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年代文長兄vs知青17

第17章 年代文長兄vs知青17

“好。”

左棠點頭,繼續拉着龔佩寧的手說話,“你放心回家,我不害怕。”

龔佩文龔佩書他們幫忙搬了行李也還沒走,左棠就知道他們在等誰了,龔佩寧和他們一起回去見家人也是應該的。

“阿寧很久沒回來了,要請你們多照顧他。”

左棠目光在四兄弟裏看一圈,找到他看起比較可靠的衛軒的說話。

“你放心,家裏不會為難佩寧的。”

衛軒露出他認為自己比較親和的笑容,衛列和龔佩書齊齊往後退了一步。

左棠沒感覺什麽不對,他交代完話,立刻又回到龔佩寧身側,聽龔佩寧給他們的細細囑咐,哪裏是主卧哪裏是廚房和衛生間這些。

有事情幹的左薔左薇安定下來少許,随後再把龔佩寧和他的兄弟們送走後,她們齊齊松了一口氣。

“大哥,你知道龔大哥在京城有這樣的房子嗎?”

左薔看一圈這裏和三江村左家完全不同的房屋後,又回到客廳左棠身側。

“知道,阿寧和我說過……阿寧把地契交給我保管了。”

左棠少許地收斂起一點和龔佩寧分開的不适,和左薔露出笑容,“阿寧說這裏房間多,你們每人睡一間,剩餘的房間還可以整出單獨的書房,繡房這些。”

為了讓心思敏.感的妹妹們安心,左棠還把他的寶貝箱子拿出來,其中一張房契就是這裏的。

“居然是大哥的名字!”

左薔左薇已經脫離的文盲的範疇,一張房契肯定看得懂。

“我看看!真的呀……”

剛把房契給出去看的左棠又把它拿回來,他這才看到自己的名字,龔佩寧在他真正生日的那天讓左棠保管,他就一心想保管,從未細看過。

“我和阿寧是親夫夫,榮辱與共,禍福同擔,阿寧的就是我的。我們安心住着,但心裏也要記得阿寧對我的好,對你們的好。”

左棠繼續把房契放回到箱子裏,再認認真真把腦袋裏仔細琢磨過的話說出來,他不希望左薔左薇被乍然的富貴迷了眼迷了心。

“大哥,你放心,我們不會忘記的。早晚有一天,我也要給您和嫂子買一個這樣的大院!”

半年來左薔依舊對村裏的青年知青們無感,卻對刺繡和賺錢萌生了極大的興趣,而且她大致是知道龔佩寧怎麽靠自己給左棠賺來了這個房子。

給左棠最好的生活不僅是龔佩寧的事情,也是他們這些弟弟妹妹的事情。

“好呀好呀!”

左棠笑吟吟地點頭,左棠到底是從異世界的現代過來的,對收到房子的禮物最是高興了,雖然他大抵是住不了那麽多地方的。

在左棠一行收拾屋子和吃路上順便買的包子水果時,龔佩寧五人也抵達了龔家祖宅。

不同于其他四個兄弟姐妹,龔佩寧從周歲到16歲下鄉前一直長住祖宅,和兩老的關系最為親密。

後來家逢巨變,龔佩寧承擔起他作為龔老孫兒的擔當,義無反顧去了南邊偏遠的鄉下九年。

在堂哥堂弟陸續靠家裏運作回京的情況下,龔佩寧靠自己回來了。

“不孝兒孫龔佩寧跪見祖父祖母,父親母親!”

龔佩寧跪地給高堂上的祖父母和親爸媽磕頭,龔家倆老和龔父龔母俱是泣不成聲,他們盼着這阖家團圓的一幕已經盼了不知多少日夜。

“阿寧,上前來,讓祖母看看你。”

銀霜滿鬓的柳欣朝龔佩寧招手,仔細又仔細看龔佩寧後,又往龔佩寧的手臂手腕捏了捏。

龔佩寧那半入門的醫術就是和他的祖母柳欣學的。

而柳欣就是真正的中醫大家,也是靠着這手醫術,她讓自己和老伴兒龔宜非在同批下放裏過得尚可,還救了一些人的命。

“祖母可以安心,我已大好。”

龔佩寧知道瞞不過,就自己開口說了,當年柳欣都無法給他根治的心疾,在半年前突然好了,到現在都沒再複發過。

“好,好……”

柳欣把脈過後真正信了,以往她就怕龔佩寧在信裏電話裏哄她高興,“對了,棠棠呢,祖母想當面謝謝他。”

“坐火車累壞了,過兩日我就領他過來。”

龔佩寧安撫好祖母後,又和祖父輕輕一點頭,他反身再去和齊聚龔家的親戚連襟們問好。

龔家的飯菜很早之前就開始準備,熱第三回的現在擺上桌,龔老和龔父都高興壞了,沒多久就喝高了給柳欣和龔母衛雲暖安排去休息了,其他人繼續喝酒吃菜到快九點才散席。

龔家祖宅房間不少,但這些人在京城裏都有自己的住所,又還有車可以接送,他們紛紛邀請龔佩寧去家裏一趟後,才各自離去。

而他們今日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見到龔佩寧執意要帶回京城的男媳婦,又聽嘴快的龔佩書說了左棠的模樣,他們心裏的好奇更重了。

龔佩書喝多了後被激出的原話是,“京城裏都找不到能媲美的美人兒!三嫂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然後他就被龔佩寧單獨拎出席拳腳對練去了。

龔佩書一開始還保持過去的習慣,對體弱多病的龔佩寧留四五分餘地,後來不得已全力對抗,最後……他敗了!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何況他們相別整整九年了。

“三哥,我錯了!”

得到這句話後,龔佩寧收斂起身上的火氣,反身回後宅去了。

他會出手的緣故,是這些人起哄的話語裏蘊含了太多不尊重、看輕的成分,這些人待他如親人,卻不會這麽去看左棠。

“佩寧,來喝碗解酒茶。去鄉下這麽多年,倒是學了喝酒回來。”

衛雲暖橫了龔佩寧一眼,又再壓低聲音道,“真的……不能改嗎?”

“不能。”

龔佩寧看着衛雲暖的眼睛,語氣冷淡又堅定地應了話,“您就當我這是絕症,治不好了。”

“呸呸呸,臭小子,怎麽說話呢!你本來身體就不好……”

衛雲暖對龔佩寧一直心懷愧疚,因為天生心疾的緣故,她一直把龔佩寧留給懂醫術的婆母柳欣照顧,後來更是分隔了九年之久。

她被龔佩寧這話一堵,更加不知該怎麽相勸了,她以為九年過去,龔佩寧該體會到人言可畏,即便改不了也該藏起來……

“媽,如果您和爸還覺得有我這麽個兒子丢人,那我們今後就少往來,或者我……”

龔佩寧這話出來,衛雲暖是真被氣急了,一巴掌拍在龔佩寧的手臂上,“混賬!說什麽話呢,你好不容易才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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