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撿錢
撿錢
對于虎杖悠仁突然有了咒力這件事你是驚訝的。
但是你沒有排斥，因為你在這兩年的相處中知道悠仁是個真正的好孩子，沒有人不喜歡悠仁。
你的寶貝女兒理子當然也知道，才會期期艾艾的帶着悠仁走到你面前，希望你教導他。
嘆了口氣，你摸了摸悠仁的腦袋，沉默着答應了。
“悠仁，咒術師沒有無悔的死亡，你要是真的想加入這個群體，就要牢牢記住這句話。”
這是當年你入學咒高的時候夜蛾校長撫摸着你的腦袋對你說的，如今你也摸着悠仁的腦袋對他說。
少年鄭重的記下了這句話，還有些擔心的說：“我還以為春日姐姐會因為這件事讨厭我，在想怎麽幫理子說話呢。”
說完，就見理子忍無可忍的翻了個白眼。
“笨蛋悠仁。”她說。
沒有被讨厭！
悠仁傻咧着嘴露出一個開朗的笑容。
自此之後，新手咒術師虎杖悠仁和老手咒術小不點春日理子，都被你護在了羽翼之下。
他們倆很忙，沒事就要祓除詛咒，但忙的很快樂，悠仁也知道了為什麽理子妹妹每天沒有什麽社交看起來卻沒有不開心的原因。
這個狀态一直持續到2021年的年底。
你看出了女兒迫切想要提升實力的心情，安慰她：“理子，你已經很厲害了，咒術界很多人都沒有你厲害，媽媽當年在你這個年紀還玩泥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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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2021年生日已經八歲了的春日理子表示不相信。
“媽媽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媽媽，理子明明有這個實力，為什麽媽媽一定要壓制理子呢？”理子終于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你的反應是呆呆怔愣，因為真的被問到了。
對啊...你想要女兒成為強者來着，但是為什麽你要壓制女兒呢，她都有二級咒靈了...
所以，你是在想什麽呢？
那之後又過了幾天，你找來了理子，也找來了悠仁。
“理子，你決定好了嗎？”你問女兒。
悠仁在狀況外，但是能感覺到此時你們母女倆的氣氛很嚴肅。
“我已經準備了兩年，媽媽。”理子開始向少女嗓音蛻變的聲音中帶着自信與驕傲。
此時你才發現你之前都幹了什麽，女兒一直在進步，你卻還守着你的象牙塔。
明明說好了不能将女兒養成菟絲花的。
這麽想着，你露出個決定好了的笑容：“悠仁，你去跟虎杖爺爺說一聲，今年的平安夜，我帶你去東京玩吧！”
穿的厚厚的還帶着口罩，你帶着兩小只走在東京的街頭。
這條街因為要迎接平安夜而熱鬧起來，商家們早早就準備了許多商品和招牌，迎接因為平安夜而來的客流。
你小聲教導着兩小只：“情緒越激烈，出現詛咒的概率就會越大，詛咒就是從人的情緒中産生的。”
悠仁嚴肅着臉點頭，理子則是已經知道這個事情了，所以在聽的同時還分心看着其他東西。
“我記住了，詛咒之所以是惡，就是因為人所産生的極致情緒是負面的。”悠仁說道，換來你一個獎勵的摸摸頭。
“悠仁學的很快哦，現在已經可以舉一反三了。”你誇獎道。
教導孩子的時候要輔以适當的誇獎，這是你在劄幌買來的育兒指南上寫的。
“所以，我們去吃好吃的吧~”你雙手合十的說。
“好哎~~~”x2.
