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養櫻的文書丢給了我來寫……嗯,求人辦事不得不低頭。
我做那麽多事情的目的,哪怕為此花費周折也要去做的原因,是為了在我離開之後,還需要有人能夠想起我來,也許是間桐家那個為了別人家的女兒而參加聖杯戰争的可憐蟲,無論是什麽評價,能夠被人念叨本身就是一種幸福。
人之一生,也不過是尋找存在感而已。
我在這個世界留下來的痕跡越多,能夠證明我——而非單純的間桐雁夜存在過,我就越發能夠感到滿足。
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回到自己真正的世界,那麽作為世界的旅行者,在每個世界都留下自己的足跡也是不錯的選擇。
雖然我現在很忙,但忙的最厲害的一定不是我。
正好在rider和archer對決,恩奇都旁觀的時候,衛宮切嗣炸掉冬木中靈脈最充沛的地方——擁有天然大洞窟“龍洞”的圓藏山。那邊基本上也沒什麽人出沒,但卻是禦三家專門拿來召喚聖杯的靈格。
時間之湊巧總讓人覺得rider組和saber組已經合作了,但這也沒什麽,畢竟rider組已經退出了聖杯戰争。
在間桐家動了的手腳讓我知道間桐髒硯為此氣急敗壞地砸掉了幾本書,甚至不惜離開了間桐家去進一步确認情況。
至于言峰绮禮——別忘了他還是聖堂教會的人啊,為聖杯戰争打掩護是他的職責之一,現在動靜鬧得那麽大,善後工作肯定也要花費不少工夫。
衛宮切嗣這個行為說明至少說明了一點,那就是他已經相信了聖杯被染黑的事實,所以才要炸掉大聖杯所在之地。
沒等我為言峰绮禮的忙碌幸災樂禍多久,他就以盟友的名義要求我去确保小聖杯的安全,他也告知我衛宮切嗣的炸藥沒能使大聖杯受到損傷,盡管短期之內那個靈脈不能使用了。
自從言峰绮禮學會享受“愉悅”之後,他的語調已經不複以往的平淡,我甚至能夠清楚地讀出他言辭中的興奮,甚至可以堪稱狂熱。
這讓我有些好奇。
從已經被他掐死的衛宮太太口中他應該已經知道了衛宮切嗣表面的“真實”才是,明白了他們本質上的虛無并非同類,還是說看着不惜舍棄妻子卻得知奇跡不會發生的衛宮切嗣令他又充滿熱情?
可總感覺不僅僅如此,畢竟從某些角度上來說,我和他十分相似,特別在某些陰暗面。
越是幸福的東西,越是別人擁有自己沒有的珍貴寶物,越是想要掠奪而去。
不過我自以為沒有言峰绮禮這麽變态,還不至于以別人的痛苦作為自身愉悅的來源,我不會折磨我所恨的人,也不會想要全力傷害所愛之人。
我本來以為言峰绮禮已經沒有所愛的人了,也許他已故的妻子是,也許他死去的父親是,但存在世界上的,應該沒有了。
可現在我有些懷疑。
他言辭中充斥着的狂熱,憑我精神力的感知和直覺,除了看着宿敵走向滅亡之外,剩下的熱情還有些貼近于“愛”。
如果他真的還有這種情緒,是對什麽事物産生的呢?
想到他提及的“小聖杯”,我感覺自己隐隐找到了源頭。
作為一個神父,他可是愛着神啊,而聖杯,不就是傳說之中神(耶稣)的器皿嗎?
為神賜之物的降臨送上祝福。
聽起來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38:34:17——
我深深地感覺到同恩奇都分開就是個錯誤。
我出門也是個錯誤。
不,也許告訴衛宮切嗣聖杯的狀況就已經出了問題。
這種剛一出門就看到衛宮切嗣和久宇舞彌還有saber堵在這裏是怎麽回事啊?就算我能用令咒叫恩奇都出現,久宇舞彌的槍一定會先崩掉我的手,就算我的速度更快,恩奇都最多對上saber,我一個人同時對上衛宮切嗣和久宇舞彌?饒了我吧。
由于當時是偷偷帶走的愛麗斯菲爾·愛因茲貝倫,久宇舞彌仍然活着,現在她的槍還抵着我的腰後,冷冷提問:“切嗣,要不要毀掉她的令咒?”
