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臭矮子,注孤生叭你

臭矮子,注孤生叭你

基地

庫洛洛收到俠客的消息,說是香辛石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現在四個人在回來的路上,不過……遇到了點困難,有點麻煩。

“團長,俠客沒有說遇到什麽事麽?”派克問道。

庫洛洛點點頭,捧着書,對于俠客說的“困難”毫不擔心,畢竟當時俠客和他彙報時的語氣有些——幸災樂禍。

72小時後,飛坦是拽着安蘇娜進的蜘蛛窩,飛坦一副目眦盡裂強壓着怒火的模樣,而安蘇娜也是一臉的抗拒,庫洛洛見四人平安歸來合上書問道:“辛苦了,富蘭克林你帶着小滴把香辛石給十老頭吧。”

“是,團長。”

再将目光投向從進來開始就一直憋着笑的俠客:“俠客,你在電話裏說的‘困難’是什麽?”

話一出,飛坦的念力瞬間不安分起來,握着安蘇娜的手也是不由的用力:“嘶~飛坦這是手!不是你發洩的工具!”

安蘇娜怒了,朝着飛坦吼道:“你有本事捏,你有本事松手啊!”

“我看你是活的太長久了。”兩人的戰争仿佛一觸即發。

派克阻止道:“好了飛坦安蘇娜,團員之間不可內鬥,飛坦你先松開安蘇娜吧。”

“噗~”俠客再是憋不住笑,找了個位置坐下笑了起來,“他們兩個要是能分開早就分開了。”

什麽意思?

衆蜘蛛不明真相的看着兩人緊握着的手,安蘇娜的手已經有些微微泛紅,可見飛坦此時有多麽用力,俠客笑着将他們回來時遇到的事和大家講了一遍。

原來,在他們收拾完東西準備走人時,那些倒地的屍體裏,緩緩爬起一個人,那人強忍着身上的疼痛,指着飛坦,威脅道:“你們…你們究竟是誰?竟然,竟然敢…你們知不知道,流星街的十老頭可是我們……”

飛坦亮出利爪沒有耐心繼續聽下去了,飛身直接削了他的腦袋:“十老頭?可笑,就是他們要殺你們啊。”

安蘇娜找了紙遞了上去,不經埋怨道:“飛坦你殺人能不能溫柔一點?你看,每次都濺得自己一身血。”

“嘁~多管閑事。”飛坦抓住安蘇娜的手,避開了她要幫忙擦臉的動作。

“是是是,我多管閑事了,那麻煩你松手啊。”

“……”這時飛坦表情一僵,緊緊的看着兩人相握的手。

“看什麽呢?松開啊。”安蘇娜掙紮了一下。

“……松不開了。”

随後聽到動靜的俠客過來幫忙,可兩人的手真是如膠似漆怎麽都分不開。

“聽說,辣香山的主人暗地裏養了一群特殊的人。”俠客将那個被飛坦腦袋分家的家夥翻了個身,發現他的血液異常粘稠,找了木棍沾染了一些,木棍就牢牢的粘在了地面上。

就算俠客用了很大的勁也沒辦法将木棍和地面分開。

庫洛洛用手捂嘴思考着:“看樣子,在我們想到辦法之前,飛坦和安蘇娜你們只能先這樣了。”

“才不要!”

“我拒絕。”

倆人同時回答,然後對視一眼又同時嫌棄的別過臉?

“哈哈哈哈哈,這不是挺好的麽?”信長将自己的武|士|刀扛在肩上,幸災樂禍道,“飛坦你也該找個女人了。”

“哈哈哈哈哈,不錯不錯,從阿飛家女兒變成阿飛家女人也不錯的。”芬克斯也是不怕死的開着玩笑。

“什麽不錯!不錯你個鬼!芬克斯你是想打架麽?”安蘇娜往前走了幾步,兇巴巴的想要和芬克斯打了,可是兩人粘着的手硬生生将安蘇娜給拽了回來。

“飛坦麻煩你動一動,我要和芬克斯打一架呢。”安蘇娜無力說道。

飛坦瞥了安蘇娜一眼,眼神輕蔑道:“我有個主意可以讓我們分開。”

“什麽什麽?”安蘇娜激動了。

飛坦默默抽出小紅傘架在安蘇娜肩膀的位置,陰陽怪氣的說:“砍了不就好了。”

“!!!”要砍也砍你自己的去啊,混|蛋!

“飛坦,你冷冷冷冷冷靜點!!”顫抖的心,激動的手,安蘇娜是僵着身子完全不敢動。

“哈哈哈哈哈哈……”芬克斯和信長在一旁爆笑。

“還打麽?”飛坦問道。

安蘇娜一個勁的搖頭,打個鬼噢,她可不想成為獨臂蜘蛛。

團長和俠客為了飛坦他們的事離開查資料去了,剩下的蜘蛛就這樣鬧開了,只是這樣的狀态給他們造成了許多麻煩。

比如說:吃飯的時候,安蘇娜只能用左手吃飯,一頓飯不順手的時候可以吃一個小時。

芬克斯:“阿飛家女兒,快讓阿飛喂你啊~”

“……”讓飛坦喂?她的手不要了麽?

再比如說:審訊的時候,飛坦就是一只手可以動也能變着花樣的虐人,然後……安蘇娜被迫看了近三個小時的“人體解剖”。

安蘇娜:“飛,飛坦…我要,要吐了……”

飛坦:“啧,沒用的東西。”

再再比如說:洗澡的時候,安蘇娜搬了小板凳背對着飛坦坐在浴室裏,小臉漲紅,簾子的那邊飛坦坐進放滿熱水的浴缸中,熱水溢出一些流淌到安蘇娜的腳邊。

安蘇娜:“都說了讓你下手溫柔一點了,血腥味好重啊。”

房門外芬克斯:“阿飛家女兒,可別偷看阿飛洗澡啊。”

安蘇娜:“芬!克!斯!”

安蘇娜猛得起身,結果一個用力過猛,直接被拽倒跌進飛坦的浴缸裏。

安蘇娜:“……”

飛坦:“……”

飛坦挑眉:“迫不及待?”

安蘇娜咬牙切齒的回道:“才!沒!有!”

再再再比如說:睡覺的時候,安蘇娜看着飛坦房間裏唯一的床,唯一的被子。

安蘇娜堆着笑讨好道:“飛坦我們打個商量?一人一半可好?”

“我拒絕。”

“別呀,你忍心看着一個女孩子打地鋪麽?”

“呵,好主意,就這麽辦吧。”

“???”臭矮子,注孤生叭你。

夜裏,安蘇娜實在是冷的受不了了,悄悄的爬上床打算睡一會兒,結果剛半個身子爬上去,一把明晃晃的傘劍就架在安蘇娜的脖子上,飛坦眉頭緊鎖仿佛在生氣安蘇娜吵醒了他。

安蘇娜咽了咽口水,用手指将傘劍推開,慫巴巴的又縮回自己的地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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