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分家吧

第5章 分家吧

餘婉實在不想聽到這逝世老太婆亂罵人,從地上拾起一顆石子兒,對準她啞穴一彈,餘楊氏頓時張大嘴怎麽都說不出話來。

她驚恐的用手指着餘婉,餘婉一字一頓的說:“再敢動嘴動手動腳,小心讓你一輩子癱在炕上,不信可以試,今天你兒子有個三長兩短,你也不用活了”。

餘楊氏聽着餘婉陰森森的口氣,她頓時覺得腳底生寒。站在那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這時候,餘大海已經昏厥過去,餘浩然端來水,兄弟倆一人扶一邊。餘婉接過碗,趁他們不注意,放了點靈泉水在碗裏,然後喂餘大海喝下。

雖餘大海昏了過去,但他本能的喝了幾口水下去。

“來,大哥二哥趕緊喝點水,小心中署”,兩人放平餘大海,他們确實又渴又餓,兄弟倆幾口喝完了半碗水。

剛下肚,感覺胃都很舒服,沒有之前那種餓得胃痛的難受感。

外面的動靜終于讓在午睡的人都出來了。出來見正房門前,餘楊氏擠眉弄眼的,指手畫腳的,不曉得在幹啥子。都疑惑的望着一臉怒氣的餘楊氏。

老餘頭出來見到的就是這樣子,他也見到餘大海躺在地上,連忙上前問道:“大娃子,你爹這是?”

餘浩然懦懦道:“爹他暈了”。

“我說爺,奶是不想讓我們一家活了是吧?上午抓小五小六,中午更來勁,連我爹都跪上了,他們這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還是掘人祖墳了?大熱天的讓人在這太陽下排排跪!”餘婉毫不客氣的說道。

“說什麽呢,你奶就是讓他們反省反省”。老餘頭聽了說話都沒有一點底氣。

餘婉好氣哦,她斜眼看着老餘頭,周身冒着冷氣:“爺,反省?反省什麽?反省活幹少了,還是反省給你們做牛做馬還不夠?還是每頓吃多了?我們每天起得比雞早,吃得比貓少,睡得比狗晚,幹着一大家人的活,過得還不如下人。爺,這是你的兒子孫子,你的心不痛嗎?還是說你們沒有心,要麽是那萬年寒冰做的心?”

“問得好,小四兒,你比哪個都活得明白”,院門外走進一群人,正中一位與老餘頭長得差不多的人,牽着小六。

兩小立即奔過來:“四姐,我們喊來了大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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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你們倆看着爹”,兩小嗯一聲,蹲在餘大海身旁。

餘婉起身說道:“大爺爺,各位叔伯,爺,今天要麻煩您們了”。

村長點點頭:“小四兒放心,今天這個主大爺爺給你們做”。

“謝謝大爺爺”,她轉頭對餘浩然餘浩宇說:“大哥二哥将爹擡進堂屋”。在農村,家家都有堂屋,(即可以當餐廳也可以當客廳)。“老二,你這又是怎麽搞的?”村長餘正貴問正在發愣的老餘頭。

老餘頭見是自己的大哥來了,他還在回味餘婉說的話,他摸了摸胸口的位置,是啊,不疼了,可是是為什麽呢?

餘婉趁機将餘楊氏的啞穴解了,她見到村長來了,立即喊叫:“哼!搞什麽,我自己教訓我的兒子孫子,關你什麽事?”

老餘頭蹙蹙眉,這逝世老婆子,越來越不像話了,也不看看是誰,連大哥都不放眼裏,立即吼道:“閉嘴”。

他回頭回着村長:“大哥先進去,外面熱,也沒有多大的事兒,都是老婆子說他們開荒開少了鬧的”。

“哼!你也知道外面熱啊,老三都昏了還沒有多大點事兒?小四兒說的對,他們是你兒子孫子,你的心不痛嗎?你嫌兒子多是吧,把他們三房過繼出去吧,正好老三沒有兒子,如今他那房也沒有人了,過繼過去三房至少每年還有人上根香”。村長語重心長的說。

大家進了堂屋,屋中間躺着餘大海,這是餘婉不讓擡床上的,她就是要讓餘大海醒來自己看看。

“大娃子,二娃子,三娃子,小四兒,今天你們想怎麽樣?大爺爺跟你們做主”,村長坐在堂屋的上首問,抽着旱煙吧唧吧唧的吸着。

這時候,大房,二房,四房,五房,連餘寶兒都來了。她幾次想開口,讓餘楊氏給捂住了嘴。只是恨恨的瞪着餘婉,餘婉只當沒有看見。

餘浩然三兄弟是大氣都不敢出,見了老餘頭和餘楊氏那是比老鼠見了貓還怕,是骨子裏的那種怕。餘婉見此,心裏的火蹿得老高,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啦。誓必今天一定要有個結果,必須擺脫這冷酷無情,殘忍吸血的一家。

餘婉深吸口氣,盡量讓自己平和一點,她嘆口氣:“大爺爺,您也看見了,我三個哥哥如今像什麽樣子。今天小四兒要求我們一家單過,不然就斷了這關系,他們沒把三房當人看……”

餘婉話沒有說完,餘楊氏不記打的又潑口大罵:“好你個小賤人,你自己一個人想逝世哪就逝世哪,敢拉着我兒子跟老娘斷絕關系,想得美,生是老娘的人,逝世也是老娘的鬼。”

餘婉好不容易壓下心中的怒火,她憤怒道:“大爺爺,您看到了吧,這就是我們奶,一口一個小賤人,小蹄子,我想問,我姓什麽?我爹姓什麽?我是小賤人小蹄子,她不是老賤人老蹄子?天天為老不尊,不慈不仁不義,在這裏多待一天,我都覺得沒臉。還有小姑,還沒成年,天天學我奶髒話連篇,惡毒,一個村姑學人家耍丫鬟,這丫鬟還是自家的侄女,說出去笑掉別人大牙。還有爺奶說,我三個哥哥小五都是幹活的命,堂哥是讀書的命。誰批的命?這麽絕對,嗯!”

餘婉放出一身的冷氣,在場的人都不禁打個寒顫。

各房的人聽得直冒漢,沒有人敢挑釁老餘頭,餘楊氏,餘寶兒的權威,也只有餘婉敢。有人心裏幸災樂禍。有人心裏嘆息,這是讓餘婉說出了他們不敢說出的話。也有人心裏無動于衷,事不關己高高挂起。

老餘頭怨恨的看了眼餘楊氏,又怨毒的看了眼餘婉,然後垂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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