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鬼新郎4

第49章 鬼新郎4

徐洲白看着到了他手裏重新恢複正常的水果,這是怎麽回事?果然這個游戲還是很詭異的,他端着水果又敲響了那對情侶的房門,示意自己送他們水果。

胡婷看到這麽新鮮的水果:“謝謝你啊,你人真好,你自己有留嗎?我們拿一點就夠了。”

徐洲白擺手示意她可以都拿走。

胡婷連連道謝接過水果盤,徐洲白盯着瞧,水果并沒有任何變化還是那麽新鮮,他确定了這個游戲就是針對池上雨。

池上雨做了什麽得罪這個游戲的事情吧。

他只能這麽猜測了,不然說不通啊。

在陌生的環境大家基本都在房間裏待着,他也回到了主卧,看看時間也差不多到中午了,犯起了困,和衣在床上躺下,沒一會兒就睡着了,但是過了一陣他又覺得癢癢的,這次不是腳是臉。

他擡起手撓了撓,然後手就被抓住了,對方的手很大,睡夢中的他渾身都懶懶的,任由着對方拿捏,就感覺對方的手指插進了他的指縫中,而後握住。

徐洲白的身體從側躺,被床邊線繡的人輕輕推倒變成平躺,蕭一瞧着他,揉着他早上磕到的手。

被主動親吻這件事他有了一個大概的想法。

而且這個想法還和他另一個碰到徐洲白子子孫孫的任務有關系,他想在做那件事的時候,也許迷糊的徐洲白會情動,不自覺的親吻上他。

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應該會想親吻,雖然他沒經驗,但是他想着徐洲白的時候,他會想要親吻他,不停的親吻他,吻化他。

所以他打算從碰到徐洲白子子孫孫這個任務開始做起,視線從徐洲白的身上掃過,雖然他做這件事是有原因的,但是的确很變态,可他不得不承認他是興奮的。

手指在徐洲白的臉頰旁輕撫着,他一睡覺,小臉就會慢慢變紅,看着十分可愛,讓他想咬上一口,可是咬上一口并不是任務裏的。

手指玩弄着徐洲白軟乎乎的臉頰肉,夾起來又戳一戳,玩兒的睡夢中的人煩躁起來,擡起手一把打在了他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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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一停下動作,徐洲白的手臂順着他的手臂滑下,然後抓住他的手就按在了腦袋下,用腦袋壓住,防止他再搗亂使壞。

蕭一移動着視線,瞧向徐洲白系着抽繩的褲子。

徐洲白陷在了美美的夢裏,夢裏都是他剛才沒吃到的水果,現在他正左手一根香蕉,右手一個蘋果的吃着。

果凍般的嘴唇饞得吧嗒了兩下,就把蕭一的一根手指咬進了嘴裏。

蕭一視線猛地收了回來,雖然他現在的身體都是刺繡而成,但所有的感覺依舊是存在的。

溫暖,濕熱。

徐洲白輕輕啃咬着他的手指像是小兒在磨牙,時不時柔軟的舌尖也會掃過。

一些不好的想法從蕭一腦海裏閃過,如果放些別的進去……他覺得自己要炸了,就在這時鑼聲響起。

管家:“賓客至。”

徐洲白的眉頭往一起皺了皺,蕭一把手指抽了出來,轉回身,剛回到屏風裏拿起書坐好,徐洲白就睜開了眼睛,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巴,又用手抹了下嘴角的口水,剛才在夢裏差一點兒他就吃到一個特大號香蕉。

真遺憾。

望着門外,有些好奇新的賓客,他穿上鞋向門口走去,不自覺地揉了揉臉,怎麽感覺臉有點痛痛的。

屏風裏的人看向撚書的手指,手指在書頁上留下一片濕潤,他抿了抿手指,趁某人沒注意到他,舉起手放在唇上抹了下。

好香。

是徐洲白的味道。

徐洲白正趴在門縫裏向外瞧着,大大的眼睛裏滿是不解和疑惑,哪裏有人?可是管家正一本介紹着誰誰誰住在哪個房間裏。

徐洲白更納悶了,這裏哪有那麽多房間?不是已經住滿了。

然後他就發現不止他一個人在偷看,斜對面的王峰和池上雨都在門口露出一雙眼睛。

徐洲白很快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管家站的位置都是在房門與房門中間的牆壁前,就好像那裏有門有房間一樣,介紹了一圈最後來到了他這間主卧前。

徐洲白緊張的把眼珠往左邊轉了轉,看到管家的側身。

管家:“抱歉,這間主卧已有主人,不得再入住了。”

徐洲白:他在和鬼說話?

後來他們的位置又往旁邊挪去,快要挪到了牆角那裏,管家給那位“隐身的客人”安排了入住。

徐洲白:這果然是個鬼游戲,那自己要嫁的難道是鬼新郎?

