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 44 章

拉冬:“我們回家看看。”

狗卷棘:“……”

是嗎?

“你們兩個在幹嘛?”托爾從通道探出個腦袋,“小心刻托找上門來。”

拉冬嘴硬:“母親才來不了了,總不能把海水淹到這裏來。”

然後又一邊小聲嘀咕一邊拉着狗卷棘往回走,“快點快點快點!”

狗卷棘捏捏拉冬的指尖,可愛。

托爾幫狗卷棘的臉恢複了原樣,拉冬看了一會兒松了口氣。

誠實的龍崽小聲道:“剛剛親親的時候像是在拼命。”不然根本親不下去。

他端詳了一會兒自家男朋友的臉,覺得自己本質上來說還是更喜歡漂亮的臉多一些。

兩個人沒有再飛回去,而是老老實實牽着手走回家,順便約會。

他們先去超市補了點存貨,拉冬的糖庫存告急,金槍魚罐頭和潤喉糖必不可少,狗卷棘的手在幾排口味不同的潤喉糖上停了一會兒,目光接觸到旁邊架子上的小盒子,紅着臉拿了一盒。

猶豫一下,又拿了一盒。

兩個人都能用得到吧……應該?

“歡迎下次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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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冬站在超市自動門門口好奇扒拉袋子裏的東西,被狗卷棘一下子關上,把袋子牢牢把控在自己手裏,快步離開。

“鲑,鲑魚!”

拉冬原地茫然眨眨眼睛,“哦……”

兩人回到拉冬家中,狗卷棘熟門熟路地幫拉冬把采購地東西放好。冰箱裏多了很多屬于狗卷棘的東西,醬油飯團和海苔飯團比較多,要是狗卷棘出任務去這些東西就會被拉冬消耗掉。

那兩盒小東西則是被狗卷棘帶進了卧室,明明已經來過很多次,也做過了親密的事情,但是他現在坐在這裏卻又拘謹得不行。

學習資料啊……

狗卷棘坐立不安,掏出手機試圖在論壇上找些教程。他看得仔細,以至于拉冬進來的時候一驚,速速把手機收回去,僵硬地端坐好。

“不脫衣服嗎?”拉冬奇怪道,神色自若地打開衣櫃幫狗卷棘找替換的衣服,“先去洗澡吧。”

是,是要脫掉的吧?

穿着做不太方便……

狗卷棘整個人都暈乎乎的,腦子好像已經不會思考,拉冬說什麽就做什麽,乖乖把外套脫下來。

“裏面也脫掉。”拉冬催促,顯然有些納悶,“你要穿着這個衣服洗澡嗎?”

他動了動鼻子,幹涸的血液混雜着誘人的香味,慢悠悠地往拉冬鼻子裏鑽。

拉冬甕聲甕氣道:“小心我忍不住舔你全身……唔,好難忍耐。”

本來就忍了一路了,全靠豬頭阿棘幫他控制住的!

“……!!”狗卷棘手忙腳亂地站起來往浴室去,身手敏捷的某咒言師還差點被門口凸起一點的榻榻米墊子絆倒,幾乎是滑進了浴室裏。

拉冬看了一會兒,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站在洗衣機前眯了眯眼睛,慢慢伸手,湊近自己嘴邊。

要不要學托爾是唾液清潔一下?

血,香香。

狗卷棘洗了個戰鬥澡,裹挾着熱騰騰的霧氣湧出,他站到吸水的矽藻泥墊子上擦幹水分。

“鲑魚……?”

