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年少篇[作話鎖]
年少篇[作話鎖]
車廂裏,郁文虞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麽回答席休雲,更不知道席休雲是從哪裏聽來的謠言,回想自己提到喜歡的人這個話題只有那天和鄰雲初的時候提到了。
眨了眨眼睛,郁文虞輕聲問道:“席姐姐,你是從哪裏聽的謠言。”
席休雲抿了抿唇,不知道怎麽說自己偷聽牆角的事情,而且她也不能确定,只是那天聽到郁文虞說不喜歡自己,還隐隐約約聽到了伏鳶的名字就倉皇而逃了。
郁文虞見席休雲不說話,也不好刨根問底,想到那天鄰雲初還問了自己喜不喜歡席休雲,自己那個臉紅一眼就看出來說謊的樣子,比起席休雲懷疑自己喜歡伏鳶,郁文虞更怕席休雲知道自己喜歡她。
所以也忽視了為什麽知道自己有喜歡的人,席休雲會不知道要怎麽面對自己這個事情背後的邏輯。
現在的郁文虞只怕席休雲知道自己喜歡她會厭惡,于是轉移了話題,問席休雲回京這兩天的生活。
但是郁文虞不知道,就是因為她沒有否認自己不喜歡伏鳶,也沒有将這件事情徹底地說清楚,才導致這件事如鲠在咽,一直讓席休雲耿耿于懷,甚至默認了她真的喜歡過伏鳶這個謠言是真的。
見郁文虞轉開了話題,也沒有否認對伏鳶的感情,席休雲垂了垂羽睫,将眼底的落寞擋住,不動聲色地壓住心底鋪天蓋地的嫉妒和控制欲,面上端着的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
“也沒有做什麽,就是回去陪了爺爺幾天,問了一下我對高考的把握怎麽樣,然後就回來了。”
“你回來了怎麽不和我說一聲,還有今天你怎麽會那個時候剛好出現啊?”郁文虞問道。
席休雲擡眸看向郁文虞說道:“原本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沒有告訴你,後來去拍畢業照的時候,你班主任找到了我,說你最近學習态度不端正,考試控分,讓我問問你為什麽這麽做。”
郁文虞睜大了眼睛,窘迫地咬了咬下唇,天啊,這麽幼稚的事情為什麽會被席姐姐知道,啊啊啊!!班主任那個老登居然背刺她,這又不是什麽大事,自己以後心情好了肯定會考回來的,她操什麽心啊。
席休雲見郁文虞耳根紅紅的不說話,又想到剛才那個男生表白還有郁文虞之前說的喜歡伏鳶的事情,心底驀地浮上一股煩躁,眉頭輕輕皺了皺,隐隐壓抑着失控,擡手摸了摸郁文虞的耳垂,平靜地又重複一遍:
“為什麽控分?”然後壓抑着控制欲又問道:“你是不是想談戀愛了?”
