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成長
第3章成長
超人帶着傑森消失，蝙蝠俠目标明确。
“格瑞，跟上，你需要做一個全身檢查。”
蝙蝠俠沒打算放過我。
不過這樣的蝙蝠俠卻讓我松了一口氣，“吓死我了，還以為蝙蝠俠中魔法或者什麽奇怪的東西了！”
蝙蝠俠無奈的回頭看着我跟瞬間擠上蝙蝠飛機的夜翼，“我就在這裏。”
我無辜的眨眼，夜翼權當自己是我的兩頭身，對蝙蝠俠趕他的眼神視而不見。
“提姆，能幫忙把裏面的照片洗一些出來嗎？還有傑森撒嬌的視頻也要保留下來，報酬的話，備份分你，可以嗎？”蝙蝠飛機關艙之前，我丢給安靜過頭的提姆一只一直別在我制服上的指甲大小的攝像頭，“拜托你咯！”
“嗯！”提姆眼睛唰的亮了，羅賓們最可愛的樣子永遠都是最開始的時候，想看紅羅賓的笑話可就很難得了。
蝙蝠飛機平穩起飛，我收回看向窗外的視線，“提姆超可愛的，不過等他上手之後就超級難搞，跟蝙蝠俠一個樣，簡直就是世界第二煩人。”
夜翼秒懂我言下之意，但是并不是很驚訝，“提姆自己找上門自薦當羅賓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很厲害了。”
“嗯，所以你在別扭什麽？布魯斯別扭很正常，他要是什麽時候不別扭那絕對是出問題了，你怎麽面對提姆的時候也這麽奇怪？”我最奇怪的就是這一點，我當然知道大多數世界的迪克一開始并不是什麽好兄長，但在傑森死後，迪克開始學着做這一個好兄長，所以這時候的迪克為什麽跟提姆之間的氣氛那麽古怪？
夜翼瞥了一眼前面當自己背景牆的蝙蝠俠，“你是在報複吧？”
我挑眉，沒否認。我願意告知我的現況，跟我報複你聽蝙蝠俠的話套話有什麽關系。
‘你為什麽不去迫害蝙蝠俠？’夜翼幽怨的眼神連多米諾面具的擋不住。
我默默移開視線，問就是慫，雖然我肯定我現在的身體檢測結果會跟普通人類差不多，但有一項絕對過不去，那就是我真的是幽靈，有實體的幽靈。
夜翼嘆氣，“我對提姆沒有意見。”
“然後呢？”我才不要這麽放過夜翼，袒露心聲對于蝙蝠家的人來說都困難，更何況一旁還有個蝙蝠俠，就算他存在感薄弱得像是自動駕駛一樣。
“我只是擔心，擔心提姆出事的時候，我依舊不在。”知道躲不過去的夜翼袒露了心聲，他不敢接近提姆。
蝙蝠俠氣息混亂了一瞬，“那是我的錯，迪克。”
“……你該去跟傑森說。”迪克盯着自己的手指像是突然不認識自己的手了一樣。
蝙蝠飛機的速度非常快，在我們說話的功夫，已經抵達了超人的孤獨堡壘。
因為我在蝙蝠飛機上的坑人舉動，一下飛機夜翼就帶着爽朗的笑容超·級·大力的挾制住我，就跟挾制犯人一樣攬着我的肩膀不放。
“我想你還記得我是女性？”我翻個白眼，反正不覺得吃虧，懶得掙脫，就這麽帶着個夜翼挂件往裏面走。
贊美一下性轉夜翼絲毫不遜同位體的力量跟個頭。
“所以果然是布魯斯的錯，看看我可憐的同位體，身為男性，怎麽也跟我一樣只有178。”我點着自己檢測報告裏的身高，啧啧嘲諷，“全家最矮。”
“我怎麽就最矮了！”迪克炸毛，“傑森跟提姆……”
“全部一米八以上。”我雙手抱胸吐露殘酷事實，“達米安甚至一米九多。”
迪克默默捂臉蹲在了地上，我站住他身邊笑得像個大反派。
超人看着我們兩個，舉着手裏的食物托盤笑出聲，“有人餓了嗎？”
“傑森沒事了嗎？”我跟迪克一起從超人手裏的托盤上摸走漢堡跟可樂，之前我在這裏檢測身體情況，超人跟蝙蝠俠一直在給傑森檢測還有治療。
“一個星期之後就沒問題，只是需要一段時間的複建。”超人點頭，“雖然能更快，但是疼痛少不了，我們還有時間，慢慢來就好。”
“慢點好，總比去泡廢綠水池子的好。”我吐槽，“傑森回歸第一件事就是打一頓三代羅賓提姆，羅賓每次換代都是一次羅賓間的大戰，都快變成我們家傳統了。”
“……說清楚。”蝙蝠俠原本看傑森睡安穩了，想來看看我的檢查報告，結果出來就又聽到平行世界的八卦。
“別那麽緊張嗎，我們打架又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你要習慣～”我哈哈笑，樂颠颠的看表面嚴肅得吓人，實際上不知所措的老父親，“我跟你打得還少嗎？”
