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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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笑地湊過去吻她,把她抱起來就往浴室走。

溪言被他親得心煩意亂,推了推他,“你能不能不這麽……”

他說:“不能。”

糾纏的唇齒之間參夾着淋下來的溫水,溪言背抵着牆,冰涼與潮濕慢慢沁入她的肌膚,她才打了個冷顫,他就莽莽撞了進來。

性感的喘息聲自耳邊響起,随之而來的是他猛烈的碰撞。

她心髒跳得厲害,眼前似乎氤氲着水霧,她上上下下,唇瓣擦過他的鎖骨。

被他抱着回房間的時候,溪言已經處于又累又困的狀态,腦子裏一陣發脹,想睡又沒辦法安然入睡,因為他還不消停。

溪言的鼻梁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肩窩,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氣,混合着他的體味,她的神情再次陷入迷離狀态,松開牙關,“煩死了你……”

過程中他一直是沉默的,只剩粗喘,做到極興之處才會從喉嚨深處緩緩地發出一絲低沉的聲響,敲擊着她的心髒。

他說今天是新婚夜,縱情一下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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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依然忘了要說什麽,那就祝大家好夢。

第10章 成婚

早上溪言起得很早,這裏離學校有點遠,她起來的時候顧文瀾都還沒醒。

她進洗手間洗漱的時候,順手把昨晚換下來的衣服塞進洗衣機裏,準備和今晚的衣服一塊兒洗,弄完就出來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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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顧文瀾也醒了,下床之後感覺卧室和以前不太一樣,多了些東西。

比如他那張大書桌上擺了一些瓶瓶罐罐,他一邊穿褲子一邊琢磨着,是不是該給李老師買個梳妝臺,女孩子都需要這個吧?

他進洗手間的時候聞到煎蛋的香味,洗漱完出來聞到剪火腿的香味,回屋拿了襯衫套上,又抽了條領帶挂上脖子。

衣櫃裏她的衣服正正經經占據一邊。

她見他出來,把粥和三明治端上桌,說:“昨天忘記買牛奶了,煮了白粥。”

他脖子上松松垮垮地挂着領帶,沒系好就想坐下去。

溪言把他拉過來,幫他系領帶,她的動作看起來還挺有模有樣,顧文瀾忍不住調侃,“顧太太,小模樣還挺賢惠。”

溪言看他一眼,沒理他。

顧文瀾估計心情不錯,話多了些,“怎麽會這個的?”

她稍一回想,臉上帶笑,“溪宇大學畢業拍畢業照,他穿正裝,領帶就是我給弄的,為了這個,我還特意去練習過,很熟練了。”

他不冷不熱地哦一聲。

她瞟他,“幹嘛?”

“有點可惜,居然不是因為我才學會的。”

“幼不幼稚?”

打好領帶,溪言踮起腳尖給他整理襯衫的領子,手指捏住襯衫的後領,仔仔細細滑到前面。

她湊過來時,有淡淡的香味,他心尖上癢癢的,手不自覺放上她的腰,低聲問:“這又是什麽時候因為誰學的?”

她給他弄好領子,滿意地輕拍了一下他的胸口,原本想說,我自己穿帶領子的衣服也這樣。但他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忽然就改口:“某一任。”

他臉上笑容不變,但神色頗淡,頓覺掃興。

看他讓自己整理得穿戴整齊,她還挺愉悅。

尤其這人好看,簡直是傑作。

溪言走到沙發旁拿起包包,在玄關處穿鞋的時候提醒他說:“我去學校了,你吃完早餐把餐具放進洗碗槽,晚上我回來洗。”

他口吻清淡地應了一聲:“嗯。”

顧醫生早上心情不太好,上手術之前把上麻醉的小醫生罵了一頓,因為手腳慢了些,耽誤了兩分鐘,被批:“業務能力欠奉就滾回去加固一下再來。”

倒也不是多兇悍,就是口吻淡淡的時候更吓人。

誰都知道顧醫生對待工作态度十分嚴謹,和平時溫和的一面截然相反。

但今天貌似嚴格過頭了。

搞得旁邊一助二助也戰戰兢兢,生怕出錯。

手術室裏烏雲密布,難得個個嚴肅。

午休的時候,許攸打了個電話過來,“昨天我在路上碰見那位夏老板了。”

溪言正在倒水,用肩膀夾着手機聽電話,“那你沒事吧?他最近不是沒再糾纏你了麽?”

“是啊,你知道為什麽嗎?”許攸聲音輕揚,帶着笑意。

“為什麽?”溪言拿着水杯坐到位置上。

許攸說:“他交了個女朋友,在路上我撞見的,夏老板很是趾高氣昂,他女朋友看我的眼神帶着悲憫,好像我錯過了兩間俱樂部。”

溪言笑笑,“你确實錯過了兩間俱樂部,”

“其實我有點同情他女朋友,”許攸嘆了口氣,“夏老板這人情緒化很嚴重,明明不見得多喜歡你,但你不順着他的意思就拿刀威脅,一轉身注意力就被帶跑,多吓人?估計精神方面需要調整。”

“嗯,”溪言總結,“所以你和夏老板的現任在互相同情對方。”

“嗯哼,時間見證一切。”

“呀!李老師!”辦公室的窗口那邊傳來何老師的聲音,“那是你們班的學生麽?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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