談戀愛?唔...她倒是想和席休雲談,就怕席休雲不肯,郁文虞沒有否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沒有注意到席休雲越來越危險的眼神。
Advertisement
席休雲見郁文虞沒有否認,這半個月以來腦子裏的那根弦“嘣”的一聲斷掉了,凝望着郁文虞的眸中結着驚心的控制欲和掌控欲,黑眸顯得比平常更壓抑。
緩緩擡手将郁文虞小巧瑩潤的下巴擡起來,強迫她看着自己,席休雲湊近了幾分,兩人的離得極近,彼此的呼吸相互糾纏,暧昧得讓人心慌。
“阿虞,你真的是不乖呢,要姐姐怎麽懲罰你呢。”女人清冷的嗓音裏隐隐壓抑着沙啞。
郁文虞被鉗住了下巴,只能從下往上看席休雲,席休雲的眼神赤.裸.裸地膠在自己臉上,面對席休雲的強勢郁文虞居然生出幾分順從。
吞咽了一下喉嚨,郁文虞大着膽子将席休雲的手握住,低頭吻了吻席休雲的指尖,粉嫩的舌尖似有若無地劃過指尖。
直勾勾地盯着席休雲,眼中像是有勾子一樣,說道:“那姐姐想怎麽懲罰阿虞呢。”
說完起身,湊到席休雲耳邊,溫熱的氣息撲到席休雲耳朵上,連帶着說出的話,讓席休雲瞳孔驟縮,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
正好車已經到了郁文虞家門口,郁文虞眼睛裏滿是狡黠,像只小狐貍一樣,車一停撒腿就跑。
席休雲見郁文虞火急火燎的樣子,失笑,又能跑到哪裏去,拿着郁文虞落在車上的書包往郁家走去。
司機眼觀鼻鼻觀心,對兩人之間奇怪的氣氛視而不見,早已習慣兩人之間黏黏糊糊像情侶一樣。
樓上郁文虞跑進房間後才想起自己沒關門,懊惱地“啊”了一聲,又從椅子上起來去關門,結果門關到一半,約莫還剩一個縫隙的時候,一直纖長白皙的手擋住了快要關上的門。
郁文虞愣神的瞬間,席休雲已經将門推開,側身擠了進來。
“咔塔”
門落鎖的聲音像是錘子敲在郁文虞心上,席休雲垂下眼簾,黑眸裏滿是侵略和占有的意味。
郁文虞被席休雲盯得心裏一驚,遵循着動物的本能轉身就想逃,但席休雲速度更快,将手裏提着的書包往床上一扔,伸手就将郁文虞的細腰攬住,把人往懷裏帶。
郁文虞雙手抵在胸前,耳根爆紅,想起自己在車上說的話。有些不自在地視線亂瞟,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席休雲。
席休雲輕笑一聲,微微松開了郁文虞,問道:“你要跑到哪裏去,嗯?”
郁文虞往後退一步席休雲就往前進一步,最後沒有退的地方,腰抵在書桌邊緣,身後是書桌,身前是席休雲,郁文虞可憐兮兮地擡頭看着席休雲想要求饒。
求饒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席休雲的吻就落了下來,這是一個和以往安撫性質的吻都不同的吻,不是一觸即離,而是在唇上輾轉着,伺機等待。
席休雲握在郁文虞腰上的手輕輕摩挲着,微微用力,把郁文虞抱起來放在書桌上坐着,一只手繼續掴着腰,另一只手撐在桌子上,将郁文虞圈在懷裏。
漸漸的那盤旋在外面伺機而動的舌尋到了合适的時機,撬開貝齒滑了進去,像那晚一樣肆意攫取女孩口中的甜蜜,逮住那節香舌含住,玩弄。
郁文虞緊張地拽住席休雲的衣角,被吻得眼角濕潤,淚水挂在眼角欲落不落,忍不住哼唧了兩聲,換來的是席休雲更狠得懲罰,原本握着腰的手緩緩而上,輕輕順着郁文虞的背,把郁文虞往懷裏按。
坐在桌子的邊緣讓郁文虞很沒有安全感,不自覺地張開腿圈在了席休雲勁瘦的腰上,席休雲越吻越深,郁文虞感覺快喘不過氣了,用力推了推席休雲發現根本推不開,瀕臨窒息的感覺,郁文虞慌張地掙紮,更加用力的推席休雲。
好不容易推開了一點點,趁着席休雲沒有繼續的時候含着哭腔的嗓音,可憐地求饒道:“席姐姐...我不行了。”
郁文虞反抗得太激烈,席休雲停了下來,輕輕喘着氣,擡眸去看郁文虞,女孩粉嫩的唇被摧殘得殷紅,眼中含淚,看過來的視線又柔又乖,被欺負得狠了,楚楚可憐地控訴自己。
席休雲眼底染着慢慢的控制欲和占有欲,擡手将郁文虞眼角挂着淚擦去,聲音沙啞地說:“阿虞,這可是你說的,不好好考試就這樣懲罰。”
院子裏的枇杷樹肥大的葉子綠油油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房間了,投在書桌旁交疊糾纏的身影上,兩人氣喘籲籲,席休雲将額頭抵在郁文虞頸窩處,平複氣息。
郁文虞輕輕喘着氣,還沒有從剛才那個纏綿的吻中脫離出來,平複了好一會兒,郁文虞才感受到唇上傳來的陣陣痛意,拿過桌上的小鏡子照了照,發現自己的唇被席休雲吻得豔豔得,伸手碰了碰,敏感的唇傳來刺痛。
看着自己嘴巴紅紅的樣子,還有眼眶也哭得紅紅的,郁文虞氣得伸手推了一下伏在自己肩上的席休雲,指着自己的嘴巴控訴道:“你怎麽這樣啊,現在我還怎麽見人。”
席休雲定定地盯着郁文虞的唇,很滿意自己的傑作,看着女孩被烙上屬于自己的印記,心底湧上異樣的滿足感,哄道:“那就和我在家親親?”