夜翼最聽蝙蝠俠的話沒錯，但是這跟夜翼還有紅頭罩兩個才是打蝙蝠俠打得最兇的崽子有什麽關系？
蝙蝠俠摘下頭罩，頭痛的捏了把鼻梁，“達米安是怎麽回事。”
之前因為傑森的事情，他都沒時間問。
“你們沒經歷過平行世界嗎？”我好奇，要知道超英世界最離譜的就是世界壁的薄弱，平行世界串門簡直就像是逛大街。
“有經歷過一個我還是羅賓的平行世界，那個世界沒有複仇者他們這些超英。”迪克解釋了一下，他們這個世界的正義聯盟還年輕，還沒有經歷過太多，平行世界也只見識過一次。
難怪，我非常乖巧的把一代羅賓到四代羅賓，包括蝙蝠少女、遺孤、攪局者的事情全告訴了布魯斯，特別想作死的問一句‘這就是某人說的習慣一個人？’雖然我知道蝙蝠俠從來不排斥組隊作戰。“每個世界都會有差異，但大方向不會變。”
至于蝙蝠俠家的人基本都死過這個事，我撓了撓臉頰，弱弱的給了點提醒，這種事情真的不太好避免，事到臨頭才會知道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布魯斯神情嚴肅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我警惕的看着他。
“你不要告訴我，你想讓傑森跟提姆退出，我告訴你，就算是這個世界還小的達米安都不會聽你的，他們就算是沒有跟着你，也會走上自己的道路。”
你确定你不跟着保護一段路？
聽出我潛臺詞的布魯斯心累，他覺得他真的不喜歡小孩，特別是眼前還兩個幸災樂禍等着看笑話的‘孩子’。
懶得管有些自閉的布魯斯，我跟迪克果斷開溜。
“布魯斯以前不這樣的。”迪克确定了傑森會睡上一天，當場把我拐走，坐在蝙蝠飛機上，斷掉通訊，迪克總算是放開了。
“嗯，以後他會更讓人想揍他，連克拉克都說過，有時候他想把布魯斯的腦袋擰下來。”我發誓，這話克拉克真的說過。
“我之前出事，還有超人死了一次，然後傑森……”迪克聲音越來越低，“我擔心布魯斯以後會真的只是蝙蝠俠，提姆來找我，想讓我回去當羅賓，但是我知道，回不去了。”
自動駕駛的飛機上，迪克眼神透着迷茫，但是又顯得堅定。
“我長大了。”
我托着下巴，“我跟布魯斯的故事，要聽嗎？”
“你沒說你怎麽死的。”迪克言辭犀利。
“實際上，我并沒有死，我只是成為了這個狀态。”我靠在駕駛座上，伸手摸上迪克的臉，“看，我的手是有溫度的，我是有形體的。”
迪克伸手抓住的我手，反複觀看。
看着近在眼前的美顏，我嘆氣，伸手捧着他的臉，“理查德先生，你有一點點我是女性的認知嗎？”
看着近在眼前，熟悉但是帶着侵略性的臉，迪克非常可疑的移開了視線。
哇哦～
這種反應，真可愛！
我克制着收回了手，迪克的确哪裏都符合我心意，但是正因為如此，我不能成為他新的一道傷口，喜歡一個人不是這樣傷害他的。
我又不是人渣！
迪克輕笑，“你的眼神讓我覺得我的魅力下降了。”
“快滾吧，同位體先生。”我笑出聲，這家夥絕對察覺到我對他的喜歡了。
“你不是說要跟我說你的故事嗎？”迪克也不回頭，就那麽趴在靠背上看着我，沒有面具遮擋的藍眼睛帶着溫和的笑意。
“一開始沒什麽好說的，我遇上了布魯斯，成了羅賓。”我回憶着記憶裏的場景，卻怎麽也想不起來當時的心情，真的只是記憶背景？那為什麽每一項都是我會做出的選擇，每一件事都是我會做的惡作劇？比如拿着錄音設備要求布魯斯念童話故事當生日禮物，還要求聲才并茂。
原本回想就該笑出聲的場景，我怎麽也想不起來到底什麽心情，但是心底到不是遺憾或者困惑，而是釋然。
要麽這份記憶只是背景，要麽這就是我自己幹的，我拿過去的情感當成交易品達成什麽目的了。
管他呢，過去的事情又沒法改，我的記憶裏，我只穿越過一次非凡的世界，就是附身在夜翼身上的四天。
“布魯斯居然給你念童話故事？！”迪克不可思議，一臉的懊惱，“我到底錯過了多少次生日禮物！”
我嘴角上揚，“他都能在我吓醒的時候來給我聊天了，怎麽就不能給我講故事？不過可惜我是女孩子，他只在最初三天這麽幹過，那之後再沒有進過我房間。”
迪克這次高興了，“他偷偷摸摸來看我一個月！”
“啧。”我伸手勾起迪克的下巴，“理查德先生，你想挨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