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現在,讨好我

第三十章 現在,讨好我

就在丫鬟想要繼續對晏陽生說教的時候,一柄長劍破門而入,直直的插進了丫鬟的前胸。

那劍穿透了丫鬟的整個胸腔,血液順着劍身一滴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攤小小的血跡。

丫鬟死不瞑目,晏陽生下意識的想去扶丫鬟軟軟倒下的身軀,熟悉的女聲讓他四肢僵硬,動都動不了一下。

“晏陽生,你居然給別的男人做妾,讓別的男人睡你,我晏勝雪沒你這個丢人現眼的弟弟,晏家更是沒你這種不孝子孫!”

晏勝雪身穿粉衣,面容冰冷的走進房間。

那把劍有靈性,自行回到了晏勝雪的手裏。

晏陽生盯着晏勝雪,滿臉不可置信:“老姐,你怎麽……”

“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晏勝雪冷笑:“你有本事給人家當爐鼎,就沒想到有一天我會找上門來清理門戶嗎?”

清理門戶?

這四個字讓晏陽生有些耳鳴,他不敢相信這話是從晏勝雪嘴裏說出來的。

然而晏勝雪不給晏陽生反應的機會,提起長劍就刺了過來。

千鈞一發之際,晏陽生徒手緊緊抓住了劍鋒。

他的手瞬間被鋒利的劍割破,晏勝雪元嬰期磅礴的靈力鋪天蓋地的壓過來,壓的晏陽生喘不過氣。

“晏勝雪?”晏陽生看着自己已經露出白骨的手掌,又緩緩擡頭看向面前和晏勝雪一模一樣的女人。

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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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勝雪眉頭緊皺:“你還敢笑?”

“我為什麽不敢笑?你是什麽東西敢裝我老姐?”晏陽生笑容越來越燦爛,眼底的陰鸷卻越來越強。

“什麽叫我裝你老姐,我就是你嫡姐!”晏勝雪手上的力氣又重了幾分。

晏陽生死死地盯着晏勝雪的雙眼:“她可不會自稱是我嫡姐。她喜歡揍我,但從來不會真的傷害我。就算我哪天真心甘情願的讓男人睡,她也只會刀了那個男人,而不是我。”

“你一點也不了解她,還敢用和她一樣的臉來騙我?”

“是誰給你的勇氣,用晏勝雪的臉?我準你用她的臉了嗎?”

晏陽生調動起全身的靈力,怒喝道:“不知周!”

水藍色的光芒大作,不知周從晏陽生身體裏化形而出,一劍便絞飛了晏勝雪手裏的劍。

晏陽生看也沒看自己白骨森森的手,似乎完全感覺不到痛,擡手便握住了不知周的劍柄,揮劍斬向這個冒牌貨。

那個冒牌貨倒在血泊中,似乎不敢相信晏陽生敢對她動手。

她奄奄一息的指着晏陽生,神情極其失望:“我可是你長姐,你怎麽敢……”

晏陽生一腳踩在冒牌貨的臉上,靈力壓下,直接爆頭。

鮮紅的血液濺了晏陽生全身,他的臉上也滴落了幾滴血液。

少年還稍顯稚嫩的臉龐,帶着前所未有的殺意。

“我說了,她不會自稱我的長姐。還敢用她的臉做這種表情,晏勝雪這輩子都不會用這種眼神看我。”

哪怕他是個廢物,晏勝雪也會愛他,絕不可能對他失望。

因為他們,是一家人。

晏陽生提着不知周,越過冒牌貨的屍體,大步走出這扇門。

“還有那個北冥問天,抓我當小妾,真是該死啊。”

不知周的劍尾拖在地上,劍身上的血蜿蜒着滴落在整條長廊上。

他拐過長廊,迎面看到了周圍跟着十幾個高手的北冥問天。

北冥問天臉色陰沉,視線上下掃過晏陽生的穿着,最後凝視在滴血的不知周上。

“我是不是說過,不喜歡你舞刀弄槍,你怎麽敢不聽話?還有,你穿的這是什麽東西,把衣服給我換回去!”

晏陽生被北冥問天的霸總發言給氣笑了:“老子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想穿什麽就穿什麽。就算我圍着南明院裸奔二十圈,你也管不上我。”

“晏一!”北冥問天半步大乘的威壓爆開,頓時壓得晏陽生跪在地上不住吐血。

他走到晏陽生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晏陽生,用腳尖擡起晏陽生的下巴。

“我是不是說過,你要是不聽話,我會懲罰你,一根一根的敲碎你的骨頭。”

當他話音落下時,靈力的威壓就讓晏陽生的小腿骨粉碎。

晏陽生悶哼出聲,卻緊咬牙關不肯叫出來一句求饒的話。

下一刻,他另一條小腿的骨頭也盡數被靈力壓的粉碎。

這是絕對的實力差距,就算他再修煉幾十年,也不是北冥問天的對手。

接下來是手臂、鎖骨……

晏陽生渾身上下所有的骨頭,都被北冥問天用靈力碾碎。

可他沒有死,北冥問天用靈力吊着他的命,讓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所承受的痛苦。

不知周散落在地上,他卻如同爛泥一樣,無法伸手去抓住不知周。

就當晏陽生以為這就是痛苦的極致時,北冥問天又用靈力一寸寸修複了他的骨頭。

然後,再一次的碾碎他的骨頭。

不知反複被碾碎了多少次骨頭,這一次北冥問天修複了他的骨頭後,沒有再碾碎。

而是将他提溜着,如同提溜破布娃娃一樣,将他扔到了床上。

“不聽話的寵物,就該狠狠教訓。”北冥問天伸手松開了腰帶,睥睨的盯着晏陽生,語氣不容置喙:“現在,讨好我。”

晏陽生惡狠狠的啐了一口,剛才所經歷的痛苦沒能摧毀他半分。

“你是個什麽品種的王八發言,讨好你?真是小刀割屁眼!”晏陽生罵完,大喝:“不知周!”

被遺棄在長廊上的不知周化作流光飛奔而來。

一人一劍,渺小又偉大。

分明被權威摧毀過無數次,但他依然堅定不移的舉起劍朝權威刺去。

“去你媽的!”

這一劍刺下,白光驟然充滿了整個房間,讓晏陽生睜不開眼。

許久之後,晏陽生才擡起胳膊擋住了刺眼的光芒。

司望北的聲音裏帶着一絲迫切的關懷:“你醒了?”

晏陽生被司望北扶起來,看到顧行知懵了一瞬,眼神呆呆的看向那燃燒了一半的香。

顧行知笑道:“從今日起,你們二人便是我顧行知的座下弟子。”

“弟子拜見師父。”司望北給顧行知行禮。

一旁的晏陽生呆呆的被司望北按頭行禮,行完禮,他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一件事。

剛才那一切,原來都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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