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第 90 章

心裏清楚大家最近都十分辛苦,想着今日下午自己跟溫以清一起偷個懶。她不在,那幫人才敢跑。就跟在公司上班的員工一樣,老板不走,自己是沒什麽膽量準點下班。

與溫以清回到房間,兩人剛在沙發上坐好,豬豬和雯雯就都自覺跑來身邊休息。時不時手上傳來雯雯用腦袋使勁蹭的觸感,竹許一手擁着溫以清,一手給雯雯順毛。眼見某只傻憨憨要朝自己撲來,竹許想也沒想,直接伸腳把豬豬壓在了腳下。

舒服的靠在竹許懷中,溫以清百無聊賴地打開電視,随手點開最近新聞任其播放,帶出些聲響。

“寶貝,怎麽突然看時事新聞了?不看經濟?人家不都說霸道總裁在家一般都看經濟新聞,關注市場動态嗎?”假惺惺提醒,竹許滿臉調侃。

不留情面的揪住竹許耳朵,溫以清有些無語的鄙夷,“你是小說看多了嗎?哪裏有人每天閑着沒事看經濟新聞,總裁看的最多也是每天七點新聞。國家方向才是金玉良言,經濟新聞大多都是給成功企業家吹吹牛,宣傳自己所用渠道而已。”

瞳孔猛地放大,竹許松開雯雯雙手抱上溫以清,腦袋在對方頸間使勁蹭了蹭感慨:“嗚嗚嗚,我竟然被騙了這麽多年。我還以為能上經濟新聞的人,都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人物呢。原來都是花錢上的裝逼犯,嗚嗚嗚,我記憶中的大佬們都濾鏡碎裂了。”

被竹許的假哭鬧的有些無奈又好笑,溫以清伸手摸了摸她的大腦袋笑道:“BB,最近媛媛和喬英她們在外面弄的動靜很大。下次見面,記得好好說話。她們一番好意,我們不能視若無睹。”

想到什麽,正好現下氛圍不錯,溫以清提起了外面關心她們的朋友。

如狗子一樣在溫以清身上撒歡的人身子一僵,正兒八經地坐起身,輕咳兩聲道:“嗯嗯,我知道了。雖然我都有安排,但她們确實有心了。我讓喬英去找我父親,也算是給她跟我老爹拉近關系,那麽喬家之争時,她勝算會大很多。

我老爹呢,除非陳家出面,不然在S市,無人匹敵。我爹為了讓我繼承竹家,肯定也會讓喬英勸慰自己。于她倆,是雙贏局面。”

想到什麽,竹許雙腳穿到溫以清屁股下,手上動作一撈,直接把溫以清撈入懷中。鼻尖輕輕蹭着溫以清鼻尖可憐兮兮發着委屈控訴:“嗯~溫溫,小竹子許久都沒照過陽光了呢,你看都沒精神了。今天下午我特意翹了班,老婆大人能不能給你家小竹子澆澆水,曬曬太陽?”

言語間,溫以清瞧見了不遠處垃圾桶裏的抑制貼,哪有什麽不明白。成年人的世界,有時候真是各種情調都泛着酸臭,讓人甘之如饴。

雙手勾着竹許脖頸,溫以清意味深長地瞟了眼竹許,清冷中又夾雜暗許柔情的聲線顫抖着做着最後答複:“想看你穿白大褂。”

羞澀難當,溫以清後悔自己怎麽會說出這般猛浪的要求,埋首在竹許懷中,心裏卻有絲絲期待。方才看到的竹許,慵懶自信中帶着威嚴,矛盾又複雜的氣息讓溫以清瞬間被擊中,電流劃過腹中。下午縱然竹許沒反應,她也會想辦法把人騙上床。

越想越覺得自己被竹許帶壞了,明明單身那麽多年都沒事,怎麽跟她待一起久了,腦子裏廢色顏料想法也越來越多,今日更是想跟對方玩角色扮演。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的轉變,溫以清在被竹許抱着走進浴室的途中,她有些害怕羞怯的抓住竹許高領毛衣,弱弱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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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你會不會嫌棄我?”

眉頭一擰,竹許沒弄明白溫以清說這些是為何。想到剛剛對方的要求,竹許手上用力讓溫以清再次緊貼自己後,打趣蠱惑道:“老婆,你是不是想多了?我老婆這麽多面,那不是我賺了嗎?娶了一個老婆,同時擁有個無限個老婆。每次都很期待呢~”

聽到竹許超級不要臉的發言,溫以清羞的滿臉通紅,腳趾都在用力,想要抒發心中害羞與開心。

這次兩人速戰速決,沒有選擇簡易浴桶,反倒随意沖洗之後,竹許率先出門準備去了。心裏惦記着老婆大人想要的感覺,竹許幸不辱命是必然,她也想來些準備。當溫以清沖洗幹淨,脫掉浴帽回到卧室時,有種想要穿越回一小時前,把那時的自己嘴巴堵住,後悔不已。

竹許身上只穿了白大褂,胸前插着簽字筆剛剛好壓住了想要飄揚的衣擺。只是竹許明明只是個搞科研的,那聽診器從何而來?溫以清還處于震驚,想要拯救下自己,心想平日裏沒有這些花裏胡哨也挺好。

現在後悔來不來得及?在線等,超級急!

