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不一樣的花花(倒V開始)

70.不一樣的花花(倒V開始)

“這畜生開始懷疑我和哥哥了,他想辦法要把我們嫁出去。我們不願意,說要陪父親一輩子。”葉蔓媚笑了一聲,卻笑得比哭還要苦澀,“可他真的是個畜生,他竟然設法把我迷了,直接送到別人床上!”

“真是豈有此理!”李煜傑也沒忍住,将面前的桌子拍了個稀爛。

“老天無眼啊,他最後被改了一張臉。”葉蔓媚擡起自己塗着鮮紅蔻丹的手指。

那蔻丹像極了凝固的血。

——她在塗蔻丹的時候,想的是不是就是血?

——她要把血塗在自己的手上,時時刻刻提醒着自己。

——提醒自己莫要忘了這血海深仇。

她的手指落在了擔架的第一具屍體上。

“他替這畜生擔着罪行死了。”

葉蔓媚掙紮着要走到“葉嘯天”面前去,她緊緊地提着他的衣領,任憑自己肚子上的血順着衣擺,淌到地上去。

“你是不是以為,不會有人知道你真實的身份是什麽?”

“葉嘯天”的眼睛已經瞪到纏繞了一圈圈的紅絲。

葉蔓媚一字一頓道:“唐、業、裳!”

唐業裳的臉變得慘白一片,一雙眼卻還是紅得不行。

葉蔓媚笑得癫狂:“原來你也會害怕嗎?”

“他是唐業裳?”老實和尚驚得站了起來。

葉蔓媚恨聲道:“他若不是唐業裳,還有誰是唐業裳?有誰不僅能造機關暗器,還有這樣一雙手,可以為別人改頭換臉!”

“阿彌陀佛。”老實和尚又坐了回去。

華亭軒道:“可你們怎麽知道他是唐業裳的?”

葉寒霜道:“這就多虧了司空大哥。”

司空摘星連忙擺手:“當不得,只不過是發現了個小秘密,閑着無聊,就去找陸小鳳他們替我查了查而已。”

葉寒霜恍然道:“難怪我在小客棧裏總覺得,陸大俠似乎格外配合我們。”

花滿樓微笑道:“其實那時候司空摘星還沒有找到我們,只是你們本身就足夠奇怪,現在想來,怕就是想要引起陸小鳳的注意,讓他喜歡多管閑事的毛病發作。而且你們待‘唐業裳’的态度實在是太特別了,讓我們不得不多想。”

陸小鳳接着道:“這一想,就順便設計了一場戲,讓司空摘星上當。”

司空摘星不滿道:“陸小雞,這是我難得的光輝時刻,你能不能不要搗亂。”

陸小鳳攤了攤手,以示自己不說話。

花滿樓把塗了止血散的帕子遞給葉寒霜,示意他幫葉蔓媚處理一下傷口。

等他接了過去,花滿樓才繼續道:“司空摘星對我們說,他假扮唐業裳進了唐門,結果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裏碰上了‘唐業裳’,但是‘唐業裳’一看見他的臉,就跑了。”

司空摘星忍不住道:“哪有人一看見自己的臉就跑的,肯定有鬼嘛!所以我就跟蹤他,一路去到泉鳴山莊。結果發現‘葉嘯天’居然聽他說完話之後就把他殺了。葉嘯天這個人我是知道的,我上次偷了他價值連城的珠寶賞玩,差點被他抓住了。可他不僅不生氣,還多送了我一對翡翠環佩。這樣的人,怎麽會直接殺人呢!一定有蹊跷。”

花滿樓也想起了陸小鳳和司空摘星你算計我,我算計你當樂趣的事情,不由一笑。

只是想起這些事情的緣由,內心又不由得變得沉重了:“躺在地上這位,當時還是用着葉嘯天的身份,他誅殺了一位少俠,名叫尋樓。尋樓當初雖然挾持了姜姜,但卻暗中給了我們一些證據。”

姜姜把行囊裏的證據從袖管中掏出來,遞了一些給陸小鳳,一同打開,一一展示在衆人面前。

鷹眼老七看得糊塗:“這亂七八糟的,又說明了什麽?”

陸小鳳用破舊的書本扇了扇風,道:“急什麽,花滿樓還沒說到。”

姜姜用手肘推了推陸小鳳:“這次居然不是由你來揭穿秘密?”

陸小鳳輕咳一聲:“讓你看看花滿樓不一樣的一面,不好嗎?”

姜姜托腮道:“我花花什麽時候都是溫文爾雅、斯文俊秀、英俊帥氣、溫柔多金的存在,這難道需要驗證嗎?”

陸小鳳:“……”

真是低估了這丫頭的臉皮厚度。

花滿樓嘴角一勾,莞爾一笑。

姜姜可真是……

花滿樓笑道:“我們三人去查證之後發現,這些亂七八糟的文字,裏面蘊含的內容,實在是太大了。”他面向鷹眼老七的方向,“不知諸位可曾聽說過弋江、姜樊城、陳旭、徐洋、楊知房、方世宗六位前輩的名號?”

鷹眼老七道:“‘浪裏小白龍’弋江、‘沙漠路神’姜樊城、‘罩花手’陳旭、‘奔馬’徐洋、‘樂善好施’楊知房、‘霹靂流星錘’方世宗。他們的武功先不論,為人就已經很值得敬仰了。”

花滿樓轉身面對着唐業裳,點頭道:“沒錯。他們一生裏,做過的好事數也數不過來,正是為別人所敬仰的前輩!”

木道人道:“可他們似乎都死于非命了。”

花滿樓嘆了一聲:“非但是他們,而是他們全家人都死于非命了!”

在座悚然。

花滿樓這麽一說,他們才想起來。

這些事情發生在天南地北,而且時間也很不一致,從來沒有人把他們聯系在一起。

如今這麽一看,實在是令人毛骨悚然。

華亭軒拍案而起,驚叫道:“我知道那密室裏挂着的人/皮/面具都是誰了!”

不用他說出口,大家也都已經想到了。

華亭軒失聲道:“是這幾位前輩的!”

花滿樓一步步走近唐業裳:“不僅如此,我們三人還發現了一件驚人的事情。”

不等花滿樓說出口,在座的人汗毛已經倒豎了。

他們動容地看着花滿樓。

那一雙眼睛明明已經失去了光彩,可唐業裳卻感覺如芒在背,淌了一身冷汗。

“事故發生的時候,他們的徒子徒孫,都在場上。”

李煜傑道:“這有什麽奇怪的,徒子徒孫,豈不應該侍奉在側!”

花滿樓溫聲道:“可這些徒子徒孫裏面,都有孤兒,這些孤兒從前都是些小乞丐,他們的名字分別叫二狗、狗蛋、蛋花湯、湯水、水鳥、鳥蛋、蛋犢子。”

花滿樓又向唐業裳靠近了兩步。

唐業裳冷汗直流。

——魔鬼,這男人是魔鬼!

他在心裏嘶聲吶喊。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沒有人能破解他的秘密!

——絕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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