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渣男的鐵憨憨“情敵”(18)

渣男的鐵憨憨“情敵”(18)

“柏總,能不能求你一件事?”見到柏景,潘曉麗道。

“你說吧。”柏景一如既往,輕松随意地坐在辦公桌後。

“我欠公司的錢,暫時是還不上的,不過我現在有兩套房子,想用來抵一部分債,你看可以嗎?”

“可以,只要你想好了就行。”

“想好了。”

潘曉麗說完後還有些扭捏,柏景問她:“還有事嗎?”

“是還有一點事,”潘曉麗道,“我還欠了別人一些錢,那些人不講道理,天天來讨債,我還不上,他們就會打我。您神通廣大,能不能幫幫我?”

“你還欠了別人錢?那他們找你也沒問題啊。”柏景道。

“嚴格說也不是欠他們,是他們下套訛我錢。”

“怎麽說?”

“是賭博的,非法的。”潘曉麗不得不說實情。

“哦,不是不想幫你,我跟那種人從來不打交道的。”

“但是他們也不敢惹你的。”潘曉麗道。

“他們也不至于明目張膽把你怎麽樣吧?”

“他們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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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景想了想,“行,我盡力。”

“好,謝謝。”

潘曉麗不知道柏景這個答應是不是敷衍她的。

她現在越來越害怕那幾個流氓來找她,白天還好,一到晚上她就把家裏大門鎖上,門裏還用幾根粗壯的木頭頂牢。

睡覺的時候,自己卧室房門也用一只大木櫃頂住,床頭還得放把刀。

潘曉麗前半夜很困但是一直睡不着,剛過後半夜,眼睛實在撐不下去了,才迷迷糊糊睡着。

剛睡着,就被外面一陣吵鬧聲驚醒。

讨債的幾個人真的來了,他們已經得知潘曉麗将房子抵押給了柏景的公司。

他們讨債無望,想在深更半夜把潘曉麗給綁了。

潘曉麗不敢開門出去看,但她很快聽清楚了外面的聲音是什麽人。

其中幾個歇斯底裏喊叫的人她聽出來了,就是那幾個催命的讨債人。

又仔細聽了一陣,她才知道原來自家外面正在進行一場抓捕行動。

很快人就被抓走了,外面恢複平靜。潘曉麗松了口氣,但她想想依然後怕不已,大半夜的那些人竟然真來她家,要不是被抓走,後果不堪設想。

這大半夜的為什麽警察會知道那些人要來呢?潘曉麗第一個想到的是柏景,白天她剛求過他幫忙,當然也不排除那些人已經被警方盯了很久。

第二天潘曉麗專門去向柏景道謝,“柏總,謝謝您了,要不是您的幫忙,我現在都不知道……”

她沒再說下去,那些人大半夜來找她,肯定跟以往來催債不一樣,要是真被他們抓走,怎麽處置她真的不敢深想。

“沒關系。”柏景道,“你把兩套房都抵債還給了公司,我們也不可能對你的處境冷漠不管。其實我也沒幹什麽,也就讓人多留意你的安全,然後報了個警。你要感謝還是應該感謝警察同志。”

“都得感謝。”潘曉麗想了想,“柏總,我還能回公司上班嗎?我現在出獄了,也改過自新了,我想重新開始。”

“可以是可以,不過得再等段時間。”柏景道,“之前的事情影響很不好,你現在就回來不但對公司名聲會有影響,也會影響到所有員工的的情緒。等大家對你的改過自新認可了,自然就能回公司了。”

潘曉麗不但賭博入獄的事情影響極壞,出獄後為了跟肖偉撕破臉,把肖偉拉下水,她也可謂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自己的名聲更加壞了。

幾乎到了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地步,她要是現在回到公司,別人肯定不幹。她這樣的人,誰願意與她為伍?

現在想回公司,才發現自己給自己挖了太多的坑。

“影響大的話,肖偉不也影響大嗎?”潘曉麗不甘心道,“他怎麽還在公司呆着?”

