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鄧布利多去哪了?

第二十八章  鄧布利多去哪了?

走到校長辦公室門口,西弗勒斯複雜的情緒已經徹底平靜下來,他腦子裏全都是那個複活了的鄧布利多。

他推開了門。

但校長辦公室裏空空蕩蕩,只有那些畫像在牆上打盹。

“宋玉,你看到什麽了嗎?”

“沒有。”宋玉也有些困惑起來。

西弗勒斯關上門來到卧室門口,可是打開卧室門之後裏面依舊什麽都沒有。

“還是沒有。”宋玉真的徹底困惑了。

鄧布利多最牽挂的不應該就是霍格沃茲嗎?畢竟他擔任了很長時間的霍格沃茲校長,即使他死了還要拜托西弗勒斯繼續保護霍格沃茲的學生。

而鄧布利多在霍格沃茲待的時間最長的就是這裏了,為什麽鄧布利多沒有出現在這?

“西弗勒斯是出了什麽事兒嗎?你們在找什麽?”鄧布利多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說實話,聽到鄧布利多的聲音的瞬間,西弗勒斯跟宋玉都是驚喜的,可是轉瞬間他們就想到了發聲的是誰,肯定是鄧布利多的畫像。

可是心底還是有那麽一絲期望讓西弗勒斯加快了腳步,回到了校長辦公室。

沒有看到鄧布利多的身影,只看到了鄧布利多的畫像。

西弗勒斯徹底失望了,他的心情也徹底平複下來,冷漠地敘述起了關于哈利的事情:“我已經将寶劍跟冠冕還有赫奇帕奇的金杯碎片都交給了哈利,他沒有起疑。趁着這個時機我對他施展了一次雷霆雨露,哈利只是有點頭疼,後續需要菲尼亞斯繼續關注一下。”

菲尼亞斯的畫像這個時候也清醒了過來,他點頭:“好的,我聽到他們已經把挂墜盒摧毀了,雖然中間有些波折,但哈利現在沒有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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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教授,關于槲寄生是不是有什麽傳說?西弗勒斯說我聽說的是假的,我聽說是在槲寄生下親吻會給人帶來好運。”宋玉已經解除了附身,手腕上的手鏈就這麽飄在半空之中。

西弗勒斯臉色一僵,完全沒想到宋玉會在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

“啊?”鄧布利多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那雙湛藍的眼睛來回看了看手鏈跟西弗勒斯,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麽。

他臉上露出了和藹可親的微笑:“傳言是站在槲寄生下的女孩不能拒絕別人的親吻,不然會帶來厄運。 ”

“那也跟我聽到的傳言沒有什麽差別啊?沒有厄運不就代表好運嗎?”宋玉有些不爽地看向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這都什麽跟什麽!!

西弗勒斯黑着臉完全不想跟宋玉争論,因為他已經看到了那些挂在牆上的校長畫像們都清醒過來滿臉興味地看向他跟宋玉。

就只要前後聯想一下就能明白他們倆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這個宋玉怎麽這麽不知羞恥!果然是個格蘭芬多!

“你還是想想你把鄧布利多複活到哪裏去了吧!要是他到了黑魔王那你就等着被鳳凰社的人集體圍攻吧!”憤怒地西弗勒斯咬牙切齒轉移話題。

“我不就是親了一下你的臉嗎,又沒親你的嘴,不算占便宜啊。而且你們西方人見面不都是吻來吻去的嗎?我親你一下臉怎麽了?”宋玉不滿。

“無聲無息!”憤怒的西弗勒斯直接給宋玉了一個禁言咒。

宋玉:……這次好像真的把西弗勒斯惹炸毛了。

“啊?你們兩個在一起了?那恭喜恭喜!”挂在牆上的一副校長畫像連忙恭喜。

“沒有!”西弗勒斯狠狠否定,“是他腦子進水了!”

“什麽把我複活了?這是怎麽回事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沒有關注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捕捉到了重點。

西弗勒斯一點也沒有遲疑,跟着鄧布利多的話迅速轉移話題:“我回來的時候路過了你的墳墓,宋玉說他感應到了什麽回想起了一個咒語,名叫春回大地,說是可能會将你複活。我灌了三瓶魔藥才将這個魔咒施展出來,但是等了半個小時也依舊沒有等到你從墳墓裏爬出來。後來宋玉想起來說你會在最懷念的地方醒過來,我們就趕緊回了校長辦公室,卻沒有找到你的身影。”

聽到西弗勒斯這話,見多識廣的鄧布利多都有些目瞪口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那雙漂亮的湛藍眼睛忽然有迷蒙起來。

“或許不在霍格沃茲……”

鄧布利多輕聲說出的話讓西弗勒斯眉頭瞬間皺緊,那雙漆黑的眼睛淩厲地看向挂在牆上的鄧布利多畫像:“那你去了哪裏?不會真去了黑魔王那吧?哈,如果真在那兒,我只能讓鳳凰社的人再給你收一次屍了,不過或許來不及你就已經被納吉尼吞掉了。”

“雖然我最放不下的就是伏地魔,可我最懷念的并不是他,他沒有什麽值得我懷念的。”鄧布利多笑了起來,“我應該不會再讓你看到我死去的,如果這個春回大地的咒語真的有效的話。”

“不過到時候我們的計劃很可能要發生什麽改變……”最後的這句話鄧布利多說的聲音很輕,如果不是西弗勒斯集中注意力的話,他或許根本聽不到。

“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到底去哪?”

