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袁家打起來了

第26章 袁家打起來了

醫院。

元輕輕和孟禹斯他們也跟着一起來醫院,畢竟吃瓜就要吃新鮮的,保甜。

他們到醫院的時候,袁天佑也剛好要進搶救室,而且失血過多,要輸血。

要先抽家屬的血。

袁太太看他渾身是血的昏迷,整個人都快癱軟在地上。

袁安邦趕緊跟護士說:“抽我的。”

袁滿也趕緊跟了上去,她年輕健康,更合适。

元輕輕挑眉,絲毫不掩飾她吃瓜看戲的屬性。

“真是吃瓜趕上了熱乎的,抽血了,野種藏不住了。”

她要等到最後,吃完這個瓜。

等袁天佑進了搶救室,袁太太才有力氣的跑到元輕輕的面前。

滿是怨恨的瞪着元輕輕:“天佑曾經是你弟弟,你竟然還在這幸災樂禍,說風涼話。”

元輕輕微笑:“放心,我不僅會說風涼話,等袁天佑死的時候,我還會放鞭炮慶祝。”

袁太太聽不得死這個字,怒瞪着元輕輕。

“要是天佑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元輕輕微笑:“放心,袁天佑不會三長兩短的。”

“因為他會兩短一長。”

護士出來叫袁太太過去簽各種風險通知書。

袁太太就沒精神跟元輕輕吵架,不是在簽名,就是在搶救室門口走來走去。

袁安邦失魂落魄的回來了。

袁太太趕緊上前問他:“怎麽樣?天佑……”

“賤人!”

啪!

正在玩小游戲的元輕輕,聽到響亮的巴掌聲,猛然擡頭,亮起眼睛看好戲。

袁太太尖銳的喊着:“你幹嘛打我,天佑還在搶救……”

“袁天佑不是我親生兒子,他是誰的野種,是誰的?”

“賤人,你個臭婊子,給老子戴綠帽,那個奸夫是誰的?”

憤怒至極的袁安邦暴怒的連續問話,揚起手又是左右開弓,對着袁太太暴打。

元輕輕看戲,看的兩條眉毛,随着巴掌伴奏,左挑右挑的,十分有趣。

袁安邦打的還不夠,最後還把袁太太摁在牆上,狠狠的掐着。

“我殺了你這個婊子,你這個淫婦。”

袁滿還有旁邊的路人,醫護紛紛上前拉架,把袁安邦給拉開了。

袁太太捂着脖子:“天佑就是你的孩子,你偏信元輕輕那只白眼狼的話。”

元輕輕挑眉:“我可什麽都沒說,那都是科學依據。”

袁安邦氣的又想上去掐袁太太,可是被拉住了。

“老子的血能給袁天佑輸,那就不是老子的種,是野種!”

袁滿在旁邊尴尬的解釋:“醫學上,親子關系是不能輸血的。”

“但是剛才爸爸抽的血,給袁天佑輸了,說明他們不是親子關系。”

袁太太不相信的搖頭:“不可能的,天佑那麽像你,他怎麽可能不是你……”

她眼睛瞪大,想到了什麽,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來。

元輕輕慢悠悠的開口說出真相。

“有沒有可能袁天佑長得是像袁安邦,而是長得像袁安邦的哥哥?”

袁安邦愣了一下,随即雙眼噴火。

“陳小玉,你個賤人,老子要殺了你。”

袁安邦太鬧了,路人按不住,還是保安來給他帶走的。

袁太太愣是一聲都不敢說,心虛的縮在牆角。

因為十九年前,她确實和袁安邦的哥哥發生了關系。

袁天佑搶救結束,命大還活着,但是安排明天右腿截肢手術。

符合了元輕輕剛才說的那句話。

袁天佑不會有三長兩短,只會兩短一長。

元輕輕看完了戲,收手機:“真是報應,痛快,走了。”

元輕輕走了,孟太太和孟禹斯也跟着走了。

孟太太忍不住問元輕輕:“你怎麽知道袁天佑會車禍,還不是袁安邦的親生兒子,要截肢的?”

元輕輕也不藏拙:“我從他們的面相看出來的。”

“袁天佑耳根泛黑,預示着近期有意外,他的印堂窄小又蜿蜒,多為交通事故。”

“然後再看袁安邦和袁太太的面相……”

看面相十分複雜,不是簡單一句印堂發黑,有血光之災就能講清楚的。

孟太太聽不懂,但聽着元輕輕口中蹦出來的專業詞,看她的眼神是越來越喜歡。

“輕輕好厲害,你看看我的面相怎麽樣?”

元輕輕看孟太太,雙眼真誠,不是因為喜歡她而溜須拍馬。

是真誠的,把她當大佬一樣求看相。

“好啊。”

元輕輕先是看孟太太的面相,人中稍長微闊,清晰略像水滴型,為人端正,品格好。

性格也是外剛內柔,典型的旺夫,輔佐丈夫孩子的賢惠。

只是……

孟太太看元輕輕皺眉,不安的問:“怎麽了?”

元輕輕猶豫了一下,畢竟孟太太是圈子裏被羨慕的幸福女人,丈夫帥氣儒雅,又是老婆奴一個。

孟太太看她猶豫說:“你直說就行,不必忌諱。”

元輕輕:“孟阿姨面相很好,財運長壽,只是有着駁婚煞和孤老關。”

“駁婚煞就是婚姻不順,可能離婚,白虎關就是不旺你的婚姻財産,沒有財運。”

孟禹斯立馬反駁:“小茶兔,話不能亂說。”

“誰不知道我爸媽是恩愛夫妻模範。”

“我爸對我媽的愛,讓我常常覺得自己是條狗,而不是他們的愛情結晶。”

被他們愛情狗糧養大的狗。

元輕輕:“從阿姨的夫妻宮看到另一半有花柳相。”

“花柳相就是桃花多,女的在外包小鮮肉,男的在外養情人。”

孟太太思想保守,十分忠誠端正的人,不可能包小鮮肉,那只有她的丈夫了。

孟禹斯生氣,聲音大了起來:“元輕輕,你……”

孟太太抓住孟禹斯,瞪他一眼。

“你跟輕輕那麽大聲幹嘛,真是欠揍,難怪到現在還是單身狗。”

說完,她轉頭問元輕輕:“那除了婚姻,還有嗎?”

孟太太沒說信,可也沒說不信。

元輕輕看在孟太太對原主好的情分上,還是繼續說。

“嗯,你今天有點血光之災,只要避開大門就好了。”

孟太太笑了笑,讓孟禹斯送元輕輕回家。

她自己駕車去公司,把車停在露天停車場,就要進去公司。

“孟總好。”保安起立喊人。

孟太太離正門還有三步距離,猛然想起元輕輕的話。

“孟阿姨,今天去哪都別走正門。”

孟太太輕笑着搖頭:“這世上哪有什麽玄學,就算有,輕輕還是個小女孩,哪有大師的本事。”

她再喜歡元輕輕,可也不能什麽話都相信啊。

孟太太擡腳往前走了。

結果……

砰的一聲。

廣告牌轟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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