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大冤種

第十九章 大冤種

顧清歡卻只當晏陽生是在安慰她,勉強笑了笑。

最後還是軒轅傲雪嘻嘻哈哈的過來開玩笑:“還有五年呢,按照司望北的修行速度,萬一五年就成了金丹修士,留在崇明門當個長老,給崇明門撐腰。”

“再說了,我不也是個天才嗎,還有半年我就能來崇明門了,到時候崇明雙傑直接改名叫崇明三傑!”軒轅傲雪把顧清歡整個抱在懷裏,分明她只有十七歲,卻已經比二十多歲的顧清歡高一截,将人摟在懷裏也絲毫不違和。

蘇甜甜也趕緊轉移話題,扭頭問童飛躍:“對了,你今日出門去幹什麽?”

平時大家都很少離開崇明門,童飛躍今天卻不聲不響的跑了出去。

童飛躍猛地拍了下腦袋:“你不提我都快忘了,我今兒個出去是買小報的。”

小報在南明院十分暢銷,崇明門位置最偏,想要買小報就必須出去買。

“結果我出去,發現到處都在傳,說是過幾天,南明院畢業的優秀學長姐,受到南明院的邀約,要回來發表講話。”童飛躍道。

南明院的弟子,都是金丹期以下修士。

金丹期以上,就可以選擇離開南明院,也就是俗稱的畢業。

若是弟子成為金丹期修士,卻不想離開南明院,則有另外兩條路。

其一是留在南明院當長老,但南明院近年來長老之位很是飽和,能留下來當長老的人百不存一。

其二則是成為南明院絕世樓的挂牌弟子。絕世樓和九門不一樣,九門弟子主要就是在南明院內修行。而絕世樓弟子,則很少留在南明院,經常在外執行南明院的任務。

不只是南明院,其餘三大學院都有類似絕世樓的存在。這些金丹期往上的修士,才是四大學院的中流砥柱。

也正是因為四大學院有這麽多金丹期以上修士,四大學院才多年來在小千界立于不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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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南明院從來沒有過請畢業弟子回來講話的活動,怎麽這次會請人回來講話?”蘇甜甜有些納悶。

童飛躍道:“我也都是聽說的,他們都說是絕世樓內部有點問題。邀請畢業的修士回來講話只是幌子,實際上是請他們回來商量對策。”

不過絕世樓和他們九門完全沒關系,他們也沒什麽絕世樓的消息,無從知道絕世樓內部是否真的出現了問題。

而那些從南明院畢業的優秀修士,雖說已經不是南明院弟子,但都是從南明院出去的,受了南明院這麽多年的教導之恩,回來幫忙也在情理之中。

司望北突然開口:“不只是絕世樓,榮光閣、風華殿、言非渡內部都出現了問題。”

榮光閣是四大學院朔方閣的中堅力量,風華殿是四大學院昧谷殿的中堅力量,言非渡則是四大學院嵎夷樓的中堅力量。

“你怎麽會知道?”顧清歡皺眉。

他們都在南明院,外頭的消息很難傳到院內來。就算有小報這種八卦産物,講的也都是南明院內部的八卦。

更何況這可是其餘三大學院的秘辛,怎麽可能讓司望北一個外人知曉。

除非司望北在他們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和外界保持着聯系。并且和司望北聯系的人,對消息的掌握十分敏銳。

晏陽生也察覺到不對勁,連忙上來給司望北打圓場:“我們北哥神通廣大,前段時間還被院長傳召了,說不定是院長跟北哥說的呢。清歡師姐,不要這麽草木皆兵嘛。”

“別管司望北是怎麽知道的,這事兒又不重要。我好奇的就一件事,是不是他們要回來搞講話活動,那我們就不用上課了?”軒轅傲雪的關注點十分新奇。

顧清歡果然被軒轅傲雪的話題扯開了,立刻擺出師姐的款兒教訓起來:“傲雪師妹,不能仗着自己天資聰穎就不喜上課。我聽長老說,上次教你們的清潔術,你學的比飛躍師弟還慢。”

“何止是比我慢,她當場就召出了一團水澆在自己身上,然後氣急敗壞的用靈氣烘幹了衣服哈哈哈!”童飛躍說起這件事就忍不住拍桌狂笑。

軒轅傲雪臉都黑了,沖上去就追着童飛躍滿院子跑:“我是火系單靈根,這種水系法術,學的慢有什麽問題!你以為誰都跟你個三靈根似得,碰到邊的術法都能學!”

看着兩人雞飛狗跳,蘇甜甜摸了摸鼻子小聲道:“可清潔術是基礎五行術法,單靈根也能修行的。望北師弟還是異靈根呢,學什麽都很快。”

但她說話的聲音太小,衆人的注意力又被兩人吸引,完全沒聽到她在說什麽。

靈根大體分為五行,金木水火土。除此之外的靈根,又叫異靈根,比如司望北的風靈根。但異靈根只有單靈根才能擁有,多靈根的修士,只在五行內。

人只要成為修士,就能通過感悟五行生克來修煉一些術法。基礎五行術法,無論什麽靈根都能修行。就比如清潔術,烘幹術之類的日常術法。

高階五行術法,比如涉及到攻擊類術法,就需要依靠自身靈根的天賦來修行。

個別天賦異禀的修士,哪怕是單靈根,在條件充裕的情況下也能使用別的靈根的術法。

比如軒轅傲雪的火靈根,若是她身處湖泊之中,有外力加持,也能使用水靈根才有可能使出的水系攻擊。

多靈根的修行速度慢,但同時他們擁有單靈根沒有的優勢,那就是他們有多少種靈根,就能使用多少種類的攻擊術法。

只可惜修士的壽命和修為息息相關,修行突破更快的單靈根,相較之下才是修行的主流。

衆人打打鬧鬧,很快就将不愉快的話題抛之腦後。

哪怕已經在辟谷的司望北,也被衆人的情緒感染,最後吃了一些晏陽生烤的燒烤。

甚至到最後,衆人還偷摸喝起了酒。

喝到最後,只有司望北保持着清醒。他挨個把人送回了屋子,把小院收拾幹淨,夜半才忙完。

今日份最大怨種·司望北剛閉上眼沒多久,就聽到自己的門被人‘吱呀’一聲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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