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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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這樣吧。”胡壓男有些心虛有些內疚還有些旁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總之,為了避嫌,她今晚也要出去。雖然這是好事,可是以黑夜那喜怒無常的樣子,她有必要不讓讓他知道真相。

胡壓男到外面瞎逛了一番,然後到鳳城最大的客棧——鳳飛來客棧要了一間上房,又要夥計端來蘑菇炖小雞,鲫魚湯和點心當夜宵。吃的滋滋潤潤的準備上床睡覺。

此刻的黑夜肯定是渾身發熱、口幹舌燥、欲火焚身,恨不得抱只母豬啃兩口,而黑牡丹則是欲前欲退、琵琶半掩、粉面含羞、半推半就,最後兩人幹柴烈火一燃就着,被翻紅浪颠龍倒鳳,共赴雲雨巫山。想着想着,胡壓男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一件自己沒有穿過的衣服就這樣送給別人了,唉。誰能理解她此時的感受?

不想了,睡覺。

夢裏,黑夜瞪着冒火的眼睛仿佛要把她吞吃在腹,一身冷汗。驚醒。這不是夢,這是真的!

此刻,黑夜正半解羅裳,坐在她的床邊冷臉含春,雙眼冒着熊熊烈火。想要随時撲上來把她吃掉。他怎麽能來這裏?不可能這麽快就完事!至少需要一天一夜。他是怎麽找到這裏的?一連串的疑問在胡壓男的腦海裏盤旋,但是此時她的腦子一片空白,不知說什麽才好。

看他的眼神,可怕!逃!腦子裏只有一個字。她抓起衣服跳下床就要逃跑。

砰,一陣掌風把她震回到床上。然後,黑夜欺身上前,大掌撫上她的胸前,幾近瘋狂的撫摸着搓揉着。

“不要,我給你解藥,你不要這樣對我。”胡壓男很害怕,幾乎快要哭出來了。

“你就是解藥。”

“救……”命字還在口中,嘴就被他狠狠堵上。黑夜的火舌伸進去,與她糾纏着吮吸着,仿佛在品嘗着世上最美的美味。

“嗚嗚……”為什麽會這樣?

她整個人被他緊箍在懷裏動彈不得。

他的手掌結實厚重,在她身上生澀而急切的探索着,寬厚的胸膛緊貼着她胸前的柔軟豐滿。他的手掌所到之處,引起一陣陣酥麻的顫粟……

胡壓男仿佛在黑夜的狂風暴雨中航行了一夜,在熊熊烈火中燃燒着了一天,後來她什麽也不知道了,沉沉的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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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時,已經晚霞滿天。

“對着天空吐唾沫,遲早會落到自己嘴裏。偷雞不着蝕把米,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些詞全都在提醒她的愚蠢她的自作自受。胡壓男黯然神傷、傷心流淚,深深的哀悼她那逝去的貞操。

“凡是愛耍小聰明的人,通常都會把自己賠進去,說的就是我這種人。”悔恨悔恨,抓頭發,捶胸頓足,仰天長罵。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世上為什麽沒有後悔藥?

“老天爺,你不公平,為什麽有的人做了那麽多壞事卻安然無恙,而我做好事反被狗咬,嗚嗚,你錯判賢愚枉為天。”

後悔了半天她又開始自我安慰,亂中失身不必當真,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就當是自己不花錢嫖了一回,可是她以後該如何面對黑牡丹?該如何面對咬她的那條“狗”?而且被嫖的是她!吃虧的也是她!越想越氣。打住,不能氣,江湖是非多,俠女不難過。她是一個不屑世俗的俠女,豈能和一般女人一樣?遇到這事哭哭啼啼尋死覓活的?

“以後他知我知,天知地知,我就假裝什麽沒發生過!就這樣!”胡壓男理罷思緒,擦幹眼淚昂首挺胸邁步向前走。

“胡壓男。”

“啊。”一個她現在最不願聽到的聲音響起來。

“他、他不是睡的正香嗎?怎麽現在就起來了?”鎮定鎮定。

“早上好啊。”扯開臉皮勉強笑一個。她要裝出一副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

“現在好像是傍晚。”黑夜很認真的看了看天空,紅輪西墜餘霞滿天。

“那就晚上好。”迅速逃離。可是某人寸步不離的跟着她。

“你跟着我幹什麽?”胡壓男轉頭怒問。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滾。”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應該是你的第一個男人。”黑夜平淡的語氣透出一絲得意。

“第一次算什麽?就像吃饅頭一樣,第一個下嘴跟最後一個下嘴難道味道會有什麽不同嗎?”說完又覺得這個比喻不好,連忙打住怒罵道:“你這個臭流氓,你占了我的便宜毀了我的清白還打趣我,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嗚嗚,我不活了,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說着便要撞牆,當然撞到的是肉牆。

“我會對你負責。”低沉的聲音中掩飾不住的歡快。

“不稀罕!”

“我會娶你。”

“呸,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不是癞蛤蟆,你也不是天鵝。”

“那好,你是青蛙,我是野鴨行了吧?”

“不行!”

她跑他追,她停下他也停下。

“你到底想怎麽樣?”

“不怎麽樣。”

“我告訴你,這是一個意外,我們誰也沒想到的意外,所以你不必愧疚不必難過,不必違心的要對我負責,你不喜歡我,我也不稀罕你,你當做是一場春夢,我就當做是一場噩夢,就當我被狗咬了一口,此事你知我知,別人不知,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好嗎?”胡壓男一氣呵成飛流直下。

“讓我告訴你,首先,這不是一個意外,是你為了求得黑牡丹的幫助把我送給別人的,這是你的報應,所以你要對我負責到底。”怎麽又變成她要對他負責了?

“什麽?你?”他他都知道了!而且還讓她負責!怎麽辦?說起來是她是理虧在先。可是這次是她吃虧,他占了便宜還賣乖。但是,不能承認,打死也不能承認。

“藥不是我下的。我有解藥并不代表藥就是我下的。你不要把髒水都潑到我頭上。我怎麽能自己害自己呢?”胡壓男是說的正義凜然,說罷還用純潔無辜的眼神望着他。

他陰森森的一笑:“既然如此,黑牡丹為什麽會答應你讓胡雲加入洛華門?你和她到底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交易?”千萬要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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