“不必,她的servant和那位archer在一起,會引起敵人的注意。”
衛宮切嗣的話剛剛說完,久宇舞彌給槍上了膛,威脅道:“做什麽小動作就殺了你,配合我們會讓你活下去。”
我聳了聳肩:“能先把保險栓上麽?我怕你的格洛克17式走.火——你們的目的并不是想要殺掉我,不是麽?”
如果他們想要除掉我,在我出來的瞬間就死了。
我現在還是很郁悶。
假如不是我給這間民宅布下了太過細致的防禦,我也不至于完全沒有察覺到對方的存在——雖然精神力可以,但我也不會無聊到家裏還要這樣浪費精神力吧?
結果我布下的防禦完全沒有用,誰能想到衛宮切嗣完全沒有觸碰它,反而是在等我出現。
我甚至懷疑,用炸藥炸掉了最重要的一處靈脈的衛宮切嗣,并非是出于毀掉大聖杯的目的,他應該清楚沒有那麽容易,而是為了引開言峰绮禮。
從而能夠脅迫我。
“在你中槍死去之前我會救你。”衛宮切嗣拒絕了我的提議,語調平平,“‘聖杯之器’在哪裏?”
他用了“聖杯之器”,而非“愛麗斯菲爾”。
我眯起眼:“找到了如何?毀掉還是許願?”
“這與你無關。你別無選擇。”
“并非如此吧,如果你想得到聖杯并許願,為了除去我的servant,我必定會死,那麽我告訴你不過最多茍延殘喘幾日。”感受到身後的槍更用力地抵着我的腰部,久宇舞彌的聲音再度響起:“你的話太多了。”
我看着衛宮切嗣,滿意地看到他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久宇舞彌的呼吸變化了一瞬,卻沒有進一步為難我。
“我會毀掉它。那麽你可以選擇了,帶路,或者現在死去。”
我為人一向審時度勢。
“那跟我走吧。”
我敏銳地察覺到了衛宮切嗣說出“毀掉”兩個字的時候,saber身軀有着輕微的顫抖。
這一點會成為我逃離的突破點也說不定。
其實我沒必要一定要逃離,哪怕只是順着saber組的所為,已然沒有和衛宮切嗣利益沖突的我活下去的概率也不少。
可我一貫比較喜歡自己掌控生死,而非被人脅迫。
我帶着他們行走在冬木市地下水道中,随處可見的污水濺濕了身體,同時伴有濃濃的惡臭味。
三位沒有任何一個對此表達不滿,這讓我打好的腹稿完全付之東流。
不過我沒有故意帶錯道路就是了,應該來說在衛宮切嗣連我的藏身處都找到了的現在,随便故意帶錯路只會加速我的死亡——我不知道他還有哪個地方沒有找過了。
也許只有這裏了。
曾經的caster組的魔術工房,越往前走越能夠聞到明顯的血腥味。
我把這個地方的來歷娓娓道來之後,三位沒有任何一個搭理我。
我也不以為意,迅速轉移話題:“說來saber,你真的願意放棄你拯救不列颠的願望麽?”
“……”saber的臉色很難看。
這一次久宇舞彌朝着我沒有令咒的左手開了一槍:“不要做多餘的事。”
沒有選擇其它部位,一定是害怕我拖累他們隊伍的速度吧?
