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訂婚!

第13章 訂婚!

今天就要結婚的兩人被秦洛和莫問在視頻裏笑話,那頭發亂的跟個雞窩似的,還有那脖子上的吻痕,目測恐怕全身都有吧,而且昨天楚望穿的那件婚服也被寄向語撕個稀巴爛,連一點衣服的影子都看不出來了,要不是那個時候寄向語有先見之明多做了很多套恐怕早就不知道結婚的時候該穿什麽?

秦洛看小兩口打情罵俏,咳嗽兩聲,說道:“哎哎哎哎哎,我們兩個大活人還在這裏呢,能不能不虐狗?”

楚望和寄向語一臉壞笑,異口同聲地回答道:“絕不可能。”

秦洛和莫問相視一笑便關掉手機屏幕去忙正事去了。而楚望和寄向語幫對方整理衣服和發型在那裏學習待會去行三拜之禮,其實在父母說之前他們考慮過要不幹脆直接穿西裝結婚得了,後來考慮了好久還是覺得婚服三拜之禮最好不過了。秦家的大總管磨鸸飛來到我們所在的房間門口敲門詢問我們都起床了嗎?說剛才大小姐說了婚禮一切費用都有他出。我們連忙拒絕道說:“不行,我們結婚怎麽能讓洛姐破費呢?那點錢我們還是出的起,又沒有什麽特殊環節,只是大家一起聚在一塊在院子裏吃個飯,看我們拜天地,別讓洛姐費心費力費錢了。”

磨鸸飛有些為難的說道:“這…………我也不敢做主啊,等我打個電話問一下大小姐。”

楚望趕緊按住磨鸸飛已經撥出去的電話挂斷它,語氣有點不耐煩的,說道:“磨鸸飛我們也是朋友一場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絕。”

磨鸸飛聳聳肩,不覺得自己受到威脅的回答道:“我害怕你不成,小屁孩,本事大了都敢跟你曾經的鄰居姐姐吵架啦?真行。”

楚望撇撇嘴,眼神淩厲瞪着她,回怼道:“那就請鄰居姐姐放開我男人的手!”

楚望吃醋啦!

寄向語心裏樂開花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在別人面前宣告自己是他的男人。可惜被高興沖昏了頭腦然後就被楚望敲了一下額頭瞬間清醒過來,不好意思的撓撓他烏黑烏黑耳朵旁的頭發,說道:“不好意思,太緊張了就有一點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心裏的想法。”

楚望懶得搭理他穿着婚服走出房門往樓下走去,這個時候的賓客都已經到齊了,偏偏不見秦洛和莫問讓楚望的心裏也有一點不舒服,心想:洛姐你們真的不回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嗎?

莫問和秦洛在他們居住的小區後門小區樓頂的位置打了一個噴嚏,擦擦自己的鼻子,進去嚴防死守的地步。秦洛也不管有人還是沒人在的問題,右手手拿藤蔓和荊棘做的鞭子散發着綠光往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打去,被鞭子打中的人發出沉悶的聲音,吐出一口血,露出原形,張開滿口獠牙的嘴飛撲着跳過來,直接被莫問藏在背後手裏的紐扣打中,瞬間變成灰燼落在地上被風吹走。秦洛也不在意是誰幫了她,她只在意“他”是敵是友?掉落的紐扣就這樣偏巧不巧的落在秦洛的手裏。她把證物收起來,莫問背在身後的手也放回原位,一臉嚴肅且有些緊張的看着秦洛近在咫尺的臉。

她伸出紐扣放在我的手裏,打了一個響指,說道:“把紐扣收好了,我可不負責二次利用。”

莫問眯着眼說瞎話,“我才不會當別人的男朋友。”

秦洛被他這可愛的模樣驚呆了,笑嘻嘻地,說道:“知道了,我的莫問科長,走吧,該去忙團局交給我們的任務。”

我們步行來到團局所說的靈異事件發生之地,死者被一掌拍死,疑似是狼妖跟剛才我們擊殺的是同一只狼。

灰色世界的人怎麽會來這裏到處傷人造成不必要的騷動。

長安小區後花園———

寄向語突然拍了楚望一下,從背後抱着他,說道:“都要當我另一半的人啦,怎麽還是這麽愁眉苦臉?”

楚望黑色的長發被風吹起蹭的寄向語鼻子癢癢的,他趁楚望不注意咬了楚望的脖子一口,說道:“下次再分神我就直接法辦你!”

楚望不相信的拽着他腰間的腰帶拽到自己跟前,臉貼着臉說道:“你試試?”

随後送開,讓寄向語的火忽高忽低,看着楚望的眉眼帶笑也陪他一起笑起來。

賓客來的差不多了,我們也如期舉行婚禮,三拜已過我們就去敬酒,來到和洛姐一樣的異變人桌子前坐在凳子上一起吃飯,符鹿抽着煙,嘴角帶着微笑,探究的眼神在楚望和寄向語身上流連忘返,嘴角微微翹上去,說道:“你好,我叫符鹿是秦洛的半個老師加知心朋友,他們都是一樣的,你們放心我們是不會傷害任何一個人的。”

我們同符鹿握手喝酒,大家心裏都心知肚明,而且都是彼此最要好的朋友。也是彼此的助攻,我們還要去別的桌子上敬酒就不多說什麽,跟他們道別後就去別自己的桌子上敬酒,從我們離開後,符鹿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我們的身上,到婚宴結束那道目光才嘎然而止,靜悄悄地走掉了。

一天的時間過得很快,到現在寄向語都沒有把那枚DR戒指戴到楚望的無名指上,只好婚宴一結束寄向語就把楚望扛走了,他今天少喝了點酒,眼角臉蛋還有耳朵都是紅撲撲的像個紅蘋果,楚望拿着蓋頭蓋在自己的頭上,拿起讓寄向語掀自己的蓋頭,直接索吻寄向語,并說道:“今天我可以在上面嗎?”