“待會兒就可以換上了。”拉冬舉着幹幹淨淨的外套抖了抖,遺憾道,“就是要先去烘幹一下才行。”

狗卷棘看着濕漉漉的外套沉默,總之當作沒有看到吧,幸好胖次是他自己手洗的。

拉冬房間沒有電視,兩個人只能去客廳看。相比較于卧室這樣的私密環境,客廳的環境過于明亮到讓人有種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進行親密活動的即視感。

好在窗簾已經被拉上,昏暗的室內只有電視的光在跳動。

拉冬懶懶躺在狗卷棘懷裏玩他的手指,用被修剪的圓潤的指甲一下一下刮蹭自己的指腹。電視上人影搖晃,狗卷棘只能眼神放空,好讓那些肉體不要在自己眼前占據太多。

“啊,原來是這個東西啊。”拉冬看到那片小小的包裝直起身子想要探頭去看,又被狗卷棘拉了回來。

拉冬也不在意,嘟囔道:“還以為是糖……”

狗卷棘的注意力全在懷裏的拉冬的身上,聽到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失落還是期待。拉冬還是像是什麽都不懂的孩子,現在這樣顯然還是太早了。

再等等吧,狗卷棘想。

聲音突然斷了,客廳來自于電視的唯一的光源被關掉,狗卷棘不設防地被拉冬推倒在沙發上。

狗卷棘一驚:“鲑魚子?”

“沒意思。”拉冬不滿地皺皺鼻子,撐在狗卷棘臉側,蹭蹭對方的唇瓣,“一點都比不上阿棘。”

他伸手,慢慢往下,貼着唇肉傳遞旖旎的熱氣,“讓我吃一口那個吧,好不好。”

拉冬的聲音似乎變了變,低低地誘惑着身下之人,“想全部吞下去。”

深陷在沙發裏,交疊的身體和忍耐的喘息。

太陽落山,密密麻麻的腳步聲和嬉鬧,偶爾從連廊傳來鞋底與地面的碰撞;吱呀令人牙酸的關門聲,被壓抑到極致的呻/吟藏在其中不可聞。

狗卷棘一個用力,兩個人的位置被交換。拉冬的手陷進狗卷棘刺絨絨的短發裏,他迷迷糊糊地想——阿棘的頭發好像……長了好多,唔!

拉冬仰着脆弱的脖頸,泛粉的指尖可憐地無措抓了抓。

狗卷棘擡起頭,帶着拉冬味道的唇瓣安撫似的親親拉冬。

緩過來的拉冬不滿地試圖交換姿勢,“不行啦——我還完全沒有吃到!”

他不高興地扒拉狗卷棘,抱怨道:“不能老是讓你一個人吃到,太不公平了。”

狗卷棘眯着眼睛順從點頭。

直到夜深了兩人才停下來,身上也沾上了一些黏膩的薄汗。

因為太舒服又吃的撐撐的,渾身困倦的拉冬昏昏欲睡地被狗卷棘抱着去清洗,又被狗卷棘細細擦幹之後才放進被窩。

直到關燈還有氣無力的嘟囔兩句,“資……資料,今天還沒,做上……”

狗卷棘笑笑,嘴邊的黑色咒紋動了動,無聲道——

【晚安。】

早上狗卷棘是悄悄走的,拉冬還賴着床,大概是已經知道身邊有人了,很少再有像第一次跟狗卷棘同床時那樣睡成一個旋轉陀螺。只是早上還是把自己的腦袋埋進了枕頭底下,看起來像是呆呆的鴕鳥。

狗卷棘親親他,無聲笑笑,到底是有多不喜歡枕頭。

他把早飯準備好才回去,寫好标簽——“只準吃兩個奶酪包”。這回才記得去走門,到了公寓樓下,正好跟遛狗回來的安室透碰上。

安室透:“……”

狗卷棘:“……”

“早上好。”安室透習慣性揚起笑容,“狗卷同學。”

狗卷棘眨眨眼睛,禮貌點頭,“海帶。”

總覺得叫自己名字的時候在咬牙切齒。狗卷棘心虛,好在開了一晚上的新風,房間裏的味道應該散光了吧。

今天安室透休息,各種意義上的休息,黑衣組織和波洛咖啡廳那邊都沒什麽事情,他難得清閑的多陪哈羅玩了一會兒。

哈羅敷衍地蹭蹭安室透的手心,從自己的小櫃子裏叼着狗玩具在門口轉圈圈,尾巴轉地像個風扇。

安室透哭笑不得,“又想去找拉冬玩嗎?”

