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金伍在去秦璐家之前去了趟徐嬌常去的那家“辣辣辣火鍋城”,要了十斤香辣蝦打包。

車子快開到秦璐家時,秦璐發過來一條微信,【徐嬌在我家你過來吧】

金伍回過去,【早猜到。】

金伍和秦璐相識多年,她這點小九九還是猜到的,平日裏她和徐嬌關系不錯,如果人真不在她那裏,早嚷着一起找人了,怎麽會有現在這麽淡定。

金伍将車停在秦璐家樓下,看到秦璐發的另一條微信,時間是五分鐘之前,【那你過會再來,不然我準露陷。】

金伍讀完微信笑笑,好吧,那就等等。

在車裏坐着沒下車,大概不過五分鐘,揭開盒子看了眼香辣蝦合上蓋子下車,進了客廳迎面碰上秦銘,頂着一個雞窩頭,一副剛睡醒的模樣,看見金伍進來,打着哈切問,“來找你媳婦啊?”

金伍踢他一腳,“睡你的覺去。”

金伍拎着盒子直接上了二樓,秦璐站在門口看見金伍過來,指指裏面小聲說:“我撤了,看你的了。”

金伍笑笑走了進去。

徐嬌坐在秦璐家的長毛軟墊上打CF,金伍看見嬉皮笑臉的擠上去挨着她坐下,徐嬌沒理。金伍坐定打開盒子蓋,香辣蝦的香味飄了出來,很快飄得滿屋子都是。

金伍戴了手套一邊剝蝦一邊偷瞄徐嬌,“老婆看看今天的蝦多好,你最愛吃的香辣蝦。”

徐嬌沒說話。

金伍撥好一個放徐嬌嘴邊,“老婆要不要嘗嘗,可香了。”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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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伍沒拿走,“嘗嘗老婆,晚上沒吃飯,現在這蝦趁熱吃最好。”

徐嬌:....

其實肚子早餓了,晚上就沒吃飯一直到現在,剛才還氣飽了,這會見金伍進來,尤其是看到他手裏的香辣蝦肚子裏的蛔蟲都勾起來了,攙的不要不要的。

可她沒忘這會還在跟金伍生氣,所以金伍遞過來的蝦她基本不看,可金伍一遍一遍的磨她性子,忍不住了肚子也開始咕咕的叫。

金伍聽見了硬逼着讓徐嬌張嘴将蝦仁塞進嘴裏,問她,“香不香?”

好香....

徐嬌表面上一本正經還在打游戲,其實心早飛了。

金伍知道她愛吃,就坐在旁邊撥一個給徐嬌喂一個,嘴裏哄她,“老婆你只管打游戲,我撥給你吃。”

徐嬌打到精彩處,金伍會急的喊,“老婆,快殺他,不然你會變僵屍。”

徐嬌緊盯着屏幕奮力殺敵。

秦璐在樓下呆了一會悄悄溜上來看兩人的進展,沒想到人還沒走近,就聽到徐嬌和金伍兩人游戲玩的溜,旁邊是一大推吃剩的蝦皮。

秦璐笑笑離開。

金伍拿着秦璐的筆記本和徐嬌玩了幾盤槍戰,陪老婆打高興了帶着徐嬌回家。

下樓碰到玩跳棋的秦璐,秦璐站起身瞅瞅甜蜜的小兩口調侃他們,“這就和好了?”

徐嬌笑。

秦璐跟徐嬌說故意讓金伍聽,“下次他要再帶什麽亂七八糟的人進屋,直接KO了他。”

金伍笑,“哪還有什麽下次,一次就要了老命了,還得搭我十斤香辣蝦。”

徐嬌聽了瞪金伍,後者笑笑。

夜色深沉,金伍帶徐嬌回家,坐上車徐嬌問,“那個誰還在家嗎?”

金伍開車,“早走了。”

徐嬌問,“你咋說的?”

