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小春告狀

第23章 小春告狀

言沐不知道小春的這些心思,她也不想知道。她現在只想着要多看些書,她怕攝政王晚上回來問她今日看了什麽書,她答不出來。

用完早膳後,言沐專心致志的在書榻上看書。可是她從小沒有接觸這方面的知識,僅認識的幾個字,還是陪言婉兒去書房時,在外面偷學來的。

言婉兒知道她想識字,防她跟防賊似的,根本不給她偷學的機會。

看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言沐就像蔫了吧唧的花兒一樣,垂頭喪氣。

映月看出她的不對勁,柔聲問道:“王妃可是遇到什麽難題了?”

言沐搖搖頭,不知道怎麽和她開口,說自己不識幾個字。于是一個人默默的看著書,發呆。

映月看出王妃心情低落,可是王妃不肯說,她也只能在一旁幹着急。

小春就趁着二人沒注意到她,在後門花了些銀子溜出府。

“這不是小春姐姐嗎,您不在攝政王府陪着王妃,怎麽回來了。”後門的門房谄媚的說道。

小春享受着門房對她的奉承,得意洋洋的說道:“哼,我回來自然是有要事禀告夫人,快開門讓我進去。”

“诶,好勒,這就給您開門,請。”

門房笑眯眯的将小春請進去,待小春走遠後,“呸”的一下吐了口口水:“什麽東西!這得意樣兒。”

他們都沒發現,有個人一直跟在小春後面,直到她走進尚書府。

小春進到尚書府後一點沒停留,快步往尚書夫人的院子走去。

此時的尚書夫人,正看着物色來的英年才俊畫像,打算給言婉兒找一個最好的人家。

“嬷嬷你說,我的婉兒該嫁給誰好呢。”尚書夫人看了一遍又一遍,也許是有了言沐的對比,她總覺得這些人都不夠好。

李嬷嬷看出她的心思,笑着誇道:“依老奴看來,誰都配不上我們大小姐。我們大小姐知書達禮,模樣也是頂頂好。誰能娶到大小姐,才是他的天大的福氣。”

尚書夫人聽着她拍的馬屁,開心得不得了,她也覺得自己的女兒是世上最好的女子。

這時,門外丫鬟進來禀告:“夫人,小春回來了。”

“哦?”這才是言沐嫁進攝政王府的第三日,小春怎麽回來了,尚書夫人心下有些疑惑。

她放下手中的畫像,與李嬷嬷對視一眼,說道:“讓她進來。”然後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的吹了起來。

小春一進門看到尚書夫人,立馬跪下喊道:“夫人,攝政王他醒了!”

聽到這話,尚書夫人茶也不喝了,眼神如利劍嗖的一下看向小春:“你說什麽!攝政王醒了!”

她不可置信,緊緊的盯住了小春,似乎要将小春吃了似的。

“是、是的,攝政王昨日午後醒的,并且,并且他晚上還與二小姐同寝了。”小春不敢看向她,哆哆嗦嗦的說出這段話。

“啪嗒”一聲,尚書夫人手中的茶杯掉了。

若說攝政王醒了,她還能穩得住,還能趁機給尚書府要些好處,可若是攝政王看上了言沐……

她的手緊緊抓住李嬷嬷的手,不行,她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尚書夫人穩住情緒:“将你這兩日在王府看到的一切說出來,言沐都做了些什麽。”

“是。”小春低頭掩蓋住眼中的笑意。

“二小姐剛進王府的第一天,就将奴婢帶走,說讓人教奴婢學規矩。奴婢在王府陳嬷嬷手裏吃了不少苦頭,第二日她才将奴婢喚回去。”

說着假惺惺的擦了擦眼睛,眼神瞟到尚書夫人臉上帶着些怒意的模樣,繼續告狀。

“她喚奴婢回去後,也不讓奴婢近身伺候。就像是防着奴婢一樣,奴婢根本沒法了解她和攝政王是如何相處的。”

說着說着,還不忘添一把火。

“說句不好聽的,二小姐明知奴婢是您賜給她的,她這不是防着奴婢,是防着夫人您阿。”說完立馬把頭磕到地上。

小春的這些話徹底将尚書夫人的火氣點燃了,她沒想到原本以為拿捏的穩穩的言沐。在去到攝政王府的第一日,就開始有了自己的想法。

李嬷嬷看着她怒火攻心的模樣,立馬反握住她的手,輕拍她的後背,說道:“夫人不要着急,既然攝政王醒了,二小姐是不是該回門呢。”

尚書夫人眸光一閃,是啊,她都拿捏了言沐那麽久,她什麽性子她還不懂嗎。不過就是仗着離開尚書府,以為她管不了她了。

待她回府,她自有辦法收拾她。

她微不可見的吐了一口氣,臉上重新挂上笑意,只是這笑令人不敢直視。

“小春,不管你用什麽法子,讓言沐回門。”

原本回門是要帶着夫婿一起的。但她根本沒想過,攝政王會陪她回門,索性就不提了。更何況攝政王不在,她才好收拾她

“可是二小姐她……”小春有些為難,她覺得言沐不會聽她的。

“沒有可是!”尚書夫人堅定的話語,令小春不敢再反駁。

“是,奴婢定當做到!”

小春走在回王府的路上,暗罵自己不該來告狀。現在好了,尚書夫人給自己布置了這個一個難題,她該怎麽做才能說服言沐回尚書府呢。

小春內心糾結無人得知,在她離開後,尚書夫人遣退衆人,獨留下李嬷嬷與她商讨。

“嬷嬷,你說我是不是不該答應,讓言沐去給攝政王沖喜,現下該如何是好。”

李嬷嬷是尚書夫人的奶娘,跟着她來到的尚書府。尚書夫人對言沐生母與對言沐所做的一切,都少不了她在背後出謀劃策。

因此現在這個時候,她緊緊抓着李嬷嬷的手,想要李嬷嬷給她出個好主意。

言沐性子軟弱,在府裏十五年,一直被她拿捏得死死的,身邊一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

但現在她反而後悔,府中沒有一個她放在心上的人,沒有人質在手中,她擔心拿捏不住她。

李嬷嬷眼神裏都是狠意:“她只不過是離開的尚書府,以為我們管不到她了,才敢如此放肆。待她回來後給她點顏色瞧瞧,她自會害怕。”

“可她若是與攝政王告狀……”尚書夫人有些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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