沒想到這人可以說出這麽不要臉的話,郁文虞臉上燒了起來,磕磕巴巴地說道:“你,你不要臉。你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
以前只知道一味的忍耐,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這人掌控在自己身邊,如今嘗到了甜頭倒是讓席休雲不想放手了。
“你不想嗎?”席休雲将雙手撐在書桌上,微微彎下腰和郁文虞平視。
郁文虞吞咽了一下喉嚨,視線不自覺的被席休雲的薄唇吸引,不知不覺就盯入迷了,聽到席休雲的那一聲輕笑才反應過來,輕輕咳嗽了一聲,想從書桌上下來,但是席休雲又一直堵在前面,嬌嗔道:
“讓開啦,我要下去了。”
席休雲微微起身,讓開了一點,等郁文虞跳下來直起身後,又伸手擡起了郁文虞的下巴,輕輕印了一個吻,貼着唇說道:“我很期待。”
郁文虞紅着臉抿了抿唇,腳步慌亂地走進了浴室。
看着郁文虞倉皇而逃的背影,席休雲失笑,視線收回的時候看見了桌上的小鏡子,伸手将小鏡子拿過來,看了看自己紅豔豔的唇,上面還有一個不明顯的小口子,是自己吻得太深郁文虞受不了時咬的。
擡手輕輕摩挲着那個小傷口,席休雲又回味地舔了舔那處傷口。
高考結束後席休雲就沒什麽事了,但是郁文虞還要上學,在郁文虞上學期間席休雲着手學了很多金融和管理方面的書,既然決定要和郁文虞在一起,那她就得讓自己強大,強大到可以不讓任何人阻止她得到郁文虞。
前有郁家後有席家,席休雲也摸不準兩家對她們的态度,但是最關鍵的是要先讓郁文虞喜歡上自己,哪怕是搶,也要把郁文虞的心搶過來,她從來沒有這麽迫切地想得到過什麽。
席休雲生性涼薄,從來對什麽都不太上心,哪怕曾經渴望過母愛,但也只是期待,沒有像對郁文虞這樣偏執地去謀劃過。
她承認或許她是卑劣的,明明郁文虞還處在一個對感情懵懵懂懂的狀态裏,甚至喜歡過別人或者現在心裏也有,但是她卻卑鄙地用情.欲的手段将郁文虞沾染上自己的氣息。
用欲望捆綁郁文虞,讓她在這些欲望中沉淪,然後對自己動心,從而不得不和自己在一起。
這樣的方法或許太冒險,也太粗暴了,但是席休雲等不到了,只要想到如果自己沒能讓郁文虞喜歡上自己,那郁文虞以後就會和別人做她們之間那些親密的事情,席休雲就快瘋了。
等郁文虞畢業的這兩年,席休雲一面完成自己的計劃,一面又在C市和京城兩邊跑,兩人聚少離多的,但是多數時候在郁文虞月假的時候席休雲都會回來陪她,好不容易等到寒暑假兩個人都有時間就會不厭其煩的黏在一起。
有時候只是在家待着陪伴彼此就好,有時候又會計劃着兩個人一起去旅游,兩個人的關系在這兩年的相處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開始都是小心謹慎的靠近,但是後面随着郁文虞年齡越來越大,懂得事情越來越多,兩人之間仿佛陷入了一種心照不宣的關系。
誰都不願意捅破那層窗戶紙,只能通過親密一遍又一遍的确認對方的心意,直到萬無一失的時候才會進入下一段關系。
席休雲只覺得自己越忍越在發瘋的邊緣徘徊,一面那人一臉單純的撩撥自己,一面又總是大膽地嘗試一些東西。
比如随着年齡越來越大,郁文虞晚上睡覺時就越發不安分,有一次在晚上的時候,郁文虞直接跨坐在席休雲腰上,伏下身和席休雲接吻。
夜色涼如水,窗外的風聲拍打着樹葉,悉悉作響。