坐在餐館中，你們等着上菜，悠仁問你：“春日姐姐，你說的那個咒術界，是很腐敗的對嗎？”
你點了點頭，說：“嗯，是這樣的沒錯，高層都只顧着自己的利益，完全不顧下面做任務的咒術師的死活，這也是我不送理子去咒術界的原因。”
悠仁若有所思，說：“在2021年還有禦三家和嫡庶制度，聽起來就是個很混亂的地方，理子不去是正确的。”
說完，少年又問：“那理子的爸爸...？”
這個問題沒有讓你回答，因為理子很自然的就接話道：“是個平民咒術師。”
虎杖悠仁：“這樣啊。”
理子點了荞麥面，悠仁則是點了面條。
兩個孩子都是長身體的時候，吃的很多，反觀你，只是小口吃了一些壽司。
就這樣，你們在東京玩到了傍晚，理子收複了一些三|級咒靈，因為逛的地方太少，沒能抓到二級咒靈的她還有些失落。
悠仁自己上手殺了一只四級咒靈，畢竟現在他沒有咒具，沒法直接處理三|級，但是在你看來，要是有咒具的話他肯定能祓除三|級了。
就在你盤算着怎麽搞錢給悠仁整一把能用的武器類型咒具的時候，悠仁說話了。
他是對理子說的：“理子，你看那是不是二級詛咒？它給我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要不去黑市賺錢吧還是...”你低聲喃喃，卻被悠仁的話語吸引了注意力。
“哪呢？”你和女兒理子異口同聲的說道。
随後你就看到一只二級詛咒大搖大擺的朝着街道走過來。
“我們得趕緊離開，如果出現了二級的話，咒術界一定......等等......”你急切的說完，突然愣了一下。
理子扭頭看向你。
這熟悉的咒力...
這并沒有大開殺戒的詛咒的味道...
“這是...咒靈，不是詛咒。”你目光複雜的看過去。
理子也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了，因為在她的咒力中感受到的，是熟悉的咒力，就好像本身來自自己一般。
她看向那只似乎在被人為操縱着的詛咒，小聲問：“爸爸...？”
“哎？”悠仁摸不着頭腦，但耳聰目明的他聽到了理子的念叨。
另一邊，夏油傑已經重傷了咒高的新一屆學生真希，正在和乙骨憂太進行對峙。
他的目的就是收複乙骨憂太的特級咒靈裏香。
“太弱了，太弱了啊...新入學的高專學生就是這種實力的話，怎麽讓你們的好好教師五條悟放心呢？”
重回高專這個讓他難以忍受的地方，他臉上的表情卻是無比的輕松自在。
強大的實力給了夏油傑自傲的資本，他像是在看猴子一樣看着再起不能的一年級學生們。
說完，他朝着乙骨憂太一笑：“我要殺了你，乙骨，這是為了咒術界的未來啊。”
看着遍地都是自己同學的血，乙骨憂太幾乎失去了理智，“來吧，裏香！”
夏油傑沒有在乎乙骨憂太那劇烈震動着的情緒，只是注視被乙骨憂太召喚出的裏香。
“完美，多麽完美的咒靈啊，如果讓我.........”
嗯？
發生了什麽，為什麽自己放在東京市區內的咒靈們在瘋狂的與自己斷鏈？
不是被消滅...而是斷鏈？
夏油傑：......
“媽媽，這就是撿錢的快感嗎？”理子太快樂了！
這跟天上掉餡餅有什麽區別？不！掉的還不是餡餅，是黃金！是黃金啊！！！
這麽多，這麽多的二級...