“沒什麽好說的,我跟她沒什麽關系。”

徐嬌見金伍确實很反感白淨的樣子也不問了,只是心情比之前爽快了不少,嘴角也漸漸揚起了微笑。

兩人到家,白淨果然走了,廚房裏還放着之前她給徐嬌留的一包血燕,徐嬌看了一眼随手丢進了垃圾桶。

後來大家才知道白淨之前跟的那個富商涉毒,白淨膽子小從美國的家裏跑了出來,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金伍靠譜,本想殺個回馬槍,結果人家根本不要她了。

白淨沒落着好,呆了幾天灰溜溜回美國去了。

徐嬌前兩天考試通過了轉正,心情也不錯,趁着休息的功夫白天跑了幾家醫院,見了幾位腎病科的專家,人家都強烈推薦她去A市軍區醫院看看,A市的軍區醫院徐嬌知道,相當的難進。

在門口徘徊了好幾天,在門診部也問了直說要挂專家號先要排號,更何況像徐嬌這樣的病人還不在身邊人家根本不給看。

晚上,金伍去了書房,徐嬌給家裏打電話,蔡淑芬接的,徐嬌問了她爸的病情,蔡淑芬說還是老樣子。

徐嬌将這兩天跑醫院的事跟蔡淑芬說了個大概,然後說:“人家要見病人呢,我想着哪天你帶着我爸來A市。”

蔡淑芬也想來A市,畢竟大城市醫療水平也先進,就是唯一犯難住哪兒?

徐嬌默了默,“住宿我來想辦法。”

實在不行讓她爸媽住之前她租的那個房子還沒退租金。

金伍翻閱完資料正好聽見徐嬌跟她媽打電話,閃了一面離開。

徐嬌打完電話坐在床上發怵,這兩天咨詢過的醫生都建議讓他們手術,可能手術完人還能活個十年,如果選擇保守治療那就難說了....

徐嬌不忍在想這事,揮了揮頭從箱子裏翻出之前段代給的一張名片,是A市著名的腎病科專家,此人正好也在A市軍區醫院。上面印有私人電話。

徐嬌想了想将名片放進包裏。

晚上徐嬌洗完澡上床,金伍今晚難得的沒有加班到很晚,而是沖完澡和她一起躺在了床上。

金伍将徐嬌攬入懷裏私磨,徐嬌掙紮了下推開,聲音悶悶道,“今晚不做。”

金伍笑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今晚不做,就想抱抱你。”

徐嬌不在動金伍抱緊徐嬌手指不自覺的摸進睡衣裏,徐嬌瞪他,“不是不做嗎?”

金伍皮笑,“就沒做啊,摸摸不行嗎?”

徐嬌白眼。

金伍雙手襲上徐嬌的胸|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揉着,随口跟她聊天,“幹嘛讓叔叔阿姨住你那,咱家這麽大過來住不是很方便。”

徐嬌一愣,扭頭看他見他一臉平淡出聲,“你都聽見了?”

金伍:“我剛才拿文件不小心聽了一句。”

徐嬌眼睑低垂,“住這裏方便嗎?畢竟咱倆還沒結婚。”

金伍将她的頭壓在自己胸前笑,“不行咱倆明天就去扯證。”

徐嬌笑了,輕捶了他一下,“少來!”

金伍身體擡了擡半個身體靠在床頭,眉目清晰,“我說的是真的....”

在這之前,金伍給趙曉發了一條微信,內容是一張徐嬌的生活照,配文,【媽,就這姑娘,你完了跟我爸和我爺爺通個氣,我過幾天帶人回家吃個飯。】

微信發過去半天趙曉沒回。

金伍有些坐不住了,發微信從側面了解,【媽,微信你收到了沒?】

趙曉回,【收到了。】

金伍咂嘴,收到了不回?

怎麽個意思?

金伍獨自揣測,依照徐嬌的長相應該是上等,除非他媽是嫌太漂亮?

應該不是,徐嬌雖然漂亮但不是妖豔的那種。

金伍琢磨了半天沒琢磨來,只得給趙曉再發一條,【那照片您看了沒?】

【看了。】

金伍:【看了那你不問問人家女孩兒的情況就這麽默認接受了?】

趙曉回他,【這女孩兒我認識。】

金伍看了一眼,認識!呵``

周一早上,徐嬌金伍收拾妥當一起出門,金伍送徐嬌去公司順便問她,“下午有事沒?陪你去醫院。”

徐嬌:“周一不适合去醫院,人可多呢。”

A市醫院是有名的看病難,幾乎全國各地的疑難雜症都會最終在A市的各大醫院彙總,特別是假期後的第一天通常情況下都是人滿為患。

徐嬌本想避開這個病患紮堆的時間段,定了周四或者周五,那兩天相對人較少一點。

金伍這時候提出去醫院,徐嬌有些不敢茍同。

中午吃過飯公司有一個小時的小睡,徐嬌和小薇去茶水間聊天,金伍打電話過來,說自己五分鐘後到,讓她收拾下樓。

徐嬌早上就跟總監請好了假,這會直接提包下樓。

人下去金伍還沒到等了兩分鐘金伍開車過來,車未停直接讓徐嬌上了車,徐嬌坐進去問,“真去啊?”

