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誤會像龍卷風一樣來去匆匆

誤會像龍卷風一樣來去匆匆

“你怎麽知道。”徐栩頓時不哭了。

宋慈輕哼一聲,說:“看來是真的回來了,我還以為她這次會變乖了,想不到在打顧行遠注意。”

“什麽意思?”聽感覺好像有內幕。

因為懷孕,宋慈現在不能喝酒,但這并不妨礙她裝逼,手裏拿着高腳杯,杯裏倒的是熱牛奶,她漫不經心的搖晃手裏高腳杯,說:“她是高級綠茶婊。”

“……”這句話,徐栩以前好像聽誰說過。

宋慈:“她當初就是用這種小伎倆纏着狗男人。”

“事實證明你家蘇澤沒上當,相反他兄弟可沒那麽好運氣,簡直眼瞎。”徐栩憤憤道。

宋慈附和道:“他眼瞎沒關系,你可不要眼瞎。”

徐栩無言以對,突然發現,她已經眼瞎了,張了張口,想說的話到嘴邊,硬是咽下去。

這天晚上,蘇宅來了位不速之客,顧行遠不請自來,宋慈樓下應付,徐栩躲在客房,手機被她扔在幾米外桌子上,不斷有電話打進來,聽得她異常煩躁,拿起抱枕,幹脆把他埋進去,聽不見為淨。

“啊栩呢?”這是顧行遠過來目的。

宋慈也不是吃素的,她慢悠悠拿起茶幾上水果,咬了一口,又吐出來,這葡萄酸的她牙疼,擦了擦嘴,道:“她已經睡下了,顧董找她有什麽事?可以先和我說,等她明天早上醒來,我在轉告。”

“沒什麽事,就是有些話必須我親自說。”

其實顧行遠有事,從萬富廟回來,他打了幾十個電話給徐栩,但是沒一個被她接起,若不是蘇澤打電話說徐栩在他哪,他在會指不定在徐家了。

“不好意思,有些事,我需要當面跟她說。”話落,人已經往客房走去。

宋慈想攔住顧行遠,卻被趕回來蘇澤抱住:“乖,人家情侶鬧矛盾,咱就不湊熱鬧了。”

“啊栩都沒承認她和顧行遠的關系,你當什麽月老。”宋慈掐着蘇澤腰,反駁道。

蘇澤親了親她:“馬上就是了。”

徐栩過來小住,自然沒帶洗漱用品,睡衣是宋慈給準備的,宋慈一向喜歡性感,這次也一樣,是一件大紅色絲綢吊帶連衣裙,因為洗頭關系,她一路底着頭走,原本坐床上等待顧行遠,把這一切看在眼裏,她的較好身材,白皙皮膚,看的他口幹舌燥,不自覺咽了咽喉嚨,整個人極為難受。

“嗯哼——”

一道男人聲,把徐栩驚到,她用一條小得不能再毛巾,捂住胸前風光,這才尋聲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好家夥,狗男人此刻正半坐在她床上。

“把衣服穿了。”他眼睛不自覺看向徐栩胸口。

徐栩躲藏到窗簾後面,咆哮罵叫:“你有毛病吧,難到不應該是你先出去。”

顧行遠摸了摸鼻子,轉過身:“這樣可以了吧。”

“出去。”徐栩聲音冷了幾分。

然而,背對着徐栩的顧行遠,他此刻有點狼狽,微擡起頭,阻止鼻血流出來,嘆了口氣,門外有兄弟在,他這個時候出去,指不定鬧出什麽笑話,這就是他不願意出去多原因。

這人是狗皮膏藥,撚都撚不走,無奈徐栩只能回浴室,換上衣服,再出來。

“有事嗎?”她來到床頭,冷臉問道。

顧行遠趁她去換衣服間隙,匆忙處理了一下鼻血,這會像個正人君子一樣,坐到床上,雙手交疊看她。

“為什麽不接我電話?”這就是他來找她的原因,明明前幾天還是好好的,怎麽今天卻突然變了。

徐栩讨厭他用這種高高在上目光看人:“我憑什麽就接你電話。”

看着她,好一張伶牙俐齒,啪嗒一聲,手裏雜志被他扔到一旁,起身,來到她跟前,低頭望她,聲音不急不慢:“憑什麽?就憑你是我未來妻子。”

轟的一聲,炸的徐栩一顆心四分五裂。

她剛剛聽見什麽了?

未來妻子?這人是過來開玩笑的嗎?

徐栩拳頭緊了緊張,轉着一雙大眼睛:“誰稀罕,你愛找誰找誰,不是有聞大小姐嗎?我覺得她就最合适不過——”聲音從剛開始的高揚,到最後弱弱的,只需幾秒鐘。

對面那人蹙了蹙眉,盯着徐栩眼睛直勾勾看,似是要把她吃了一般:“我在說我們的事,無關緊要的人扯進來幹什麽?”

