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奉陪到底

奉陪到底

蛋糕大戰之後,派對才算是真正開始。

由于五條悟一個人就成功激起了除夏油傑以外其他人的火氣,于是在後來的游戲環節當中,大家暗中聯手讓他輸了游戲,罰酒一杯。

說是一杯,實際上一口就倒了。

于是今天的派對結束時,醉倒一人,微醺五人。

将五條悟送回隔壁以後,夏油傑一回到宿舍,就發現乙骨憂太竟然已經飛快收拾完躺床上了。

他走到床邊準備換衣服,中途似是無意間把床尾的被角掀開了,然後餘光再一瞥——空的?

脫完上衣,他把衣服拿在手上,假裝繞過床尾往衣櫃那邊走,期間順手把掀開的被角蓋了回去,接着又随手掀開了另一邊的被角。

再看——怎麽還是空的?!

去衣櫃裏拿了睡衣以後,夏油傑又經過床尾回去,這次便幹脆直接掀起了床尾的一整截被子。

全是空的!怎麽可能?他記得是放在這邊的啊!

乙骨憂太就這麽靜靜地靠坐在床頭,看着對方忙忙碌碌尋「寶藏」:“……”

場面過于好笑,以至于他差點笑出聲來,好在最後還是忍住了。

然而夏油傑在看見被子下空空如也的那個瞬間,就已經有了懷疑對象,于是他猛地轉頭,便看到了乙骨憂太臉上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笑容。

“怎麽了?”某個被懷疑的對象趕緊收起笑,裝着無辜道。

這下連衣服也不急着穿了,夏油傑雙眼一眯,直接撲上床去,掀開已經蓋在乙骨憂太身上的被子,然後圍繞着他翻來覆去地又找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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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在找什麽啊,傑,需要我幫忙嗎?”這句臺詞沒毛病,可惜乙骨憂太的憋笑聲出賣了他。

“不用幫忙,你玩你的手機就行,”夏油傑微笑回應道,随後埋下頭繼續忙碌:“我自己再找找——”

“哇啊!”

乙骨憂太突然驚叫一聲,整個人猛地抖了一下:“往哪裏找呢?我睡褲裏什麽也沒有啊!”

“怎麽就什麽也沒有了?這不就是嗎,我找的就是這個啊。”夏油傑也跟着演了起來,手裏抓着他已經找到的「東西」。

乙骨憂太臉一紅,一口氣當即憋在了肺裏,等再吐出來時就已經變了個調。

夏油傑邪惡地勾起嘴角,繼續演着戲:“讓我仔細檢查下,是不是我要找的那一個呢?”

乙骨憂太又是一抖,咬住下唇:“……”

“體積不夠大,溫度也不夠高,好像跟我要找的不太一樣啊?我再摸摸看——”

手指突然攥緊床單,随後又松開,乙骨憂太朝他伸手:“我也來幫你「找找」吧。”

“不要。”然而夏油傑卻打開了他伸來的手。

乙骨憂太:“……?”

“你不用幫我找這個,我要你幫我找那個。”他解釋道,随後又湊近了低聲問:“是不是被你藏到「裏香」那裏了?拿一個出來吧,憂太~就一個~”

“我唔……”

乙骨憂太剛要開口,就被某人用嘴堵住了聲音。

“好,要我先幫你弄完是吧?”夏油傑語速極快地開口:“你不說話那就是答應咯。”

“我不唔……”

乙骨憂太再次開口,接着就又被用嘴堵住。

夏油傑松嘴,又是語速極快道:“好,那我就當你答應了。”

“你唔……”

梅開三度。

乙骨憂太:“……”

他幹脆放棄掙紮,主動伸出舌頭回應起來,三兩下就勾得對方也空不出嘴來說話。

房間裏的呼吸聲越來越重。

乙骨憂太突然用膝蓋頂他一下,轉開臉,騰出嘴說道:“手,繼續「檢查」啊,怎麽停了?”