這一龍一狗還沒見面的時候就對彼此虎視眈眈,沒想到碰上一次之後碰碰尾巴也能高興起來。有時候拉冬會到安室透家,陪沒有主人玩的狗狗哈羅,就算是一起咬咬磨牙棒也消磨小半天。

大概是狗狗相吸?

“再等一會兒吧。”安室透站起來,“拉冬現在應該還在睡覺……”

他突然看向門口。

走廊上傳來緊湊混亂的腳步聲,聲音不大,像是小孩子在玩鬧地奔跑。

下一秒,停在了安室透的門前,急切地敲響了門。

哈羅興奮地沖着門口叫,嗚嗚甩尾巴,擡頭想讓安室透快點開門。安室透皺了皺眉頭,遲疑看向貓眼——空無一人。

真的是孩子?

安室透握上了門把手。

“透哥!”

熟悉的聲音此時有些稚嫩,“透哥透哥!”

安室透瞳孔地震,猛地拉開門,“拉冬?!”

看起來應該還在上幼稚園的孩子拖着此時對他來說過于巨大寬松的T恤站在門口,小手還要時不時的拎一下快要掉到地上的胖次。那雙漂亮的霧紫色眼睛占了嫩生生的小臉大半位置,因為很小,看起來還帶着未退卻的嬰兒肥。

連人形也變成了真正的幼崽,拉冬臉上沒有太多慌亂,用還能看到肉窩的小短手指了指自己,“我變成幼崽了耶!”

安室透蹲下,大驚失色,“你也被喂了ATPX4869嗎?!”

明明才看到狗卷棘出來,黑衣組織總不能大早上蹲拉冬陽臺上就等着人走喂藥吧!沒有這個動機也完全沒意義啊。總不能是看到作為“波本情人”的拉冬跟別的男人好上了,覺得他有礙黑衣組織的顏面想直接處理掉吧!

拉冬茫然地眨眨眼睛,因為變小說話也開始奶聲奶氣,“ATPX4869?那是什麽呀?”

“沒事……”安室透捂住臉,也覺得自己的猜測非常無理取鬧。

他先讓人進來,看到拉冬幾乎要被褲子絆住腳,幹脆把人抱起來,坐在結實的小臂上。

他擔憂道:“是身體出問題了嗎?”

安室透掏出手機先給托爾那邊打電話,問題應該就出在狗卷棘離開的那點時間裏,否則狗卷棘應該能發現才對。

“不知道哦。”拉冬搖搖頭,大概是因為猛地變小還不習慣,他說話一頓一頓,有時候還要停下來想一想才能說出來,很是招人喜歡。

哈羅也跳上沙發,好奇嗅嗅突然變小的小夥伴。雖然變小了,但是好在味道沒有變化,于是開開心心蹭着小拉冬的臉頰。拉冬臉上的嬰兒肥被擠出一個可愛的鼓起,胳膊也短短,只能艱難地抱住哈羅。

“诶——變小了?!”托爾在電話那邊震驚,差點扯壞電話線,一旁的小林和康娜也看過來,表情擔憂。

康娜面無表情,“不得了——”

小林小聲問康娜,“你們龍——龍的話,變小一般是出什麽事?”

康娜眨眨眼睛,淡定給手中的繪本翻了個頁,“要死了吧。”

小林瞳孔地震,“不是吧!”

康娜無辜道:“嗯!”

“嗯是什麽意思啊喂!”小林又看向挂掉電話的托爾,“怎麽樣?”

托爾:“不清楚啊……還是得要去看一下才行。”

她也是頭大,明明昨天才一起見過的,怎麽過了一晚上就變小了。

“不過安室先生說他還是很有精神的樣子,應該沒什麽大事吧……”托爾猶豫了一下,又播出幾個電話, “還是先通知一下大家吧,這方面我實在是不了解。”

