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滴,求我卡

滴,求我卡

江止以為柳元元回穿越回去,包括柳元元自己都是這麽想的。

然而并沒有,劇烈的疼痛從肩部傳過來,讓柳元元的臉色一下子蒼白的可怕。

“天哪!”

周遭傳來接連不斷的驚叫聲,劇組的人七手八腳的就去扶架子。

江止把柳元元抱起來,臉色冷冷的,抿着唇一言不發的往外走。

方能也驚到了,趕忙跟上。

他們只能去最近的醫院,劇組地處偏僻,路上需要半個小時的車程。

柳元元趴在江止的懷裏,疼得冷汗直流,稍稍動一下都覺得難以忍受。

但她的神智還在,握着江止的手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什麽。

江止湊近了才聽到他說:“我還在嗎?”

“在呢,沒走。”江止輕撫着她濕漉漉的鬓發,又催促方能開快的一點。

柳元元疼的一口咬住江止的手,她有兩顆小犬牙,尖銳的牙齒要咬的江止渾身緊繃着,卻也沒躲開,由着她。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挂了急診。

醫院人不算多,柳元元很快就被推進了急診室。

江止站在外邊,凝着眉不知道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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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能瞧着江止手上的牙印子,還冒着血,幾乎被咬的血肉模糊的,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氣,他低聲說道:“先生,找個人給您包紮一下吧。”

江止捂住傷口,沉凝的說道:“安排好醫院。”

等這邊的手術完成就把人帶回北城去,江止在想,以往柳元元每次穿越過來的的時候,都是因為江止1號遇上了危險,她去救助。這一次她撲過來救助他卻毫無反應,看來這并不是柳元元回去的媒介。

他靠在牆邊,閉目想着,之前幾次柳元元都是這麽回去的。

時間,地點,人物……

江止把所有的事情串聯起來想了一遍,忽然睜開了眼睛,眉梢微微一動,似乎有了一點眉目。

手術不過驚醒了一個小時,醫生出來的時候報告了一下柳元元的病情。肩部骨裂,還被勾了個傷口縫了十針。被推出來的時候臉色還是慘白慘白的,巴掌大的一張臉,怎麽看怎麽可憐。

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劉小剛交代了手頭的事情就趕了過來。

他過來的時候,柳元元已經住進病房了,手術的時候打了麻藥,這會兒在睡覺。

劉小剛雖然在娛樂圈也是個人物,但是他實在不敢想,如果江止在他的地盤上出了事情會是什麽後果,心裏也止不住的感謝柳元元跑過去擋了一下。

他看得真切,如果柳元元不擋那麽一下,架子就砸到了江止頭上,不死也丢半條命。

“江總。”劉小剛一臉複雜的說道:“那架子真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好好的就倒了下來。”

他也十分無奈,本來以為是劇組的人偷懶沒做好安全措施。但是他在來的路上,仔細詢問過了,的确是毫無征兆的就倒了下去,真是見鬼了。

江止摸着手上的牙印子,相信劉小剛的話是真的。從十年前開始,他就經常遇上莫名其妙的事故,查不出什麽原因。只是今天事故尤其多,查到了江凜身上,還多了一個柳元元總是義無反顧的救他。不,也不是救他,柳元元原本想救的本來就不是他。

等柳元元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半夜了,而且發現自己是趴着睡的,她剛動了一下,就被身邊的人按住了。

“別亂動,不能壓到肩膀。”江止的嗓音有些沙啞,是熬得久了,帶了一點疲憊。

柳元元一看他就睡在自己身邊,想說什麽,話都嘴邊又換了,有氣無力的說道:“我該不會殘廢了吧。”

江止沒應她的話,只是問她,“你總是這樣對他嗎?”

總是這樣不顧一切的,毫不遲疑的去救他。萬一有那麽一次,搭上自己的性命怎麽辦。

柳元元愣了一下,瞟了一眼江止的神情,慢吞吞的說道:“也不是……他從被江家認回去之後就大災小難的不斷,我不過每次都正好在……”

的确是這樣,江止1號自從被當成老爺子的嫡孫帶回江家之後,一年到頭的總要發生一點意外。

江止回想了一下,問她,“五年前江止過生日的時候,是不是被人關在了什麽地方?”

柳元元詫異的說道:“你怎麽知道?他跟我一起被關在地下室了。”

江止沉默了一下,“我被關在酒窖了。”

他去酒窖拿酒,保險門忽然就壞掉了。恒溫措施出了差錯,他幾乎凍死在裏邊。後來派人去查,也沒查出什麽眉目。原來他遭受的事故,都是受到了江止1號的影響。

那麽,怎麽樣才能切斷他們命運的聯系呢?

這根線,是柳元元嗎?

“他肯定是出事了。”柳元元的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今天江止2號差點被架子砸到,另一個世界的江止1號絕對是遇到意外了,不知道他能不能化險為夷,想到這裏,她沒了睡意。

“睡吧,明早回北城。”江止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臂,“我們的婚事我跟老爺子講過了,他想見見你。”

柳元元一陣頭疼,哀怨的說道:“你好歹提前給我打個招呼。”

江止閉上眼睛說道:“這就是在跟你打招呼。”

“好吧。”柳元元趴在那兒,喃喃說道:“江止,你說我怎麽才能回去呢。我原先以為,你有生命危險的時候我就會穿回去,但現在明顯不是這樣。”

江止一聽她這個話,睜開了眼睛,眼底的情緒冷冰冰的,“難怪之前你把我推進水裏,跳樓的時候還拉着我。”

柳元元被人翻了老底,頓時無比心虛,弱弱的說道:“那事是我不對,江止,我後來特別後悔。怕你真的出事,我都放棄回去的機會了,打算安安心心留在這裏。結果沒想到,陰差陽錯的又回去了。”

江止也不知道相信了這番話沒有,他的指尖在柳元元的臉上劃了一下,無比淡漠的說道:“我知道你回去的媒介了。”

柳元元瞪大了眼睛激動的問道:“真的嗎?怎麽回去?”

江止嘴邊一抹冷笑,“你求我,我就告訴你。”

嚴肅臉,在後面的後面的後面,我有一盆黑狗血要潑,注意注意,這不是演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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