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縱使被這人占了便宜蘇君挽也沒辦法表露什麽,只能将一切的行為作為害羞的解釋。
在推開肖繪離後蘇君挽就擡手撫上了自己的唇,一副驚喜震驚的模樣。
目光盈盈,我見猶憐。
輕蹙蛾眉,眉眼微擡,白淨的臉上染上明顯的紅,從兩頰到耳尖。
看向肖繪離,嗔怪道:“阿離,你怎麽能這樣嘛!”
剛剛接過吻的唇格外紅潤,而那副樣子加上這個表情,連肖繪離都忍不住心間一顫。
被誘惑到的呆愣了片刻,沒接上蘇君挽的話,還是在大家的調笑下回神的,在蘇君挽的表演下,她們兩個才堪堪過關。
“卧槽卧槽受不了了,肖繪離私下吃這麽好。”
“那個眼神我沒了,好嬌啊。”
“這個眼神有點茶哈,不過不是貶義,大家記不記得嬛嬛滴血認親的那個眼神,我感覺有點像那種,故意勾肖繪離的。”
“樓上還用你說嘛,不勾引肖繪離難道勾引我們嘛,難道我們看不出來肖繪離那副丢了魂的樣子嘛。(狗頭保命)”
“……”
雖然第二組沒有抽到郁文虞和席休雲,但是第三組抽到了。
郁文虞也不知道是因該開心還是不開心,好歹沒有壓軸應該是開心的吧,郁文虞自顧自的想到。
甚至不用猶豫郁文虞都知道粉絲想看什麽,絕對是《宮心》那一段伏懷吃醋的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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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心》床戲千千萬,華袖宮這一場最詳細也最有性張力。
席休雲也猜到了會演這個片段,只不過美中不足的就是現在兩個人穿的都是現代裝。
而原本的戲裏是紗裙,若隐若現,撕起來也很有美感。
席休雲當初都舍不得一遍過,卡着把所有道具都用了才拍出導演想要的感覺,當時郁文虞頗為怨念。
而此時的郁文虞卻在慶幸此時沒有那罪惡的紗裙,她剛剛偷偷看了席休雲一眼,顯然那人已經開始回味了。
該死,為什麽席休雲可以幹壞事不害羞。當初那十條紗裙可是給她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更勝的是那天晚上回去席休雲還不打算放過她,所以一直到現在郁文虞都沒有勇氣去看《宮心》。
“哈哈哈哈這兩人的表情笑死我了,一個已經開始開心了,另一個害怕的要死。”
“這場戲是不是當初撕壞了十條裙子的那場。”
“你說當初我怎麽沒發現席休雲這小子這麽變态。”
“不是你沒發現,而是這小汁沒給你機會,她和郁文虞幾乎不跑路演也不參加綜藝
雙人采訪更是少之又少,不過你這麽一說,我打算回去看看她們《宮心》唯一的路演,直覺告訴我,肯定有什麽哈哈哈哈。”
就在席休雲還在思考待會要怎麽“撕衣服”時,忽地看見工作人員抱着兩件衣服上來,定睛一看,不是那兩件一副是什麽。
郁文虞:“……”
好好好,我的命不是命。
“卧槽,節目組你時有點道具在身上的。”
“救命,郁文虞真的太慘了。”
“這戲你就演吧,一演一個不吱聲。”
郁文虞試圖掙紮,說道:“你們不是不知道要演什麽嘛,不是說好臨時投票嘛,怎麽道具這麽齊全?”
