耽誤老子喝酒。”
見這人這麽拽,陳遙忍不住好奇:“你是……”
那位季小爺毫不客氣地笑開:“不想死就問。”
陳遙心裏一突:“你給了我這個,那你呢?你想要什麽?”
男人緩緩吐出一口煙圈:“告訴我祁慕白和她的所有事——所有,你知道的。”
……
他走後,那幾個身姿婀娜的美女又纏了上來。
其中一個吳侬軟語道:“季哥哥,剛剛那人是誰呀?屏幕中那個女人又是誰?”
誰?
不知道是哪句話觸到了他逆鱗,他擡腳一踹,女人猝不及防摔了個屁股墩兒。
痛得龇牙咧嘴:“季小爺?”
“以後別叫那兩個字。”
她錯愕擡頭,就看見他冰冷地俯着她,皮鞋頂起她的下巴擡了擡,“不然弄死你。”
女人面色如土地爬了出去。
其他人也吓得紛紛将門帶上。
男人重新在沙發上坐下,摁亮手機。
屏保上的女孩約十五六歲,杏眸澄淨,皮膚白嫩嫩的,毫無瑕疵,眼下有一顆淚痣,笑得軟糯又可愛。
“小知了,看來和祁慕白談戀愛談得都快忘了老子是誰了啊?”
男人冷笑,修長手指在桌上輕叩着,“毛都沒長齊的小白臉,看來我這替身挺有能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