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回占據
第1回 占據
聖山的寒冷讓一直生活在四季如春聖靈國的靈岚非常不适應,男人緊緊将他抱在懷裏,他仍然凍得瑟瑟發抖,唇色發白、臉色烏青,最後終于冷得受了很嚴重的風寒。
低頭看到自己美麗的新娘昏死在自己懷裏,莽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眉,他擡擡手示意軍隊就地紮營,然後他身邊那個文官模樣的男人迅速騎馬來到了他身邊。
“祭司,他怎麽了?”莽的嗓音很粗犷,聽在耳裏就有一種粗糙感,但是卻也不得不說很有野性的男人味。
被稱為祭司的男人仔細瞧了瞧靈岚的臉色,不由語氣有些沉重地道,“聖靈國的人體質都偏弱,可能是适應不了外界的氣候受了風寒,還要給他找些保暖的衣物,他穿得太單薄了。”
莽擡起布滿厚厚繭子的手緩緩摸了下靈岚的臉蛋,心底有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他的新娘的臉竟然這麽軟這麽嫩,怎麽能這麽軟這麽嫩呢?……
不過轉而看到靈岚的臉色如此難看,印象裏烏黑美麗的眸子也緊緊閉着,就連長長的睫毛都在微微顫抖着,莽心裏莫名就有了些不悅。
跳下馬,莽抱着靈岚直接往已經紮好的帳篷走去,緊随他身後的是剛剛那個祭司。帳篷裏已經燃起了熊熊的篝火,一進帳篷便暖和了許多,而靈岚的臉色也因為這份暖意紅潤了很多。
将靈岚放到鋪了厚厚獸皮的床榻上,獸皮有很重的味道讓即使是昏睡着的靈岚也不适應地蹙了蹙眉,看到這一幕的莽,眼眸深處的光又暗沉了幾分。
擡手讓祭司上前給靈岚看看,莽則拿起了一邊的弓箭帶了一小隊人直接離開了紮營的地方,也不知是往哪裏去了。
經過祭司和幾個侍女悉心的照料,靈岚很快就醒了過來,他坐起來看了看站在面前的四個侍女和一名男子,禮貌地微微一笑,溫柔道,“謝謝你們照顧我。”
幾個侍女聽不懂靈岚說了什麽,在祭司翻譯給她們聽後,她們連忙不好意思地擺擺手,叽裏咕嚕地對靈岚說些靈岚聽不懂的話。
聽不懂是個侍女在說什麽,靈岚不由有些無措求助地看向祭司。祭司被靈岚那雙純淨烏黑的眼眸帶着幾分哀求地緊緊盯着,不由得有些微紅了臉。
輕咳一聲,祭司讓幾個侍女退下了,這才恭敬地對靈岚行了一禮,将手中專門為靈岚準備的清粥遞了過去,嘴裏還在詢問,“您身體感覺如何了?可還有哪裏不适?”
對祭司道了謝,靈岚接過清粥優雅慢條斯理地享用起來,不過聽到祭司的問話,靈岚又禮貌地将粥放下,面帶笑容地溫和道,“還好,多謝先生關心。對了,先生看起來并不像他們這裏的人,您是?”
又拱了拱手,祭司笑了笑,“您客氣了,您喚我寧斐便可。我确非蠻族人,我原是明國人,當年打仗的時候随父母來到蠻族避難,後來就随王征戰,成為了蠻族的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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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寧斐,靈岚疑惑地問道,“打仗?那是什麽?”
靈岚的問題讓寧斐有些尴尬地抿了抿唇,不知該如何回答,而靈岚見到寧斐這幅模樣卻突然臉色暗了暗,他微微低下頭,輕輕地問,“就像你們沖進我的家鄉那樣,就叫打仗嗎?為什麽要這樣踐踏別人的家鄉呢?大家都是人,為何不能和睦相處,你們都不覺得這樣的野蠻行徑是錯的麽?”
