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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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崽崽的腿部挂件：【｛圖片｝｛圖片｝啊啊啊啊阿偉出來受死，阿偉死一萬遍了，阿偉今天死不足惜！！！】
度崽崽的腿部挂件：【簽名照啊啊啊啊，還是這麽多張，你是怎麽弄到手的？】
度崽崽的腿部挂件：【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竟如此的甜美，老子宣你一萬年！！！】
葉歲：【老實巴交揣手手.jpg】
度崽崽的腿部挂件：【把你臉伸過來讓我親一口。】
葉歲：【還是留着你的口水糊到溫一度臉上吧。】
度崽崽的腿部挂件：【嘻嘻嘻嘻嘿嘿嘿嘿。】
不等葉歲反應，她的手機屏幕瞬間幾條信息刷屏：【不瞞你說其實我有這個想法。】
【我不光有這個想法我還夢到了。】
【我不光夢到我還實施行動了。】
【理不直氣也壯.jpg】
葉歲：【？？？】
葉歲：【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度崽崽的腿部挂件：【我以後就要摟着這些照片睡覺，寶貝，我愛死你了。】
她和“度崽崽的腿部挂件”聊的正開心，唇角挂着笑意，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人靠近。
直到察覺有一道不容忽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葉歲才從屏幕上移開眼睛。
宋啓南站在沙發扶手處，直勾勾的盯着她。
“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早？”
現在不過是下午四點多，确實比他以前回家的時間要早很多。
“晚上有飯局，”宋啓南走到沙發邊上挨着她坐下，目光似有若無的掃過她的手機：“在和誰聊天，笑得那麽開心？”
他似乎只是随口一問，語氣再自然不過，可是在葉歲看不到的地方，他垂下的手緊握成拳，指關節泛起了青白色，好像在死死壓抑自己的情緒。
宋啓南不是故意看她的手機，她對着手機笑容燦爛，連他走過來都沒有發覺。
從後面走過時，他不經意瞥見微信的界面，以及那句“寶貝我愛死你了”。
她有多少朋友宋啓南都知道，她和誰關系宋啓南也知道，上次在淩河，她給網友要了溫一度的簽名，他嫉妒的快要發瘋卻不敢表現出來。
葉歲不會喜歡那樣的他。
“就是上次我和你說的網友，”葉歲翹了翹小腿，找了個自己舒服的位置：“她不是喜歡溫一度嘛，我就把那幾張簽名照送給她了。”
宋啓南“嗯”了一聲，伸手将她抱了過來：“少和網友來往，畢竟隔着網絡，你不清楚對方是什麽人。”
他說這話時表情很嚴肅認真，讓葉歲想起了高中時期在升旗儀式上講話的教導主任，無縫銜接了一下，果然很像。
她忍不住笑出聲來，細弱的肩膀不停顫動，白嫩小巧的耳垂染上一層緋色。
宋啓南微微蹙眉，捏了捏她的臉：“我說的不對嗎？”
“很對很對，”女孩憋着笑點頭，桃花眼彎彎的，泛着水光：“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語氣很像教導主任。”
宋啓南不知道笑點在哪兒，不過看她開心，他剛才陰郁的情緒好了很多，黑眸中浮上淺淺淡淡的笑意。
他就是這麽沒出息，喜怒哀樂都盡數交于了另一個人。
葉歲倒是看的很開：“你放心好了，就只是聊天而已，又不是真的要面基。”
況且她又不是三歲小孩，連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
宋啓南沒有應聲，剛才不小心看到的聊天記錄，就像一根刺似的橫在他喉間，拔不出也咽不下。
偏生疼的要命。
“你剛剛說什麽？”
葉歲看到他輕輕動了動唇，似乎說了兩個字，不過她沒聽清。
“沒什麽，”宋啓南摸摸她的發：“還記得遲複嗎？他回國了。”
遲複是前天才回國的，倒了一天時差，今天便迫不及待的打電話催促宋啓南請他吃飯。
包廂訂在了羅歐府。
遲複到的早，桌上的紅酒被他喝了一半，聽到包廂門口有動靜才望了過來：“你…………”
話說到一半便卡殼了，他看到葉歲時眼睛蹭的一下亮了，起身打了招呼：“小學妹，這麽長時間沒見，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遲複高中時期很有名，葉歲對于他的傳聞也知道一點，她禮貌的笑了笑：“你好，遲先生。”