于是安室透家被異世界的龍塞了個滿滿當當。

拉冬正捧着幾乎要比臉大的香梨奮力啃,小牙齒只夠在上面留下一點點的痕跡,澀澀的梨皮留在嘴裏,果肉沒咬到多少,口水倒是留了一下巴。

他不滿地甩尾巴——現在連尾巴也變得短短又肉嘟嘟,尾巴尖尖的絨球倒是沒什麽變化,只是因為其他地方等比例變小看起來顯得絨球比腦袋還大。

康娜站到拉冬面前,難得沒有跟對方打起來,反而用随身攜帶的手帕幫拉冬擦了擦嘴。

“謝謝康娜。”拉冬含糊不清地說道,眼睛卻還是異常堅毅地盯着梨,十分迫切地要吃到。

“不用謝。”康娜看看自己手中的帕子,又看了看拉冬,用一種沒有起伏的語氣感嘆,“康娜現在,比拉冬要大了诶。”

托爾站在旁邊觀察,“唔,還蠻可愛的。”

小林:“……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這應該是比較緊急的大事件吧——雖然确實很可愛了。”

露科亞笑眯眯地幫忙拍照,“放輕松,放輕松,只是吃撐之後的……唔?一種自我保護?”

她也湊上去把拉冬抱在懷裏,一發洗面奶讓拉冬差點窒息,“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哦。”

“到底是怎麽做到力量滿出到這種程度的啊。”托爾聲音裏還有些微妙的嫉妒,“明明幾萬年都沒有增長了可惡!”

托爾打了個響指,“說不定恢複之後就要真的長大了!”

“不要!”拉冬本人還沒有反應,康娜先抱着拉冬拼命搖頭,“那只有幼崽的豈不是只有康娜一個人了——”

雖然原來的拉冬很大一只,但是在龍族看來也是一只未成年的幼崽,跟康娜沒有多大的差別。龍的成年并不是看年齡,在條件沒有達成之前,就算再活三萬年拉冬和康娜也還是幼崽。

“那也很難說吧……”托爾思考,“也不知道拉冬成年的條件是什麽。”

拉冬像個小松鼠一樣把梨皮全部啃了幹淨,還沒來得及咬下一口就被康娜搖着身體要表态。

他只好慢吞吞地說道:“我也不想長大的,要跟阿棘一起長大才行。”

托爾一言難盡,“你現在這副樣子,不管怎麽樣狗卷同學都像是帶孩子……要不然就是被當變态抓起來吧。”

她想起來,“啊,是不是還沒有人通知他,好歹是男朋友。”

“哦……”安室透才想起來,因為剛剛太震驚完全沒有去通知的想法。

拉冬搖搖頭,雙手把手機捧起來,上面是他們兩個的聊天記錄。

[今天也和阿棘親親了]:變小的自拍大頭.jpg。

[蜜汁柴魚飯團]:可愛!拉冬變小了也很可愛w。

[蜜汁柴魚飯團]:原來除了變腹肌還能變一種樣子,不愧是龍!

[蜜汁柴魚飯團]:也能看看變小的拉冬龍型嗎?

拉冬變小之後手指也好短,只能慢吞吞地打字。

[今天也和阿棘親親了]:沒有的,是突然變小了,不知道為什麽……

[蜜汁柴魚飯團]:??!!!

再往下就沒有消息了。

拉冬扔掉手機,認真去吃安室透幫他做成了果切的梨,含糊不清道:“現在應該債過來的路上了吧。”

安室透皺眉想要去看拉冬的牙齒,“是不是掉牙了,怎麽說話都說不清?”

拉冬頭搖得飛快,“沒有沒有!”

露科亞笑道:“這下安室先生是真的在帶孩子了呢。”

“至少要一個月吧,先弄清楚昨天吃了什麽。”

拉冬掰着手指數,“三明治,飯團,冰激淩,鲷魚燒,糖還有阿棘的——”

“啪——”窗戶被大力打開,狗卷棘半跪在窗臺上,應該是幹脆一路跑回來的,還在拼命喘氣。

現在只有小林一個人被吓到,後退半步,“诶!他是怎麽上來的?!爬樹?還是水管?!他不是一個普通的男高中生嗎??”

