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處置壞人

第四十九章 處置壞人

薄修厲忽的肆無忌憚地大聲笑起來,篤定地說,“你不敢。”

“有爺爺在,你不敢殺我。”

薄老家主就是薄修厲最大的底牌。

但薄老家主,卻不是薄肆野最大的威脅。

“蠢貨,你今天的所作所為要是被爺爺知曉,送你進忏淵的人不會是我,而是他了。”

薄肆野那猶如寒潭的眸子裏,透出一股滲人的狠戾,不再多說,alpha絕對性壓制的信息素全盛鋪開,不管不顧在薄修厲身上下了狠手。

一拳又一拳毫不留情,血順着冰冷地板流到黑色地毯下,噴濺出的血珠零落附在薄肆野臉上、小臂上。

可他依舊沒有停,雙眸莺紅嗜血一般,眼梢下的一抹薄紅更顯陰鸷可怕,臉上血珠讓他看起來更像是從絕獄裏走出來報仇的魔鬼。

薄肆野打紅了眼輕易不會停,即使現在的薄修厲鼻青臉腫,渾身是血地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茍延殘喘。

他像是真的要把薄修厲打死,不留餘地。

沈清在一旁哭得嗓子都啞了,可他被幾個身強體壯的黑衣人死死禁锢,只能哭嚎着做無用功。

“修厲,修厲!”

看到薄修厲的血緩緩蔓延,沈清瞬間大叫一聲,瘋了一般大喊。

“住手啊,這和修厲沒有關系,一定是沈寧這個賤人勾引他,修厲他什麽都沒做!”

“薄肆野你到底想幹什麽!你放了修厲吧,我求求你放了修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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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肆野甩垃圾一樣随手把薄修厲甩在地上,轉身冷冷看着沈清,瞳眸深邃宛如凜冬的風雪。

“聒噪。”

保镖立刻會意,堵住了沈清的嘴。

“嗚嗚…!”沈清絕望地哭嚎,看到躺在地上劇烈喘息的薄修厲時,心髒驟然一縮,疼得他半天都喘不上來氣。

薄肆野見他崩潰的樣子輕笑一聲,只不過這笑意不達眼底,陰冷滲人,如三尺冰寒入骨般地冷,又飽含殺意。

“啪!”狠戾的一巴掌扇在沈清臉上。

緊接着薄肆野陰沉的嗓音鬼魅一般響起,“沈清,這麽多年,欺負寧寧時爽嗎?”

“你怎麽敢,怎麽敢在他成為薄夫人後還肆意欺辱!”

沈清的臉頰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來,脆重的痛瞬間喚醒他心中的恨,但他還有最後一絲理智,斂了眼眸中的恨意才擡頭。

“放心,我向來說到做到,寧寧受的苦一定一分不差還回你身上。”

似是多看他一眼都嫌髒,薄肆野不屑掃他一眼後站起身,擡手吩咐下屬。

“把你們二少請到忏淵休息片刻,務必好好伺候。”

此休息可非彼休息,說是休息實則是用刑,好好伺候就是用刑輕了都不行。

下屬領命,上前将死狗一般的薄修厲拖走,血跡斑駁,拖拽出的痕跡觸目驚心。

“對了,再請老家主定刑,一切聽由老家主,生死不論,不必禀告我。”

聽到要由老家主定刑,剛剛一直裝死面色無波的薄修厲驟然一驚,震驚擡頭瞪着薄肆野。

忽的他像是想通了什麽,雙眸雖散去渾濁清亮了一些,卻轉瞬心如死灰,頹廢自嘲地哼笑了兩聲。

發洩般怒喊,“薄肆野!你這種人注定一輩子孤苦伶仃!”

無能狂怒罷了,薄肆野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冷眼看着他被拖走,斑駁血痕被拖得直蔓延到拐角處,才堪堪消失。

沈家夫婦二人吓得魂不守舍,盯着那長長的血痕眼睛都不會眨了,都怕下一個被這樣打的人是自己。

沈清不是,沈清看到只有滿眼的心疼,淚水流不完一樣為薄修厲滴落。

同時對薄肆野的恨越來越深,直恨不得把薄肆野生吃了!

該來的終究會來,薄肆野勾唇輕笑一聲,目色暗似寒潭深淵,寒芒乍射!

“到你們了。”

這沉冷的聲音如一條毒蛇蜿蜒爬在心頭,尾音落下的瞬間,他們的心髒重重一沉,是毒蛇撕咬落下審判。

“我們什麽都沒做!”

欲蓋彌彰的一句嘶吼反而将事态嚴重性推進一步,沈母意識到這一點,開始柔性勸導,堆出來的溫柔笑容令人作嘔。

“肆野,肆野你一定是沒有查清楚,我是寧寧的媽媽,寧寧小時候我最疼他了!”

“我怎麽會害他,這一切都和我沒有關系啊肆野,你也查出來過吧,寧寧來沈家的時候是我把寧寧當親兒子疼愛,是我給寧寧安排和清清一樣的待遇!”

“你不能把害寧寧的事安在我頭上,我最疼寧寧了!”

她三番五次地嘶吼強調自己當年有多疼沈寧,再加上她欺騙性極強的溫柔臉龐,不了解的人怕是真要信了。

可惜,後來查出的事件裏,不論的抽血還是虐待欺辱,每一件背後都有沈母的手筆,這她賴不掉。

薄肆野雙眸微微眯起,“寧寧被領養回沈家的原因是什麽,你敢說嗎?”

沈母臉上出現一瞬間的慌亂,雖然知道薄肆野已經查出全部的真相,但為了自己的命,她還是垂死掙紮道。

“領養孩子還能是為什麽,當然是寧寧這孩子長得漂亮合我們眼緣,才把他領回家給清清當哥哥。”

“肆野你一定要查清楚啊,我是寧寧的媽媽,是沈家唯一對他好的人!”

說這話也不怕喪良心,季郁初在一旁直翻白眼。

那份文件他也看到了,他甚至堅持不到看十六年,看到第二年就忍不住想要掐死沈家人的恨了。

“放心,寧寧在沈家這十六年的點點滴滴,事無巨細查出全部了,不會冤枉你們任何人。”

季郁初話鋒一轉,眸光驟然沉冷下來,“所以,該你們還債了。”

沈父至今不敢相信自己步步小心的盤,會突然在一瞬間分崩離析,甚至危機他的命!

“什麽?你們!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季郁初命令人拿來簡陋的抽血工具,長針頭在燈光下閃過銀色鋒芒,真如奪命的刀一般了。

“不是喜歡抽血治病嗎?那就勉強用你們肮髒的血,為社會做做貢獻吧。”

為沈寧報仇這件事,季郁初不會交給保镖執行,因為只有自己親自折磨他們,才能解心頭之恨。

不過他還是第一次抽血,技術不好,還得沈家三人見諒。

薄肆野走到沈寧身旁,一把将意亂情迷的沈寧抱起,茉莉花香如絲縷細線,輕易勒緊便可擊碎他的理智。

“別怕,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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