穿着睡裙的腿裸露在空氣中,泛着微微的粉色,偏郁文虞還作死地抓着席休雲的手往上面帶。
席休雲額頭的青筋猛地一跳,将手掙開,抽了回來,然後忍耐換來的就是嘴上越發狠的深吻,箍着那節細腰,微微用力的手背骨節和青筋分明。
郁文虞哼哼唧唧的,明明被欺負得眼角挂着淚水,但是還要勾引席休雲,去咬女人的衣扣,啞着嗓音問道:“不做嗎?”
席休雲深吸一口氣,壓着眼底的欲望,輕喘了幾口氣,說道:“你才多大?從哪裏學的這些?”
郁文虞将席休雲的手放下,悶哼一聲,眼底染着惑人顏色,盯着席休雲說:“下個月就是我的生日了,快兩年了,你真的不想要我嗎?”
“那也不行,況且我們...”
“我們什麽?我們只是朋友?席姐姐,你還真是懦弱,兩年了,還不承認我們之間早已不是朋友了嗎?”郁文虞眯了眯眼睛,在席休雲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女人吃痛地悶哼一聲。
“不是的,我們還沒有正式确定。”席休雲舔了舔被郁文虞咬破的地方,哄道:“而且,要做也得等你生日以後。”
郁文虞食指在席休雲胸口不停的畫圈,輕笑一聲問道:“沒有确定關系嗎?原來你想要這個,那從今天起我們就正式在一起了,可是席姐姐,你這兩年以朋友的名義都做了什麽啊?”
......
時間很快就到了郁文虞成年的那一天,生日宴會在京城舉辦的,只請了一些親戚朋友,席間,許知蕭端着酒杯,眼神在郁文虞和席休雲之間不斷徘徊。
然後把酒杯放下,勾了勾唇,緩緩說道:“文虞也成年了,有沒有喜歡的人啊?”
被提問的郁文虞一愣,下意識地向看向席休雲,但是桌子下面席休雲握着郁文虞的手緊了緊,郁文虞停住,默了一會兒,笑道:“還沒有呢,多謝幹媽關心。”
許知蕭嘴角的笑意更濃,視線輕飄飄地落在顧隽身上,說道:“我看你和休雲從小一起長大,平常也黏黏糊糊的,對彼此知根知底的,現在同性戀也不少見,不如今天訂個婚?喜上加喜。”
這句話一出,在場的人無不變了臉色,席休雲默不作聲地打量了一下許知蕭,然後又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視線,席老爺子沉着一張臉不說話,席容壓根沒出席今晚的宴會,而郁青瑞也不管這些事,現在還在外面和應酬。
郁文溪皺了皺眉,思考着郁文虞和席休雲到底适不适合。
顧隽眼底一片掙紮,張了張嘴想說什麽,但是對上許知蕭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神,深入骨血的恐懼又浮現,想到女人給自己看的那些照片,複雜地看了郁文虞和席休雲一眼,又錯開視線默認了。
席暮山擡了擡眸,渾濁的眼神透露着洞察人性的銳利,許知蕭嘴角勾着一抹禮貌的笑,從容不迫地和席暮山對視着。
最終席暮山還是妥協了,咳嗽了一聲,說道:“我也覺得你們很合适,不知道你們兩個又是怎麽想的。”
郁文虞微微瞪大了眼睛,根本沒有想過事情會發展成這樣,轉頭看了看席休雲,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
席休雲面上不顯,實際上剛才許知蕭和顧隽的互動都被她看在了眼底,垂下眼簾,擋住了裏面的疑問,笑着站了起來,舉了舉酒杯,說道:“我當然是願意的,就是不知道阿虞怎麽想了。”
