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總裁的想念

總裁的想念

二十出頭的小青年尚且免不了被念幾句婚姻大事,更何況已過而立之年的黃金單身漢。

雖然這個單身漢其實是有男朋友的,但他也只能對這種變相的相親表示消極抵抗。

趁着過年的時機确實有許多名媛小姐登門拜訪,傅耀是明示暗示過傅賀城借機相看,然而傅賀城全當耳旁風。

這幾天來見到的女人也是異常多,各色各樣,好在教養都不錯,舉止得體,傅賀城陪吃陪喝陪散步陪聊天,一時間賓主盡歡。

除了他爹。

傅耀對傅賀城裝傻的行為極其不滿,卻不能逼得太狠,都是世交家的姑娘,也不好趕鴨子上架,就算是商業聯姻,面子上總要過得去,但是傅賀城明顯連面子都不給。

誰也不是傻子,傅賀城這麽坦蕩各家自然知道意思,不管他父親什麽意思,女兒嫁過去還不是看傅賀城,到時候連商業聯姻的好處都撈不着,這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畢竟天合現在是傅賀城做主,他自己的婚姻大事倒也沒人能輕易逼迫他。

傅耀若是想逼他,辦法還是有的,只是目前他不結婚并沒有什麽影響,他的性格也不會去招惹亂七八糟的女人,也就暫時由他了。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都基于傅耀不知道安諾的存在。

幾天的時光很快過去,傅賀城暗暗松了一口氣,他記得傅耀之前都不怎麽管這事,如今露了些苗頭,後面只怕沒完沒了。

那種年紀的人,工作沒精力管,也只能找婚姻介紹這種不費神的事了。

傅賀城不好剝奪他這點唯一的興趣愛好,打不得罵不得,那就拍拍屁股走人吧。

他這裏歸心似箭馬不停蹄趕回家,安諾也踏上了歸途。

他有些舍不得父母,不過他們已經準備協商人事調動,多半今年就能調回來。

這樣以後去看他們也方便不少,安諾并不擔心他們發現他住哪兒,畢竟住老板家是方便工作,那個,理由還是很正經的。

他是坐末班車回來的,到家已是晚上九點多,本以為傅賀城怎麽也該到了,結果一開門,黑漆漆一片。

安諾有些郁悶,摸索着找到開關,來回按了好幾下都不見燈亮,他終于頓悟了,敢情是停電啊,真是倒黴催的。

還好像傅賀城這種土豪不需要擔心這種問題,分分鐘自帶備用電源。

漆黑的屋子瞬間被燈光點亮,安諾感嘆了一下土豪的專屬福利,跑去別的地方把多餘的燈關了,然後颠颠地上樓準備洗澡去。

一路走一路把身上厚重的衣服脫了,丢在自己床上,沖進浴室隔間裏脫得只剩褲衩,光溜溜的身體忍不住打個寒噤,連忙拉開那一大扇磨砂玻璃門。

誰知道,随着縫隙的拉大一股熱氣“騰”地撲到安諾身上,他揮了揮手,眼前朦胧中竟顯出個熟悉的身影來。

發梢滴答落着水,寬大的浴巾蓋在頭上,正由強健的臂膀驅使着擦幹發絲,一大塊鼓起的肌肉上泛着水光,仿佛蘊含無窮的力量。

精美的下颌滑落一滴水珠,劃過壯碩的胸肌。

安諾咽了咽口水,這,傅賀城這時候光着身子出現在他眼前,擺明是要發生點什麽。

不過,傅賀城幹嘛來他的房間洗澡,難道是為了守株待兔這也,太喪心病狂了吧。

傅賀城本來是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許久沒見到安諾,想念他的味道,他又還沒回來,幹脆就去他的浴室洗澡聊作安慰。

大概是他的行為太過癡漢,房子看不下去了,停電表明立場,那就是,沒眼看。

這大冬天的洗一半叫他出去顯然不現實,索性熱水沒斷,還是等洗完再說吧。

後來傅賀城看到燈自己亮起來,知道肯定是安諾回來了,不由地加快動作,正擦拭頭發,沒想到安諾一回來就想洗澡,手腳還恁快,他這衣服還沒穿,安諾就脫得差不多了,不做點什麽對不起這天時地利人和。

傅賀城也不擦頭發了,瞧着安諾一副呆呆懵懵眼珠子卻轉得歡實的模樣着實可愛,于是幾步走到他跟前。

安諾只覺皮膚都要被傅賀城身上得炙熱氣息烘熟了,烏溜溜的大眼睛定定注視着他有些發紅的唇,禁不住湊上去,輕輕舔了舔。

目光轉而對上他的眼眸,加重了些力道像是吮着甜絲絲的圓球。

“我想你。”

傅賀城一把摟住他的腰,這回終于不用親自己的手了,安諾被攬進浴室抵在冰涼的盥洗臺上,呼吸噴灑在傅賀城的臉側。

他的唇比任何糖都要甜蜜,卻不像糖會越來越小,直至消失。

安諾微微喘着,指尖輕撓他的胸口,挑眉問他,“你把我拉進來,怎麽自己不出去”

傅賀城寬厚的手掌沿着他的背脊劃入底褲,在臀上捏了一把,嗓音低啞道,“我幫你洗啊。

安諾緊了緊環在他項上的手臂,配合地擡起左腿鑽出褲管,緊接着就纏上了傅賀城的腰,右腿跟着盤上。

傅賀城抱着他來到噴頭下,擰開水,自上而下澆在兩人身上,安諾雙腿随之落地,傅賀城把他被水沖刷得貼在額前的頭發向後撫去,那雙手接着力度适宜地替他揉搓身體。

安諾讓他揉得臉紅心跳,胸前收到格外多的照顧,血液好像沸騰了,他連忙倒一些浴液抹在身上。

傅賀城卻更起勁了,打出許多泡沫滑溜地四處游走,仔細地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從頭到尾摸了個遍。

安諾氣息不穩,見他的手掌仍是假惺惺地流連在自己腿間,不忿地過去擠到他身上,泡沫沾了滿身,不管不顧地把他撲到牆上。

這一澡足足洗了半小時,傅賀城把他由內至外洗得幹幹淨淨,安諾被撩撥得腿軟,兩人互相擦幹了身體,又給對方擦頭發。

房間裏溫度适中,光裸的軀體從浴室門口直直糾纏到床上,傅賀城抱着安諾面對面坐下,安諾還不肯放過他的頭發,籠着浴巾賣力擦拭。

安諾跪在床上,他可不止心裏想念傅賀城,身體也在想念傅賀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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