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現實的第十二天

現實的第十二天

“如果千城桑願意相信我的話,可以告訴我嗎?”

明明只是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可是從赤司的口中說出來卻仿佛帶着一股不知名的魔力,讓我原本陷入無法轉圜的混亂心緒居然就這樣漸漸的平靜下來。

對面的赤司沒有再開口,只是灼灼地望着我。

我嘗試着在腦內組織起語言,然而在我勉強地将自己所掌握的情報所悉數厘清之後,卻發現了一個無比致命的問題。

——我這要怎麽向赤司君解釋啊!!!

這種事随便跟隔壁的黃濑涼太小聲bb一下也就算了,對赤司君說的話簡直稱得上是恥度爆表了吧QAQ搞不好人家還會以為我還沒度過中二期從而把我從他的白名單裏拉黑。

我無比艱難地在他的注視下翕了翕唇畔,一邊搖着頭一邊十分嚴謹地斟酌着措辭,“我,我并不是不相信赤司君,只是……”

只是真的有些難以啓齒啊!!!

我能感覺到赤司随着我小心翼翼的動作稍稍蹙了蹙眉,他這細微的表情變化驚得我差一點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連帶着原本準備好嚴謹臺詞也在出口的瞬間切換成了疑似搞笑藝人上臺的開場白,“赤,赤司君會做夢嗎?”

“……偶爾會。”

赤司習以為常地又一次接下了我抛出來的爛梗。

我尬笑了一聲,“我最近做夢的頻率有些異常頻繁,可能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最近的狀态也不太好……”

我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我相信憑借他的理解能力他一定可以意會。

果不其然,赤司在聽見我的話之後暗自思忖了片刻,緩緩地開口道,“如果已經到了會耽誤睡眠質量的程度的話,你可以去醫院尋求專業醫師的幫助。”

“……我,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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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不敢大聲bb地低下了頭,明明所言的就是事實,可是為什麽在真正說出口的時候還是會有一種莫名的心虛感,不自禁地伸出手下意識撫了撫那并不存在于我光滑腦門上的劉海,完全将一直緊緊攢在手心裏紙條的存在給抛到了腦後,眼睜睜地望着它因為我此番放松的動作輕飄飄地從我指縫間隙裏飄了出去。

事,事情大條了!!!

我人生第一次埋怨起了赤司那異于常人的反應力,就在他蹲下身、指尖觸碰上那張皺了吧唧的白紙的那一刻,我體內隐藏的潛能被徹底給激發了出來,也不管自己此刻這番動作以及神情落在赤司眼裏會顯得有多驚悚,只是不顧一切地從他的手裏奪過了那張紙條,“等一下!!!!”

我的指腹極速地劃過他的手背,還沒來得及驚訝那抹一瞬即逝的冰涼觸感,身體卻因為那急速的沖力完全撒不住車,眼看就要徑直撞在前方的座椅上。

事情發生得太快,根本沒有給我騰空出任何的思考時間,縱使如此,赤司還是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無比及時地伸手扣住了我的手腕。

方才我們兩個人身處的位置在這一瞬間改變了,他搭在我手腕處的指尖微微用力,迅速而又克制地把我整個人攬進他的懷裏。

原本映在眼眸之中的景象驀然間也更替了,不同于這個年齡段男生校服上特有的汗味,一股獨特的清冽味道将我包裹住。

在我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麽之後,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小口小口呼出的氣息不知不覺間把方前因為發熱本就有些紅燙的臉頰烘得愈發紅燙起來。

……a,awsl。

這,這明明是不應該在沙雕文裏出現的偶像劇情節啊!!!

勉強在赤司的攙扶下穩住重心之後,我趕快連滾帶爬飛一般地掙脫開來,心髒劇烈地在胸腔裏撲通撲通地跳動着,惴惴不安地緊緊捏着那張罪魁禍首,連手腳一時都不知道該安放在哪裏。

“沒受傷吧?”

赤司的聲音從耳際裏緩緩傳來,我不敢擡頭跟他對上視線,只能一邊試圖轉移自己注意力地把那張好不容易搶回來的紙條塞進校服上衣的口袋裏,一邊瘋狂地搖着頭吹了吹彩虹/屁/,“幸,幸虧有赤司君在!”

不管平時再怎麽沙雕粗神經,我好歹也是個正常的、處于花季年齡的女孩子【?】,誰,誰能頂得住啊!!!

赤司不可能沒有發現我此番猛如虎的操作僅僅是為了先他一步将那張不小心掉落在我們面前的紙片撿起,可他卻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杯……保溫杯裏的水不多了,從家裏帶來的感冒藥還沒有泡,我,我再去接點水來。”

我睜眼說着瞎話,尋了一個蹩腳得不能再蹩腳的理由,從桌上拎起明明還剩着大半熱水的保溫杯,跌跌撞撞地沖出了教室的大門。

萬幸在這般慌慌張張的狀态下沒帶着保溫杯撞到人,環顧了一眼空蕩蕩的走廊,我蹑手蹑腳地走到了立在盡頭角落處的垃圾桶旁,準備徹底将那張罪魁禍首給銷毀。

然而當我再一次從校服的外套口袋裏把已然皺巴得不成樣子的紙條展開之時,那行簡短的小字卻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憑空地消失了。