這麽多，這麽多的一級！！！
媽媽呀！！！！！我春日理子發財啦！！！！！
你無奈的看着精力充沛的理子拉着精力充沛的悠仁在咒靈堆裏面亂轉，抓到什麽就揉成團往嘴巴裏塞。
“又變成當年的那個很能吃的小胖豬樣子了呢理子豬豬同學。”你默念了一聲，繼續将磅礴的守護咒力以你自己為原點，瘋狂發散，裹挾上無辜的群衆們。
另一個街區那邊的爆炸聲一陣一陣傳來，你忍住心中将要勃發而出的怒火，守護着大家。
好好好，夏油傑，玩動漫和小說裏的黑化這套是吧？
我還以為你是真的在教化世人，誰知道。
隐藏怒火的目光朝着人群掃視，你試圖同守護咒力感應到夏油傑的位置，但是沒有。
你感受到的龐大而嘈雜的聲音只有普通人害怕的情緒，這心聲吵的你腦袋疼。
理子這邊，她已經收複了好多她自己都數不清的咒靈，瘋狂往嘴裏塞。
那個速度讓悠仁都忍不住說：“吃...吃慢點，理子，那個...很好吃嗎？”
你在想什麽啊虎杖悠仁！！！
理子沒有管悠仁的話，徑直朝着她看中的一個看起來就很強的一級咒靈而去。
“來吧，成為我的咒靈吧，本咒靈操使會好好疼愛你們的哈哈哈哈哈~”理子發出陣陣反派才會發出的笑聲，笑的站在她頭頂的白毛男都被傳染的嘴角勾了一下。
理子剛想伸手，她柔軟的小手腕就被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緊緊握住了。
春日理子：？
咒術師？理子馬上就反應了過來，瞬間召喚出了自己剛收複的咒靈軍團們。
“我不管咒術界的咒術師有多強，但阻攔我收複咒靈之人，該死！”理子臉上的傻笑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嚴肅對敵的謹慎。
五條悟哼笑了一聲，說：“夏油傑，你居然還玩這種變成小孩子的游戲，幼不幼稚啊？”
無他，面前的小女孩和夏油傑太像了。
“你在叫誰啊，白~毛~大~叔~？”理子陰陽怪氣的回了一句，直接和五條悟打了起來，
五條悟微微皺眉，這個咒力...
就是傑的咒力啊，為什麽她...等等！祈花？
躲開一次咒靈攻擊的五條悟猛的扭頭看向一個方向，甚至扯掉了自己臉上的眼罩。
不是幻覺，六眼看見了。
是...守護咒力！
一瞬間，他再次錯愕的看向面前憤怒看着自己的小女孩，只聽小女孩大聲叫嚣：“咒術界都是你這樣的慫包？來戰啊誰怕誰，你躲什麽？”
“死白毛，下來啊，欺負我人小不會飛嗎？”
五條悟：......
你也察覺到了，你的咒力裹上了一個男人，他的心聲在瘋狂的呼喊着你的名字。
祈花，祈花，祈花，祈花...
“啊....叫春日花太久了，我都忘了我的本命叫做春日祈花。”你不鹹不淡的說道。
下一秒，五條悟就出現在了你的面前。
昔日未婚夫妻相見，本該是一個很浪漫的場景，但是...
“五條悟，你給我放開理子！”你直接朝着他攻擊過去，卻被他躲掉的瞬間，還從後面緊緊将你抱在懷裏。
神智已經懵逼了的理子被五條悟一松手，“吧唧”一聲臉朝下掉在了地上。
“五條悟你個人渣！”你掙紮起來，想去看自己的女兒。
随即，一聲帶着極濃悲傷的呼喚就出現在你耳邊，“祈花，別走，別走了，求你。”
五條悟的呼吸吹在你的耳畔，帶出溫暖的感覺，你愣住了。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已經長成為男人還是個優秀教師的他不再是你回憶中的少年模樣，但他對你的态度卻還是像個沒有從那場苦夏中走出來的少年，缱绻的纏着你。
“既然不要我了，何苦這般懷念...”你的守護咒力為你傳回來女兒理子其實沒有什麽事兒的感覺，索性也不再掙紮，任由五條悟抱着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些，抱歉。”五條悟有些急切的說着。
當年在你走了之後，他才從硝子和七海建人處明白那句話對你的傷害有多大，但是你消失了。
他找瘋了，卻找不到。
在臉上再次出現笑容的時候，五條悟将難過埋在了心底，恢複了往日的閑散。
但那些難過不會消失，此時全部洩露出來了，讓你将他的慚愧心聲聽了個一清二楚。
就在你不知道該怎麽回應這個與你因為誤會而錯過的男人的時候，你的寶貝女兒，理子，默默爬了起來。
“所以，父母是真愛，我只是意外對嗎？”
你：......
“可是我為什麽沒能遺傳到白發呢？”
五條悟：......
