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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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節目變得非常的奇怪,簡直變成了高菲和裕子争寵程一航。

朱依可老老實實完成自己的任務,也會去接大甲和小乙的梗,這半場下來,大甲和小乙對她的态度變得比較友好。

“依可,你今天的表現很好,不搶風頭,但是又非常會接梗,”吳導說道:“你放心,下半場你這樣保持下去,我們後期組會精心挑選你的鏡頭,還會剪成合集放到其中一個宣傳片裏面。”

“真的嗎?謝謝吳導。”朱依可很開心,自從參加節目以來,由一開始的摩擦,慢慢磨合的挺有默契,由一開始的被忽視,到慢慢被認可,這種感覺真好,而且無論是吳導還是大甲小乙,他們都是很厲害的人,她也學習了很多。

然後是體能挑戰環節,為了制造出效果,也為了緩和矛盾,吳導聰明地将節目改成了程一航分別和高菲,裕子,朱依可組隊完成,也就是說程一航成了全場的紳士,要幫助三位女士挑戰成功。

而程一航,他表現得可圈可點,既沒有偏袒高菲,也沒有偏袒裕子,這讓高菲氣個半死。

“一航,你怎麽回事?”高菲在休息之餘質問:“不是說好要和我炒cp,為什麽你一點也不配合!”

程一航諷道:“你的表現也不夠明顯。”

高菲眼角一抽:“程一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把戲,你想讓我主動,到時候只能是我下不來臺,而你,根本沒有任何損失。”

程一航将眸光轉向她:“我會不會讓你下不來臺,你敢賭嗎?”

高菲死死咬唇:“程一航,你這個瘋子,現在我們在談利益,談合作,你竟然把它當成游戲!”

程一航冷笑:“人生本來就是一場戲,就賭你敢不敢玩。”

高菲氣得渾身顫抖:“你真的會配合我?”

程一航面無表情地看向別處:“既然是賭局,輸贏都在一線之間,不到最後,你又怎麽知道,我會不會配合。”

“神經病!”高菲轉身離開,但心裏慌得不行,幸好她一直有所保留,剛剛的表現也有所收斂,但盡管如此,也已經給人造成她對程一航有意思的形象,要是她現在放棄,不就等于告訴觀衆她輸給了裕子?

就在她急得不行時,看到了悠閑喝茶的朱依可,高菲走到她面前。

“朱依可,我們做個交易,待會我給你鏡頭,但你的每一句話都要把我和程一航綁在一起。”

朱依可擡眸看向她:“菲姐,你這又是何必呢,就算你不去插足他們的炒作,程一航和裕子也炒不起來,程一航太冷,裕子根本無法在兩人的綁定中獲得太多好處,換做是你,也好不了多少。”

“我不管!”高菲怒道:“只怕所有的觀衆都會認為我在和裕子搶程一航,你一定得配合我!”

“我不。”

“朱依可,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在天鴻,裕子鬥不過我,你投靠我我還能給你一口湯喝!”

“菲姐,我誰都不幫。”朱依可想了想,又道:“不如這樣,你去和吳導說,來一場反轉,一切都是節目組的安排,最後主動祝福裕子和一航,而且吳導也臨時挖了一個神秘任務的坑,這個坑就是為了讓你有撤退的餘地特地準備的。”

“朱依可,我要的是和程一航綁在一起,不是祝福裕子和程一航!”高菲眼裏冒火:“你非要和我作對破壞我的利益是不是!還是你想讓我和崎山裕子鬥得你死我活,最後漁翁得利!”

朱依可心裏也冒火,但最後卻笑道:“反正我就是不配合你,随你怎麽想。”

朱依可的斬釘截鐵,讓高菲意識到,她今天要徹底失去和程一航綁定的機會,她将痛失的好處是多少資源都彌補不了的,而這一切都是朱依可害的。

高菲用看仇恨的目光瞪着她,“朱依可,從今以後,你就是我高菲的仇人。”

最後,高菲還是按照朱依可說的,和節目組配合來了一場反轉,而這一次的反轉會讓高菲獲得更高的人氣,但盡管如此,也填補不了她因為失去和程一航綁定機會而造成的憤恨。

從此以後,她對朱依可的針對,不再只是小打小鬧,所造成的麻煩,牽動了很多大人物。

*

自從上次別墅約會之後,朱依可再也沒見過譚靖,打電話不接,發信息不回,微信也沒有回應。

她覺得譚靖出事了。

自從和葛大壯交談過之後,她就覺得譚靖是混社團的,為了躲避江湖糾紛,所以取了中文名字,隐姓埋名待在富田的牛郎會所,從此過簡單的生活。

難怪他總是那麽深沉,沒有牛郎的浮誇。

朱依可有些擔憂,擔心他被人追殺。

越想越着急,好在她上次強行要了葛大壯的電話。

朱依可立刻打過去。

“對不起,你撥打的號碼是空號。”手機裏機械的女聲親切地發出問候,朱依可氣得捏緊手機,葛大壯那個衰人,竟然留了假電話,還好意思自稱同胞!

看他老實巴交,竟然這麽多心眼!

朱依可想要通過裕子找富田,但裕子卻直白地告訴她,富田先生的電話是不能随便給的。

她只好去隔壁的牛郎會所找譚靖。

裕子陪她一起,做她的翻譯。

第一次去牛郎店,朱依可有些緊張,但那些牛郎并沒有多帥,和譚靖一比,簡直是皇帝與內監的差距,就連葛大壯這位國人同胞,身材相貌也完全秒殺他們。

朱依可讓裕子幫忙問問譚靖在不在。

裕子依言翻譯,最後搖搖頭:“沒有。”

“他不在?”

裕子看她半晌,說道:“依可,根本沒有譚靖這個人。”

“怎麽可能?”朱依可若有所思:“裕子,上次富田先生也承認了,不是嗎?”

裕子沒有說話。

“裕子,也許這是新來的,你再多問幾個人試試。”

裕子照做了,但所有的答案都是,沒有譚靖這個人。

朱依可有些頹然:“不可能,他不可能欺騙我,我又不是什麽重要的人,欺騙人都是要獲得好處,很累的,他不會欺騙我的,他不是錢宙,沒有騙我的錢。”

裕子一直盯着她:“依可,男人欺騙一個女人,多半是為了玩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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