郁文虞見席休雲說的這麽冠冕堂皇,于是也揚起無懈可擊的笑容,說道:“這麽多年我都習慣席姐姐陪在我身邊了,當然是願意的啊。”
郁文虞沒有發現她說“習慣”時,席休雲眼底一閃而過的陰翳。
郁文溪本來想說什麽,但是仔細想想比起妹妹以後被豬拱了,席休雲這朵水靈靈的大白菜好像蠻不錯的,于是也默認了。
一桌子的人心思各異,席暮山沒等到最後,提前離了席,還叫上了許知蕭,許知蕭意味不明地盯了顧隽好久,然後才起身離開。
宴會散場後席休雲就帶着喝醉的郁文虞去樓上的酒店休息了,郁文溪應付了一下纏上來想談合作的朋友,想到今天都還沒有和妹妹說幾句話,就順着她們離開的方向追了出去。
結果等到郁文溪追到妹妹房間門口的時候,聽到裏面的動靜人都驚呆了,才發現原來只有自己蒙在鼓裏。
門外隐隐約約地能聽見女孩隐忍低泣的聲音,嬌嬌地喊着“席姐姐。”
到底房間裏面的說自己的妹妹,郁文溪心底湧上一股複雜的情緒,暗罵席休雲禽獸,虧的自己還以為她斯文禮貌,沒想到是個斯文敗類,自己妹妹才剛成年啊!!她就這麽等不及了。
想到這兩人肯定在之前就暗通款曲,郁文溪就氣得握了握拳,但也聽不下去裏面的動靜,只能離開,并吩咐好人看好這層樓。
房間裏。
郁文虞咬着自己的手臂,将聲音咽下去,薄紅的眼尾挂着生理性的淚水,小腿被眼前的女人抓着哪裏都逃不了。
淚眼朦胧間,席休雲那雙偏執的鳳眼第一次那麽毫無保留的展現在郁文虞眼前,那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神情,理智和欲念在眼底交雜,纏繞着席休雲的一步步墜下深淵。
席休雲擡頭,薄唇上還沾着水,看向郁文虞的眼神不加掩飾的控制欲和占有欲看得人心驚,啞着嗓音調笑道:“不是說最好讓我弄……嗎?跑什麽?”
郁文虞欲哭無淚,她哪知道席休雲來真的啊。
席休雲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淚水,但動作一點沒留情,心裏滿滿想着剛才郁文虞說的“習慣了自己”,情緒在失控的邊緣,想問郁文虞,這也習慣嗎?
光線從窗簾沒遮住的地方透了進來,将昏暗的房間照亮幾分,足以支持人眼看清房間內的陳設。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自己被席休雲全在懷裏郁文虞動了動,結果扯到了大腿側,一下子疼得郁文虞倒吸了一口涼氣。
想起罪魁禍首就躺在自己身邊,郁文虞氣不過,使勁掐了掐席休雲的臉,将人從睡夢中弄醒。
席休雲被掐醒,眼底還是滿滿的迷茫,看了郁文虞一會兒,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嘴角上揚,心情頗好地把郁文虞攬進了懷裏,初醒的聲音還有些沙啞,說道:“寶寶,再睡一會兒。”
郁文虞滿腔的怨氣被席休雲這一聲“寶寶”叫得沒了脾氣,郁文虞乖乖窩在席休雲懷裏,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她迷惑了,忍着不舒服踹了席休雲一腳,罵道:
“你昨天發什麽瘋!月假結束我還要回去上課,頂着這一身吻痕我怎麽回去!”
只恨這篇文出生在晉江
大眼仔或者老福特相遇吧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