左手上的傷口已經自動開始複原,雙手是魔術回路最為密集的地方,帶來的痛楚也比其它地方更為劇烈。
“到了。”我停下腳步。
這種為了能夠逃脫他們手中的痛苦,我甘之若饴。
我很期待之後發生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前一段時間卡文了。
之後就是期末考試的大軍來犯,天啊我有好多東西要背,可完全不想背【跪
言峰绮禮的狂熱還來自于他得到了聖杯的“回複”,以令咒的形式,是肯主任那組剩下的兩個令咒,至于為什麽是現在……你猜啊【微笑】。
嗯……卡莉亞又要做壞事了。
我在沉思要不要讓閃閃和恩奇都打一場,說不定來不及就落幕了【點蠟
快的話兩章脫離fz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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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最近jj評論老抽,嗯每一位的評論我都能看到哦,就算不知道為何被删除了也能在後臺-我收到的評論裏看見。
這一章的發展我想了好幾個版本,在卡文的時候順手開了隔壁fgo aph法貞的短篇,有興趣可以去戳一戳。
fgo抽到的卡我記錄了一下,單獨拎出來丢在專欄最底下,大號和小號分開來的,如果願意看(……),順便還能給我點喂什麽卡多喂卡狗糧的指點就好了,狗糧完全不夠啊。
以及我深深覺得自己是個非洲人。
☆、——37:55:35——
——37:55:35——
倒在血泊之中的愛麗斯菲爾·愛因茲貝倫早就身體僵硬,冰冷,那是死人的溫度。
她的臉正對着我們,因為是被掐死的緣故,現在定格的,面容因為窒息而扭曲,眼睛睜的很大,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她死去的痛苦。
死不瞑目。
“愛麗斯菲爾……”
這句飽含絕望,低沉得如同哭泣般地聲音,來自于saber,我同樣也注意到,衛宮切嗣的動作停頓了。
沒有什麽能夠比注視着所愛之人的屍體更為無力的時刻了。
“既然這位‘衛宮太太’已經死去,”故意用上這個稱呼,“那麽毀掉‘聖杯之器’也沒什麽阻礙了吧?要不要試着剁碎分屍試試?”
“住嘴!”saber的憤怒已經完全展現在臉上,與之相對的,衛宮切嗣卻好像回到了機器的狀态,我想saber同樣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否則她的聲音怎麽會如此恐慌?“切嗣,你難道真的要聽從這個不懷好意的敵人的話語?這個——這個人是愛麗啊!愛麗斯菲爾她付出了那麽多,甚至不惜舍棄自己的生命,莫非就是要連死後的安眠都要被屈辱地踐踏麽?”
我簡直都要為saber的口才喝彩了,也許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對于衛宮切嗣隐藏着的不滿隐含在裏面了吧?她或許以為自己的master是一個沒有情感,為人冷酷到連自己的妻子都不關心的人——她不曾了解他的脆弱,所謂無情,只是為了掩蓋自己的深情。
同樣,連自己的servant都不給予機會去了解的衛宮切嗣,這一點将成為他最大的敗筆。
“将‘聖杯之器’賦予人形,魔力和人格本來就是為了給予‘小聖杯’逃走的能力,”我的确是故意惺惺作态,“以前的确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導致聖杯降臨的儀式被中斷——當這位‘聖杯之器’舍棄人形外表的時候才是真正無力回天的呢。”
“……一定存在其它的方法的吧?!”saber的神情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如果我們能夠得到聖杯,許下它不能降臨的願望的話——”
我只是笑着看着她,沒有做出任何評價。
想必她也是知道的,就如同對別人說我能實現你一個願望,對方說請你自殺吧。
理論上來說這個做法也有一定的成功率,畢竟聖杯不同于人類,它自身的意志強大到什麽地方,都是個未知數。
它渴望降臨于世,沾染了‘此世之惡’的它存在着本沒有的願望,可它畢竟還是被創造出來的,所以它的誕生無法違背“只有進行聖杯戰争并且有人許願”的前提。同理來看,只要是獲勝者,無論是什麽的願望它都應該去實現。
可是——
“直接解決‘聖杯之器’會更加高效。”說出這句話的,是将槍移動到我後心口的久宇舞彌,聽到她的話語,衛宮切嗣默不作聲地拿出了一把長刀。
“可這樣的話——伊莉雅怎麽辦!”saber的歇斯底裏的聲音使得衛宮切嗣的動作停滞了片刻。
就是現在!
