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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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倒水,一邊問:“怎麽不去洗澡?”
他坐了會兒,忽然起身走過來,在她跟前站定看着她,溪言和他對視,有些莫名,他沉默片刻才說:“我先去洗澡。”
溪言……喝了口溫水。
什麽叫先去洗澡?
那他原本想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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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不虐,甜文。
第14章 成婚
顧文瀾洗完澡回到卧室, 看見她站在書桌前收拾課本和一塌試卷, 看樣子是準備睡覺了,他走過去, 稍微靠着桌沿,說:“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說了。”
她手上動作未停,輕聲問:“什麽?”
屋子裏亮着暖黃色的光, 襯得她的輪廓溫柔雅氣,他手癢癢地想摸,事實上也沒忍着, 擡手摸上去, 皮膚嫩得滑手。
倒是他指腹上的薄繭刮得她不舒服, 她推開臉上的手,又問:“你想說什麽?”
顧文瀾悻悻地放開, “我明天休息, 明晚把兩家長輩約出來吃頓飯, 方便麽?”
溪言點點頭,“知道了,我爸媽那邊很好安排。”
他笑了笑, 想也不想就說:“就跟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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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言微微一愣, 道:“對, 很省心吧?”
他不置可否。
不是省心, 是舒心。
确切地說,是安心。
溪言把試卷豎起來在桌面上對齊了,擱到了桌邊, 收拾完東西準備回床上睡覺,被他一攬腰給帶入他懷裏,吻像細雨,纏纏綿綿落在她唇上,頰邊,頸窩裏……
“你不累麽?”她摸到他胸襟的衣料抓着,“今天回來比平時還晚。”
“沒,”他湊在她頸窩裏,含糊道:“今天早下班,跟朋友在外面喝酒。”
她忽然沒吭聲。
顧文瀾頓了頓,擡起臉來說:“放心,沒有花天酒地。”
溪言說:“只怕是有心無力。”
一個當醫生的,沾一滴酒都得深思熟慮,哪還敢花天酒地這麽放肆。
他笑着貼近她的唇瓣,喃喃說道:“你倒是把我摸透了。”
溪言:“……”
摸你個大西瓜的透。
他這話很平常,但他動作暧昧,腔調也暧昧,跟調情似的,聽起來也就顯得別有深意。
經反覆體驗并确認,溪言發誓,顧文瀾的身體絕對是金剛石材質的,她咬牙忍了半天才說:“你……要不要……”
他低喘着回應:“要。”
“休息一下?”她補充。
“不要。”很幹脆。
“……”
第二天他自己睡得跟隐居山林似的雷打不動,溪言一早醒過來準備早餐,期間進來叫了他三回他才起來,進洗手間洗漱完出來,看見她在陽臺裏晾衣服。
他走出去,彎腰在放衣服的籃筐裏拿了件東西玩。
溪言轉身一見到他,正想讓他進屋吃早餐,忽然發現他手裏的內衣,急忙搶回來,說:“你幹什麽?”
有點兇……
顧文瀾撇嘴,“我研究一下,每次脫你的衣服,一到它那一關就卡住了,我倒要看看它多大本事,居然再三地把我難住了。”
溪言:“……你,消失。”
他只好回屋。
顧文瀾進屋之後,經過茶幾,蹲下來敲了敲魚缸,吓小金魚玩,吓完小金魚再走到餐桌邊坐下,開始揪桌上的百合花的花瓣……
溪言晾完衣服進來,看見他無所事事地坐着,走過去問:“早餐吃了麽?這麽快?”
他靠向椅背,“沒,桌上又沒東西,吃什麽?”
“你……”溪言氣得瞪他,抱着籃筐走了,邊說:“懶死你算了!”
“冤枉我了,”顧文瀾沒事就喜歡逗她,看見她從洗手間出來又說:“李老師不親自把早餐端上來,我吃了也不開心呢。”
溪言進廚房把粥盛出來給他,自己又進屋收拾東西去了,再出來時她到廚房一看,他倒是把碗給洗了,正覺得滿意,出來就看見他蹲在茶幾旁跟小金魚較上勁了,指關節把魚缸敲得铛铛響,兩條小金魚被吓得四處亂竄。
她發現顧文瀾真的很幼稚,幼稚,幼稚!
溪言過去把魚缸端起來,進洗手間給小金魚換水。
顧文瀾對着她的背後說:“不就敲了幾下麽,看把你給心疼的。”
她回:“就要心疼。”
顧文瀾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文獻,做筆記,等她給小金魚換了一缸水出來,他把書往沙發一扔,說:“換衣服,咱們出門。”
溪言扔了幾顆魚食下去,擡起頭問:“要去哪。”
“給你買個梳妝臺。”他一臉闊氣。
“哇,好大的恩賜呢。”她說完轉身進屋換衣服。
“別裝可愛,”他起身跟着她進屋,倚在衣櫃門邊上說:“大白天的又想把我騙上床?”
“神經病。”海嘯都浪不過他,她覺得。
她從衣櫃裏拿了件白色的高領羊毛衫和牛仔褲出來,見他賴在這裏似乎沒打算走,忽然笑着對他說:“我給你唱首歌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