“好,我繼續。”夏油傑把臉埋進他脖頸間,試探着道:“那你就是答應了哦——”

乙骨憂太嘆息一聲。

“憂太~那個型號……只有我能用嘛。”某人蹭蹭他的脖子,小聲講道理。

硬了,第二個硬的是拳頭。同時乙骨憂太的腮幫子也不自覺地一緊,他閉目,咬牙切齒道:“我知道的。”

輸在這裏,他能有什麽辦法?

“不過,我之前生氣是因為……我當時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還可以那樣……”

夏油傑詫異地擡頭看他:“不然你以為?”

“繼續。”乙骨憂太提膝頂他,提醒着,然後嘴上解釋道:“我以為只是像昨天那樣就行了。”

因此在收到五條悟準備的「驚喜」時,他才會「回饋」以蛋糕,畢竟像拳頭這種東西,一旦硬起來就很難再收回去了。

聽清緣由後,夏油傑又把臉埋回去,偷偷笑得渾身發抖:“憂太你也太可愛了……”

“那現在氣消了嗎?”他很快便收起笑,又乖巧地用臉頰蹭蹭脖子:“那個東西可以拿出來一個嗎?”

擡手揉揉肩上的腦袋,乙骨憂太無奈道:“那就……看你表現了?”

頓時,一道明顯的口水吞咽聲響起。

夏油傑擡起臉看向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周,長發披下來後,這樣的動作帶上了更加明顯的澀氣。

“一定好好表現。”說着,他就要低頭。

“等等!”

乙骨憂太趕緊一提膝蓋把他的臉頂開,臉紅得簡直快要冒煙了:“用手就可以了,你在想什麽啊!”

“用手怎麽能表現好?”他反問。

“總之……不至于……”

夏油傑打斷他的話:“沒關系,這是我自願的,你一會兒還回來就可以了。”

至于怎麽還,用什麽還,心知肚明。

乙骨憂太只好擡手,捂眼。

這表現實在太好了,好得他就要呼吸不暢了。

“你怎麽會這麽多花樣……”他很快投了降,嘴上不甘心地說着。

夏油傑沒有第一時間回話,而是先跑到床頭扯了好幾張紙,才開口道:“因為我愛你嘛,憂太——”

擦完嘴,他湊近過來,分明像是撒嬌一樣的姿态,但與此同時顯露出來的,卻是狼一樣的眼神:“你也愛愛我呗。”

攤開手掌,示意。

乙骨憂太無奈,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夏油傑:“……?”

“憂太,你不會是騙我的吧?”開始傷心了。

甚至開始腦補,如果對方回答說是騙他或者是對自己剛才的表現不滿意的話……那他就只好!

再表現一次了。

好在乙骨憂太還是愛他的,只是反握住他的手掌說道:“去浴室啦,要先好好洗個澡的吧?”

“好啊!”夏油傑立刻興奮起來,當即将人打橫抱起以後就往浴室裏沖。

速度太快,乙骨憂太根本沒來得及反應,腦袋「砰」地一下就撞在浴室門框上了:“嗷!”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夏油傑趕緊把他的頭按進懷裏揉揉。

臉頰貼上了硬邦邦的肌肉……乙骨憂太還是頭一次有這樣清晰的感受,畢竟昨晚他們都還是很克制的。

“感受出來了。”他哭笑不得地回應。

對于特級咒術師來說,區區撞到頭根本不算事。因此夏油傑也沒過于緊張,瞬間又恢複了剛才的激動狀态:“先拿出來吧?哦或者等會兒要用的時候再拿也可以。”

“第一次,先不用試試看吧?”乙骨憂太道。

“啊那就……”夏油傑緩緩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我可以……?”