室內突然亮起了耀眼的白光,我同時将攢了一路的精神力毫不吝惜地向久宇舞彌攻去,但這個身經百戰的傭兵也在同一時間扣動了扳機。
“……嗚!”我忍不住悶哼出聲,精神力和身體的雙重疲勞着實令我有些脫力,身體無法控制地向前倒去,在同地面接觸之前卻被人接到了懷裏。
“還真是狼狽啊,你。”抱着我的這位英靈涼涼地嘲諷,此時的我卻連耍嘴皮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吉爾伽美什并沒有穿着盔甲,我刻意忽略肌膚接觸帶來的觸感,轉頭朝久宇舞彌看去。
若非我自從兩天前就一直穿着防彈衣,此時的我估計早就徘徊在生死邊緣了,縱使如此,這麽近距離地爆破所帶來的沖擊力還是讓我受了傷。
可明顯久宇舞彌的狀況比我更加嚴重。
我還是第一次嘗試用精神力去抹殺一個人的思維,她的鼻、耳朵和嘴唇都在向外冒着鮮血,不久之後就會重傷而亡。她的意志實在是太堅定了,饒是我攢了這麽久的精神力,也吃了個暗虧,頭很暈很沉,現在的我連一絲精神力都無法再用出了。
随着白光一起出現的還有恩奇都,此時的他一邊擋住saber的步伐,一邊詢問我: “卡莉亞,你還好吧?”
我咽下了一口翻湧而上的鮮血,在心底默默回複:除了沒什麽力氣,其它都還好。還有,為什麽接住我的不是你?
被這位古老之王抱在懷中,還真是莫名讓人惶恐。
剛才把他們傳送過來的,是我們根據caster殘留下的魔力彙聚引到出來的魔法陣,順便參考了令咒能夠達到的長久轉移的效果,還有英雄王的“王之財寶”裏面的傾情貢獻。
起因只是英雄王嫌這裏環境太破,我就随口一提要不要建立一個傳送陣好了,誰知道恩奇都對這個提議大加稱贊,言峰绮禮也認為這是一個對聖杯之器很好的保護措施。
到目前為止,他們已經實現了靈體的定向轉移,像我這種擁有肉身的普通人類就無法做到了。
恩奇都回答了我的疑問:畢竟,如果讓吉爾對上saber的話……
他還沒有說完,他口中的主語就已經大言不慚地開口了:“saber喲,把劍扔了,做本王的妻子。”
恩奇都:……看吧就會是這樣。
我:……
總覺得……這個場景略微妙。
再怎麽說我也很少和男性有過身體上的接觸,而現在這個姿勢……嗯,也許我作為女性的自尊心還是受到了打擊。
“……你是在侮辱我麽。”saber停下了對于恩奇都的攻擊,用着不含感情的聲線說出了這句話。
但按照英雄王的性格來說,這一定會使得他更加滿意,如同獵人看到自己的獵物做出徒勞的反抗,對他而言,這是不錯的餘興節目。
我再次慶幸我召喚出的英靈是恩奇都。
“吉爾,你不覺得在這個場景說這句話,實在是有點不太合适麽?”恩奇都頓了頓,又加了一句話,“而且你還抱着卡莉亞呢。”
……我收回我的慶幸。
我已經能夠明顯地感受到archer不帶感情地用眼神上下掃蕩着我的整個身軀,從頭到尾,徹徹底底,仿佛我未着寸縷。
我敢肯定他對我會是嫌惡的,或許是更加卑微的什麽地位,作為他眼中的一屆蝼蟻,我不值一提。
我從他的懷中朝後退了一步,剛才的休息已經足夠我恢複了一點體力,如果繼續待下去,我絲毫不懷疑他可能直接把我丢落到地上:“多謝您的出手相助——接下來請忽略我的存在。”
“哼,自己導致出的一切,莫非想要自顧自地抽身而去麽?”