此話一出,頓時帳篷裏都安靜了下來,氣氛頓時有些尴尬冷凝,只有篝火燃燒還在發出的啪啪聲音,過了好一會兒,靈岚沉默地将粥喝完了,這才擡起頭,對寧斐輕輕地笑了笑,禮貌地道謝,“粥很好吃,謝謝你,寧斐。”
“不,不用。”瞬間松了一口氣,寧斐連忙接過了靈岚遞過來的碗,然而心裏卻閃過了一絲愧疚,畢竟是他用他的血破壞了幻界的結界,這才讓眼前這個單純美好的少年的國家遭到了踐踏。
寧斐從小就跟着父母生活在蠻族,早已習慣蠻族的掠奪天性,而他雖然流着明國的血但其實卻是名副其實的蠻族人。所以對于入侵別的國家,他從未在意過靈岚所說的對與不對?畢竟強者為尊,适者生存才是他們族人信奉的真理。但此番聽到靈岚用着淡淡的聲音問他為何要踐踏別人的家鄉,他竟真是有些說不出話來了,似乎也在開始思考自己所懂得的一切強者為尊的道理。
在寧斐掀開簾子要出去的時候,靈岚清泠的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寧斐,你能教我說他們的語言嗎?還有,剛剛很抱歉,我對你說了很過分的話。”
聽到靈岚的聲音,寧斐臉上自然地帶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轉過頭溫柔地開口,“好,我教你。不過作為交換,您能不能也給我講講聖靈國的事情呢?我……我也想要知道一些您所說的和睦是什麽。”
微微勾起唇笑着點點頭,靈岚溫柔的聲音總有一種讓人安心的魔力,此時卻帶上了幾分俏皮,“當然可以。不過如果寧斐一直叫我‘您’,我可就不講了,寧斐若是直接喚我的名字,我倒可以考慮考慮。”
呵呵一笑,有些緊張地握緊了手中的碗,寧斐過了好一會兒,才微紅着臉喚了一聲,“靈岚。”
一喚出口,寧斐就逃也似的掀開帳篷簾子跑走了,只覺得身後靈岚爽朗的大笑聲就像在追着他跑的野獸,讓他根本停不住飛奔而跑的腳步。
見寧斐逃也似的跑了,靈岚大笑了好一會兒,直到肚子都笑疼了、眼角也都溢出了淚,這才四仰八叉地仰躺在榻上輕松地出了一口氣,微閉上眼睛享受此時難得的片刻寧靜。
經過和寧斐的這一小段時間的接觸,靈岚發現其實這些人也并不是那麽壞,至少剛剛照顧他的那幾個侍女和寧斐都本性不壞也很好相處,這也讓他一直緊張的心放松了一些,他還是害怕男人那雙野獸般冷血的眸子,所以他一直擔心這裏所有人都和男人一樣可怕。
心情變得雀躍起來就想跳舞,靈岚一下從榻上跳了下來,赤着腳在鋪滿了柔軟獸皮的地上跳起了聖靈國的民俗舞蹈。
舞蹈讓靈岚開心地笑了起來,他的手輕輕拍着,腳下踏着節奏,鈴铛也跟着叮叮作響,整個人都透出生命的歡快氣息,而伴随着他的靈動舞蹈,外面的風雪似乎也平和了許多,而那熊熊燃燒的篝火的火焰卻變得更熱烈起來。
這就是聖靈國的舞蹈,帶着生命的活躍氣息和大自然的生機勃勃,而舞蹈着的靈岚,就是大自然的靈物。
靈岚越跳越開心,他圍繞着燃燒得越來越熱烈的篝火踩踏着歡快的步調跳舞、彎腰、擡腿、甩袖,火光映照在他白皙泛着淺紅的臉蛋,看起來美得就像一個妖嬈又聖潔的仙子。
就在靈岚繞着篝火跳得正歡快,突然一個巨大的力道夾雜着冰冷的風雪氣息将他整個人舉了起來抛向了空中,讓他不由得驚駭地尖叫了出來。
在掉落下來的時候,靈岚穩穩落在了一雙堅實的手臂間,他驚猶未定地擡頭看去卻還是只看到那雙幽暗冷血的眸子,讓他不由倒抽一口涼氣,身體莫名地就顫抖了起來。
看着在自己懷裏像只受驚小動物一般顫抖起來的靈岚,莽伸手輕輕地撫摸上了靈岚的臉。靈岚的臉很小,莽的手掌張開剛好能完全覆蓋住靈岚的一整張臉,而莽的這個動作讓靈岚更害怕地緊緊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男人要做什麽,靈岚心跳跳得劇烈,緊張的心情讓他不由得緊緊抓住了自己的衣襟,只覺得男人的手摸着他的臉,讓他的肌膚有些刺痛,不過他不敢亂動,生怕惹怒了這個野獸一般的男人。