管家轉過身向樓梯口走去,路過主卧時停下身,轉眼和門縫後徐洲白的眼睛對上視線。

徐洲白咬着嘴唇,大大的眼睛眨巴了一下,滿臉無辜無害,我就是一根長在這裏的小蘑菇,造不成影響。

管家:“休息時請關好房門,不要開門。”

徐洲白點了點頭,看着管家要離開,沒忍住把手從門縫伸出去抓住了他的袖子,是空的,手抓着布料直接攥成了拳頭,他看向管家的手,明明有手。

管家向他看過去。

徐洲白連忙把手松開,比劃了個對不起,乖巧的像是一個犯錯等待懲罰的小朋友,裝乖他可會了,在福利院的時候雖然大家嫌棄他是小啞巴,但是憑借着長得不錯,還會裝乖,也躲過了一些懲罰。

小孩雖然不吃這一套,但是大人還是吃的。

管家空洞的眼珠瞧着他:“沒事,客人不必介意。”

徐洲白又問道:【剛剛的那些客人是?】

管家:“是客人。”

徐洲白:……

管家已經離開了,一直去到樓下屬于他的位置上站好,只不過站了一會兒後看了眼剛才被抓的衣袖,擡起手把上面的褶子撫平。

過了一會兒他又看向衣袖,并且重新在上面捏出了一些褶子。

徐洲白算是知道了什麽叫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看向巴巴望着他的王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什麽都不知道。

但很确定這個房子有鬼,要不然就是那個管家是個精神病。

他關上房門回去了,也不知道該幹什麽,之前在怪物世界裏過得那麽刺激,每天都是趕路,雖然他是在蕭一身上趕路,那也是被迫十分充實的。

現在突然閑下來了還有些不自在,在房間裏轉轉就轉悠到了那個屏風前,他搬過椅子在屏風前坐下。

一只手撐着下巴,真是越看越像蕭一。

伸出另一只手摸了上去,你不會就是蕭一吧?應該不會吧,他和池上雨都成為了玩家,蕭一成為了裝飾品?那簡直比池上雨還倒黴。

手順着刺繡的眉眼開始一點點摸,想象着蕭一的樣子,徐洲白害羞的笑了,把手放下,現在他的生命裏又多了一段值得回憶的日子。

雖然那段日子很殘忍,但無論是蕭一,還是他那幾個隊友都是值得懷念的,希望陶媛媛她們幾個現在都沒有在游戲裏,并且永遠都不會進到游戲世界裏,就安全的活在現實世界。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徐洲白歪頭看過去,推開椅子起身悄悄地走了過去,到門口又等了等,外面的人又敲了幾下門。

他覺得不對勁,如果是其他幾個人,應該會說我是誰誰誰。

但是這個人沒有,就一直敲門。

徐洲白忍着沒有給開門,對方也終于放棄了,徐洲白又謹慎的等了好一會兒才把門打開條縫隙,就在地上看到一灘黑色的東西,他覺得應該不是墨水,而且血腥味已經飄進了鼻子裏,是一灘血水,而且挺誇張的。

他慢慢的把腦袋伸出一點,順着血水逶迤的痕跡看去,發現最終這道血水消失在了,管家最後介紹的那個“他看不到的房間”那裏。

是那間房的客人來找他?

他瞧別的門口前都是幹幹淨淨的,只找了他,為什麽?

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地上的血水忽然變化,徐洲白還真沒見過這場面,抓着門的手不由得加重了些力氣,要是冒出什麽可怕的東西,他絕對一腳踹過去,而他的一腳可是會要命的。

血水最後形成了三個字:換房間。

徐洲白又向那個不存在的房間看去,然後把門關上回屋裏去了,第一這個房間不是他非要住這兒的,是遵守游戲規則住這兒的,第二,對方拿個不存在的房間跟他換,這不是忽悠人麽。

秀氣的眉頭微擰,這裏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他得好好想想,首先自己力氣很大,如果是打架的話自己是不怕的,自己的空間裏還有那麽多武器,實在不行他就吐幾個怪物出來,要死大家一起死!

但是如果是這種鬼怪的東西,他的力氣和武器好像就沒太大用了。

【小白吧,小白吧,你幫我看看咱們的庫存裏有沒有和妖魔鬼怪有關系的東西、就是能抓住它們,制住它們,消滅它們的。】

小白吧把所有物品都盤點了一下。

最後找到兩樣,分別是老頭一個以及千年黑狗血一盆,當他把這兩樣物品報備給徐洲白時,徐洲白懵了。

什麽?

老頭?

他的空間裏怎麽會有老頭?他可不好這一口,把自己的腦袋翻了一遍,也沒想起來自己什麽時候吞了個老頭。

【老頭怎麽能抓鬼?】

【小白吧:這不是一般老頭,是開了天眼的老頭,專業抓鬼起碼70年。】

【徐洲白:怎麽這麽沒禮貌,什麽老頭,快把我爺爺請出來。】

【小白吧:記得要還我哦~】

徐洲白非常興奮,這老頭要是有真材實料,那他在這兒就能橫着走了,他就說他超級幸運的,居然不知不覺間就吞了個這麽厲害的老頭。

他想着老頭,張開嘴。

一個精神矍铄,胡子花白的老頭就舉着白幡出現在了房間內,一出現就看了一圈,搖了搖頭:“此處有鬼,不止一只。”

徐洲白眼睛一亮,這是有真本事的。

他又快速吐出本子和筆,飛速寫下:【老爺爺,您能給我點保命符,抓鬼符之類的東西嗎?】

老頭看向他,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惡鬼纏身,恐有失身之禍。”

徐洲白:?

失身之禍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吧,等一下,這不對啊,一般遇到鬼不都是丢命嗎,怎麽到他這兒就失身了?

忽然想起那個請帖,忙把手伸進他第三層衣服的裏兜,把請帖掏出來遞給老頭看。

老頭點了點頭:“果然沒錯,老夫的眼睛絕對不會出錯。”

徐洲白舉起自己的本子:【老爺爺救我!】

老頭卻是搖了搖頭:“你命中注定失身給此人,也不是要命的事兒,天命不可違,你就從了吧。”

他說得非常簡單,徐洲白的腦袋仁都要炸了,失身給一個鬼還不是要命的事兒?那什麽是要命的事兒?

還注定?

難道他不是命中注定失身給蕭一嗎?

果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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