我覺得自己的頭又痛了。
這話讓我沒法接,我本以為,他應該更急于繼續對saber說出什麽常人來看無比羞恥的臺詞,就算是有點ky,怎麽樣也好比把矛頭轉向到我。
如果不是無法騙過他們,我還真想直接裝暈算了。
正當我轉動着我僵硬地如同生鏽的大腦思考該怎麽對待的時候,我只看見吉爾伽美什的臉色變了變,身後他的“王之財寶”迅速展開,我整個人也被他用力地一拽。
同英雄王的武器發射而出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的,是槍聲。
一顆子彈擦過我的發梢呼嘯而去,那是原本還沒有死透的久宇舞彌所給予的臨終反撲,現在她在吉爾伽美什寶具的攻勢下已經完全斷了氣。
我眨了眨眼,此時我是真的撞入了他的懷中,手腕仍然被他用力地抓着,我能夠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猛烈的心跳聲,那股差點死去的後怕感油然而生。
前面我的狀态實在是沒有辦法對久宇舞彌補刀,就憑我現在的狀态完全無法察覺到這個攻擊,更何況這次久宇舞彌瞄準的是我的頭顱,恩奇都又離我有一段距離,若非吉爾伽美什的出手相助,還真是死定了。
“卡莉亞!”恩奇都迅速靠了過來,這位一直微笑着的英靈難得流露出嚴肅的樣子,“是我疏忽了——幸好吉爾在。”
我轉過頭去想看看本來跟他相峙的saber的狀況,恩奇都敏銳地察覺到了這點:“那個衛宮切嗣離開之後用令咒把saber召喚走了,看起來是選擇了臨時撤退啊。”
換我也會這麽做,他們現在再不走,等到言峰绮禮過來就是真的被壓制了。
他一邊這麽說,一邊朝着吉爾伽美什伸出手,對我而言,比起不知道何時會翻臉的英雄王,肯定還是自家貼心的servant更值得依靠。
然而吉爾伽美什按住了我。
“喂喂,受到了王的救命之恩,不應該心懷感激地謝恩麽?”
我認真反思了一瞬是不是我想要從他懷中離開的意圖太明顯了,可是如果對着他說出違心的話語也會讓他不滿意吧——至少我感覺簡單的恭維肯定不行。
于是,我随意地,玩笑一般地回答:“那麽我便在下輩子讴歌您身為王者的榮光如何?——或許,那是我上輩子曾經做過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并不讨厭saber啊,雖然感覺她一直拖後腿(……),我總覺得她說不定在愛麗身上看到了格尼薇爾的影子,不過說真的在fate系列裏面完全看不見saber作為王者的冷酷啊。
但同樣,也許她能夠接受生死,甚至是同伴的死亡,可是死後的屍體還被這樣對待……想必是不可以的吧。
又加上卡莉亞一直在刻意誘導并且激怒她。
果然卡莉亞超級壞【。
有沒有覺得我終于寫出了一點感情戲!畢竟聖誕快樂還是發點糖吧!【順手發個便當
還有卡莉亞最後還是在試探閃閃,看他是不是知道了點什麽。
我只能說閃閃的确察覺到了什麽。可關鍵的還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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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b站看了幾個閃閃的視頻,有兩個在這裏想要一提。
第一個是fgo裏面c閃的所有攻擊啊,噗哈哈哈哈看着我好想笑,真的是故意拿着書裝模作樣然後開王財啊,caster的階級意義何在。
第二個是他在extrac裏面對龍女的毫無下限的作戰方式,看完之後我只想感慨一下我天國的節操君,果然不愧是王者,真的是金色的啊【你住嘴
fgo開了個新的小號,id叫做【想成為亞洲人】,結果第一次十連感覺自己還是個非洲人,頓時覺得人生好沒有意義,我還是安安心心肝大號吧。
以及近來還有兩周就要考試了,更新肯定會減少,為了好好過年,寒假裏面能夠更多時間寫文請大家諒解w