“最近也有人反映這個問題。”柏景坦誠道,“回頭我們會研究一下,如果大家對他很反感,他可能也不能再呆下去了。”

“就是啊!我跟你說,他這個人特別壞,你還是別留他的好,他還很陰險,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呆久了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麽事。”

“謝謝你的提醒,我們會注意的。”

從這時候開始,柏景就發現公司裏關于肖偉的各種負面消息又傳開了。是真是假分不清,但每一條消息都是惡臭般的存在。

想也不用想,這是潘曉麗開始行動了。她跟肖偉有着深仇大恨,果然稍微給她透露點自己所謂的計劃,能讓她出手。

至于她此前拿到肖偉的兩套房子時答應肖偉的話,早就抛到了九霄雲外。

沒幾天肖偉的負面就在公司裏傳得沸沸揚揚,大家對他更加的反感。甚至有的農民不願意在肖偉負責的地塊幹活,找馮興重新安排他們到別的地塊。

這些農民正義感強,性格又軸,認死理,思想工作做不通,事情很快鬧得有點不可收拾。

最後只有一個辦法,辭退肖偉。

這次辭退他雖然事出有因,但是嚴格說起來肖偉自己沒犯什麽大錯,所以辭退他該有的賠償一點沒少給。

只不過對他的賠償都用來抵他欠公司的債了。事情是馮興負責辦理的,全程肖偉一句話沒說。

辦完後馮興來找柏景,有些擔心道:“柏總,我看肖偉不太對勁,他不會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吧?”

“怎麽不對勁?”柏景問道。

“他一聲不吭簽字走人,跟以前完全不一樣。”

“應該不會吧,不過保險起見,派個人看着點吧。”

“行。”

肖偉離開公司後,第一個找的人是潘曉麗。

兩人在潘曉麗家大門外見面,肖偉現在好像變成了一個啞巴,嘴巴咬得緊緊的,眼睛瞪得溜圓,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跳動。

潘曉麗見到他的時候被吓一跳,原本想說的那些幸災樂禍的話也被硬生生咽了回去。

“你、你要幹什麽?”

肖偉一伸手,鋼鐵般的爪子直接鉗住潘曉麗的脖子,把她死死定在牆上。

潘曉麗完全沒準備,突然就覺得呼吸困難,用雙手抓住掐住自己脖子的鋼鐵抓,使勁摳。

肖偉的爪子都被摳破流血了,但他好像不會疼,手上的力量一點不減輕。他的力量極大,幾乎把潘曉麗拎起來。

潘曉麗全身抽搐,雙腳幾乎要離地,只有腳尖着地,雙手越來越沒力氣,漸漸就松垮了下去。

肖偉這時候才被驚醒,趕緊撒開手,一看潘曉麗,整個人像沒了筋骨,癱軟在地。

肖偉被吓壞了,慌慌張張前後左右看了一眼,發現沒人,他稍微冷靜了一點,彎腰抱起潘曉麗,想把她抱回大門裏。

就在這時候,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有人正往這邊跑來。

肖偉被驚吓,放下潘曉麗,躲到了大門背後。

跑來的是個小夥子,他又是掐人中又是人工呼吸對潘曉麗進行搶救,但沒起作用。

小夥子趕緊将潘曉麗抱起來往外沖,沖出去不到一百米,正好看到一輛三輪車駛過,他把車攔下,帶着潘曉麗往醫院趕。

所幸的是鎮上的醫院就在附近,很快就将人帶到了。經過一番搶救,總算是沒出人命。

肖偉偷偷摸摸跟到醫院,他盤算着如果潘曉麗沒救回來,他該怎麽逃跑。

現在他也不去想挽回陳霞的事情了,自己手上要是真沾上了人命,一切都是枉然。即使要再次遭天譴,至少還能活十來年,總比現在就被抓去槍斃強。

直到看到潘曉麗被救活過來,他才終于松了口氣,絞盡腦汁編各種理由。因為以他對潘曉麗的了解,她不可能就此作罷,肯定會報警抓他。

而他,得找一個站得住腳的理由,來為自己的行為狡辯。

肖偉走沒人的小路,邊想理由邊悄悄繞道回家。

走出一個小巷子的時候,他只顧想事情,沒注意他這一出來對于路上的車輛來說就是個毫無預知的鬼探頭。

突然一道剎車聲刺進他的耳朵裏,他本能向一邊閃躲,不想旁邊是個一人多高的土坑,一生悶響就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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