金伍笑,“那還有假。”

金伍開車順道問徐嬌,“你病例帶了沒?”

徐嬌:“帶了,上次出院的時候我複印了一份,之前的幾次住院病例我都有複印。”

徐嬌說着将一個牛皮紙袋遞給金伍,金伍拿在手裏沉甸甸的,看了一眼封皮,徐正德。

“好,先放這裏。”

兩人到了醫院,果真跟徐嬌想的一樣大廳裏人滿為患,比菜市場有之過而不及,金伍手伸出去,徐嬌握住,兩人牽着手走在消毒水刺鼻的走廊裏。

徐嬌跟着金伍一路腳步快速利落,徐嬌問,“我們找誰?”

金伍:“就找你名片上的那個。”

“金主任啊,他很難找的。”

金伍:“難找也要把他找出來。”

金銘原本已經不上臨床了,可名聲在望好多人慕名而來,經院內領導內部讨論以及金銘個人的要求,所以暫時開設門診專家號一周坐診一次。好多找他看病的人號都排到後幾個月了。

金伍領着人直接去了門診部,徐嬌問,“我們不挂號嗎?”

金伍:“不挂。”

金伍直接領人進了金銘的辦公室,裏面擁滿了人,金伍和徐嬌都個子高,紮在人堆裏很顯眼,很難不讓人注意到。

金銘正在給病人瞧病看見金伍先是眉頭一皺而後問他,“你怎麽來了?”

徐嬌看到一個長相和金伍酷似的男人,年齡稍長,面色紅潤,說話中氣十足字正腔圓。

金伍沒接茬将手裏的紙袋往金銘面前一遞,“這個您抽時間看看,完了給我們個答複。”

金銘推推眼鏡框順手接過來,眼睛觸到紙袋上幾個字時眼神變了變,又擡頭看向站在人群中的徐嬌。

女孩兒長的高高瘦瘦,白白淨淨,站着筆直,眉眼處一股正氣。

金銘收回視線,将紙袋順手放在抽屜裏落了鎖,低聲,“好,我晚上會看,完了給你們答複。”

金伍:“那好,您先忙我們就不打擾了。”說完拉着徐嬌擠出人群,整個過程徐嬌一直都是蒙的,出了醫院門診大廳,徐嬌才恍惚的問金伍,“剛才那個專家是你爸?”

金伍開車,“不然呢。”

徐嬌一愣不知道心裏是什麽滋味。

晚上,金銘回到家,趙曉過來幫他挂衣服,金銘手裏拎着個牛皮紙袋,趙曉瞅了一眼問,“什麽東西?”

金銘:“一份病歷。”

趙曉沒再問,金銘一輩子從醫,見天碰到生離死別,因此情緒或多或少也受到影響,臉色不好是常有的事,只是今天的臉色分外難看。

趙曉也沒有多問,只當是他工作上有碰到了什麽難題,只問他,“餓了沒?我在廚房煲了湯,你喝幾口。”

金銘點頭。

趙曉盛來湯看金銘喝,自己坐在一邊繡鞋墊,最近在網上看了個視頻繡鞋墊各種花色,趙曉想學。

金銘喝了幾口湯突然問趙曉,“小伍找的那個女朋友哪人?”

趙曉擡頭,“M市的,你不是不同意他們兩個在一起嗎?”

金銘沒話說。

吃過晚飯金銘提着病例去找金老爺子,金老爺子在旁邊一個單獨的院子裏,人老了精神頭卻很足,院子裏栽種滿了花花草草。

金老爺子是老A市人,從小參軍打仗沒享受過一天好日子,等到解放之後分在部隊上又一直為人民服務。這到老了才開始享受年輕時渴望的生活,只是好多人好多物都已經不複當年,心中充滿遺憾,好在每天擺弄些鳥蟲打發時間。

金銘進去将紙袋遞給金老爺子一瞧,老爺子坐不住了,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金銘連忙扶住,“哎呦你老悠着點,不行我得準備速效救心丸呢。”

金老爺子顧不上跟他鬥嘴,戴上老花鏡往紙袋上一瞅,整個人如風中的殘葉顫粟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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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在西北的小鎮上,二十四歲的田小小抽煙,喝酒,打架,講葷段子糙的當地男人都比不了。

有人說,這南方來的小姑娘野了。

那是他們不知道這南方來的小姑娘曾經愛過一個很糙很糙的西北漢子!

七年前,邵兵操天操地操到田小小頭上,西北漢子濃烈的就跟酒一樣,田小小喝了一口,就上瘾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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