“可能是我表達能力差,今天我在說一遍,你和我沒關系,如果硬要說有關系,那也只是上下屬關系。”長痛不如短痛,他們之間本來就沒關系,說給他聽也是在說給自己聽。

顧行遠危險逼靠,雙手扶起她肩膀,讓她與自己對視,手指劃過她的唇,似是在提醒她,上次那個吻,語氣危險問:“你确定沒關系?”

步步退後,直到腰後面撞上冰冷櫃子,徐栩伸手抵住顧行遠靠過來身體,緊接着,小手被一雙大手牽住,直接帶到男人心髒不好位置:“你記住,這顆心永遠屬于你。”

呼吸一頓,她開始雞皮疙瘩起來了,口齒不清道:“你不要沖動。”

“我們談一場戀愛,怎麽樣?”他屏住呼吸道。

徐栩反應很快,幾乎在他話落那一刻,就反駁道:“不怎麽樣。”

抓着徐栩肩膀不自覺緊了緊,蹙額,問:“為什麽?”

她揮揮手,一副語重心長:“老了,老了,經不起折騰。”

顧行遠“……”

她一個二十幾小姑娘家就說老,那他豈不是糟老頭子一個。

“我不嫌棄。”他笑了笑說。

這男人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徐栩也不是吃素長大的,她怼人功夫一流:“可我嫌棄。”

顧行遠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被人怼的無話可說,他看了眼女人,呵,連笑都給的奢侈。

很好,她要為自己行為負責,居然說無用,那就用行動來,于是,他兩手放在她腰上,将人拖起,放到櫃子上,低頭,閉上眼吻下去,徐栩已經吃過一次虧了,怎麽可能在吃這種虧,就在顧行遠低頭吻下去那一刻,她探出一只手來,一把抵住他額頭。

顧行遠“……”

這個吻跟他預想的不一樣,應該閉上眼的她,此刻,卻抵住了他額頭,不讓近身吻她,雖然很狼狽,但他卻笑出聲來。

他在想,怎麽就栽在這個女人跟頭上,一切出乎他意料。

男女力氣懸殊,他不過輕輕抵頭,輕而易舉找到屬于她柔軟小唇,唇齒相撞一起,接二連三偷襲成功,惹得徐栩氣不過,伸腳,踩在他腳背上。

顧行遠正品嘗香甜蜜汁,腳下傳來陣陣撓癢癢一樣小疼,無疑是在加催,不過瘾,怎麽樣都不過瘾,他想要得更多,遠遠不止這些。

嗚嗚嗚——

到嘴的話被顧行遠吞噬,生無可戀徐栩幹脆利索咬住顧行遠唇瓣,這回如願以償,因為她嘗到了一股血腥味。

果然,沒過多久,男人放開她:“你可真下得了手。”

手一松,她推開顧行遠,奈何人家早有準備,紋絲不動立在她眼前:“你走開。”她最讨厭狗男人用這方法對付自己,而且屢試不敗。

“那你先告訴我,為什麽躲着我?”他只想知道原因,好對症下藥。

“接下來話你聽着可能會反感,但我還是要說。”

“洗耳恭聽。”他做了個請示動作,半躺在床上。

顧行遠這舉動徐栩看不得,所以她幹脆選擇無視,撇開眼,不去看他:“鮮花插在牛糞上,你覺得它香嗎?”

拿花和牛糞,來比喻倆人差距,顧行遠差點當場吐血而亡,一雙眸子幽幽盯着她看,他先不阻止她說下去,他倒要看看,她能說出什麽來,怎麽就鮮花牛糞了。

徐栩似是想到什麽,捂嘴,掩飾笑了笑:“哦,不好意思,我用詞不當,我可以舉個例子,我們兩個就好比這花花草草,你是那朵高貴牡丹花,而我呢?就好這比狗尾巴草。”

“牡丹花乃百花之王,而狗尾巴草卻恰恰相反,它常常因為頭上那一抹刺毛,而糟人嫌棄。”

前面鋪墊那麽誇張,顧行遠豈會聽不出來,她這是在變相拒絕而已。

顧行遠:“你說牡丹是百花之王,狗尾巴草配不上牡丹,可在我看來卻是牡丹配不上狗尾巴草,牡丹雖然是百花之王,可它生來高傲,開花結果只在一瞬間,注定孤獨凋零,而狗尾巴草它雖依着雜草叢生,可它的這一生,一蕊毛刺永不凋零。”

顧行遠今年三十了,出生到現在從未有過什麽遺憾的東西,但到三十歲之後,他遇到了難題,這個女人不相信他,處處躲着他,他想不明白,明知道女人心探不得,但他就是想探索下去,最起碼,她不拿鮮花牛糞來比喻,這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

徐栩知道他能說會道,卻沒想到會被他堵的無從下口,這一天天的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事,她想逃了,在呆下去,她怕不受控制掐死他。

顧行遠卻沒給她這個機會,步步逼近:“你身上已有我的印記,你還想跑到哪裏去?”

“不過是接了個吻而已,我都沒說什麽,你負什麽責。”

親們,活躍一下嘛,不讓我該頹廢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