楚望那貪婪的欲望吻向寄向語的嘴,用法式的熱吻去吻他。趁着酒勁楚望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情,也讓寄向語眼前一亮。自己家的小朋友可真讓人不甚歡喜。

可別以為今天晚上真的是楚望占據上風。其實結局還是寄向語占據上風,占據絕對優勢成功的讓自己的小朋友明天起來會罵罵咧咧的吐槽我這樣對待他。又要把他高領的衣服拿出來擋住吻痕。寄向語也累了沉沉睡去,在他躺下的一瞬間楚望醒了,蹑手蹑腳地随意披上一件衣服坐在窗戶前發呆。寄向語也睜開眼睛迷惑的看着楚望,這是時候的楚望就像是一副風景畫讓人心馳神往。寄向語勾起嘴角,閉上眼睛翻了個身背對着楚望,楚望聽到背後有動靜就回眸看去,就看到他身上的傷口,心裏有些苦澀。

他也不知為何突然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一直都沒有掉下來,楚望繼續發呆到兩點才睡覺。在他躺下的一瞬間寄向語抱住楚望輕拍他的背安慰他讓他睡覺。兩點,我們一直睡到明天下午兩點鐘才蘇醒,楚望聞到了飯菜的香味伸一下懶腰,打個哈欠,睜着迷糊的雙眼,随意抓起旁邊的衣服就穿上了來到廚房裏從後面抱住寄向語臉側着躺在寄向語的後背上,說道:“在做什麽好吃的?”

寄向語沒有回答他,等炒好了飯菜盛好,才拉着楚望去洗手洗臉刷牙,然後才過來吃飯。楚望不小心夾菜時碰到了電視遙控器,打開播放的新聞就是發生在長安小區隔壁花園小區裏命案。他們看的如癡如醉,随便吃兩口,就換上警服去忙工作,我們快速大步流星的來到花園小區的警戒線外拿出警官證,他們看了一眼之後才放我們進去。

武田小天走過來拉起警戒線讓我們進來。我們進去後帶上手套往花園小區最裏面趕去。基本上整個小區的人都來啦,為了不吓到他們,武田和小天讓她們趕緊回家,隐藏在人群中的兇手也随着他們一起回家。就算是這樣,大家的心裏還是七上八下,畢竟是自己親身經歷過的事情怎能不害怕,一時之間大家議論紛紛。在群裏議論起來:

101棟:“這有什麽仇,什麽怨啊,這麽對待,真是吓死我了!”

204棟:“你們還別說最近我們這發生的命案掰着手指頭都能數過來,一共死了四個人,只不過其中的三個人都不翼而飛了。”

208棟:“想那麽多幹什麽,有我們的警察叔叔他們在怕什麽,我們要相信我們的警察叔叔!”

366棟:“那我們這班還能上嗎?”

158棟:“還上什麽啊?安心在家等着警官們的傳喚,畢竟死者都是我們幾家人的鄰居。”

沉默了片刻後,大家都在群裏處于靜默狀态。随後我們就讓他們還上班上班,該上學上學,畢竟現在還沒有确鑿的證據不能随随便便打擾他們的生活,只不過航班,火車,班車,出租車什麽的在案子沒有查清楚之前不許開始營業。這是上面的想法,我們也只能執行,在不打擾到大家的生活情況下進行走訪調查來确定死者的身份以及家庭住址證明,為确保死者不是被替換的,我們特地拿着身份證去做對比準确無誤後返還給死者的媽媽,她哭的痛切心扉,有好幾次都是哭得暈了過去。自己的兒子到底做錯了什麽才會遭到這樣的對待,老人家也想不明白。

我們簡單的對老人家進行例行詢問,老人家平複自己的心情,說道:“我兒子忠厚老實年紀都很大了也都沒結婚,一邊要照顧我們二老,一邊還要打幾份工,從不與人結怨,怎麽就成了今天這個局面!”

老人家實在想不通氣憤地用雙手拍在自己的腿上。寄向語為老人家帶來熱水讓老人家喝着。老人家蒼白的頭發還有眼角的淚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本來歡歡喜喜來找兒子過生日的老人家一夜之間又蒼老了十歲,怎不讓人心疼,白發人送黑發人,那個父母的心裏能好受。

死者,周未須,男,45歲,一家物流公司的快遞員,從事快遞事業長達快十二年了。基本上存的錢都給父母寄了過去,給自己只留了一些生活費。日子過得拘謹,社交恐懼症患者,也沒什麽朋友,就算是有也只是一個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只是他們兩個差不多有兩個多月的時間都沒有聯系過對方,也不知是去了哪裏工作?現場遺留的東西中就有一張是他們兩個的合照。準确來說是被扯破的半張照片,隐約的看到上面還有第三個人的出現,由于被燒毀上面的人也就無從查證,簡單的生活方式,朋友圈也是寥寥無幾,除了發小以外就沒有別的朋友,就連他的老板都沒有出現在他的社交軟件上面,這也是讓人匪夷所思的一幕。

他的老板是個胖子,人到中年那個不發福,他吃的胖胖的。走兩步都要喘兩下,聽外面的人對他的評價還算不錯,至于他現實生活中是什麽樣子這就無從知曉了。死者的手機掉進了下水道,楚望把下水道蓋打開跳下去把手機拿上來的同時也摸到了一顆頭骨和手骨。映白花拿出證物袋将它們放進去帶回去檢查一下到底是屬于誰的!楚望拿着手電筒在下水道裏尋找其他的骨,在下水道裏面最深的位置發現了整具屍骨的其他殘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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