看着某人不懷好意地滿臉壞笑地來到床邊,一改平日裏潇灑地翹上二郎腿。那妖嬈地用手摸着腳踝一路向上,在即将撥開白大褂時,二郎腿翹起。白皙的小腿展現出完美線條,引得溫以清順着向上,視線卻被白大褂阻礙。

有些氣惱,卻在看到竹許單手壓着的衣衫上,身體一僵。口舌都有些不利索,多次想出聲卻都因咬到了舌尖而停下。可那也掩蓋不了竹許內心是個大變态之說,她怎麽會準備這些,如此不知羞恥。

假裝生氣想要離開,誰知某人敞開白大褂時将自己擁住。與此同時,來自科學家十分穩準狠的手下動作,溫以清裹在身上的浴巾早已落地。身子被封印,不敢動彈。白大褂攏在前方,後脖頸一路向下,都在遭受聽診器冰涼而又晃動的刺激。

“BB,別。”溫以清慌了,明明什麽都還沒發生,但她就沒理由地害怕。那只包裹了四肢的皮質衣衫,中間幾條皮帶相連。別說穿了,單純想一下,溫以清都想捂臉。為什麽世人腦洞那麽大,而她家混球竟還喜歡。他人情趣她管不了,可自己過不了心裏這關啊!

“哈哈,寶貝就是不經逗。不鬧你了,這是我生日,喬英曲線拜托了一群人給我送來的禮物。當時看了就想把她暴捶一頓。估計她也猜到我不能出去,來給我搞點樂事抒發心情。本來我都快忘了這東西存在,若不是寶貝說起白大褂,人家都想不起來它了呢。”

身子掙紮地扭動了會,險些春光乍洩,溫以清又用雙手揪住大褂兩邊。用了吸口氣,身子快速一轉,與竹許變成了面對面。見對方閉着眼睛滿臉委屈,剛先開口,對方已經先發制人。

“嗚嗚,寶貝你頭發甩到人家眼睛了呢,疼、疼,特別疼。”

明知竹許在撒嬌,但溫以清也非常清楚,發絲劃過眼睛确實不舒服。加上她剛剛可能動作有些大,估計真的挺疼。雙手從白大褂中探出,雙手捧着竹許臉頰,微微用力将人拉下了些,輕輕給她吹着眼睛安慰:“好些了嗎。”

“不好,需要親親才能好。”

“我不是在。”

聞言,竹許眸中精光一閃,見溫以清也在跟她開玩笑,把清清當親親,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老婆大人,你明知故問,理應當罰。”

環在溫以清腰間臂膀一用力,讓兩人緊密貼合的瞬間,鋪天蓋地的吻直接向溫以清攻去。跟她玩小心思,那就得感受下自己報複。兩人唇瓣好不容易分開,竹許單手攬着對方,右手握着聽診器,宛如電影裏的變态醫生般,眼中閃着猥瑣,手上不停。

“哎呀,怎麽說呢,我家寶貝是哪裏不舒服呀?是這,還是這呢?”聽診器在心髒附近亂晃,是不是擦過山尖頂端。冰涼與敏感遙相呼應,讓溫以清站不穩地更加用力攀住竹許脖頸。雙腳發軟,心中不忿。

惡狠狠地朝竹許腳背蹬去,奈何本就發軟的腳使不上多少力,如調情般地踩在竹許腳面。竹許假裝被裁疼的模樣向後仰躺,直接摔入床中。确認溫以清沒碰到後,竹許翻身而上,單手撐在溫以清上方,褂子将兩人完全隐藏,只是竹許手裏的聽診器依舊沒有松開。

“老、老婆,咱們能不能單純正常妻妻生活就好。”軟聲求饒,玩的花還屬竹許。雖說她自己說以前沒談過戀愛也沒碰過其他人,可跟喬英待久了,耳濡目染,花招鐵定常人多。

“嗯,正常妻妻也喜歡偶爾來些新花樣。我猜溫溫以前就是好學生,肯定不屑于這些。今日溫溫好好享受,小竹子定會讓寶貝認識到,太陽對于植物是多麽重要。”

還想掙紮,見竹許滿眼亢奮。咽了咽口水,想着事後自己老腰,溫以清單手鈎住竹許一用力,兩人身體調換了位置。随手取過方才放在皮質衣着上的金絲框眼鏡戴上,忍住心中羞恥,溫以清坐在某人小腹上,用着盡量平穩的聲音說道。

“沒說不願意,但小竹子不聽話,太陽也可以選擇普照其他植物喲。乖乖聽話,想要獲得陽光普照,就該明白,除了努力展現自己的同時,更多的是感受。”說着,溫以清指尖點在竹許鎖骨上,饒有興趣的下達指令。

竹許不斷咽着口水,帶着金絲框眼鏡的老婆大人,現在正青絲半垂,眼尾如鳶眸中水波蕩漾。信息素止不住地從體內瘋狂向外溢出,青草味如雨後春筍般蓬勃爆發,勾得溫以清渾身透着紅潤的同時,獨屬于太陽的味道正在漸漸溢出。

想要反客為主,卻在對方撚起自己一撮發絲時,停下了動作。

四目相對,兩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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