副導演笑眯眯,說:“郁影後你誤會了,我們提前做了方案的。
幾位可能被選到的片段我們都有準備道具的,而且《宮心》的火爆程度您也不是不清楚哈。”
郁文虞冷笑,說:“好好好,這麽玩是吧。”
席休雲見郁文虞炸毛,連忙過來煽風點火,“沒事的沒事的又不是沒演過,應該挺熟練了啊。”
而郁文虞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人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郁文虞只好“哼”的一聲扭頭,留給席休雲的只有一個氣鼓鼓的側臉。
看着郁文虞的側臉,一絲情愫滑過心尖,席休雲黑眸壓了壓。
“嗯?嗯席影後這麽欠的嘛。”
“哈哈你不懂,作為前幾天看直播的人告訴你,在郁文虞身邊你會看到一個腹黑,占有欲強。
特別愛逗郁文虞但同時也無比鮮活的席休雲,而不是大家印象中清冷仙氣飄飄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仙女形容席影後不合适吧,她一直的人設都是禦姐啊,分分鐘A斷腿,仙女太柔弱了吧。”
“……”
“兩位還要去換一下裝,為了給觀衆呈現最好的表演,我們給二位搭了景,待會也會清場。”
郁文虞現在也不想說什麽了,只能皮笑肉不笑的說:“你們很專業。”而席休雲只是笑笑不說話。
……
自從前皇遇刺,皇太女伏懷上位,朝廷便不安分。
雖有丞相姬新扶持伏懷,但為了鞏固皇位,女皇還是下旨讓姬新入住華袖宮。
夜幕降臨,作為女皇身邊重臣的居所華袖宮卻無人看守。
除去暗中的保護的暗衛,華袖宮一到晚上便會将宮女太監遣散。
目的正是為了讓當今女皇可以堂而皇之的在華袖宮過夜。
伏懷夜晚過來,早上又從華袖宮出發去上朝,為的是和她的姑姑,如今的丞相歡好。
但不同于以往的平淡,今天伏懷步伐格外急躁。
姬新躺在床上,身着一襲紅色紗裙,她人又白,紅與白的交織格外勾人。
伏懷打開門的那一刻瞳孔驟的一縮,似乎沒想到會看到眼前這位一幕。
以往她來的時候伏懷不是睡了就是還在看書,從未像今天這般。
“怎麽,不上來是要在那替我守門嗎?”
姬新話音剛落,人就慢悠悠地坐了起來。
肩上那薄薄的紗緩緩滑下,露出一抹白,白得晃眼。
白天,在外人面前她是臣,伏懷是君,但夜晚,伏懷才是她的臣,裙下之臣。
伏懷想到白天的時候顏可卿對着姬新那副殷勤的模樣,暗罵一聲,随即又向姬新走過去。
姬新看着伏懷那張清冷似天仙的容貌,心跳加速,但面上不顯。
隐去心底的情緒,姬新面上端依舊是她的游刃有餘。
“過來吧,跪下。”
一向如此,一開始伏懷覺得屈辱,恨不得殺了姬新。
但自己也只與姬新一人有過肌膚之親,時間一久,難免在這事上被馴服。
伏懷跪坐在姬新腳邊,看着她冰肌玉骨。
一截小腿沒有被裙擺遮住,伏懷驀地生出別的想法。
今日,她不想再順從。
溫熱撫上微涼的腳踝,姬新被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到。
感覺今晚伏懷格外不一樣,那雙黑眸裏有不同以往的意味。
姬新心跳加速,竟然生出幾分期待,但事情不受控的感覺讓她不舒服。
姬新只是嘗試的收回,便被用力箍住。
那雙黑眸第一次在這種時候直視自己,眼底的情緒不加隐藏。
“姑姑,我跪着,你會更興奮,是嗎?”
伏懷緊緊盯着姬新,沒有錯過姬新眼底的錯愕。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微涼貼上腳踝。
蛇在捕獲自己心愛的獵物時會用眼神緊緊盯着對方。
獵物被蠱惑,忘記逃脫,于是那蛇便會順着獵物的腳踝緩緩向上。
微冷的蛇信子探着熱源,蛇的視力不好,所以蛇都是用信子來确認獵物的方向。
獵物可以感受到那蛇信子貼到自己皮膚上,仿佛預示着那尖牙馬上就要刺破皮膚,将毒液注射進入身體。
于是此刻獵物反應過來了,猛的一縮,往後逃去,但為時已晚,蛇身早已攀上腰沿。
蛇身一卷,獵物被死死的困住,時機已到,這時候蛇便會張嘴咬住獵物最脆弱的地方,注入毒液。
這樣一來獵物就會因為窒息失去反抗的可能,那蛇蜿蜒向上,纏繞住獵物。
夜色暗湧,華袖宮的宮牆高高築起,猩紅的宮牆将所有人都困在裏面。
漆黑的烏鴉融入夜色,在牆頭叫喚,卻在下一秒被飛來的飛镖釘在旁邊樹上。
血液順着樹幹留下,融入宮牆。
“刺啦”,姬新的衣服壽終正寝。
獵物撐住胳膊,希望借力逃脫,但這一下卻方便了那緊緊糾纏的蛇。
“伏懷,你,以下犯上,我是你姑姑。”
“呵呵……以下犯上?那我的表現姑姑滿意嗎?”伏懷沙啞着嗓子,手下卻不留情。
想起今天的事情,啧了一聲。
掰過伏懷的臉,輕輕咬在了這人的臉上,接着又憐惜的舔了舔。
然後封住了唇,舌尖滑進去,撬開貝齒,在裏面肆意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