☆、——31:13:47——
前期提要:
衛宮切嗣一行人确認了聖杯被污染這個事實,同rider組合作,後者負責拖住吉爾伽美什和恩奇都,前者一行人帶走了落單的卡莉亞,脅迫她前往帶到“聖杯之器”的地方并打算以消滅聖杯之器的方式處理聖杯。結果吉爾伽美什和恩奇都兩位servant及時出現。卡莉亞因為使用精神力而負傷,久宇舞彌身死,衛宮切嗣付出了一個令咒的代價同saber逃離。
以下正文:
——34:21:12——
那是肉眼已經來不及清楚捕捉到的戰鬥。
若非親眼目睹,我絕對不知道原來英雄王在劍術上的造詣也能夠如此精湛。
他同恩奇都的戰鬥,僅僅是一來一往的白刃戰,肅殺之氣都仿佛能夠凝固空氣,可兩位當事人确确實實地是樂在其中。
我從來都沒有看見過那兩個人這樣的笑容,雖然僅僅認識了幾天功夫,可這兩位都不是吝啬笑容的類型。
一直以來,吉爾伽美什的笑容基本上都是嘲弄的,就算某些時候發自內心,也不可避免地帶上了上級對下級的優越,除了他自己挂在嘴邊的“愉悅”,沒有更适合的形容。
至于恩奇都,他一直都是溫和包容着一切的笑意,如同水一般,浸潤萬物。
我沒有想到吉爾伽美什能夠笑得那麽溫柔,我也沒想過恩奇都可以露出這樣興奮的表情。
他們兩個人在此時似乎都朝着對方的某些特質靠攏,不,更為準确的說,他們在此時才表現了某些更為本質的相似性。
如果是鼎盛時期的我,或許能夠用精神力細細感知他們兵刃相接的過程,可現在的精神力只夠我小心翼翼地包裹着自己的身軀,以防被他們的“氣”誤傷——修煉精神力帶來的最大副作用就是在更好的感知別人的氣息同時,也帶來了會被傷到的可能。
手上的令咒只剩下了一道。
選擇在這個時間點說出“以此道令咒化作為戰鬥的魔力”,并不是我故意的舉措。
不過我本來就打算這麽做也是了。
如今的戰局對于saber組太過不利,如果繼續放任下去,衛宮切嗣很有可能會死于四戰,那麽五戰的情況将發生巨大變化——至少“衛宮士郎”還會存在麽?英靈衛宮呢?
但第五次聖杯戰争又很有可能會是我接下來要做的任務背景,我自然希望它與原作中的差距越小越好。
這一次,是恩奇都率先提出要在這個時間與吉爾伽美什一戰。
這樣會導致言峰绮禮一個人面對saber和衛宮切嗣,無論是主動邀戰的恩奇都還是應戰的吉爾伽美什都不可能不知道這點。
包括我,我們都放任了這個情況的發生。
我是為了我自己日後的未來,反正櫻的事情言峰绮禮已經處理好了;恩奇都是不希望黑聖杯的降臨,想想也是,把自然界的其它生命置于人類之上的他……在向我請求這點的時候他還說了一句“吉爾現任的master并不是他的子民”——這也許可以稱得上恩奇都的殘酷也說不定。
就這點來看,恩奇都是“中立”的陣營而非“善”的原因就很明顯了。
吉爾伽美什自诩為所有人類的保護者,哪怕不是他的時代的人類也是一樣,但對于恩奇都——也許只有烏魯克的子民值得他維護麽?
所以哪怕是不想要黑聖杯的誕生,恩奇都也沒有主動要求出戰或者做出什麽直接手段,而僅僅是給予想要這麽做的saber組這點便利而已。
至于吉爾伽美什,對于王者而言,喜新厭舊這難道不是他的特性麽?猜到了摯友想要這麽做的原因,所以也願意給予這樣的回應——就算言峰绮禮深得他意,也不過只是王者調劑生活的調料而已,又怎麽可能同摯友相提并論?
他們的戰鬥突然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視線掉轉到某個方向。
我們現在處在冬木大橋,這已經是整個冬木市最為寬敞的地方了,而且,這裏距離新興市民會館最為接近。
僅憑肉眼就足以看見那上方的天空黑壓壓的一片,以及蘊含在其中的恐怖魔力。
……聖杯……降臨了?
【第四次聖杯戰争已經結束,正在檢測身份……master:間桐雁夜,servant:恩奇都,核實無誤,B級主線任務已達成,還有一分鐘即将脫離該世界。】
我已經許久沒有聽到主神的聲音了,偏偏卻在這個時候……?!
‘可否用積分延長停留時間?’