衆人:“不,現在好像只有你一個人覺得他是普通的男高中生吧。”

狗卷棘急急走了兩步,一眼就看到了被圍在最中間的拉冬。對方正打算從沙發上跳下來,被安室透一把抓起來,按在腿上穿襪子。

這麽小的孩子,光腳在地板上亂跑可是要着涼的,就算是龍也要好好聽話。

“大芥?!”狗卷棘半跪在沙發前,兩只手虛虛放在拉冬身體兩側,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拉冬一把抓上去,小肉手指抓着狗卷棘的指尖晃晃,笑眯眯地把他的手掌貼在自己的臉蛋上,“看,我現在比之前還要軟!”

還挺有精神的……

狗卷棘松了口氣,把拉冬接過來抱住。

露科亞沉吟,露出遲疑的表情,“你們應該還沒有……吧?”

身為有一段荒謬過往的成熟龍,露科亞很快就發現了兩人之間氣息的微妙區別。

狗卷棘眨眨眼睛,“鲑魚子?”

露科亞睜開一只眼睛,被一片沉沉深色沾滿的眼白和亮黃色的瞳孔盯着狗卷棘,“你們,昨晚●●了嗎?”

狗卷棘:“!!”

他抱着拉冬後退半步,驚悚地拼命搖頭。

“啊,在這裏說這個會比較尴尬吧。”露科亞指尖點了點下巴,笑道,“那就請家長出去一下吧?”

安室透雙手抱胸,笑得令人害怕,“不,請在這裏說吧,狗卷同學一定不會介意的。”

狗卷棘紅着臉打字。

——【還沒有。】

他尴尬地動動手指,不知道該怎麽說。

拉冬伸手捂住狗卷棘的眼睛,大聲道:“反正一個月後我就要恢複了的!才沒有吃到阿棘的●●!”

衆人:拉冬,捂住眼睛是沒用的哦。

好可憐啊狗卷同學,臉都要沸騰了吧。

托爾問法夫納,“只是身體變小吧,智商也下降了?”

法夫納嘴毒道:“你沒發現?從剛看到的時候他就這副智商歸零的樣子了,只是跟平時差不多你沒發現而已。”

托爾:“……不至于。”

“總之現在的拉冬是個真的幼崽了哦。”露科亞彎腰戳戳拉冬圓滾滾的臉蛋,“要好好照顧他,因為模仿人類過了頭,作息方面應該也和這個年紀的人類崽情況差不多。”

她一字一句的提醒,“一些過界行為,可是屬于犯罪哦。”

狗卷棘鄭重點頭。

拉冬滿不在乎地嘟嘴,“但是我可以親親阿棘——阿棘啵啵啵!”

他被狗卷棘捏着嘴巴轉過頭,像個小鴨子似的嘴巴扁扁。狗卷棘拍拍拉冬的腦袋示意他乖一些,不然他就要被震怒的安室透揍一頓再扔出去了。

露科亞直起腰,“嗯,接下來就是小拉冬的歸屬權問題了!”

她面無表情地睜開兩只眼睛,“拉冬由誰來照顧呢?”

相比起還在拘謹的成年人們,康娜和狗卷棘先高高舉起手,兩張面無表情的臉齊齊看向露科亞,手幾乎要舉到露科亞眼皮子底下。

作為第一批競争對手,康娜和狗卷棘睜着半月眼對峙。

康娜:“小林家龍最多,而且我和拉冬都是小孩子,我們最應該住在一起 !”

她癱着一張可愛的小臉指着狗卷棘大聲道:“變态。”

狗卷棘捏着拳頭抗議。

康娜咻一下別過臉,“聽不懂,不知道。”

“唔,首先狗卷同學還是學生吧。”露科亞作為裁判拉起旗子,“而且還是咒術師,沒辦法一直照顧拉冬,所以pass。”

慘遭第一輪淘汰的狗卷棘大受震驚,失落退出。

露科亞一揮旗子,“雖然康娜也要上學,小林也要上班,但是托爾會一直待在家裏,所以康娜待定。”

她旗子一轉,“那麽接下來就是——”

安室透高大的身影在人群中脫穎而出。

“安室先生。”

安室透沉吟,“我作為拉冬的父……監護人,第一順位理應當是我。”

托爾:“……安室先生,請不要給自己打光。現在是白天,不會看不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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