“還不能告訴你西弗勒斯,祝你聖誕快樂,你也早點休息吧。”鄧布利多說完已經閉上了眼睛重新打起盹了,完全是一副拒絕溝通的樣子。

西弗勒斯整張臉又陰沉了下來,鄧布利多又是這樣,什麽話都不跟他說!

既然鄧布利多不說他也不想聽!西弗勒斯立馬扭頭回到了卧室。

宋玉連忙跟上,晃動着自己的手鏈在西弗勒斯眼前晃悠,就是讓他解開自己身上的咒語。

可是西弗勒斯就當沒看見一樣,轉身就往盥洗室走。

宋玉:……西弗勒斯這肯定還在生氣。

宋玉默默跟上,然後就看到西弗勒斯開始脫衣服。

不是這也太不見外了吧?宋玉感覺自己整個鬼都有些慌了,西弗勒斯自從知道他存在之後就再也沒有在外面換過衣服,從來都是在盥洗室裏換衣服的,因為西弗勒斯知道他從來不進盥洗室。

黑色的鬥篷被解了下來,然後是黑色的巫師長袍。

說實話,宋玉看着西弗勒斯那雙骨骼分明的略微有些蒼白的修長手指解着自己黑色衣服上的扣子的時候莫名有種澀澀的感覺,實在是西弗勒斯平時表現的太過冷漠禁欲了!

宋玉感覺自己真的要有些挪不開視線,不由自主就已經看到西弗勒斯的手放在了自己裏面穿着的白色內襯上了。

“你還不走?”西弗勒斯那仿佛是零下四十多度的冰冷聲音瞬間将宋玉凍醒,宋玉立馬從盥洗室裏竄了出去。他覺得如果自己再不出去的話肯定會被西弗勒斯來個神鋒無影的!

但是誰叫西弗勒斯那麽誘惑他啊!

宋玉突然感覺自己的性向好像有點問題,他不應該喜歡漂亮的姑娘嗎,怎麽對西弗勒斯這麽關注?

難道就是因為對方是校長辦公室裏的唯一活人?

不然為什麽他看西弗勒斯脫衣服都感覺這麽澀澀的!

不行不行不行!他絕對不能犯錯!西弗勒斯是他的好夥伴,但絕對不是個好伴侶!

或許剛剛的感覺就是錯覺,他也要跟西弗勒斯之間拉開距離了!

西弗勒斯瞥了一眼迅速竄出門去的宋玉,揮動魔杖鎖住門。

他心裏還是有些惱怒,他從來不習慣跟人身體接觸,尤其是被人親臉!

他當時沒有反應過來,絕對是因為宋玉一直附身在他身上的緣故!

緊緊抿住嘴唇,西弗勒斯想到了鄧布利多之前的隐瞞。除了霍格沃茲鄧布利多還能去哪兒?或許是豬頭酒吧,那裏是他弟弟的地方,還有着他妹妹阿利安娜的畫像。

鄧布利多不願意告訴他還是因為他食死徒的身份,怕黑魔王因為他而找到他現在在哪?

可西弗勒斯直覺鄧布利多并沒有在豬頭酒吧,那還會在哪呢?

…………

紐蒙加德,漆黑而冷峻的破舊高塔裏,最頂層的牢房中,陰暗的牢房中只有着一張石床,上面蓋着一張破舊的毯子,而在這個床上正躺着一個須發淩亂的老人。

只有牢房裏窄小的窗戶透進來一點細微的月光照亮了牢房的一角,躺在石床上的老人忽然睜開了眼睛,緩慢坐起身來看向了牢房中央。

“沒想到我這個地方居然還在深夜有人造訪……”老人的話還沒說完就卡在了嘴裏。

牢房中央出現了一個眼熟的身影,他白發白須,全都垂到腰間,身着一身漂亮的紫色巫師長袍,頭頂同色的尖尖巫師帽,布滿皺紋的臉上戴着一副半月形的眼鏡,鼻梁有些扭曲,好像被人打斷過不止兩次。

“阿爾……”

“蓋特勒?”

坐在石床上的老人渾身顫抖起來,淚水不知不覺就已經從眼眶裏湧出,打濕了他淩亂的胡須:“阿爾你沒死?我不是在做夢?”

“我應該已經死了啊。”鄧布利多有些茫然的看向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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