“叫遲先生多見外，”遲複看了宋啓南一眼，嘿嘿的笑：“既然是學長，四舍五入就是哥哥了，不如你就叫我遲複哥哥吧。”
葉歲：“…………”
這特喵的是個邏輯鬼才！
宋啓南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後者依舊嬉皮笑臉，倒是不再打趣他們了。
入座之後，聊着聊着，話題便拐到了學生時代。
“我記得你那會兒才高一吧，小姑娘一個，”遲複比劃了一下：“我們班男生還有不少給你寫過情書的。”
那時候就流行花哨的信紙，還帶着香味的那種，不光女生買，男生也買，洋洋灑灑寫上一整頁，遲複就收到過不少這樣的情書。
葉歲想了想，沒什麽印象，笑道：“我不記得了。”
他其實還有半句話沒說完，他們班确實有男生給葉歲寫過情書，不過卻沒有送出去，被宋啓南擋了下來。
遲複從高一開始就和宋啓南在一個班級，一直到高三。
因為他時常被宋啓南壓一頭，成績更是不如宋啓南，所以整整三年，他愣是沒有跟宋啓南說過一句話。
直到那次考試——
高三年級最後一次模拟考試，學校老師和學生都很重視，重新排座位，正巧那天，輪到他和宋啓南留下來收拾考場。
教室裏只有桌椅被挪動的聲音，遲複拿着膠水，一張桌子一張桌子的貼考生號。
對于這次考試，遲複一點也不上心，他家裏早就打算送他出國讀書，之所以還留下來繼續上學是因為不想給高中生涯留下遺憾。
他貼的散漫，經過靠窗的座位時不小心碰掉了桌子上的物理書，他彎腰去撿時，看到了書中飄出來的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少女生的貌美，尤其是一雙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多情又勾人。
他再熟悉不過，剛從初中部升上來的高一年級小學妹，他們班還有男生去高一看過。
剛想伸手拿起來時，卻聽到了一道驚慌失措的聲音：“別動她——”
那是遲複第一次見宋啓南失态，在他的印象裏，宋啓南好像是個假的高中生，沒有這個年紀少年應該有的活力朝氣，冷淡漠然到不近人情。
原來他也會喜歡別人。
往日時光仿佛和眼前重合，那時的少年小心翼翼的将照片撿起來，珍之重之；現在的男人握着女孩的手，溫柔的不像話。
他娶了少年時便放在心上的女孩。
遲複感覺嘴巴裏酸酸的，像喝了一大杯檸檬水檸檬茶檸檬汁。
他端起桌子上的水惡狠狠灌了一口，酸的五官都要扭曲了：“呸呸呸，這什麽東西啊？”
葉歲看了一眼：“檸檬水啊，怎麽了？”
遲複：“…………”
沒怎麽，他只是感覺好酸啊：（
趁着葉歲去洗手間的時候，宋啓南朝他伸出手：“藥呢？”
遲複：“不是，我感覺你們感情挺好啊。”
宋啓南沒理他，重複道：“藥。”
遲複決定拿出專業的态度：“從醫生角度來講，我認為你不需要繼續吃藥。”
當初宋啓南找他，只是因為失眠睡不着覺，後來遲複大致了解了一些，便刻意去跟他談有關于葉歲的事。
宋啓南垂眸，長睫在眼睑處烙下陰翳，他低聲道：“我有分寸。”
他從來不會亂吃藥，以前是，現在也是。
遲複似乎還想說什麽，宋啓南看了下時間，蹙眉：“歲歲還沒有回來。”
快十五分鐘了。
又過了一分鐘左右，他等不住，起身：“我去看看。”
葉歲從洗手間出來時碰到了戚汀汀，對方顯然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她，愣了幾秒後揚起微笑：“歲歲，你還在俞城啊，你真的在俞城買了房子嗎？”
一開始的觀念很難改變，戚汀汀先入為主的認為葉歲不是俞城人，以至于便理所應當的認為葉歲在俞城買了房子。
“嗯，”葉歲點了點頭，許是覺得語氣太過冷淡，又補充道：“很長時間了。”
“真的嗎？”戚汀汀欣喜的說道：“太好了，那以後我豈不是可以時常約你出來玩了。”
葉歲唇角抽了抽：“有時間的話當然可以。”
明明讨厭她讨厭的要死，卻還是裝成好姐妹的模樣，以戚汀汀的演技，如果進演藝圈，指不定要拿個大滿貫。
“你家在哪兒呀？以後要是不方便的話我可以開車去接你呀。”
“離你家挺遠的，在南岳區。”
南岳區離市中心有些遠，已經靠近半山了，戚汀汀遺憾的輕嘆一聲：“确實挺遠的，那邊的房子應該很便宜吧。”
這麽偏僻的地方，估計房價不會高到哪裏去。
便宜不便宜的，葉歲也沒有多大概念：“應該不貴。”
“不過也沒有關系啦，大不了我多開會車嘛。”
葉歲扯下一節紙巾吸幹手上的水珠，将紙巾扔進垃圾桶：“有時間再聊吧，我朋友還在等我。”
比起房子，戚汀汀顯然對她口中的朋友更感興趣：“男朋友嗎？”
今天的度崽依舊短小
宋啓南：你可以短小，我不能短小（bush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