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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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虛圈,看着懷裏昏迷的九月,烏爾奇奧拉猶豫的在虛夜宮門口停了一下,最終還是踏了進去。
當一身白衣上染着不少鮮血的烏爾帶着昏迷的九月,受傷的No.5、No.7破面回來時,藍染已經端坐在大殿之上,連平時難得一見的市丸銀也出現在了殿內。
“藍染大人,任務完成。”把九月放平在地上,烏爾奇奧拉挖出眼珠,播放了他所看到的戰鬥場景。
“No.8、No.10确定消滅。”烏爾奇奧拉的口吻完全不像失去同伴的感覺,在破面們看來,沒有同伴一說,只有對手。
“嗯,偶爾來點新鮮的血液也不錯。”禦座上的人淡淡地說,“你去決定接任者,烏爾奇奧拉。”
“是,藍染大人。”
“哼哼,你也不過如此,弄得那麽狼狽。”No.6的葛力姆喬在藍染走後對着渾身是傷的烏爾出言諷刺,“不過這點程度的死神。”
“你這麽說可就不對了,葛力姆喬。”陰影裏一個聲音傳來,“人家是舍不得下手……”
“是嗎,十刃裏最無情無義的烏爾奇奧拉舍不得下手?”一個笑得詭異的破面接口。
“……”烏爾沒有理會他們,離開大殿。
“被說中了嗎?啊哈哈哈……”嚣張的笑聲傳出殿外。
“銀,你準備做什麽?”藍染出聲,帶着不明意義的語調詢問抱起九月的銀。
“啊啦……隊長,難道你打算把他一直就這麽放在地上?”市丸銀側頭回答。
“不。”
“那麽我就要把他帶去客房啊……”市丸銀以絕對理所當然的表情說,“不過,在這之前,是不是要換一身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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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就交給你了。”藍染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嘴角勾起笑意。
熱氣蒸騰的浴室
“哦呀哦呀,沒想到這麽多傷口啊……”銀解開九月的衣服,除了不少刀傷以外,最醒目的就是他肩上的一個傷口,以及腹部被刺穿的傷口,雖然已經在慢慢愈合,還是非常猙獰,尤其是在這麽白皙的皮膚上。銀的手指描繪了一邊上口的邊緣,愈合中的傷口有點癢,加上銀的指尖,九月在睡夢中皺了皺眉。
躺在他懷裏的人還在沉睡,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剝得精光……(偶很CJ的……)
“非常漂亮的身體呢……”贊嘆地看了一眼九月,抱着他走進水池,
沉睡着的九月只是感覺到非常溫暖的液體包圍了自己,然後有一雙手在撫摸他的後背,撫過刺痛的傷口,溫暖的感覺,有人在替自己治療。
但是這雙手有時候還真是不老實……現在……就摸得不是地方……越來越朝下面……
“你醒了?”聲音很幹淨,手裏的動作就一點都不幹淨了……
“嗯……”迷迷糊糊撐開一條縫,感覺眼前迷霧一片,銀白色的……血紅……
“不過現在不是時候哦……”耳朵被咬了……
頓時眼前一花,九月再次陷入沉睡。
再次醒來,躺在柔軟的床上,身上不是粘在一起的黑色死霸裝,而是白色的浴袍,傷口處理完畢。只是……沒有看到他的斬魄刀——黑鴉。
“初次見面,一川九月,歡迎來到虛圈。”
初次見面……他是誰?很眼熟……藍染惣右介?跟記憶裏的帶着書卷氣的人有很大差別啊……難道不是?
沉浸在自己思緒裏的九月完全沒有注意到正饒有興致的打量他的藍染,這個人的心思全寫在臉上,藍染也不說話,看他什麽時候回神。
“我的斬魄刀呢?”
沒想到他回過神來的第一句話是這個。
“那個啊……為了安全起見,已經替你放好了。”
此時的黑鴉正被死死的捆在封印臺上。
“是嗎?”九月翻身下床,“那麽藍染,你找我來幹什麽?”
“做客。”
“……”有你這麽邀請客人的麽……
“不,只是希望一川君不要打擾我們。”藍染挑明了目的。
“這樣……那你要幫我解決一個麻煩。”九月談條件。
“什麽?”
“幫我給一個人傳信,就說我不能赴約了。”
“可以,那麽一川君可以安靜的住下來了?”藍染仍舊那麽笑着。
“嗯……”九月綻放一個大大的笑容,“把烏爾齊奧拉叫來陪我就好。”獅子大開口。
“……可以……”
此時的現世,在咖啡店等着的少女一次又一次看手表,等來的是一只地獄蝶。
“……一川九月……別以為你溜到虛圈去就可以不被找到!”少女一把抓住地獄蝶,捏碎。地獄蝶不能從虛圈飛出來,那麽是誰……看來他的情況不妙。
換上他們給他準備的虛圈裏的衣服,九月滿意的點頭,還是虛圈的品位好啊……屍魂界的衣服真是……
唯一改變的就是九月的頭發,正在逐漸退色,變得灰暗,而不是銀白,連銀白色的眸子都有些灰暗起來。
果然是受到影響了,虛圈的氣味……正在讓九月的不安定細胞複活。
“喲……一川。”藍染走了,又來一只銀白色的妖狐……
對于這個聲音九月非常熟悉啊……
“你,你是那個……”九月顫抖着手指,回想起自己第一次醒來的場景。
“噓,不要那麽大聲哦。”銀靠近,“哦呀,怎麽變成灰色的了呢?”
“不知道。”九月後退一步,這個人全身都散發着不輸給藍染的危險氣氛。
“這麽冷淡吶……”突然消失,然後出現在九月的背後,一把攬住他的腰,“我想我們已經‘坦誠相見’過了喲……”
“那麽……你準備怎麽樣?”九月也不掙紮,任由後面的男人把下巴擱在自己肩上,手還死死的圈住他的腰。
“也沒什麽……”銀靠着九月的耳邊說,“我不喜歡有人打擾我的計劃。”陰森的語氣好比警告妄圖搶奪他食物的狼,冰冷刺骨。
“你認為我現在有這個能力麽?”九月定了定心神,還是第一次這麽被人威脅。
“啊啦……這不是以防萬一麽……”市丸銀松開手,“抱歉抱歉……那麽我先走咯,隊長還有是要我做呢。”
你就是特地跑來警告我不要輕舉妄動的麽……九月僵硬的裂了咧嘴角,嘗試着呼喚突然斷了聯系的黑鴉。
[黑鴉,你的情況怎麽樣?]
[嗯……沒事,就是怪不舒服的……]
[能來我這裏麽?]
[……暫時……不行,給我一點時間。]
[我知道了。]
“一川大人。”沒等多久,烏爾齊奧拉就出現在換好衣服的九月面前。
“啊啦……烏爾。”九月伸手摸摸烏爾的頭發,“你的眼睛……”
九月的指尖碰到烏爾的眼珠,這個破面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哎……就算你的眼睛可以再生,碰了東西還是會難受的,難受就要避開。”
“沒有必要。”烏爾連眼睛都不眨,直直的看着九月。并沒有什麽難受的,如果是眼前這個人的話……
于是,九月認識虛圈的過程中,後面一直都有烏爾齊奧拉的身影。
“烏爾齊奧拉,他是一川九月?”靠在牆上的破面懶洋洋的問。
“……沒你的事,葛力姆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