“對,你可以。”對方開始解扣子準備洗澡:“所以就算不是你的型號,也都可以的。”

夏油傑的心跳聲頓時加快了節奏。

水聲淅淅瀝瀝響起,花灑裏先是放出冷水,然後才開始慢慢升溫,與此同時,體溫也在緩緩上升,直至滾燙。

乙骨憂太踮起腳尖吻了上來,舌頭探進去,很快就在夏油傑嘴裏嘗到了自己的味道。

簡直就是堪比咒靈玉一樣的味道,也難為對方能下得了口。

然而夏油傑用行動證明了自己,不僅能下口,也能下得了手。

乙骨憂太抓住他的手腕:“等等,我可以自己來的……”

“不等,我等不及。”

花灑下的人一離開,水流便沖刷在地上,發出更加清晰的水聲,同時将另一道水聲掩蓋其下。

沒過多久,水聲停止。

“不在這裏嗎?”乙骨憂太問。

“不要,這裏不舒服,”夏油傑回答:“反正我的床,弄髒了我來收拾。”

“嗯……”

這次換做乙骨憂太把臉埋在他脖頸間了:“你不弄髒,也可以的吧?”

“嗯?”

“我是說你可以……”

“我知道,你剛才說過了,我記得的,”夏油傑把人放上床,輕吻他額頭:“可是笨蛋憂太,你會把床弄髒呀。”

乙骨憂太:“……”

擡手,捂眼,裝死。

“反正你收拾。”他突然小聲道。

“對,我收拾。”夏油傑挪開他的手腕,終于能夠開始享用精心準備的美食。

拿起餐具的人分明內心急切,但動作卻還是要故作優雅,不緊不慢。

因為不想吃相難看,這樣會破壞美食的風味,也會破壞形象,可能導致下一次就吃不上這樣的美食了。

所以小心,謹慎,溫柔。

半長的頭發直直垂落下來,發尖掃在另一個人的皮膚上,惹起一陣癢意。

剛開始,乙骨憂太溫柔且有耐心地将發絲收攏,虛虛握在手裏。

後來,整個手掌貼着夏油傑的頭皮,五指插入發根,一抓就是一大把。

“嘶——”

夏油傑被扯的頭皮一疼,腦袋下意識跟着手的力道往後仰。

“弄疼你了?”他問。

然而乙骨憂太張了張嘴,最終沉默着沒說話。

但看臉上的表情,也不像是痛苦啊……于是夏油傑瞬間明白了什麽,嘴角勾起:“哦,那我知道了。”

乙骨憂太閉目:“……”繼續沉默。

夏油傑決定在精神上放過他,但在另一方面卻是變本加厲起來,就像是切到牛筋的餐刀,一下子切不斷,那就一直切,用餐刀來來回回朝着那根筋死命地磨。

直到切斷,或者切到手酸為止——其過分程度令人發指。

忍無可忍時,乙骨憂太的手便不受控制地一緊。

“嘶——”

于是頭皮再次一疼。

夏油傑這回也是硬氣,愣是不肯停一下,反倒用脖子跟對方的手較着勁,最終脖子勝利,帶着嘴巴成功堵上了乙骨憂太的唇。

手指越攥越緊,但沒多久就松開,放過了那一頭順滑的頭發,轉而向下挪到了寬厚的背脊上。

總之是想抓點什麽就對了……

今晚,房間裏的燈光亮了更久更久。

結束時,乙骨憂太仰面躺在床上,失去了夏油傑的遮擋,頭頂上方投射而來的燈光直直照射進雙眼,再通過眼眶裏的淚水折射以後,顯得更加刺目。

他猛地閉眼,眼睛受到刺激後産生的更多淚水便順着眼角流下。

不一會兒,溫熱的唇吻上眼皮,輕輕帶走了淚水。

“傑。”

“嗯?”

“明天的任務讓悟幫忙做吧。”

夏油傑愣了一下:“好?”

“所以你想繼續的話,我奉陪到底。”

“好……”

于是燈光就繼續亮了下去。

盡力了(瑟瑟發抖.jpg)

頂鍋蓋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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