【不可。繼續倒計時:53,52,51……】
時間實在是太倉促了。
我沒想到居然會以聖杯的降臨來作為結束時間,現在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安排,我現在甚至不知道那一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現在我只能來得及做一件事。
我舉起了自己的右手:“以最後一枚令咒祝福——恩奇都,請酣然一戰。”
我的提前離開會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恩奇都可能會随着我一起消失,先不提會覺得被愚弄的吉爾伽美什會多麽記仇,我也不想違背自己的諾言。
【26,25,24……】
“你是要前往我們的時代了嗎?”我的身體已經開始漸漸化作靈子,看不清說這番話的恩奇都的表情,可我總覺得他有點悲傷,“雖然很想勸你不要做某些事,可是卡莉亞一定不會聽的吧。”
我想要朝他笑笑,可是倒計時已經到了尾聲。
【倒計時結束。目标:主神空間傳送中……】
——32:11:12——
“看起來我有很多事情不知道。”目睹着剛才發生的整個過程,吉爾伽美什感受着摯友身上驟然增加的魔力,沒有直接開打,反而漫不經心似地閑聊着。
“我可沒有辦法幫助吉爾想起來啊。”恩奇都難得地聳了聳肩,“活着的時候也許不行,但是現在只要吉爾願意就一定能夠想起來的吧。”
活着的時候?現在?
吉爾伽美什眯了眯眼,理論上成為英靈之後他的能力反而被削弱了,但由于是蓋亞側的英靈,反而不受許多方面的限制。
給予這麽多提示誘導他想起這一切的恩奇都……吉爾伽美什承認,友人對他的master的關照多得讓他有點不舒服。
特別是他認為那個名為“卡莉亞”的人類絕對沒有那樣掏心掏肺地回饋友人的時候。
就比如她最後用掉的那個令咒,又有多少是基于恩奇都的心意使用的呢?
這一次的聖杯戰争太奇怪了,仍然有多數的servant現世聖杯就已經降臨,這也意味着servant說不定能夠繼續活下去。她完全可以用令咒解開她同恩奇都同生共死的束縛,至于繼續現世的魔力如何獲得……吉爾伽美什并不相信他找尋不到。
“卡莉亞她太寂寞了,如果消失她希望有人能夠和她一起,若是沒有,也希望一直有人能夠記得她。”恩奇都垂下眼,再次擡起的時候已經摒棄了眼底的傷感,“吉爾,再不開始我就先下手為強了。”
“噢?不妨一試。”
他們都不約而同地向後退了一步,仿佛約定好的一般,兩人同時拔出了自己的寶具。
擁有着相同名字的兩個寶具嗡嗡作響,仿佛是為這久別的重逢而興奮着,大地在轟鳴,兩人身上的魔力在不斷攀升着。
接着,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Enuma Elish!”
——31:13:47——
到最後他們的戰局還是沒有分出勝負。
解放寶具不久後的恩奇都就因為魔力耗盡,又或許是原先束縛的第一道令咒的原因消失了。
當王來到聖杯降臨的靈脈處,他看見言峰绮禮對着眼前混雜着黑泥和火焰的大地狂笑。
“這是聖杯回應我的願望麽!簡直就是聖杯降下的神跡啊!”
他倒沒想到他的master兼同盟居然還活了下來。
比起言峰绮禮的狂喜,saber的master就仿佛是行屍走肉一般,穿梭在火焰之中,似乎是去尋找幸存者。
同時,吉爾伽美什也注意到,言峰绮禮的手上爬上了一排密密麻麻的令咒,注意到王的到來的神父用着他曾經傳授神學的口吻道:“英雄王啊,請将自身浸于黑泥之中,這樣聖杯也将給予您祝福。”
吉爾伽美什倒不擔心對方想對他做什麽,畢竟言峰绮禮用令咒就能夠讓王自裁。
由于好奇照做之後,王者感受到自己的身軀在被重塑着,與此同時也有大量的信息朝腦海中湧入。
“……哼,原來如此,結果又被她擺了一道麽。”想起許多事情的英雄王愉悅地笑出聲,如同是情人般的呢喃吐出了那個名字,但仍然無法遮掩其中的肅殺之氣,“……卡莉亞。”
他敢确定,她必然會再次出現。
再次重逢的時候,許多賬需要一筆筆結算呢。
作者有話要說: 2017年第一次更新!
好吧我知道你們想打我QAQ
昨天剛剛考完試,接着我就睡了個昏天黑地。
也已經好久沒寫文了,感覺非常不順,手有點生,手速和內容都有點不讓我滿意。
這幾天還不太可能繼續更新,我還有四十個蘋果沒有吃,估計得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