如果這種狀況放在方才我以為自己眼花再三确認那行小字是否真實存在之時的話,我絕對會因此而松下一口氣。

可是換了一個時間點來看,不能深思的藏在這些字突然間消失背後的原因就讓我的脊/背上漾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剛剛狹小的空間裏被我從教室裏帶出來的還有些/旖/旎/的空氣一下子蕩然無存,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催眠着自己今天發生的一切玄幻事件不過只是我因腦袋發熱所産生的幻覺而已。

一定是這樣。

我不自禁向後退了一步,糾結了片刻,還是沒有選擇銷毀那張紙條,而是顫抖着重新把它塞回了口袋。

我不清楚自己為什麽會下意識地選擇這樣做,但還是選擇相信此刻的第六感。

我暫時讓大腦努力不去在意這些細思恐極的細節,回到了教室,思緒意外明晰地度過了上午的幾節課程,雖然還有點發燒,可倒也沒覺得有多難受,只是用完了整整一包紙巾,鼻子擤得通紅。

看着班裏的同學兩三成群向外走去,我瞄了一眼寫在黑板上的備注課表,這才想起來下節是需要換教室上的家政課。

由于五月衆所周知的黑暗料理,籃球部外出比賽的便當幾乎都是讓我這個名義上讀作隊醫實際寫作專業打雜戶的經理來負責的,平時除了在家裏跟母上大人練習和在打工的咖啡廳跟在店長後面偷學幾手外,其餘大部分的菜色都是在家政課上學到的,所以我也要比一般人要更加重視這門課一些。

我現在唯一有些擔心的就是因為重感冒而幾近失靈的味覺能不能起到一點點試味的作用。

表面上看起來我似乎沒被影響,然而實際上這一切只是片刻的平靜,只要我稍微不小心瞥到赤司那麽一小眼,那些被我強行壓下的違和感與紛亂的想法就會一股腦地沖破封印重新卷襲上來。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雖然我什麽虧心事都沒有做,可是就是有種迷之的做賊心虛的感覺一直纏着我不放。

烘焙室的烤箱開着預熱,料理廚房的黑板上有家政老師一筆一劃寫下來的這節課需要完成的曲奇餅幹的用料和做法。

也許是因為這節課的主題比較簡單以及上課成員不太多的緣故,家政老師并沒有讓全員分成多人小組來協同制作,而是一人占據了一張料理桌。

我望着桌上放置着的食材,心裏大致有了個底,曲奇餅幹的制作并不算難,縱使我是個直感系選手,從來都不遵照食譜上的要求精準到每克的用量來加料,可不論是在家裏的烤箱前練手的奶油曲奇還是在咖啡廳嘗試制作的咖啡餅幹的味道都不算差,所以這一次應該也……

眼看着差一點就要立下什麽奇怪的flag,我趕快搶在那之前止住了忍不住胡亂發散的思緒,動手實踐起來。

從冰箱裏早早取出的黃/油軟化得差不多了,我取過桌上放置的糖罐,貼在罐上的标簽有點松動,不像其他的标簽都是端正地貼在正中心,我也沒太在意,順手将那張單薄的紙片移了移正,仔細稱量過配比劑量之後倒入方才軟/化的黃/油之中,加入了蛋黃。

用打蛋器調和了半天,手腕都有些發酸,我滴了些許香草精進去,取過一個小勺輕輕舀了一點面糊,小心翼翼地試了試味道。

不出所料的,嚴重的鼻塞使我什麽味道都嘗不出來,原本應該是甜味的面糊就像是一杯白開水一般無味。

還好我這次非常具有先見之明的沒有再憑感覺調配,嚴格按照配比調出來的面糊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吧?

絲毫不知道即将會發生什麽的我開開心心地将調制好的面糊裝進了裱花袋。

請大家不要罵我咕咕咕,有些人看起來斷更了這麽多天,其實每天都在碼字,然而每天都在卡成狗,我已經想鯊了讓我卡文的罪魁禍首小隊長了【被他真正的粉絲反殺】

文野不删檔手游今天開服了,大家快沖鴨!!!之前删檔測試我抽卡蜜汁很歐,不知道在公測裏我能不能保持這樣的手氣【非洲人不要做夢了】

下面是愉快的推文時間!!!今天我要推的是和我這只咕咕咕的鴿子完全不一樣的勤奮碼字機基友阿瞬的沙雕文【?】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希望大家都能一起跟我激情買股荼哥,趕快把真正的那位男主給踢出修羅場!【弔哥:???我覺得有點不對頭,你不是不能拒絕內山昂輝的聲音的嗎?】

齊木她真在拯救世界[綜]by筱瞬

文案↓

聽說雄英助教是敵聯合門面?

普通女子高中生齊木涼說她真的不是二五仔

——她只是在努力拯救世界。

敵聯合?可能是迪聯合,或許是同仇敵忾聯合?誰知道呢?

她沒有和敵聯合的首腦糾纏不清,她只是想讓他敷個面膜。

她也沒有金屋藏嬌滿嘴垃圾話的荼姓男子,她只是想讓他變成一個不搞事的阿宅。

她更沒有在敵聯合的酒吧裏聚衆打UNO!

當然,不小心惹到易燃易爆炸的小辣椒真的不是她故意的。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她的貓總愛趴在一只鴛鴦鍋的腦袋上。

她更不想要那張看起來很不普通的英雄執照然後挂到英雄排行榜上。

齊木涼說她真的只是在拯救世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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