撫摸了一會兒,莽這才滿意地将靈岚放在地上,并讓靈岚站直了身體。開始一語不發地打量靈岚,從上到下,仔仔細細一寸都不放過。
然後,莽擡起了手,并伸手過去開始解靈岚的腰帶。這個動作讓靈岚下意識地身體開始往後退,他伸手抓住自己的腰帶和衣領,驚駭地望着男人,眼睛裏已經有了恐懼與屈辱的淚。
男人靜靜地看着靈岚,似是有些驚奇那些從靈岚眼中流出的晶瑩水珠,所以他一把扣住靈岚的後脖子将靈岚帶到自己面前,然後緩緩低下頭用舌尖舔上了靈岚的眼淚。
舌頭濕滑的感覺在臉上逡巡,這種異樣的恐懼讓靈岚的眼淚更加洶湧了,但他卻倔強地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直到男人又開始撕扯他的紅色嫁衣,靈岚終于忍不住躲避着喊出了一句,“不。”
有些不耐煩地制住了靈岚的掙紮,男人本來準備就這樣撕碎了靈岚穿着的絲質嫁衣,但是不知為何,他想了想還是選擇了慢慢地解開靈岚的紅衣,并沒有損壞這件美麗華美的嫁衣。
衣衫一件一件被解開、被扔在地上,靈岚終于赤/裸地站在了男人面前。男人直白的目光讓靈岚羞恥地雙手住自己想要彎腰藏起自己,但男人卻很執着用力掰開了靈岚的手,強逼着靈岚站直着身體。
白皙如玉一般瑩潤的肌膚,在火光的映襯下仿佛泛着血色一般的光芒,而當男人拆了靈岚的發髻,烏黑柔順的及膝長發瞬間鋪散下來,讓靈岚看起來更多了幾分妖冶的魅惑味道。
“好。”男人終于發出了第一個音,是靈岚的語言。
聽到男人的話語,靈岚帶着嘲諷的語氣倔強地道,“不好,一點都不好,你這個野蠻人。”
然而,男人卻好似完全沒聽到靈岚在說話一樣,當然他也聽不懂。他繼續細細看着靈岚的身體,并伸手撫摸靈岚的肌膚,每摸一下,男人都會說一個“好”,而靈岚則一直帶着嘲諷地說着,“你這個野蠻人,野蠻人……”
等撫摸夠了靈岚柔滑的肌膚,慢慢地,男人終于開始解自己的衣服。當男人也完全赤/裸着站在靈岚面前,靈岚終是忍不住羞恥地緊緊閉上了眼睛背過了身去,內心的恐懼讓他想要後退,卻整個人撞在了男人堅硬的胸膛上。
男人很高很壯,靈岚只及他的胸口,他擡起手環住靈岚的身體,甚至可以完全将靈岚籠罩着抱在懷裏,而他黝黑的肌膚與靈岚白皙的肌膚緊緊靠在一起也形成了極致的視覺沖擊,有一種莫名的野性與柔美的性感魅力。
靈岚感覺到後腰男人的灼熱已經幾乎灼燙了他後腰的肌膚,這樣莫名羞恥的感覺讓他的眼淚終于再次洶湧而出,但一想到他的族人想到他獻祭的誓言,他終只是在男人從後面侵入他身體的時候,死死咬住唇,倔強地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即使他疼痛,即使他流血了。
男人是一個絲毫不懂得溫柔的野蠻人,同時他也不懂親吻、不懂愛撫,更不懂歡愛姿勢,只會像野獸一樣将靈岚緊緊抱在懷裏,雙手緊緊掐住靈岚的細腰,從後面一遍又一遍用力兇狠地占有着他美麗獨一無二的新娘。
不知過了多久,本來以為很快就能解脫的靈岚,卻終于崩潰在男人持久的耐力下,哭喊着叫了出來,“疼,我好疼,你快停下,停下啊,你這個野蠻人,野蠻人,野蠻人……”
不懂得罵人的靈岚,一遍又一遍哭喊着擁着他最惡毒的語言“野蠻人”怒罵這個完全沒有溫柔可言的男人,卻只換來男人更兇狠更興奮的占有與沉默,一直到他疼得終于蒼白着臉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